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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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嗔怪言司遠,寧嫣兒剛翻過身想問言司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卻被他捉住了雙手,雨點似的吻胡亂地落在了她的臉上,寧嫣兒經不住他這般粗暴,呻、吟出聲,可言司遠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依舊霸道地壓在她身上,熾熱的吻一路而下,頸側被他吮吸得發痛。 寧嫣兒本想推開言司遠,可轉念一想,這不就是她一直想要的嗎?如果現在推開了言司遠,恐怕就要錯失良機了,猶豫幾許,寧嫣兒咬咬牙,任命般地閉上了眼。 “斯拉”一聲,寧嫣兒身上的真絲睡衣被撕成了兩半,隨意地被扔在了地上,曼妙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 不得不說寧嫣兒是一個尤物,姣好上圍猛烈地撞擊著男人的眼球,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沒有一絲贅rou,修長的雙腿令人忍不住臣服其下,淺棕色的大波浪卷發鋪在床上,泫然欲泣的臉龐讓人疼惜。 言司遠緊鎖著眉頭看著被他壓制在身下的女人,換做往日,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做下去,可偏偏今天,他就像是中了一種叫做“初卿”的毒,腦海里想的,眼里看的,都是那個揮之不去的身影。 看著身下令人血脈噴張的曼妙身體,他卻一點興致都沒有!他可以用混亂的思緒蒙蔽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可是卻沒有辦法否認自己無法產生情欲的事實! 寧嫣兒輕闔著眼,見身上的男人沒了動作,有些疑惑地睜開了眼,卻發現言司遠又開始愣神,心里升起了些許怒意,但是又不想破壞此時此刻的氛圍,寧嫣兒抬起白藕似的手臂,輕撫著男人剛毅的臉龐,迷人的桃花眼泛起勾人的異彩,纖細的指尖一路向下,輕輕一挑,便解開了男人領口的一顆扣子。 言司遠沒有制止女人的行為,只是也沒有多做表示,似是一只木偶般任女人擺布,眼神怔怔地落在女人臉上。 “司遠……”寧嫣兒揚起頭,一只手臂攀掛在男人厚實的肩膀上,修長的美腿微微曲起,勾著那人的腰身。 唇上傳來女人香軟的觸感,言司遠忽然驚醒,終是推開了寧嫣兒,剛想要起身,卻被寧嫣兒一把拉住,言司遠一臉怒容,轉過身,呵斥道:“放手!” 被言司遠突如其來的怒氣嚇到,寧嫣兒一時恍神,便松開了手,一松手,言司遠便毫不猶豫地拾起地上自己落下的外套,快步走出了房門。 他生氣并非是因為寧嫣兒,而是對自己,他恨,為什么他會想起那個女人,為什么,究竟是為什么?為什么他會猶豫,為什么會變得那么在乎初卿…… 言司遠一頭亂麻,急匆匆地下了樓梯,卻被張媛給攔住了。 張媛見言司遠風風火火地從樓上趕下來,身上還衣衫不整的,趕忙叫住了他。初卿不在屋子里,她當然知道他去了誰的房間,見他心神不寧的樣子,張媛心里一咯噔,暗罵寧嫣兒那個狐貍精,真是不要臉。 “司遠,你這么急是要去哪里?”張媛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自己的兒子,越看就越是懷疑自己想的就是事實。 正文 第162章知道在哪個醫院嗎 言司遠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和她多費口舌,只是礙著她是自己的母親,只好沉著臉悶聲道:“沒什么,媽,我出去下?!?/br> 說完,側過身繞開了張媛徑直走出了大門。 張媛在后面喚了幾聲,見沒把言司遠叫住,氣得她直跺腳。 抬頭看了眼樓上,張媛想了幾下便上了樓,快步走到寧嫣兒的房門前,房門沒關,寧嫣兒還半裸著躺在床上。 張媛見狀氣得臉色發青,她真沒想到寧嫣兒竟然敢這么大膽,竟敢無視她的警告和言司遠發生了關系! “寧嫣兒,你……你這個狐貍精!你不要臉!”張媛憤憤地指著床上的寧嫣兒,氣得指尖發顫。 寧嫣兒還沒想清楚言司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見張媛突然闖了進來,也沒多少心思應付,起身慢悠悠走到衣柜前找了件睡衣套上,才冷冷道:“哦?不要臉,我想問我哪里不要臉了?” 見寧嫣兒漫不經心地樣子,張媛真是恨不得撲上去狠狠扇她一個耳光,她真是太低估她了!原以為她在她的眼皮底下不敢太過放肆,沒想到她竟然城府這么深,張媛氣得直喘氣,看寧嫣兒恐怕是早就算計好了。 “你休想懷上我們言家的孩子,明天我會讓人給你送避孕藥,你必須得給我喝下去!”生怕寧嫣兒懷上言司遠的孩子之后順利擠走初卿,更可能會和言司遠結婚。張媛想著要逼寧嫣兒喝藥,以免她懷孕。 “什么?”寧嫣兒聽到張媛竟然要求自己喝藥,心里覺得可笑至極。邁著步子款款走到老女人的面前,寧嫣兒傲慢地俯視著她,“我和司遠的事情用不著你插手,孩子是我的,你沒有權利決定他的生死!藥我是絕對不會喝的,你死了這條心吧?!?/br> “你!”張媛氣得眼角抽動,瞇了瞇眼,她冷笑了一聲,“那行,我們走著瞧,我倒要看看司遠能護你到什么時候!” 說完,憤憤轉過身離開了寧嫣兒的房間。 寧嫣兒見張媛走了,肩膀一垮,有些疲憊地躺倒在床上,讓張媛誤會她和言司遠發生關系純屬是為了發泄心里的不痛快。 今晚的言司遠太過反常,她開始有些擔心,言司遠的心思她漸漸猜不透了,拾起放在一旁的手機,寧嫣兒播下言司遠的電話,電話可以撥進去,但是很快又被掛斷了,寧嫣兒不死心,又撥打了幾次,到最后,只剩下冰冷的女音提示她對方已經關機。 憤恨地將手機砸在了墻上,寧嫣兒氣得臉色發青,同時越發覺得,她不能再坐以待斃。她必須盡快讓剛才張媛誤會的事情發生,這樣她才能有籌碼握在手里。 可是該怎么辦呢? 就連剛才那樣的情況都發生了,可最后言司遠還是沒有碰她,寧嫣兒咬了咬牙,忽然間想起之前一個姐妹向她推薦的一種藥…… 心有那么一刻慌了神,可寧嫣兒轉念想到自己要是再不有所行動,恐怕嚴加少夫人的位置,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坐上。這么一想,她便狠下了心,走到墻角拿起被摔得快要破碎的手機,寧嫣兒將就著打了一個電話,對方接起,寧嫣兒咬了咬唇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另一邊,位于a城市中心的7k酒吧,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過后,黑色的邁巴赫車身穩穩地停在街邊。 見著是言司遠,酒吧門口的保全連忙迎了上去,好生言語地恭維著這位難得大駕光臨的金主,只是言司遠現在一心只想喝酒,壓根懶得理他們,將車鑰匙隨意地扔給一個保全,便鉆進了酒吧內。 “喲,言少,好久沒看到你了,今兒什么風把你吹到這里來了?”瞇著眼笑得像狐貍的俊美男子看到言司遠一臉黑色地走進來,單撐著下巴笑問道。 “老樣子?!?/br> 言司遠懶得搭理這個笑面虎,簡單粗暴地報出了自己要的酒。 男子挑了挑眉,轉身在柜臺后邊的支架上取了一只酒瓶下來,順手拿了一個杯子一起遞到言司遠面前。 “砰”的一聲,酒塞被彈開,言司遠拎起酒瓶咕嚕咕嚕喝了幾口,許是喝得太急,被嗆到猛烈地咳嗽了幾聲。 男子看出言司遠心里藏著事情,也沒有多做阻止,只不過看言司遠不要命了一樣地往喉嚨灌酒,還是覺得有些看不下去,“喂,你這是喝酒呢還是送命呢?要是送命呢,我看言少爺你找個風水寶地喝去吧,我這小酒吧還得做生意?!?/br> 言司遠從猛咳中活了過來,沒好氣地登了俊美的男子一眼,沒有多說廢話,又開始往自己嘴里灌酒。 男子幽幽地嘆了口氣,轉身去了別的地方。 半個小時之后,男子幫人調好酒之后,忽然間想起被晾在一旁的言司遠,一轉身,果然看到人已經倒下了,伸手晃了晃喝得爛醉的男人,沒想到言司遠竟然突然間抬起頭,只是臉上不正常的額坨紅表明他真的醉了。 “初卿……” “啊喂,你別亂摸!”男子手疾眼快地避開言司遠向他臉上襲去的爪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沒有摸到想要觸碰的那張臉,言司遠有些懊惱,緊鎖的眉頭表明他十分地不滿,男子害怕他會在酒吧里發瘋,為了他的安全以及酒吧里其他人的安全—— 十分鐘后,言司遠被扔在街邊,旁邊半蹲著的男人氣喘吁吁,看到保全開過來的黑色車輛,男子招了招手,敲開了車窗,“把言少爺送回言家去,你知道言家的別墅在哪里吧?” “知道的,老板?!?/br> “去……去醫院,初卿……醫院……”言司遠忽然出聲,左手扯著男子的褲腳來回晃動。 男子忍不住扶額,“你特么知道在哪個醫院嗎?” 幸運的是言司遠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混亂,在報出初卿所在的醫院之后,男子按照他說的那個地址讓保全把人送了過去。 醫院那邊,莫清將初卿身上蓋著的被子攏了攏,看著被窩里露出一個腦袋的初卿,莫清的目光不自覺地便柔和了下來,“快睡吧,明天我給你買早餐過來?!?/br> 正文 第163章 究竟是在做什么 初卿點了點頭,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謝謝你,莫清?!?/br> “傻丫頭,這有什么好謝的,只要你需要,我都會幫你。好了,別說話了,快睡吧,我要走了?!?/br> 摸了摸女人柔軟的發絲,莫清關掉了燈,起身離開了病房。 初卿深吸了口氣,迷茫的瞪著天花板,寂靜的房內沒有一絲聲響。 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播放起今天見到言司遠的情形,初卿覺得有些懊惱,用力催眠著自己快點睡覺,可越是不去想,腦海里的畫面越是不由自主地蹦出來。 正在她發著呆呆額時候,忽然間,房門的手把發出一陣聲響,初卿立馬警惕地從床上坐起,雖然身處醫院不用太過擔心安全的問題,但是她還是謹慎地盯著房門。 會不會是莫清走到一半忽然想起東西忘了帶走?初卿猜想到。 只是房門的手把轉了幾圈之后,竟然停住了,初卿有些疑惑,這樣看來是莫清的可能性很小,想到可能不是莫清,初卿又開始警惕起來,咽了咽口水,她鼓起勇氣喊道:“誰???” 回應她的是短暫的三秒,之后咚的一聲,門開了,一個人影倒在了地上。 被嚇得夠嗆,初卿抱著被子縮在床上喘著粗氣,直到幾分鐘之后,見倒在地上的人還沒有起來的跡象,初卿咽了咽口水,決定下地查看一下。 因為一只腳受了傷,初卿只得蹦著跳到那人身旁,蹲下神,她奮力地翻過男人的身體,一張熟悉的臉龐便映入眼簾。 “言司遠?” 初卿有些驚訝,不明白他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可是當聞到言司遠身上濃重的酒氣之后,她似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臉頰,初卿輕喚道:“喂,言司遠,你醒醒?!?/br> 許是被拍得有些痛意,言司遠皺了幾下眉頭便幽幽醒了過來,入眼是一片昏暗,只能在微弱的光線中可以辨別出一個模糊的臉龐。 “初卿……” 聽到男人喊自己的名字,初卿下意識地嗯了一聲,可男人之后還是無意識地喊著,她就知道言司遠這是醉了,而且還是爛醉! 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初卿決定先把人弄上床再說。 抬起男人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jian商,初卿使出吃奶的力氣扛起男人沉重的身子,只是她太過高估自己的力氣,再加上她腳上還有傷,所以結果當然是,兩人還沒走幾步,初卿一個踉蹌,兩人又倒回了地上,初卿摔得倒抽了幾口涼氣,剛想要動動身子骨看有沒有扭傷,身上的重物提示她,她被壓住了! 奮力推開身上的男人,初卿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骨快要散架了,歇息了一小會,看著言司遠又睡了過去,初卿只想仰天長嘆。 “喂,言司遠,你快起來!”搖了搖男人的肩膀,看著男人一點睜眼的跡象都沒有,初卿幾乎都快要放棄了。 許是地上太冷,言司遠醒來的時候,腦袋昏沉地厲害,房間里只開著一盞臺燈,初卿坐在床上,見到他醒了,語氣十分冰冷:“你醒了?” 言司遠沒有回應,只是呆愣愣地坐在地上。 初卿長嘆了一聲,蹦著步子跳到男人面前,“起來?!?/br> 聞聲,言司遠抬起頭,眨了眨眼,口吐清晰地吐出兩個字:“初卿?!?/br> 初卿以為男人已經恢復了意識,便指了指床上,“坐到那里去吧,我給你倒杯水?!?/br> 說完,轉過身,拿起杯子接了一杯溫水,剛回身想要把水遞給言司遠,卻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堵rou墻,言司遠直挺挺地站在初卿身后,所以當初卿轉身的時候,水都灑在了男人的外套上。 “啊,你怎么突然……” 來不及將地上的水杯撿起,言司遠一把扯過女人纖細的手腕,隨之落下的是霸道的吻,言司遠的氣息十分地凌亂,初卿奮力地掙扎著,鼻息間充滿了男人身上的酒味。 可令她害怕的是男人那猶如暴風般的吻,口腔里充斥著腥甜的味道,初卿已經分不出這究竟是男人的血還是她的,男人一會用牙齒啃咬著她的嘴唇,一會又換做舌頭用力的吮吸。 初卿只覺得自己的力氣在一點一點的喪失,但男人的行為卻越發粗暴,粗糙的手掌掀開她的衣擺,帶著沁人心骨的寒意貼著她的肌膚游走。 初卿開始怕了,男人喝醉了,現在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再這樣下去,她害怕自己會受到傷害。 嘶吼出的聲音被男人吞噬,初卿弓著身子閃躲男人的手掌,卻被逼到墻角,在身后是堵墻的情況下,她變得沒有退路。 言司遠,我求求你……停下…… 淚水沿著眼角滑落,像斷了線的珠子,滴落在地上,初卿眨巴著眼,泛紅的眼透著無助。 一滴淚帶著涼意低落到言司遠的手背,他忽然間停止了所有動作,松開瑟瑟發抖的女人,言司遠有一瞬間的清醒。 看著低垂著眼啜泣的女人,言司遠慌了神,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 腦子里疼得厲害,言司遠扶著額頭晃了兩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可眼前交疊的景象看得他更加難受。 伸出手摸上女人精巧的小臉,言司遠咽了咽口水,訕訕道:“別哭……別哭……我……” 俯下身,再次將唇瓣印下,言司遠以為用這種方式可以換得女人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