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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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改變的,不是已經發生了的悲劇……而是還有無限可能的未來?!?/br> 溫雅完全被系統的話給震住了,完全回不過神來。 這跟說好的不一樣??? 一切都沒有發生,那么就是說,從一開始,溫雅就已經在一步步的扭轉這個世界的走向,雖然這些改變看起來很輕微……但是對蕭冕的人生來說,最是極大的轉變。 沒有被追殺,被欺辱,被毀容的那一段流浪的日子,沒有體驗過世界最臟污最黑暗的地方,沒有變的陰暗,嗜殺…… 以前溫雅總覺得,蕭冕是經歷過這些的……哪怕時間重來,但是他還是經歷過了,所以自己也無法釋懷。 如今原來一切,都只是預言嗎? 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沒有發生? 也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后宮,以前沒有過,以后……也不會再有。 除了……蕭家的人,再也回不來了。 “雖然你已經改變了很多,但是卻不能小看命書上的預言……我們看過命書,所以就要防患于未然,將一切都扭轉過來?!?/br> 系統本來還信心滿滿的說著,但是突然又變得喪氣了,“可是如今你吃了仙魔玉芝,難道要遠離蕭冕嗎?那可怎么辦啊……沒有你這個變數,世界線一定會回到命書上說的那樣的?!?/br> “別擔心?!睖匮派钌畹奈丝跉?,看向還在不停涌動的黑霧,不由得道:“我相信他……這點困難,打倒不了他的,他一定能壓制住?!?/br> “既然沒有人能給我意見,命書上也不過只是預言……那么怎么做,就只能隨心而發了,之后的事情,就之后再說,如今我們需要做的……怕是先要解決眼前的麻煩?!?/br> 溫雅說著話,幽幽的站起身來。 系統疑惑的抬頭,這才看到遠處的天空很快的逼近了一群人,系統眼神一掃,大驚:“是……唐若熹?還有那個林家的小丫頭,他們兩個怎么攪和在一起了?” 溫雅沒有回答,她就說嘛,怎么可能一個毫無關系的人會跟蕭冕扯在一起,傳出各種版本的傳聞,訂婚等等……還能單獨和蕭冕一路走來,好幾個月呢? 溫雅雖然不生蕭冕的氣了,但是不代表她不介意??? 搞半天,這林昕原來是和唐若熹認識的嗎? 怎么?這屬于后宮的閨蜜?一個想撬墻角的閨蜜? 溫雅和系統不過剛起身不久,那一群人就落了下來,一點也沒有隱藏蹤跡的打算,很是大方,直直的落在溫雅的面前,唐若熹指著溫雅就冷笑道:“好嘛,原本我還有點懷疑,如今看到你……我真是就能確定了,蕭冕他果然在這!” “哦,他在不在,與你何干???請問你是他什么人?還有……我們很熟嗎?”溫雅冷冷的開口,本來是不想理,但是唐若熹永遠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 但是修為呢? 那么多年了,還在筑基期……不過從筑基初期到了筑基后期,真是為她感到悲哀。 唯一值得贊嘆的,就是身后這一群跟班,從筑基的變成了金丹的,嗯……還有一個元嬰初期。 不得了,真的是厲害了,一個筑基期,能有那么多高階修士來當護衛…… “你……哼,怎么?在你徒弟面前,就裝得一副溫柔可親的樣子,現在怎么不裝了?”唐若熹說著話,四周掃視了一圈,廣場雖大,但是一目了然。 她也注意到了那霧氣的詭異,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著溫雅,道:“你這個女人,你真的讓你徒弟去闖山門嗎?你不知道那多危險嗎?” “……”溫雅發現,唐若熹的邏輯真的很有問題,永遠看不清事實,只相信自己的臆斷。 溫雅顯得很不耐煩,畢竟心里還那么擔心,偏偏還要有人來搗亂,于是也沒好氣的道:“我們的事情要你管?你家真的住海邊嗎?對不起,就算你真的住海邊,我們的事也不需要你管!我們忙著呢,沒事請離開!” “前輩,不要這樣……”林昕弱弱的在唐若熹的身后開口,“若熹她也只是關心則亂……” “你閉嘴!我徒弟輪不到她來關心,哪里跳出來的兩只見人就咬的野狗,就會給自己加戲?趁我心情還好,快滾!”溫雅直接就打斷了林昕的話,雖然說的話很奇怪,但是聽起來也絕不會是什么好話。 第102章 從小到大,唐若熹都沒受過這種氣,哪里有人敢這樣對她說話? 當初蕭冕囂張的時候,也不敢!她又是誰?敢這么跟她說話? “你……你你,你個潑婦,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真的以為我們唐家好欺負?”唐若熹氣得指著溫雅,林昕在一邊忙去阻攔,細聲細氣的道:“若熹,別生氣……前輩她不是故意的……” “你滾開!”唐若熹一把推開了林昕,態度那么粗暴,看來也不是什么好閨蜜。 溫雅冷哼一聲,“怎么?一口一個唐家,壓我?可惜了,我來中州那么幾年,也沒聽說過什么唐家,而且我看唐家出了你這么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才是顏面掃地,尊嚴盡失!要教訓我?好啊,你來……我看看這么幾年,你能有什么長進?” 說著,看了一眼身后全都臉色鐵青面色不善的護衛們,揚了揚下巴,嗤笑道:“還是說,你打算靠別人?嘖嘖……說得那么好聽,原來都是狗仗人勢?!?/br> 溫雅也不是真的惱,但是正是心情煩亂的時候,這群人還要上來礙眼!這唐若熹幾年來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如此囂張跋扈……而且竟然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仿佛蕭冕已經是她的私人物品了一樣? 有沒有搞錯? 溫雅敢打賭,蕭冕早都不記得這一號人物了好不? 以前是以為蕭冕和她們前世也算夫妻了,指不定什么時候就看對眼了,到時候自己才里外不是人,所以忍忍也就算了。 現在? 呵呵……什么后宮?來一個打死一個! 而且這唐若熹那么蠢,竟然活到了現在,也是奇跡。 溫雅很長時間沒有動過手了,心里正不順,正好就來了一群出氣筒,反正就算好好說話,就算自己妥協,這唐若熹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何必委屈著自己? “好啊,找死的可是你……”說著,唐若熹還朝霧氣的地方看了一眼,“現在蕭冕不在,我就替他除了你這個禍害,省得你總是以師父的名義壓榨他!” “要打就打,少廢話!”溫雅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徒弟用不著你替,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br> “你!”唐若熹氣得呼吸都不均勻了,之間臉色通紅,狠狠的指著溫雅,朝身后大喊:“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動手,給我打死這個小/賤/人!” “不知天高地厚?!睖匮爬浜吡艘宦?,只見那十幾個金丹一擁而上,那個元嬰卻是寸步不離的跟在唐若熹的身后,而林昕早就退到了一邊,遠遠的看著。 “統!”溫雅輕輕的喊了一聲,站在原地看著那么多法寶攻上來都沒動。 一邊系統猛的長大了身形,得意的喊了一聲:“來勒!” 說完身形已經變成了超級巨大的類型,五根大尾巴一卷,一陣狂風掃過,將那些攻來的法寶都給卷飛了,而溫雅就站在巨大的系統面前,它的一根尾巴圍成一圈,將溫雅護在了中間。 溫雅輕輕一躍,跳上了系統的大尾巴,系統馬上卷起尾巴將她放在了頭頂上。 這視線真是好極了,高高看著下面沖來的金丹修士,有一個被系統一腳踩住,等系統將腳移開的時候,他已經被踩入了地面之中,深深的凹陷下去,口吐鮮血,無法動彈了。 一群金丹俱是一愣,這才慌亂的道:“是元嬰期的妖獸!” “呸!爺爺是神獸,瞎了你們狗眼!”系統不屑的哼了一聲,狂暴的鼻息將空中幾個金丹吹得站立不穩,差點就栽到了地面上。 “剛才說我說得理直氣壯的,還不是靠這個畜生,我以為你有多能耐?”唐若熹指著溫雅,氣得大叫:“上啊,你們那么多人,怕什么!給我打死她!” “哦,其實我還是比你能耐一點的,不像你,只有嗓門大?!睖匮耪f著,瞇著眼睛一笑,伸出了手,十指纖纖,微微翻動,然后道:“你這群護衛,除了人多,也沒什么作用,你看……” 說著,輕輕一指,那些金丹修士,不論在地上防衛的,還是御著法寶站在空中的,十來個人,全數一瞬間都軟綿綿的掉落在了地上。 溫雅手指一收,將剛才無聲布置出去的噬魂針的絲線全數收了回來,噬魂針爆破的都是神識,不知不覺,那么多人一起中招,效果看起來確實唬人。 唐若熹和林昕兩個人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溫雅忍不住嘚瑟的笑了笑……這種裝x的感覺,就是爽。 “小姐,這人手法詭異,那妖獸已快到八階,不可沖動,還是先退走吧?” 那一直站在一邊的元嬰修士終于主動上前一步,小聲的跟唐若曦道:“否則真動起手,屬下怕會有疏忽,若是小姐傷了,可就不好了!” “不用管那么多,我身上護身法寶那么多,分神期修士來了也不一定傷得了我,她不過區區金丹而已,你不必顧忌我!”唐若曦說著,突然一笑:“我看她姿色還可以,修煉那么快,天資一定不錯,你要是拿下她,我就把她賞給你,看起來可比你那些沒用的姬妾強得多?!?/br> “是,我區區金丹而已,說這話之前,怎么不看看你自己?”溫雅的話倒是十分諷刺了,明明第一次見面,唐若熹是高高在上的筑基修士,她和蕭冕不過煉氣期而已。 如今呢? 溫雅搖了搖頭,冷聲道:“之前以為你只是被寵壞了,性格刁蠻頑劣,沒想到心思也如此歹毒……今日到底是看誰不放過誰?我倒看看你口口聲聲的那個唐家,如何在千里之外來保你!” “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唐若熹說完,對那元嬰修士道:“還不快去,她身上那么古怪,指不定有什么好東西,到時候人是你的,法寶也是你的!” 那元嬰修士猶豫了一瞬,終于還是貪婪占據了上風,若真的是什么清風明月的修士,怎么可能給人當走狗一樣的使喚?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貪婪成性。 “得罪了!”那元嬰修士沖上來時,還虛假的道了聲罪。 溫雅都懶得搭理,系統‘嗷’的一聲怪叫,舉著爪子就沖了上去,不過原本鋒利的指甲有一只被蕭冕的劍給削掉了,那rou爪子扇來扇去的,有點搞笑。 系統的修為不比這元嬰修士弱,而且作為妖類,系統的身體強度更強。 溫雅只是悠哉悠哉的站在系統腦袋上,看著兩人打得難舍難分,偶爾動一動指頭,那元嬰修士就明顯要分神來戒備她,但是其實她什么都沒做。 觀察了一會兒,看著那唐若熹站在一邊指手畫腳一臉憤慨的樣子,不由得彈了一根噬魂針出去,不一會兒,唐若熹身上亮起了一個金光護罩,擋下了噬魂針的攻擊。 “卑鄙,你竟然偷襲!”唐若熹氣得咬牙,但是卻又拿溫雅沒有辦法,畢竟元嬰修士都被系統給困住了。 溫雅撇了撇嘴,才對系統道:“好了,放我下來,讓我來練練劍?!?/br> 之前跟蕭冕打的時候,束手束腳不說,蕭冕劍法一道實力太強,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如今這個元嬰修士,修為不是很精純,自己雖然才金丹后期,但是仗著靈力充沛,劍法高絕,應該還有一戰之力。 這樣的戰斗,才能最好的發揮出自己的潛能和實力。 系統猶豫了一下,才道:“好,我會看著的?!?/br> 說罷,一爪子打去,將那元嬰修士打得退出了好遠,它才身形逐漸縮小,待溫雅站在地上后,它就守在了一邊。 溫雅拿出思冕劍,那元嬰修士雙眼一亮,明顯看到那細小的眼睛里露出了貪婪的光,“好,果然有好東西,只怪你不長眼惹了不該惹的人,今天……怕是都要便宜我了?!?/br> “惡心!”溫雅皺了皺眉眉頭,直接一挽劍花,滅字劍意沖擊而出,朝著元嬰修士攻去。 幾個照面下來,那元嬰修士臉色凝重了起來,溫雅這兩儀劍被攸寧道君特訓了兩年,已經是運用自如,死亡之氣蘊繞在劍尖,觸之即要被纏上,然后一點點的吞噬靈力和生命力,大大消減對方實力,因為一旦被死亡之氣纏上,不得不分出大半心神和靈力來抵抗…… 溫雅的劍耍得很漂亮,仙裙飄蕩,青絲飛舞,系統在一邊半立起身,兩個前爪子十分人性化的拍掌,一邊拍一邊叫道:‘好好好,打他,攻他下盤,就這樣……漂亮!’ 而一邊林昕似乎看出形勢不對,忙上前一把抓住了唐若熹的手,臉色蒼白的道:“我看你那護衛不是她的對手,你又如此惹惱了她,待她騰出手來,怕是不會饒你,我們趕快走吧!” “怕什么!”唐若熹一把甩開了林昕的手,“好歹你曾經也是皇族公主,總是這樣……我最看不得你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說著,手掌一翻,手間已經多了一道鮮紅的紅菱,她得意的笑道:“這次出門前,我姑姑特意將她的這件靈寶給我了,你看她怎么翻出我的手掌心?!?/br> “……這,這就好……” 林昕漸漸的放下了手,對于剛才唐若熹說的那些難聽的話,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這邊溫雅的劍法使得越來越得心應手,劍氣縱橫,十分凌厲,那元嬰修士被她逼得節節敗退,捉襟見肘…… 正是這時,一邊的唐若熹選好了時機,猛然祭出了紅菱。 那紅菱像是活了一樣,突然朝溫雅襲擊而來,一下就纏住了她的劍,而那劍上的死亡之氣也是微微一頓…… 紅菱似蛇一樣的一圈圈順著劍身就爬了上來,一下就纏住了溫雅的手臂,然后越纏越緊……還有往溫雅身上纏來的勢頭。 “喲,唐小姐也玩偷襲?”溫雅一邊運氣抵擋,一邊還有空去揶揄唐若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