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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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南期放開他,淡定道:“打個標記?!?/br> “所以你是我的人了?” 葉南期給他扣上襯衫的扣子,連最上面的扣子也扣上了,才道:“不是?!?/br> 沈度略感失落,他掀起眼皮子快速瞄了眼沈度,極輕極快地道:“你是我的了?!?/br> 沈度被從天而降的驚喜砸得有點發懵,還沒一個字一個字摳出來研究出這句話的含義,葉南期趁他愣神,靈巧地鉆出他懷里,過去開了門。 薛向榆湊進來,沈度沒有在別人面前膩歪的愛好,只好閉嘴不提剛才的事。 “都講清楚了吧?”看葉南期微皺著眉,薛向榆不太放心地又問了一句,“葉南期你不行的話,我送沈總個人來代替吧?!?/br> 葉南期抬起眸子:“代替什么?” “樓上待會兒群魔亂舞,有些人會展示一下自己的性奴,不帶人上去都會顯得格格不入……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毖ο蛴芡虏哿艘痪?,繼續道,“代替嘛,反正不會真刀實槍地做起來,頂多摸摸屁股親親嘴?!?/br> 葉南期涼涼地看了眼沈度。 剛被“標記”的沈度背脊挺得筆直,往他身邊湊了湊以表示自己的主權屬于誰:“所以說需要你的配合……” “大家都戴著面具,不用露臉的,放心?!毖ο蛴芡兄掳?,語氣帶笑,眼神漠然,“因為他們帶來的人中可能就有什么大明星、名模,林林總總。我之前不太明白他們搞這個的意思,不過目前看來,除了養性奴送人來打通關系,還有其他的。這些腐爛的貴公子也只是其中一面,其他還有走私軍火、販毒洗錢一類的違法交易。水太深,我可不太敢繼續深入?!?/br> “你盯著薛景山就行?!鄙蚨日f完,又伸出手做出送客的樣子,“南南要換衣服,勞駕,回避一下?!?/br> 繼“寶貝兒”后被“南南”這個昵稱惡心到,薛向榆看著兩人的目光難以言喻,不可置信一個京城貴公子居然真會把一個人捧成祖宗。 薛家實在太亂太腐朽,薛向榆從小到大在其中的所見所聞里,沒見過也沒聽過什么是“寵愛”,什么叫“專情”。 看薛向榆離開了,沈度把屋里提前準備好的禮服取過來,遞給葉南期,撐著下頷,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手按在領口上下不去手的葉南期:“……勞駕,出去?!?/br> “早晚都是要看的?!鄙蚨炔⒉谎陲椬约旱牧髅?,振振有詞地道,“讓我多看看,提前熟悉一下不是很好嗎?” 葉南期的目光落到他筆直修長的雙腿間,涼涼地道:“那我幫你廢了吧。長那么大活兒還那么爛,早晚也是沒用的,提前廢了也挺好?!?/br> 沈度被他盯得胯下一涼:“……乖乖,這是你的幸福?!?/br> “你有的我也有?!比~南期脫了外衣,開始脫襯衫。 沈度無視他那句話,繼續道:“還有活爛,我需要為自己正名一下,那晚只是喝了藥神志不清……” 葉南期耳尖紅得要滴血,實在忍無可忍,提著外衣扔過去蓋了他一頭一臉:“出去!” 沈度被小嬌妻轟出房間,和薛向榆面面相覷。 薛向榆滿臉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喲,這不是沈總嗎,怎么也出來了?” 沈度面對外人時態度一向欠扁,理了理衣服,慢條廝禮地道:“薛少,關于貴公司做假賬的事……” 薛向榆立刻閉嘴,心里憤憤然。 這夫夫倆,真沒一個是好鳥。 第52章 聚會開始的時候, 沈度風度翩翩地帶著身邊的人走了進去。 露天泳池里有幾個人在無聊地劃水, 隨手接過一杯酒, 倒在身邊人的頭頂上,被倒酒的人得潛到水底憋氣三分鐘,實在受不了了想浮上來,又會被人按著頭壓下去。 把生死系在一線上的游戲, 卻沒有人質疑,反而哈哈大笑, 撫摸跪在腳邊的“奴隸”。 幾乎每個人都戴著個面具,簡直像個假面舞會。 葉南期皺皺眉,下意識地往沈度身邊靠了靠。 這些人釋放著人性最陰暗丑惡的一面,卻都很要臉,戴著面具恣意妄為, 等離開時,又會衣冠楚楚, 變回社會的精英。 沈度也覺得不適,要不是可能會有親密舉動, 他對別人下不去手, 絕對不會選擇帶葉南期來這種場合。 怕自家貓兒被人揩油占便宜,他摟住葉南期的腰,在他發頂親了親,低聲道:“待會兒跟緊我, 不要擅自行動?!?/br> 葉南期作出溫順的樣子, 順勢靠在他懷里, 點了點頭。 沈度的進入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太多注意,大部分人的目光都在被遮著臉的奴隸身上,兩人出乎意料地順利走到群魔亂舞的中心。 中間這幾人沒有參與那些亂七八糟的活動,安安穩穩地坐著,隱約是這場聚會的領頭人。 雖然都戴著面具,但葉南期能看出其中有白諭和薛景山。 他對這兩人印象太深,加之他們也沒太掩飾,很容易就能看出來。 難怪薛向榆給的劇本人設是“性感火辣小妖精”。 葉南期能明白為什么了。 不然還真會被看出來他是誰。 沈度過來,薛景山倒是不意外,微笑著舉起手中的酒杯:“難得,沈少居然真的來了?!?/br> 沈度坐到沙發上,暼了眼周圍跪著的性奴,打死不樂意糟踐葉南期,思考一瞬,選擇把他拉到懷里坐下。 葉南期抱著他的脖頸,軟軟的唇若即若離地在他唇邊蹭了蹭,靠在他懷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隔著他被扣到最上面紐扣的襯衫,挑逗似的咬了口。 沈度被他搞得差點原地升旗,警告地拍了下他的屁股,才側頭道:“怎么,薛少不歡迎我?” “當然歡迎?!毖吧奖3种f年老好人笑臉,掃了眼葉南期,“只是我以為沈少不會養這種小玩意兒。前幾天不是還公開追求葉南期嗎?” 這個問題沈度和葉南期商量過了,然而要當著葉南期的面說,沈度心里還是膈應得慌,不緊不慢地道:“誰叫家里人逼得緊,還能怎么著?不過葉南期長得還可以,等追到手了,收藏起來也不錯?!?/br> 另一個人忽地笑了:“我們的阿芙洛狄忒在沈少眼里,只是還可以?” 神色冷淡坐在一邊旁聽的白諭微微一頓,扭頭看向那人,眸色森冷。 他的眼珠子顏色略淺,被面具遮擋后呈現出一種野獸般極為幽深的顏色,那人被他盯得后背發毛,干笑著轉移話題:“原來沈總也喜歡收藏美人兒?!?/br> 沈度笑而不語。 雖然知道沈度是滿口胡話糊弄這些人,葉南期還是聽得郁悶,照著剛才咬的地方又啃了幾口。 沈度被他撩得不行,心里罵了寫劇本人設的薛向榆幾句,裝模作樣地掐了把葉南期的腰,捏著他的下頷,瞇著眼道:“還沒回家就開始發sao了?!?/br> 從沒被他這么說過的葉南期一時有點凌亂:“……” 沈度被他睜大眼看著,心都軟了,想把人摟著好好哄一哄,然而在這種場面下,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哼笑:“想被教訓了?” 葉南期心想,沈度,你死定了。 沈度被他盯得隱約胃疼:“……” 不過按照人設,葉南期還是主動親了上去。 沈度難得被主動親一次,恨不得能反客為主,現實卻只能敷衍地揉著葉南期的腰,任由他舔咬自己的唇瓣。 比起周圍戴著面具的性奴跪到主人雙腿間開始磨練口技,兩人的互動還算好的了,堪堪搬得上“大雅之堂”。 薛景山看著葉南期的背影,隱約有幾分熟悉,又不確定這種熟悉感的來源,笑問:“還沒問沈少,這是打哪兒找來的寶貝?” “路上撿的?!鄙蚨嚷唤浶幕卮鹬?,推開葉南期,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紅紅的唇瓣上輕揉描摹著,又笑了笑,“一只小野貓?!?/br> 葉南期冷冷看他,張嘴含住他的手指,一口咬下去。 得意忘形的沈度:“……” 薛景山還是存著疑心,目光在葉南期細瘦的腰肢上一掃,笑得古怪:“我也喜歡收藏美人,不知道沈少可不可以讓我們看看,這個美人的真容?” 沈度廢了點功夫拯救出自己的手指,把葉南期按到懷里,終于有了點趙生提供的小說中“霸總”的氣勢,淺淺笑著,眸中卻全無笑意,即使坐著,氣勢都頗為迫人。 “不好意思?!彼?,“我的東西,一般都舍不得給人看?!?/br> 這群人非富即貴,沈家這樣家世的也有幾個,聞聲都笑了,也沒多說什么。 本來就是一群人性扭曲的人,又哪兒會在意別人的怪脾氣,誰還沒幾個怪癖。 其他人不說什么,薛景山也不好咄咄逼人,責怪地看了眼不幫他說話的白諭。 白諭被他盯了半晌,終于有了動作。眾目睽睽下,他放下酒杯,推開跪在身邊的人,目光落在葉南期身上,卻沖著沈度伸出手,聲音依舊冷淡。 “歡迎?!?/br> 其他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覷了一下,紛紛舉杯一笑:“沈少,歡迎?!?/br> 沈度也站了起來,和他握了握手。 其他人都不覺得有什么,只有敏感的薛景山察覺不太對勁,然而白諭的地位似乎很高,他一出面,就沒人再理薛景山的那點不快了。 注意到這一點,葉南期和沈度對視了一眼。 白諭的態度一直很奇怪,疏離冷漠,寡言少語,有時候和這個組織格格不入,但是不止一次看到其他人對他忌憚著。 看來薛家式微后,白家占了大頭。 只是他的態度…… 葉南期皺了皺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諭剛才似乎是在幫他和沈度。 氣氛不久便進入了熱烈的高潮,混亂又癲狂。一眼掃去,幾乎所有人都赤裸裸得把一些平時隱藏著的、不敢暴露出來的一面釋放出來了。性奴被當眾撕開了衣物,赤身裸體,被周圍的人以觀察物品的目光觀摩。 更荒誕的,直接拽著人就倒到泳池里做不和諧運動。 周圍真的如薛向榆所說的群魔亂舞,就連坐在中間的幾人也陸陸續續離開,最后只剩下白諭和薛景山。 沈度和葉南期心里早就做好了準備,乍一看到這幕,還是都覺得頭皮發麻。 葉南期直面過的黑暗不少,略感不適便過去了。沈度卻不一樣,要不是有面具遮擋,能看到他剛才持續了幾秒的呆滯和厭惡。 他出身書香世家,小時候雖然調皮,但耳濡目染皆是圣賢,長大后又去了英國讀書,上的貴族學校,哪兒接觸過這種場面。 兩人的手默默握到一起,葉南期看出他的不自在,坐在他懷里擋住他,手在他臉上輕輕撫了撫,低下頭咬耳朵:“受不了的話,我們就先走吧?!?/br> 沈度很快壓下了心中的不適,微微搖頭。 一來就走,下次看到更亂的場面怎么辦?遲早得做好遇到這種場面還面不改色的準備。 薛景山剛才心里的熟悉感揮之不去,還不死心,看兩人還留在這兒,又笑起來:“沈少怎么不過去玩會兒?” 沈度意味深長地道:“我只喜歡我懷里這種的?!?/br> “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美人兒?沈少這么遮遮掩掩的?!毖吧揭荒樅闷?,“反正這兒就我們三人,讓我看看解解饞還不行嗎?” 沈度似笑非笑:“我家小貓兒我會喂飽,就不勞煩薛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