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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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卿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一抿嘴拒絕回答就被男人抓著手往那處摁,只好漲紅著臉支支吾吾說道,“就、就……最、最大號的呀……” 她的聲音帶了絲嗲嗲的嬌媚,言司遠一聽就受不了,往她粉嫩的紅唇狠啄了一記,頓開了又吻上,反反復復的,初卿的唇都被蹂躪得發腫。 言司遠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初卿耳邊難耐地響起。 “你用手幫我,我就不碰你?!?/br> 他用力將她的小手摁在那鼓鼓囊囊的一團,暗示性十足的摩挲著,眼里一片幽暗。 初卿眸光一亮,又忍不住心生疑惑。 見言司遠隱忍而克制的英俊面容淌過一滴汗珠,卻依舊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初卿忍不住咽了一口水。 “為什么?”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初卿下意識的開口問了一聲,話說出口,她才有一點后悔。 言司遠的大手搭在她纖細的后腰上細細摩挲,仿佛在描摹著那條脊梁骨。 正文 第40章 一觸即燃 聽到她的話,卻不答反問,挑著眉帶著些惡意的逗弄看初卿,“那你應不應,不應那我就直接做了?!?/br> 覆在后背的手倏地探進初卿的臀線里,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的衣衫剝去。 “別!” 初卿情急,手下意識捏了一下,惹來男人一聲悶哼,某處的浮動似乎更加明顯了,初卿心里跟著驚懼,顫顫巍巍的視線對上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 這家伙每次都被折騰得只剩半條命,她怎么敢再去招惹它。 言司遠的要求,初卿求之不得,比起被迫承受的壓力,握住的羞赧似乎也不值一提了。 只是她沒想到言司遠會突然收手放過她,畢竟剛才男人猛烈的攻勢好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一樣。 言司遠卻在此時松開了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神火熱而凌厲。 他簡短的下著命令,“你來?!?/br> 初卿的身子微顫,沒有了那只大手的遮蓋,她柔軟白皙的小手顯得如此脆弱,隔著一層布料,她都能感受到里邊的臊動悶熱。 橘色的燈光淡淡籠罩在他們身上,男人襯衫的紐扣早已解開,如今敞在兩邊,從性感的喉嚨蜿蜒而下的肌rou線條,精壯而結實,有種蓄勢待發的力量。 他們的房事從來是關燈后無聲無息的較量,如今在燈光照耀下,人類一切最原始的欲動都赤果果地呈現在面前。 初卿閉了閉眼,微仰著脖子,小手顫巍巍貼上了言司遠。 感受到遒勁的脈絡,張狂地涌動著,初卿瞬間僵硬地一動不動。 言司遠卻突然握住她的后腦勺往下,他抬頭輕輕啃咬了她下巴一口,低低的聲音嗤笑著。 “沒用?!?/br> 言罷,他仿似再也按捺不住般,那種激烈,仿佛要將她身骨都揉進去一般。 初卿只覺得頭上的燈光一直在旋轉,幾重流光溢彩的光影轉得她頭昏腦脹。 不知道過去多久,初卿的手都麻木不已,而腥臊的味道越發濃烈,言司遠俯在她肩窩里低低喘氣,最后伴隨著一聲激昂的低吼聲沉沉結束。 言司遠從床頭柜抽了幾張紙幫初卿整理手上和身上的污跡。 初卿回過神來,翻身倒在床上,閉了閉眼,面帶疲憊地說道,“你去洗澡吧?!?/br> 言司遠低哼了一聲,見初卿面無表情,擰了眉,想說什么又欲言又止。 最后胡亂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拎起地上那袋東西和衣服去外邊的浴室沖洗了。 整個房間的情欲味道還未消散,萎靡曖昧,讓初卿一閉眼就想起指尖上摩挲的躁動。 安靜了一會兒,初卿突然伸手向后褲袋摸了摸,掏出一小片避孕藥來,幸好剛才男人陷在情動里沒有發現。 反正今晚也用不到了,初卿起身將藥物丟到抽屜深處,隨手關上。 沒有了男人的體溫,初卿赤裸的上身漸漸冷了下來,她打了一個寒顫,渾身黏膩的不適如潮涌般席卷而來。 她的思維卻還停留在言司遠的那些話里,反復斟酌,猜度他今夜的反常原因。 半響,初卿才彎下腰去撿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 浴室很小,上邊開著一扇天窗,稍高一層的階梯是簡陋的蹲廁,但勝在干凈整潔。 言司遠打量了一陣,隨手將衣服掛在一旁的吊鉤上,脫下衣服扔在竹簍里,開了花灑。 水溫正合適,不一會兒浴室就熱氣蒸騰。 言司遠修長的身姿站在花灑下,任由水流從他的發上傾瀉。 他捋了捋額前的濕發,閉上了眼,指尖輕觸,還能感覺到女人手指停留的溫柔。 言司遠以前不是沒迫過初卿為他紓解這種事,但她總是意興闌珊,在床上猶如一枚脫水的死魚那般乏力沒勁,而她臉色的面無表情更讓他興致全無。 今日不知是不是燈光的加持,讓他一眼就洞穿了初卿面色的羞赧和緊張,雖全程都是他在把控節奏,但女人眸光流轉間的媚態讓他下腹越發緊繃,一觸即燃。 言司遠本來沒想過今夜要放過初卿的,這個女人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耐性,時而流露的不羈和不屑早已讓他心頭積怒,只想著在床上狠狠折磨她,借此摧毀她面上冰冷的驕傲。 但初卿離去后,他驀然想起自己質問初卿的那些話,她冷冷的抬著下巴說不關他的事,還沒離開言家呢,就已一副跟言家劃清界限的態度,言司遠想著就心頭惱怒。 以前兩人好幾次做得猛烈都未曾做過措施,也不知這女人是不是已經懷上了,想到初卿有了孩子就能跟言家脫離關系,他心里又莫名有點不是滋味。 好像初卿轉眼翻身成了奴隸主,利用完言家就把他一腳踢開,而他白白擔上初卿這個負累,最后還吃力不討好。 怎么想,都不能輕易便宜了初卿,他還沒剝削完她呢,怎么可以讓她想走就走。 所以他才控制著不碰她,但他前頭也跟她放了狠話,便也不想讓她僥幸躲過去,偏要折磨多她一陣,結果把自己弄得渾身火,便順勢耍弄她幫手。 瞧夠她敢怒不敢言的為難神情,他才渾身通暢。 這個女人,也只有用些流氓手段才能堵得她啞口無言。 那紅艷艷的小嘴,哪里還吐得出平常的尖齒來對付他。 言司遠想著,微微勾唇,那雙冷漠而狹長的眼里此刻閃現著得逞的笑意。 他搓著身上的沐浴露,鼻間又聞到跟初卿身上相似的牛奶香味,情不自禁想起她婀娜的身材,飽滿的渾圓,柔若無骨的小手…… 渾身又燥熱起來,下意識探下手握住那堅硬,一手撐在墻上,就著腦海的余念,快速動作起來。 言司遠到最后關頭腦海一片空白,驀地叫出一個名字來,白色的污濁隨著水流沖到下水道里,消失不見。 言司遠回到房間,初卿已經重新換過衣服睡下。 房間里敞了窗,微風陣陣,吹散了室內的腥臊味。 言司遠抬手關了燈,掀開被窩鉆了進去。 床不大,他又人高馬大的,長腿平放下去,腳板就懸空了,手緊挨上了初卿溫熱的小臂。 正文 第41章 別老是給他添亂子 言司遠的手臂是冷的,冰涼的觸感緊貼在初卿溫熱的皮膚,初卿想裝睡都被刺激得一陣哆嗦。 言司遠察覺到她顫動的身子,勾唇笑了,黑暗中側首盯著女人姣好的側臉。 初卿就算閉上眼都能感覺到男人灼灼的目光,猶如實質能在她臉上鑿出兩個洞來。 她咽了咽口水,睫毛輕顫,一雙水眸緩緩睜了開來。 “不是說要早點讓我懷孕嗎,怎么……不碰我?” 她有些猶豫的緩緩開口,白皙的臉頰卻忽然有些紅了起來。 言司遠低哼了一身,面向著初卿側過身,長手橫在初卿腰間,將她攬了過來,她的身子柔軟又溫暖,他不覺抬腳蓋住了她,像抱著一個人形抱枕一樣。 初卿掙扎著,男人便俯身含住她的耳珠,口舌卷著她的耳窩低聲說道,“再動就滿足你的心愿?!?/br> 聽到這話,初卿頓時猶如被按了暫停鍵,整個人一動不動地僵硬住。 言司遠下頜枕著她的發頂,心滿意足地蹭了蹭。 之后言司遠才懶懶地回應她,哼了哼,“我只是累了,所以才決定放你一馬?!?/br> 初卿被迫摁在男人胸膛里,聞著他身上與自己如出一轍的沐浴香味,有些恍惚。 聽到他的回答后,初卿的嘴角抽了抽。 累了?累了剛才就不會這么生龍活虎地折騰她了! 言司遠聽到女人磨牙的聲音,探手捏住初卿柔嫩的臉,不溫不淡地開口,“我看你這是不想睡了?” 初卿連忙擠出一個笑容來,訕笑道,“啊哈,沒,沒,我這是在練習微笑呢?!?/br> “是嗎?” 男人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初卿心里正惴惴不安,言司遠就收了手,用食指指腹戳了戳她臉上的酒窩,好似在驗證她剛才說的話一樣。 她的臉又滑又嫩,像果凍一樣彈彈的,言司遠有些愛不釋手的摸著戳著,到最后覺得她鼓著嘴似乎惱了,這才懶洋洋地收回手。 “睡吧?!?/br> 初卿如釋重負,長長吁了一口氣。 但被言司遠牢牢鎖在懷里,半分都動彈不得,男人身上的味道又一直傳到她鼻尖,讓她心煩意燥。 折騰了半天,連言司遠的呼吸都變平穩了,初卿還沒睡著,熬到半夜才困意襲來,漸漸睡去。 …… 第二天,言司遠的秘書拎了幾個袋子上門,里邊都是幫言司遠置辦的衣物。 秘書還特意回了言家一趟,幫言司遠的手機錢包等私人物品都帶了過來。 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聯系的秘書,昨晚不送來偏今日趕早過來,也不知是體恤手下還是為了為難她。 他們兩人站在陽臺里密談,初卿懶懶掃了他們一眼,端過白粥細細喝著。 云清華將一些小菜端上飯桌,偷偷瞥了陽臺幾眼,見他們談得專注,便捅了捅初卿的手,半是疑惑半是擔憂地問道,“你們昨晚怎么都沒什么動靜的,沒冷戰吧?” 初卿差點把粥噴了出來,但還是嗆了好幾下,咳得滿面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