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
當他說完,看到賀蘭棠的笑容時,系統的提示音再次響了起來。 系統:好感度 5,目前95。 第186章 這個dv是吳宴交給鄭之南的, 說是現在用不上了, 畢竟一開始是為了保全他,鄭之南才讓拍的, 現在可以作為一份紀念禮物, 還給鄭之南, 鄭之南看了后覺得對于如何跟賀蘭棠如何解釋,這個更為直觀。 加上親子鑒定和dv,解釋起來會輕松很多。 和賀蘭棠說清楚講明白這件事后, 鄭之南和賀蘭棠一起待到2點才離開,各自回各自的公司, 處理正事。 故事常常到這里就差不多要結束了,可對于鄭之南來說,這只是他在每一個世界的開始。 畢竟故事雖然到某個點就可以結束了,可他是要在每個世界生活到死的。 有老死。 有病死。 有意外而亡。 不死不休。 賀蘭棠在離開之前, 主動提出周末可不可以去鄭之南和俏俏那里。 他是想趁休息時間,多多和“老婆”孩子培養培養感情。 哪一個都是寶,哪一個都很重要。 鄭之南欣然同意。 當然要給賀蘭棠制造機會, 讓俏俏可以接納他。 美滿的故事,自然是要有一個皆大歡喜, 俏俏如果不能接納賀蘭棠, 又怎么算得上是皆大歡喜。 約定好了周末一起聚會后,賀蘭棠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鄭之南下午提前結束工作, 前往幼兒園去接俏俏。 他答應的事情, 是一定要做到的。 說早一點就早一點。 其實鄭之南的事業越做越大后, 能抽出來的時間越來越有限。 太多事情需要他來cao控,指引。 他是一艘船的領航人。 有些合作和項目,他不到場會顯得不重視對方。 隨著鄭之南公司的越做越大,易安這個本來剛剛冉起的新星就這么隕落了。 陸氏破產了后,易安也是風雨飄搖,鄭之南為了達到一個諷刺的效果,弄了一個收購小組,前往易安談判,決定收購易安。 當初陸知易可是帶著人去了輕風,信心滿滿地表示,可以收購輕風,打的旗號是為了幫輕風有更好的發展。 不知道自己的人去易安的時候,陸知易是什么心情。 陸知易應該不會拒絕,因為沒有人愿意收購易安,而他是陸知易唯一的救命稻草。 不,不算是救命稻草。 他并不會給陸知易一個讓他滿意的價格。 他只是為了嘲諷他,羞辱他才讓人去收購那破公司的。 不去想陸知易這個渣男,鄭之南現在更多的是想傅杭那邊的情況。 而傅杭呢? 他跪倒在地上,哭得整個身體佝僂在一起,慢慢趴伏在地上,驚動了傅誠。 傅誠回來,本來準備上樓去洗澡換衣服,結果就聽到了來自叔叔書房里傳來的聲音。 那聲音悲傷到他頭皮發麻,感到無措。 因為他能聽出來這是叔叔的聲音。 他連門都沒敲就直接打開了書房的門,看到的就是一向睿智從容,甚至優雅的叔叔狼狽的跪倒在地,他的臉趴伏在雙手上。 失聲痛哭。 那哭聲是如此的絕望,讓他感到陣陣心驚。 “叔叔!”傅誠伸手扶住傅杭的肩膀,然后沖著門外叫傭人。 “云姨,讓小張把車開出來!” 他話音剛落,被扶起來的傅杭就吐出了口血。 傅誠從未因為什么事情而感到害怕,看到地板上的血時,他知道了什么是恐懼。 他攙扶著傅杭往外走。 生怕再晚一步去醫院,叔叔就要出個什么好歹。 傅盛聽到動靜,剛從花園里走上來,就看到情緒崩潰,一臉淚水,嘴角還有血的弟弟,狼狽到讓他整個人都呆滯在原地,然后立即就走過去幫著傅誠扶著傅杭。 “你叔叔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就咯血了?” 這個時候,接到通知的司機,還有就在傅家的傅杭的助理也聞訊而來。 看到傅杭咯血,立即說:“肯定是胃潰瘍又犯了,之前有次在國外的時候,也是熬到沒時間吃東西,飲食不規律得了胃潰瘍,還咯了血,需要立即送往醫院!” 幾個人開了兩輛車,沒再多說什么,去了醫院。 去的是公立醫院。 到了醫院的時候,傅杭已經有些昏迷,嘴里一直念叨一個名字。 別人不知道是在念叨誰,但傅盛卻知道。 他念的是江霈的名字。 “江霈……我回來了?!?/br> “江霈,對不起?!?/br> “江霈……你還在嗎?” “江霈……” 傅盛看到弟弟這樣,心就跟針扎的一樣。 他想到他曾經看過的一本書,書里的一句話,讓他記到現在。 ——情深不壽,慧極必傷。 所謂情深不壽,便是說,愛一個人愛到深處必會損傷自己,愛太深,思太切,命不長。 正因為這句話,在傅杭剛剛失去江霈兩年后,他就和妻子一起安排了幾次相親,但傅杭都不配合,沒有參加,甚至因為他們的舉動,本來就甚少回國,后來幾乎就定居在了國外。 因為傅杭的態度太堅持,也不想讓女孩感到難堪,他們就不再為傅杭張羅,然后就到了現在。 他一直以為,愿意回國的傅杭,是漸漸地走出了江霈的陰影,愿意面對國內的一切。 卻沒想到,他竟然到了現在,還在惦念著那個年輕人。 是的,年輕人…… 在他的眼里,江霈的離開,讓他永遠成為了一個年輕人,他的容顏不再衰老,永遠都是二十幾歲的模樣。 傅盛看著弟弟被推進急診室,看著還仍在心驚的兒子。 緩緩坐在了走廊里的休息椅上。 他捏了捏眉心說:“你叔叔為什么哭,發生了什么事?” “我回來的時候,他就在哭,旁邊是一些信,我太著急了,沒來得及注意信的內容?!?/br> 傅盛坐在椅子上說:“你回去,幫他整理一下,順便看看信封上是誰的名字,就不要看信的內容了,那是屬于你叔叔的東西,你只要告訴我信是誰寄得就可以?!?/br> 等傅誠離開后,旁邊傅杭的助理回想剛剛傅盛說的話,遲疑地說:“是因為今天那箱子我送過來的東西嗎?里面有一些書和一些之前沒有送到傅先生手里的信?!?/br> 傅盛揮揮手說:“不是你的問題,是他的問題?!闭f的是正在急救室的傅杭。 傅杭的確是因為上消化道性潰瘍才咯血的,是突然惡化,才導致了咯血。 看傅杭的情緒,應該就是崩潰的狀態,引起了惡化,導致了這一結果。 等傅杭推出急診室后,掛著吊瓶的傅杭已經陷入了睡眠中。 藥物作用,讓他強制進行休息,進行身體機能的恢復。 好在傅杭除了胃潰瘍這個毛病,其他器官都好好的,身體也因為保持鍛煉,很健康,恢復起來雖然沒有年輕人快,但也絕對比同齡人快。 知道沒什么大礙后,傅盛整顆心才算放下來。 傅誠整理完,果然看到信封上寫得是叔叔念叨的那個名字。 這應該就是叔叔當年的愛人寫給叔叔的信吧。 難怪叔叔會那么痛苦悲傷。 忽然就理解了的傅誠沒多說什么,整理好信封,放在抽屜里,拿了幾套叔叔換洗的衣服后,再次回到了醫院。 傅杭是第二天醒過來的。 傅杭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出院。 傅盛不同意。 他說:“我知道你惦記著他,但你也不能不要命啊,你怎么就這么犟呢?他知道了難道就不難過?”這個他,自然是江霈。 提到江霈,傅杭才算冷靜下來。 傅盛說的對,他得保證自己身體沒問題,不然怎么去質問江媛,怎么和孩子相認。 他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孩子是怎么度過這么多年的。 為什么小小年紀就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