第2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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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卿覺得她整天在床上,快要成豬了。 言司遠溫柔對的同時沒有發現門外的一雙眼睛正惡狠狠地盯著,他懷中的那個人。 可惡,言司遠明明是她寧嫣兒的,可是現在卻離她越來越遠了。 不行,這樣下去可不行,一定要想想辦法。 寧嫣兒想辦法的同時不停的在門前徘徊,沒有發現言司遠已經從房間里出來了。 “嫣兒?你在這做什么?”言司遠擔心他又對初卿做什么壞事,因為綁架的事他是知道的。 “呃,我看初卿受傷了,所以想來看一看,然后就看見你在房間里,所以沒有進去?!睂庢虄航忉尩?,但是顯然這個解釋不合理,并不能讓言司遠信服。 “她現在需要休息,不要在這里呆著?!毖运具h的態度很決絕,完全不復之前對初卿柔情的樣子。 寧嫣兒知道現在不能惹惱言司遠,因為她畢竟還住著言家。心想:我得慢慢的把言司遠從初卿的身邊奪回來,現在在言司遠面前,她什么都不是,還不如以后慢慢的來。 看見寧嫣兒下去之后,言司遠才關上房間的房門,生怕吵到初卿了,讓她擔心,然后也下去了。 寧嫣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見言司遠一個人去了廚房,也跟了過去跟過去的時候,聽見言司遠正在吩咐廚房做一些極好的補品給初卿,還要最好的,寧嫣兒心中極其不滿,言司遠以前也從未對她這么好過,寧嫣兒不甘心,心中的怒火已經冒到頭頂了。 寧嫣兒走進了廚房,默默的在廚房門口看著言司遠,盯著言司遠看著。 寧嫣兒那幅委屈的表情,讓人看起來似乎人欺負了她一樣,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有事?”言司遠對寧嫣兒說話的時候,不帶絲毫感情,像是對一個陌路人說話一樣。 可惡,她聽完言司遠說的話,緊緊的掐著手掌的rou,連手掌的rou都已經掐紅了,都沒有發覺。 等言司遠走后,寧嫣兒才感覺到手心的疼痛,打開一看,看見她的手心紅了一片。寧嫣兒惡狠狠的盯著言司遠遠去的背影,便發誓一定要將言司遠追回來。 他似乎是感覺到背后灼熱的視線,回頭看了一眼,看見的是寧嫣兒一副無害的樣子。 寧嫣兒看見言司遠上了樓進了書房,寧嫣兒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進去。 寧嫣兒走進去之后走到,言司遠辦公的書桌前停了之后,叫了一聲:“司遠?!?/br> “有事?”同剛才的話沒什么區別,不過是更加冰冷。 言司遠的語氣里明顯已經帶上了不耐煩的意味??涉虄浩雎粤四莻€,不耐煩的情緒,死皮賴臉的帖了上去。 寧嫣兒繞過言司遠的書桌走到他的背后,輕輕抱住言司遠,嘴貼著言司遠的耳朵說:“司遠,我……那么愛你,為什么……” 她的眸子里似乎要溢出水來了,可是言司遠只是看著電腦。 寧嫣兒見他不為所動,于是強硬的掰過言司遠的臉,讓她面對著她,寧嫣兒越靠越近,馬上就要吻上去。 可是關鍵時候,言司遠歪過了頭。這個舉動讓寧嫣兒十分生氣,因為以前言司遠是不會這樣對她的,是不會拒絕她的親近的。 可是現在他面對寧嫣兒,都會覺得不耐煩。 寧嫣兒不知道是為什么,只能把原因歸咎到初卿身上。她完全沒有想過自身的原因,她是多么的張揚跋扈,無論是誰,應該也受不了吧。 “司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們本來是多么要好的,怎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寧嫣兒完全沒有反省自身的意思,總是將錯誤歸咎到別人的身上。 如果寧嫣兒多多看看自身的缺點,她也許就會發現她有多么的愚蠢。 “我們早就不可能了,就在你生出害人之心的時候?!毖运具h義正言辭地掰開她抱著她的手。 “不可能,怎么會,都是因為初卿!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賤人,我們現在怎么會變成這樣,如果不是因為他,我也不會做這些蠢事,可我就是愛你呀,難道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寧嫣兒仍然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 “如果真的是因為初卿,那么還情有可原,可是真的是因為他嗎?還是因為她的面子?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初卿是誰綁架的么?”言司遠一語戳破她。 “我?!睂庢虄簾o法反駁他的話,因為的確是因為這樣,她知道言司遠已經知道了,也無法辯駁。 寧嫣兒一副淚眼帶花的樣子,讓人不自覺的想去愛憐,可是言司遠也早已見慣她這個樣子,只是沉默。 她以為言司遠起了憐憫之心,于是哭得更加凄慘了。 可是,她哭的同時,絲毫沒有注意到,言司遠的表情,變得越來越陰鷙。 見言司遠沒有動靜,于是主動撲過去,抱住他,言司遠沒有推開寧嫣兒,但是也沒有其他動作。 寧嫣兒以為言司遠是原諒她了,所以得寸進尺道:“司遠,你知道的,我很愛你,我不想看見有別的女人在你身邊,所以你能不能理初卿遠一點,我會吃醋的?!?/br> 正文 第397章 有事和你說 言司遠聽見寧嫣兒的話不禁感到好笑:“你的感受跟我有什么關系?” 言司遠一出口就是這么傷人的話,像是隱刃,猝不及防就傷了她。 寧嫣兒被言司遠說的話驚到了,因為他從前從來沒有這樣跟她說話。 “都是因為初卿是嗎,她是在你面前說什么了嗎?你不要相信她,她都是騙你的?!睂庢虄阂驗榻壖艿氖聰÷读?,既然她無法洗白,那么初卿也別想好。 “不要相信她?可是她從頭到尾就沒有和我說過什么?!毖运具h知道初卿被綁架的事跟她有關,但是苦于找不出證據,但是現在聽見寧嫣兒這么說,覺得有了突破口。 “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嗎,如果不是因為多年的交情,現在你早就在警局了!”言司遠的語氣里不自覺地帶上了威脅的意味。 “我們不可能了,你走吧,我不希望我們鬧太僵?!毖运具h一把推開了寧嫣兒,冷漠的走上了樓。 只是留下了寧嫣兒一個人默默的在樓下,那孤單的身影,是無比的凄涼。 寧嫣兒還是不甘心,但是寧嫣兒的母親,告訴寧嫣兒,讓她現在先沉住氣,以后有的是機會把言司遠給弄回來。 寧傾城可是很能沉得住氣的一個人,不然怎么能夠在言家穩穩當當的待上這么久呢。 何況,還有張媛這個女人,處處都針對著她。她不小心點怎么能夠在言家站穩腳跟。 這幾天終于能夠清靜些了,自從寧嫣兒沒有鬧,這個家就清靜了,寧傾城和寧嫣兒都安分守己,不再鬧騰。 寧傾城和寧嫣兒越不鬧騰,張媛就越揪心,認為她們這么安靜只是暴風雨的前奏,肯定在策劃什么讓人更鬧心的事。 到時候不是他們母子離開言家,就是她們被趕出言家了,她不能這么下去,得想點辦法了。 這樣的話,張媛就覺得她想的對,于是想把寧傾城母女趕出去的想法就愈發強烈。達不到目的是誓不罷休了。 這一天,恰逢言振綁在家。 張媛因為心情不好,所以看誰都不順眼,連帶著言振邦也看不順眼。 于是見到他就和他吵。心里也正憋屈著沒地方發泄。 對著寧嫣兒他們母子發脾氣有不好,顯得她是故意的針對他們,所以就只好對著言振邦發起了脾氣。 “我告訴你,這個家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你今天要么把她趕出去,要么我就走?!睆堟屡饹_天地對言振邦說。并雙手指著言振邦的臉,像是一點也不顧及男人的顏面。 吵完之后卻也只能不了了之,她知道這男人心里對寧傾城還是有惻隱之心的。 張媛為了把寧傾城母女趕出去,無所不用其極,可是人家卻越發住的心安理得,只把她的行為當猴一樣看。張媛便極其的氣憤,因為他們都不在意她,就連她的孩子都不在意她,她都是為了言司遠好,他怎么就不理解。 言司遠對母親的做法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言司遠和寧嫣兒曾經的情誼擺在那兒,他也不好開口把寧嫣兒趕出去。 就只得讓張媛一個人在家里鬧騰了,于是也沒怎么管張媛,她想發泄就隨她。 畢竟張媛是他母親,她總不能對她怎么樣。 對于所有人都很冷靜,而只有他一個人真的急紅了眼的做法,張媛覺得十分不爽,時常拿家里的下人撒氣。 現在家里的下人都害怕遇見張媛,只怕他會亂撒氣。 而張媛越是這樣,寧傾城越是得意。 寧傾城只要不走,那么張媛心中就會有一個刺扎在那里,只要張媛不爽,那么寧傾城就會非常高興,所以對于她死皮賴臉住的這里雖然不會受人待見,但是寧傾城還是很樂意的繼續住下去。 張媛十分無奈,只能去找她的兒子。 “司遠,你可是我兒子,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幫幫母親嗎?”張媛苦惱地說,如果不是因為沒辦法,她也不會來拜托她的兒子。 “這件事情我也不好出面干涉什么,不過只要她們做的過分了,父親自然會把他們趕出去。母親,你要知道,敵人越冷靜,就代表他們心越慌。所以事情不要看表面,用心想?!?/br> 言司遠欲蓋彌彰地說,他相信他說的話,母親能聽得懂。 張媛立馬聽懂了兒子說的話,還是她的兒子聰明,想了想她這幾天的所作所為,簡直,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而她著急的跟什么一樣,別人卻不為所動。 要么是心理太好,要么就是掩飾她的心慌,張媛想通了這一點,就越發自信,覺得她一定能將寧傾城母子趕出去。 張媛說了幾句客套兒子的話,就立馬下樓策劃將寧傾城趕出去的事情了。 言司遠看見他的母親這樣也不阻止,只想著她高興就好,任由她鬧騰,反正也掀不了太大的風浪。 言司遠沒有想到的是他母親真的掀起了不小的風浪。 這時候,寧嫣兒正在房間里精心打扮,因為她知道男人看見漂亮女人都會動心的,言司遠肯定應該也不會例外吧。這樣他就會重新回到她的身邊吧?寧嫣兒美滋滋的想著。 過了會寧嫣兒打扮的嬌艷欲滴的出現在書房前,寧嫣兒有點躊躇不安的看著書房的門,心里想著該怎么進去。 正在寧嫣兒想著的時候,房門突然的就被人打了開來,寧嫣兒先是嚇了一跳,隨后又驚喜的看著打開房門的言司遠。 言司遠似乎沒有想到這外面還會戰著人,而且還是寧嫣兒,看到寧嫣兒后他的臉色瞬間冷了起來,寧嫣兒也感受到了空氣的極速下降。 雖然有點害怕,但是為了言司遠能回到她的身邊,心一橫,寧嫣兒壓下的心底的害怕。 “司遠,我能進來嗎?我有事和你說?!毖运具h聽到后眼一挑。 他倒想看看這個寧嫣兒現在還在玩什么花樣,于是他什么也沒說,只是轉身走了進去。 寧嫣兒看到言司遠這樣后眼睛一亮,似乎瞬間就明了了什么! 正文 第398章 那寧嫣兒該怎么辦 于是她趕緊跟了進去,言司遠拿著一杯茶隨意的做在椅子上喝了起來,那慵懶的模樣看著寧嫣兒心頭一顫,這么優秀又養眼的男人是她寧嫣兒的。 “司遠,我錯了,我那天不該這樣罵初卿,你原諒我好不好?!睂庢虄郝氏乳_口道。 言司遠聽到這句話后并沒有說什么,心里卻是想著樓上的初卿怎么樣了。 寧嫣兒以為言司遠在聽,于是更加賣力道:“我知道我以前有些不好,但是司遠,我是真的愛你啊,你不要跟那個初卿在一起好不好?昨天我也是太過于吃醋才說出那番話的,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言司遠冷眼看著惺惺作態的寧嫣兒,心里冷笑道,以前怎么沒有發現這個女人這么能演,上一秒還跟個潑婦一樣,現在卻是這般模樣,真的是落差感極大。 寧嫣兒忽然上前,抱住了言司遠,嘴里輕吐:“司遠?!毖运具h在寧嫣兒貼上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股刺鼻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