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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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頓時一聲慘叫。 下一瞬,陡現棍影重重,任憑那人左閃右躲,卻沒有一點用。 所以棍勢一絲不漏的全部打在了他身上。 整個場地中除了那人的慘叫,沒有一分半點的其他聲音。 擂臺下的圍觀者都默默的看著擂臺上,那個無論怎么躲都躲不開容華手中的長棍,只能被容華狂揍的人,只覺得心情……略爽。 尤其那些全部被那人開了地圖炮一個不拉全部罵進去了的女仙,更是覺得心頭出了一口惡氣,大為暢快! 而那人,慘叫之余卻忍不住破口大罵:“你這惡女!毒婦!如你這般女子,就不該活在這世上!該殺!該殺!” 容華扯了扯嘴角,未發表意見,只是手下揍的卻越來越狠。 而很少有人注意到,容華手中長棍每每擊打到那人身上都會有一縷紅光閃過。 那紅光正是紅蓮業火,作為異火中破壞力最強的存在,若非容華控制,將那人整個人連同神魂燒個干干凈凈那自然不是問題。 但容華可不是為了殺人,她輸入的一縷縷異火,從經脈燒起,然后是丹田,靈根……將那人廢個徹徹底底。 可以想到,在強者為尊的仙界,從天才榜上,還是登上總榜的天才一朝之間被打落,成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廢物?! 《疑頌榇罅_金仙,幾千歲之齡在他漫長的壽元中連個零頭都算不上——修煉之后增加的壽命若是修為被廢,原本增加的壽命其實不會被影響到,除非是有什么特殊原因,比如被當成爐鼎吸干什么的 …… 君臨自然是注意到了,他唇角幾不可見的微微勾了勾。 正巧被聽見女兒被罵心情不爽的容函看到:“怎么,鸞兒被罵你很高興嗎?” 君臨唇角方才勾起的細小弧度不由一僵,有些無奈:“岳父大人難道沒有注意到嗎?阿鸞每每動手,長棍上都有一縷紅芒閃爍,進入出言不遜之人的身體里?!?/br> 容函抬頭一看,果然是如此,可他依然不高興:“都說多少遍了,我還沒答應把女兒嫁給你呢,你叫的什么岳父?!” 君臨:“……”你都在外面和人說我是你女婿了,怎么在我這兒還是沒答應呢? 容函看了一眼君臨:“還有,不是都說你清冷淡漠嗎?話這么多你哪里清冷淡漠了?” 君臨:“……清冷淡漠不代表寡言少語,那是一種氣質?!?/br> 容函又看了一眼君臨:“所以說你其實表里不一?我回頭一定和鸞兒說,讓她再好好考慮一下你們倆之間的事?!?/br> 君臨:“……” 他揉了揉眉心,有個孜孜不倦試圖拆散自己和愛人的岳父真是太糟心了:“岳父大人,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br> 容函抬了抬眼皮,語氣淡定:“仙界里沒有寺廟……還有,都說了別叫我岳父?!?/br> 君臨:“……”有這么一個岳父,簡直累覺不愛。 君臨忍不住嘆了口氣:“岳父大人,這么多年了,你究竟看我哪里不順眼?我改!” 容函認真的瞅了瞅君臨:“我就看不順眼你拐走了我閨女,這你能改嗎?” 君臨:“……”這天沒法聊了。 在他們談話的時候,容函就布下了隔音結界,他還不想有自己和未來女婿其實‘不和’,他對這樁婚事不滿的消息傳出去。 雖然看未來女婿依然不順眼,但他也不想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傳出去,以至于影響到女兒和未來女婿。 擂臺上,被容華暴揍的那人只覺得疼痛鋪天蓋地襲來,而且,隱隱的有什么很重要的東西在漸漸消失讓他心生慌亂恐懼,卻又無法阻止。 他屢屢想要張口認輸,卻每每在張口之際,就見容華一棍打來,正巧打斷了他想要脫口而出的認輸。 于是,他只能單方面挨揍挨了整整兩個時辰,然后才被容華一棍打在面門上,給狠狠的掃下了擂臺。 只聽咔嚓一聲,那人鼻子驟痛,忍不住捂上,才發覺,原來自己的鼻梁骨已經斷了。 那人不由眼神惡毒的看向容華:“你這個出手狠辣的惡女毒婦,日后一定婚姻不幸,道侶背叛,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一張嘴就脫口而出一段惡毒的詛咒?! ≮ぺぶ?,容華只覺得有什么莫名的力量將要落在自己身上,讓這個人說的話變成現實,可惜還未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一只小小的無形的九尾天狐就已經跳了出來,尾巴一甩將那股莫名的力量打散 。 而這只無形的九尾天狐的來源,自然不言而喻。 容華看著君臨的所在,唇角微微勾起,眉眼間帶上了一抹溫柔的笑意。 其實那股莫名的能夠將那人的詛咒變為現實的力量對容華來說還是太過弱小,容華心有所感,那股力量就算是落在她身上,也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傷害。 畢竟,就算從來沒看到過,容華也知道以自己的氣運,這詛咒怕是在落到她身上的一瞬間就會被她的氣運消滅,更別說發作了。 可來自于君臨的保護卻還是讓她心生暖意。 原本正因為那人惡毒的詛咒而生氣,卻不防看見了容華對君臨展顏一笑的容函和容景:“……” 容瑩雪正好看見,忍不住一笑,轉頭去和容瑩月說話:“三哥和景兒實在是太有意思了?!?/br> 同樣看見的容瑩月也是忍不住露出笑容:“他們只是太在意鸞兒了?!?/br> 容瑩雪一頓,旋即努了努嘴:“是啊,我爹和我哥也沒有這么在乎我……不過,他們對我也是極好就是了?!?/br> 容瑩月笑了笑,是啊,容華得到的父兄重視令人羨慕,可她們也不差啊。 …… 那被容華打下擂臺的人驀然一口血噴出,不可置信的看著容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嘴中喃喃自語不休,他從一出生起就有一種特殊能力,但凡他脫口而出的詛咒之語指定了某個人,那個人總會發生各種各樣的意外,那些意外無一不是和他的詛咒重合。 這些年來,從無例外,沒有人能逃得過他的詛咒,就算有人能削弱詛咒,讓詛咒在他身上的效果遠遠沒有他嘴里說的那樣嚴重,但也確確實實是起了效果的。 更別說像是容華這樣,完全不起作用還讓他被反噬——他之所以知道,自然是因為他既然知道自己的天賦,那自然能感應到在他詛咒的時候,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落在了被他詛咒之人的身上。 可那人如今詛咒容華的時候,卻發現那股力量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落在容華身上就被另一股力量打了回來,這也是他遭到反噬的原因。 正巧,那人這時抬頭,看見了容華對君臨的溫柔一笑,就誤以為容華是在嘲笑他。 不由瞬間暴起,沖向擂臺,眼中滿滿的陰毒恨意:“該死的jian人!你有什么資格嘲笑我?不過就是個生育工具罷了!” 容華神色一冷,身形一轉,掄著手中的棍子就重重地打在了撲過來的那人胸口。 咔嚓咔嚓。 自那人被容華打中的胸口起,細微的聲音擴散至他全身,就由那被擊中的那一點起,容華強悍的仙靈力在他身上橫掃,一時之間,除了頭骨,他全身的骨頭竟是都碎了。 整個人落在地上的時候因為沒有骨頭的支撐,竟是成了一團。 不過,仙人生命力的強悍毋庸置疑,哪怕他其實是一個已經被容華毀了經脈丹田靈根的家伙,他的生命力也相當強大,強大到他這會兒即便體內因為沒了骨頭支撐,五臟六腑都擠到了一起。 整個人都可以說變了形,但他依然活著,甚至,那雙眼盯著容華,里面的惡毒恨意幾乎要凝成實質。 “哈哈哈哈……”人群中一陣女子的大笑聲傳來,那聲音中帶著說不出的滄桑恨意,還有幾分……心疼。 人群讓開,一個和那人有幾分相似的秀美女仙被一個身形壯實,面貌粗獷,動作卻是極為細致溫柔的大羅金仙級別的男仙扶著走了進來。 而那女仙,卻是毫無半點修為的。 那女仙看著地上雖然已經成了一團爛rou卻依然沒死的那人,眼神很是復雜,似怨恨,似心疼又似痛快:“報應??!這就是報應!” 那人聽見這女子聲音眼神微微一變,斜斜的看過去,想說話卻是什么也說不出來?! ∧桥衫淅湟恍?,聲音中難掩恨色:“你當初就因為心中那可笑的女子就該待在后院,不該拋頭露面還有什么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的理由,將我這個生母的修為廢了,丟棄在仙獸環繞的森林之中,任由我自生自滅之時就該想到今天這一日?!?/br> 第329章 330 親離 這女仙話一出口,周圍的仙人都是嘩然,目光忍不住在這女仙和地上已經成了一灘爛rou的人身上來回掃視。 仙界雖然風氣開放,很久時候都是不拘小節,但孝順二字卻也是尤為重要。 宗門師尊也好,家族父母也罷,在他們沒有背叛傷害自己的時候,自己也不該欺師滅祖,忤逆不孝才對。 可他們剛剛聽到了什么?這人居然廢掉了自己生母的修為,將自己的生母丟到了仙獸密布的森林之中任其自生自滅? 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但那人之前的行為舉止,神情談吐讓在場的仙人都不太喜歡,再加上他眼中更加刻毒的神色,不自覺的,周圍的仙人就覺得那人當真是個不可救藥的惡毒之輩。 至于什么不可言說的隱情啊之類的,只要一想想那人提起天下女子時那鄙夷不屑,滿是傲慢,仿佛在說什么極低賤卑微的存在時,他們就覺得,那完全就是沒有隱情的。 這人對他的母親那么狠,完全就是因為他自己心性扭曲的緣故。 察覺到周圍仙人的目光,那人看著那女仙的眼神就更猙獰怨毒了。 見此,那女仙不由語帶諷刺之色:“怎么,覺得我揭穿了你讓你丟了大丑所以你恨上我了?可是,你有什么資格恨我?” “身為仙人,子嗣艱難,要生出來那就更難,我不怕痛苦,拼著修為大損的代價把你生下來,之后更是修養了數百年!” “我自問身為一個母親,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可你呢?你居然就因為女子不應當拋頭露面這樣可笑的觀念,廢了我的修為,把我丟到那森林之中,欲要我被眾多仙獸分食而死!” “我是你的親生母親??!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那女仙越說聲音越悲戚,整個人也激動起來。 周圍的人聽的都沉默起來,那人確實很可笑啊,強者為尊,修為為重的仙界從來就沒有什么女子不該在外拋頭露面的說法。 這女仙也是倒霉,居然生了這么一個兒子,當真是……孽障??! 扶著女仙的粗獷男仙見狀,拍了拍他的背脊,悶聲安慰:“別氣了,是我當初沒有教好兒子?!?/br> 聽他開口,周圍仙人不由將好奇的目光落在了這個進來之后一直沉默的大漢。 一看才發現,雖然那個現在已經被容華打碎骨頭整個人都成了一攤爛泥的人相貌清秀,而這人卻是粗獷風。 但仔細看著,那人的容貌除了有幾分那女仙的影子之外,還有幾分那男仙的影子。 那人聽見男仙的聲音,眼中怨毒更甚,他心里瘋狂叫囂:什么沒有教好我?你到底什么時候教過我?那個女人因為生我傷了身子,你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何時在意過我?! 明明她不過就是一個生育工具罷了,我才是你的血脈延續,你為什么要在意她多過我?!還為了她而忽視我! 可惜,被容華打碎了除頭骨以外所有骨頭,連脖子那里的骨頭都不例外的那人心里再如何叫囂,也是說不出來什么話的。 那女仙眼神一直都沒有移開,雖然不知道那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但那人眼里的恨意怨毒在男仙說話之后更加濃郁深刻卻是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她不由揚眉:“呵~看來你這么一說話,他倒也是恨上你了!指不定還因為他年幼時,你因我而對他多有忽視的事情心懷怨恨呢!” 男仙不由看了一眼那人,一頓之后嘆息著搖了搖頭:“他總覺得別人對不住他……我當初雖然為了給你補身子而到處尋找各種仙植總是不在家,但在家時對他也是處處關心,他的修為更是時時指點,沒 有半點錯漏?!?/br> “更何況你這個做母親的雖然身體弱,對他也是極為細致關心的,可惜,他卻學不會知足……” 說著,男仙就發現那人眼中的恨意更濃,不由一聲苦笑:“他總覺得,女子就該身在后院相夫教子,不應該出門拋頭露面,更別說外出歷練尋找自己的機緣,還總說什么出嫁從夫,夫死從子?!?/br> “覺得你身體好后同我一道出去歷練是不守婦道的行為……可他怎么不想想,我這個為夫為父的還沒死呢,就算你要夫死從子,也得等我這個夫死了不是?” 男仙垂著眸看著不知何時左了性子,如今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眼看著也是活不久了的兒子,縱使早就因為他對妻子的所作所為而心冷,如今還是忍不住心中悲哀——在場的人都能看出,地上那人的 修為在一點點散去,而且那人時不時的抽搐一下。 眼中除了惡毒怨恨,還有時不時閃過的痛苦之色,很明顯,是如今還在擂臺上的容華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