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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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酒了? 楚鈞掀起綃帳在床沿坐下,就著昏暗的光線看去,端木箏正蜷著身子躺在內側,柳眉微蹙,呼吸輕若飄絮,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穩。楚鈞把滑到腰間的錦被提了提,然后俯下身去抱她,她仿佛感受到暖流,無意識地向他靠攏了些。 屋子里的地龍和炭盆都是徹夜點著,溫度并不低,她怎么還如此怕冷? 楚鈞看了眼茶幾上的酒杯,腦海中似有什么一閃而過,沉思之際,懷中人兒卻悄然睜開了眼睛,一瞬詫異之后,驀然轉變成掩飾不住的欣喜。 “夫君,你怎么回來了?” 團圓年夜,他本就該待在家中,眼下卻成了令她感到驚喜的事,他這個夫君究竟當得有多不稱職? 楚鈞喉頭發堵,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僵硬半晌,突然猛一低頭含住了她的唇,炙熱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彌漫了她所有的感官。她溫柔地承受著,似水一般將來勢洶洶的他圍在中間,磨去他的棱角,包容他的烈性,將那顆冷硬的心變得水濕淋漓。 “箏兒……” 楚鈞忽然就停下了動作,抵著她的額頭喚了聲她的名字,她亦輕輕地應了一聲,還透著方醒未清的啞音。 “晚上喝得多嗎?我去讓紫鳶沖一杯解酒的蜂蜜水給你喝好不好?” 他不說話,只是用力把她抱緊。 “夫君?” 房中一片晦暗,端木箏看不清楚鈞的臉,又不聞他出聲,便以為他已經喝得不清醒了,于是當即就要撐榻起身去喚紫鳶,誰知心口忽然一窒,差點提不起氣來,她霎時白了臉,呼吸亦變得紊亂。 楚鈞察覺不對,疾聲問道:“怎么了?” “沒事?!倍四竟~勉強扯出個笑臉,柔聲安撫道,“可能睡的姿勢不太對,身子有些麻了?!?/br> 聞言,楚鈞翻身躺到旁邊,左手從她頸下穿過,旋即穩穩當當地托在了背后,如此一來她舒服多了,不由得輕輕地舒了口氣。 千萬不能讓他看出什么來。 她這邊心如亂麻,楚鈞卻沉沉地開口了:“該喝蜂蜜水的人是你?!?/br> 端木箏微微一愣,旋即淺笑道:“誰知夫君酒窖里凈藏些佳釀,害得我貪杯了?!?/br> 她笑得灑脫,仿佛真就只是不小心喝多了,可楚鈞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她深深掩藏的那些小情緒,也不點破,只是將她抱緊再抱緊。 幸好今晚脫了身。 還差三刻到凌晨,楚鈞卻是困意全無,低眸看去,端木箏一雙杏眼睜得大大的,也極為清醒,于是他貼著她的額角低聲道:“等守完歲我們出去放煙花?!?/br> 端木箏小驚了下:“這個時候人都睡了,如何放得?” “那又如何?”楚鈞面上露出一絲桀驁之色,“誰不樂意,盡管上門來找?!?/br> 說得好聽,坊內住的大多是朝中的大臣,誰這么不長眼敢在大年夜來找寧王的麻煩?他也真是霸道極了,說什么就要來什么,沒有絲毫回旋的余地,而她竟然也特別喜歡,因為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這個男人,總是以這種方式表達著他的溫柔與呵護。 端木箏柔柔一笑,滿口應下他的話,心里卻想著一會兒還是放些小的落地煙花就好了,真吵到別人就不好了,畢竟同在朝中為官,抬頭不見低頭見,還是不要鬧矛盾的好。 兩人擁在一起,享受著這份難得的靜謐,不知過了多久,楚鈞忽然轉變了話題。 “箏兒,過完年……楚國或許就要跟西夷開戰了?!?/br> 端木箏沉默須臾,道:“我知道了?!?/br> 他最近幾乎每天都在京畿大營,忙到徹夜不歸,再加上軍備和糧餉一批又一批地運往西北,她再遲鈍也該明白是什么事情了。 “你還有沒有什么親人在那邊,我可以派人將他接到王都來?!背x頓了頓,低頭去看她的表情,“或者……把你娘的牌位遷入王府,我會命人供奉?!?/br> 懷中嬌軀霎時一震。 他怕她為了自己的國家離他遠去,竟連如此不合常情的事都愿意為她做! 端木箏漸漸淚盈于睫。 他從未提過愛這個字,平時相處也多半都是硬著來,她從沒想到他的心思會細膩到這種程度,把方方面面都想好了,只為讓她留下,讓她不要記恨參與這場戰爭的他。 她也該喂他吃下一顆定心丸。 “夫君,西夷的□□已經持續很多年了,埋下了不少的隱患,再加上以國師拓拔桀為首的主戰派一直對楚國邊境諸城虎視眈眈,開戰只是早晚的事,我對此早有心理準備,只是希望無論哪國占優勢都能善待對方的百姓?!?/br> 楚鈞握住她的手,沉聲許下承諾:“只要有我在,絕不會令百姓受苦?!?/br> “我知道?!倍四竟~輕輕頷首。 他向來正義凜然,剛直不阿,在她初遇他時便是如此。 蓮花更漏靜靜地流完了最后一滴水,外面雖然依舊一片漆黑,但新年已經悄然來臨了,楚鈞在端木箏額前落下一吻,然后便起身下了榻。 “夫君?” 她撐身坐起,素臉浮著一抹嫣紅,宛如誘人的果實等待采擷,楚鈞回頭望著她,嘴角微微上彎,勾出一道迷人的弧度。 “你把衣服穿好,為夫去給你點煙花?!?/br> 作者有話要說: 啊~我游回來了~啊~我又被浪打走了~ 感謝小伙伴們的關心啊,這兩天水位一直在下降,好多了~ 第68章 密謀 年前奔走忙碌,年后明顯就悠閑多了,只因初一至初七百官休朝,農商偃業,只需走走親戚拜拜年,這份難得的閑暇一年到頭也只有此時才有。 郊外紫竹林。 偌大一座府邸,既沒掛上牌匾也見不到幾個仆人,顯得極為神秘,一路行至院落深處,只見門庭敞亮,雀飛竹搖,頗有復得返自然的意境,偏偏這大白天的臥室門窗關得嚴嚴實實,甚是奇怪,外人不知個中緣由,這里面的人卻是知道的。 房間里正上演著顛鸞倒鳳、白日宣yin的戲碼。 女的坐在梳妝臺上,鵝黃色的羅裙已被掀至腰間,兩條玉腿輕飄飄地懸在那兒,似不著力,男子看得欲?;鸫髣?,驀然牽起她的腳踝往外一撥,幽谷就這樣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女子面上閃過一絲隱忍之色,又飛快地隱去了,而男子從始至終都沉迷在這具羊脂溫玉般的軀體上,壓根沒有注意到她的神色。 “多日不見,我對嬌嬌甚是想念……” 男子抬起頭來,臉上皺紋遍布,竟是個年逾花甲的老者,可動作之猛烈卻絲毫不亞于年輕小伙子。女子難耐地咬住了紅唇,似乎甚是不喜,卻硬將涌到嘴邊的痛呼聲吞了回去,長睫微微垂低,遮住了眼中的不耐和厭惡。 “嬌嬌今天似乎很是怠惰啊……” 聞言,女子僵硬了一瞬,旋即把腿盤上了他的腰間,然后朝前微一用力,男子頓時悶哼。 “嬌嬌的功夫又長進了,長此以往,教我如何還能放得下?” 說著,老者又是一陣攻城掠地般地揉擰,她明明吃痛,卻不肯求饒,硬是挺著身子由他肆虐。老者素愛她這種冷艷倔強的做派,身下的動作更大了,連束好的鶴發都在顫動,雙手亦在嬌軀留下一道道紅痕,毫不憐香惜玉。 女子開始還在抵抗,后來也禁不住欲望的侵襲,開始斷斷續續地發出模糊的聲音,眼看著即將攀上頂峰,突然一股熱流沖進了體內,所有快感頓時如同潮水般退了個干干凈凈,瞬間令她從里到外都冷靜下來。 她怎么忘了,這個老家伙向來泄得快。 絲絲涼意再度浮上了她的眼角眉梢,襯著那一抹殘留的媚色,竟有種獨特的美感,老者支著臺案喘息良久,緩過勁之后就來摸她的臉,她偏頭躲開,他便把手放回了她胸前,一下又一下地撥弄著仍然翹立的蓓蕾。 “怎么,還在生氣?” 老者有些中氣不足,可話里的挑逗之意卻是絲毫不減,女子心中一陣惡心,本不欲說話,卻被他捏著下巴強行轉了過來,她疼得不行,只好忍怒出聲。 “你許下承諾半年之久,如今卻沒了音信,我難道不該生氣?” 老者并沒有因為她不敬的語氣而發怒,定定地看了她片刻,忽然深沉地吐出一句話:“原來你還在惦記著御前女官的位子?!?/br> 此言一出,女子頓覺腳下踩空,有種即將掉入無底深淵的感覺。 姜還是老的辣,他前一刻還在說著yin詞穢語,后一刻已經抽身而出,變回了那個城府極深不茍言笑的老者,玩弄權術向來就是他的拿手好戲,而她,依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女子通常會收斂自己的心思,今天卻冷笑著反問道:“是又如何?” 氣氛凝至冰點,老者手里的動作停了,目光也愈發深邃,直教人脊骨發顫,就在女子內心的防線即將承受不住而坍塌時,他又出人意料地開口了。 “是也無妨,橫豎黎瑞已經解決了,我再無后患,把你送上那個位置只不過是舉手之勞?!?/br> 女子并未因此心喜,反而有些戒備——他答應得如此輕巧,定是有什么條件的。 果不其然,她心里剛浮起這個念頭老者就說話了:“事成之后就為我生個兒子罷,嬌嬌年輕又聰明,生出來的孩子一定比我家中那幾個成器?!?/br> 女子的臉頰微微抽動,差點沒掩蓋住自己的真實情緒。 若是她當上了御前女官,日日都要伴駕隨侍,如何還能替他生孩子?這個老不死的分明就是在刁難她,不想讓她從這座籠子里飛出去! 理雖如此,她卻不能直言,只能拐著彎兒地拒絕。 “你別忘了,我替你懷過一個孩子?!?/br> “我怎么會忘?”老者聲音放輕,撫摸著她的臉說,“兩年前天花席卷王都,你號稱有感染之兆請了數月的假,就是為了養胎,豈料不知怎的被那個愚婦發現了,竟然找上門來逼你喝下了墮胎藥,當時你的肚子都有小球般大了,孩子也已經成形了……” 若是旁人聽到這話恐怕會以為他是真心疼愛她和腹中孩兒的,然而她只是默默冷笑。 那會兒她懷的是個女孩,流出來的時候他看都沒看一眼就讓人埋了,這叫什么疼愛,他要的只是個能傳宗接代的罷了。后來坐小月子的時候他亦是完全不顧她的死活,又要了她好幾次,差點讓她死在這荒郊野外! 即便如此,她還是要逆來順受,因為在父親決定把她送給這個人的時候,這段畸形且有悖倫理的關系就注定會捆住她一生一世。她的父親要靠著他籠絡朝中權貴,而她要靠著他繼續往上爬,整個宋家眼下的風光全都是他在暗中支撐,沒了他,所有的關系網都會破裂,宋家也將無聲無息地敗落。 思及此,宋玉嬌悄然握緊了雙手。 她的jiejie們也被父親嫁給那些侯伯公卿當妾,一世翻不得身,在深宅里與正妻斗到死,她卻不一樣,她是朝廷女官,盡管目前是他的地下禁臠,可只要她當上了御前女官,一步一步地往上爬,興許就可以擺脫這個困境了…… 她絕不允許自己一輩子都背著這個見不得光的身份! 至于孩子……她兩年來都沒有再懷孕,還不足以證明她的心思么? 她一邊暗暗嗤笑這個老家伙被她迷得神魂顛倒,有些糊涂了,一邊不遺余力地繼續誘惑著他:“你既然想要孩子,我努力再懷便是,可這次不許再騙我?!?/br> 說完,她伸手圈住了那個又軟又癟的東西,來來回回地撫弄著,雙臂合攏之時,一對玉團越發顯得高聳飽滿,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顫動著,他看起來紋絲不動,身體內部卻已經開始躁動。 真是天生的尤物。 “這有何難?我把計劃告訴你也無妨,只需幾句流言便可?!?/br> 老者附耳過去說了些什么,待到最后已然控制不住,一雙手開始上下左右胡亂地揉捏,那深如溝壑的皺紋甚是粗糙,把宋玉嬌都刮痛了,可為了日后著想她也只能忍耐,同時斷斷續續地問道:“真、真就這么簡單?” 那邊沒了回音,下一刻,她的身體又陷入了魔爪之中。 事后,宋玉嬌獨自回到了宋家。 貼身婢女照舊悄悄地弄來了避子湯,見她懨懨地躺在床上便拿了勺子準備喂她,豈料她端起來就一口喝光了,然后把碗一扔,冷著臉道:“備水,我要沐浴?!?/br> 婢女不敢耽擱,立刻就去挑了水來,并伺候她坐進了木桶之中。 雪白的嬌軀上布滿了紅痕,深深淺淺猶如烙印一般,婢女瞧了甚是心疼,替她擦洗的力道都放輕許多,她卻不耐煩地奪過了浴球,重重地擦洗著自己的身體,仿佛感覺不到疼痛。 “小姐,莫要如此啊……” 宋玉嬌充耳不聞,只吩咐道:“去把春鶯叫來,我有事要問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