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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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什么叫做撞破戀愛現場,她都沒有和荀逸生談戀愛! 這時,她并沒有發現。 自己打從心底將徐清之與長輩二字劃上了完美的等號。 “是一套的?!避饕萆卮? “初見冷, 我脫下來給她戴上?!?/br> “哦?!鼻剀沁@一聲,可以說是別有意味。 聞初見:“......” 這是什么解釋?。?! 而且問題在于對方并沒有直接指出“你們是不是談戀愛了”,如果她現在反駁說“我們沒有談戀愛”,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況且,像荀逸生作為藝人, 在面對關系并不是很熟的秦芮時,即便是談戀愛也不會跟她說實話。所以此時此景,說什么我們沒有關系的話,是不會有人相信的。 轉念, 聞初見對荀逸生說:“你不是說南姐在外面等你嗎?你先走吧,以后有空再帶你逛校園。工作加油?!?/br> 說完,她悄悄瞥了一眼徐清之,心里想著:我這樣算是撇清關系,說清楚前因后果了吧?而且最后還加了一句“工作加油”,明顯就不是什么狗屁戀人關系??! “行,那我先走了,微信聯系。芮姐、清哥,我先走了,再見?!?/br> 望著荀逸生離開的背影,聞初見挺直的腰背瞬間駝下去,這種被長輩發現談戀愛的感覺,堪比被荀逸生的粉絲拉出去鞭尸。 “你們很熟?”秦芮問。 聞初見直搖頭,“上次錄音見了一次面,今天是第二次?!?/br> “可能是同齡人比較聊得來,像我和清哥?!?/br> 聞初見的視線在兩人之間盤旋,最后點點頭,說:“可能是吧?!?/br> 后來,秦芮再也沒有提起這個話題,三人也談起關于歌曲的細節。 “我們打算在歌名旁邊注上你的名字,像這樣——”說著徐清之就遞給她一張紙,上面寫著【《殘淚feat聞初見》】,字剛勁有力。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她的名字可以寫得那么大氣。徐清之又問:“你覺得怎么樣?” “額......能不能不寫名字?” 徐清之沒有半分訝異,只是問她:“為什么?” “唱這首歌只是因為要幫師兄的忙,我也不是想借此機會出道——” 她還沒說完,秦芮就打斷她的話,不解地問:“你不想做歌手?” 聞初見猶豫片刻,小幅度地點點頭。 徐清之:“如果不署名,聽歌的人會因為歌曲里面有兩道不同的聲音而感到奇怪?!?/br> 聞初見抿緊雙唇,抵著頭。 “那能不能是二次元的名字?” “初眸?”徐清之脫口而出。 說完,才發現自己反應太快了,是不應該的。不過幸好,她沒有察覺。 聞初見一直以來都覺得徐清之的聲音很好聽,就像是三哥一樣。當他說出自己二次元名字時,她第一反應并不是“他為什么這么快反應過來”,而是“如果要求他再多說一遍會不會很突?!?。 她垂下頭,“嗯”了一聲。 “秦芮你覺得呢?”徐清之看向她。 “既然初見不想用真名,這也行?!痹掍h一轉,她說:“誰還沒個藝名呢,真是的?!?/br> 說完,她自己先笑起來,聞初見也跟著撲哧一笑。 “那行吧,就署名初眸吧?!毙烨逯鸭埵栈貋?,道。 突然,房間里兩部手機同時響起來。 聞初見拿出手機,一看是群里的消息。 自從知道余三青也在這個群以后,聞初見就沒有屏蔽過這個群,甚至將他設置為特別關心。 “你們倆怎么同一時間拿起手機了?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秦芮故作輕松地說。 聞初見將手機收起來,回道:“沒有,我這是社團里的群,清哥的應該是關于工作吧?!?/br> 徐清之心里真的是五味雜陳,差點就露出馬腳了。 他不動聲息地把旁邊的靜音鍵往下按,然后收起手機,應道:“嗯,是工作?!?/br> 徐清之:“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br> 聞初見點點頭。 兩人準備起身時,秦芮忽然說:“要不我送她回去吧,我的保姆車都在門口等著了?!?/br> 徐清之拒絕,“不用了,坐你的車不需要等新歌發布,明天早上就可以在熱搜看見她了?!?/br> 聞初見:“......” 秦芮:“......” 聞初見咽下一口口水,說:“真的不用麻煩了,芮姐。清哥的外套還在我宿舍,我順便可以回去拿給他?!?/br> 外套在她那? 秦芮斂了斂眼色,道:“那好,路上小心?!?/br> 說完,秦芮拎起包往外走,關上門的那一刻,她聽見徐清之正對聞初見說:“別這么麻煩,下次見面再給吧?!?/br> 秦芮手上的動作一頓,迅速地拉上門,把所有的雜念全部丟在這關門聲中,隨著空氣混雜在空中。 —— 聞初見捧著一個玻璃瓶,站在歸樂錄音室門前等待著。她看見熟悉的白色轎車才快步走過去,直接坐在副駕駛位上。她快速地拉過安全帶,就聽見徐清之在旁邊扮演起長輩的角色——嘮叨。 “不是讓你站在里面等嗎?” 他去開車過來時,就讓聞初見站在里面等,就怕她著涼了??蛇@人倒好,把自己的話當做是耳邊風,寧愿站在門前跺著腳,縮著脖子,整個身子抖抖抖,也不進去里面等。 聞初見吸了吸鼻子,“那沒理由讓你冒著冷風去拿車,我就在里面暖和和的嘛,我過意不去?!?/br> 徐清之把暖氣調大些,頗為嚴肅地說:“我是男人,你身子這么單薄,吹兩下就得感冒了?!?/br> 聞初見撇撇嘴,低著頭,“哦”了一聲。 正值下班高峰期,路況十分糟糕。原本二十多分鐘車程的路,硬生生拉長到一個小時。 徐清之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掛起空擋了。他側頭,看著旁邊頭靠著車窗,昏昏欲睡的人,說:“困了就睡吧?!?/br> 聞初見連忙揉了揉臉,“不用了,我不困?!?/br> 她說話的聲音就像棉花糖一樣,軟軟的,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徐清之眼眸一沉,收緊了握住方向盤的手。 “那想要吃什么?” “想吃炸雞?!彼摽诙?。 “......” “......” “我、我開玩笑的?!?/br> 才不是,是真的。她想道。 她別過臉,看向窗外,正好看見一家面店,便說:“吃面吧?!?/br> 徐清之應下。 十五分鐘后,徐清之把車子停在一家面館前面。聞初見剛打開車門,那種在暖氣熏陶下產生的nongnong的睡意,被呼嘯而過的冷風一并帶走。 她雙手在不?;蝿?,嘟囔著:“這天也太冷了吧,快冷死我了?!?/br> 徐清之看見她這副模樣就覺得好笑,明明就怕冷,卻堅持在外面等自己。 聞初見晃著晃著就來到了他的身邊。徐清之低頭看了一眼用盡全身顫抖的人,忽然有一種想要將她擁入懷的想法。 身體的動作比大腦要快,他的手已經來到了她的肩膀,一頓,迅速放回自己的口袋里。 他反問自己:你在想什么啊,徐清之。 聞初見并不知道旁邊的人在想什么,她現在腦子里全都是——重慶小面、燃面、酸辣粉、熱干面...... 兩人隨便找了一個空位坐下。剛坐下,服務員就來問他們要點些什么。 在徐清之的注視底下,聞初見那句“熱干面”硬生生變成了“牛rou面吧”。 徐清之直截了當地說:“跟她一樣?!?/br> 服務員離開以后,聞初見嘟著嘴垂下頭。見狀,徐清之挑眉,問她怎么了。 聞初見一邊想著是你問我怎么了,一邊決定試圖捍衛自己的人權。 “我想吃熱干面?!焙竺嫒齻€字說得極輕極快,徐清之根本聽不清楚。 “什么?” 聞初見又重復一遍。 “......”徐清之無奈地說:“初見,你這樣清哥聽不見?!?/br> 聞初見驀然低下頭,提高點音量,“我想吃熱干面!” 頓時,兩人收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 “......” “......” 徐清之:“那你剛不說?” 聞初見不敢與他對視,心虛地說著:“我怕你不準?!?/br> 他點點頭,承認道:“確實?!?/br> 聞初見:“......” 正當聞初見準備宣告第一次捍衛人權失敗時,就聽見對面的人說:“如果你不說,我又怎么會知道呢?想要的話,就說出來,知道嗎?” 如果此時徐清之大手拍一拍聞初見的腦袋,估計就可以完成一幅主人寵溺地拍了拍愛犬的經典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