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柒零末:我的人生我做主、強吻成愛:總裁大叔替婚妻、快穿之尋找三魂七魄、杠精女配的自我修養、超會演戲的我現在重生了、[AOB]獨一無二、見色起意(校園H)、認命 (1v1)、切膚之愛、生活助理使用手冊
蘇以曦:“......” 手動再見?。?! 聞初見看到蘇以曦手上拿著一份名單,上面印著“建大十大歌手表演名單”,她看了一眼,發現她差不多是最后出場了。也就是說,她需要在這里等很久。 聞初見蔫蔫地說道:“早知道我回去睡個覺再來?!?/br> 蘇以曦對于這個從午飯后睡到剛才,比賽還沒化妝的人,已經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吐槽起了。最后還是秉著作為她共室三年室友的心,拉著她的手往后臺化妝間走,一邊走一邊嘮叨著:“我來幫你化妝,你打個電話讓阿墨和林寶一起來幫你做個發型?!?。 —— 比賽已經開始了。 聞初見被蘇以曦摁在椅子上,面前的鏡子帶著小燈泡,刺得她眼疼。 “放輕松,你這樣皺眉頭我怎么畫眼線?” “......”眉心稍微松開些。 “我們小見見不愧是畫畫的,帶著一股文藝氣息?!?/br> 聞言,聞初見抬起手做了個安靜的手勢,“噓,別這么大聲說?!?/br> 蘇以曦也知道自己說錯話,趕緊捂嘴,回頭看見來往的人腳后跟都沒來得及著地,急急忙忙的樣子,應該沒有聽見她們剛才的對話。 沒過多久,聞初見聽見外面的鬼哭狼嚎,絕望地說:“我好后悔沒從宿舍捎個耳塞過來?!?/br> 殊不知,有人正與她有相似的想法—— “不行,這一段不是吼,更糟糕的是,他這一吼比鴨子的叫聲還難聽?!?/br> 何文棟:“......” 算了算了,他能坐在這已經是對他的恩典了。 聞初見準備出場時,她早早來到前面等候。 今天被蘇以曦拉走,沒來得及站臺,也不知道工作人員給選手們說了什么。 她抿著唇,走向前臺,將分隔前臺與后臺的布扒拉開來,她小心翼翼地伸頭張望。 舞臺布置很簡單,只有一塊巨型板子寫著“校園十大歌手比賽”,還有彩帶作為裝飾。而選手站在一個紅點上,應該是舞臺中心。 聞初見粗略掃了一遍,正退回去的時候,她被臺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吸引了眼球。 她嘴角微微上揚。 她記得他。 今天她還幫他付了一頓飯的錢。 果然,很帥。 連禮堂這么暗的燈光都沒有掩蓋掉他的顏值。 她沒能仔細打量就被工作人員叫了回去做準備,離開時,聞初見手還拽著布,眼神閃過一絲遺憾。 然而,臺下的徐清之似乎已經到達了極限。 他深呼吸一下,揉揉眉心,神情有些疲倦。 都快結束了,她還沒出現??峙率遣粫⒓舆@個比賽了。他想。 他拍拍旁邊的何文棟留下一句“我先走了”便起身離開。 徐清之前腳離開禮堂,后腳禮堂就傳來主持人的報幕聲—— “下一位有請,外語學院聞初見?!?/br> 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聞而傾之》 《我比戲精還多戲》【4月2日22:00開文】希望大家能夠去支持~~ 程家琰搬家后,一度以為隔壁住著很大一家子。 因為他們每天在——蹦迪、唱戲、耍太極,一個星期下來絕不重樣。 直到他打電話問房東,房東斬釘截鐵地跟他說:“就一個,女的?!?/br> 他陷入深深的懷疑。 掛了電話后,他敲了敲隔壁的門。 門打開的同時,他還聽見里面的人在唱—— “love is an open door——” 程家琰:“......” 他默默地拉上了門。 戲很多的戲仙 x 口嫌體直男 —— 安安:“傻子,你要是多等一分鐘就等到你老婆啦——” 徐清之:“......” —————— 雖然是系列文,但是跟《一顧》聯系不大,所以新入坑的大佬不用擔心捏~ 第2章 第二聲 hi聞初見抱著吉他站在舞臺側旁等待主持人的報幕。 她很久都沒試過這么緊張,上一回還是兩年前高考放榜時。 想伸手摸摸心臟,誰知剛抬手,懷里的吉他向旁邊一倒,差點摔地上。她驚呼一聲,嚇得她連忙抱緊吉他。 站久了,腿開始麻,喉嚨也變干。她咽了一口口水,托著吉他底部的手還在一遍又一遍地描繪柯基的卡通形象——這是她獨有的冷靜方法。 然而,這一切都被主持人一句話打回原形: “下一位有請,外語學院聞初見?!?/br> 咯噔。 心跳漏了一拍,她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緊緊地扣著吉他的邊緣。 掌聲響起,聞初見腳下還沒邁出去的步伐一頓。一時間,全身的力氣像被抽光,腿有些軟,她微微蹲下身,手撐著大腿。 主持人等了一會,發現沒人向前,回頭看了眼選手等候區。燈光很暗,只見纖瘦的女生抱著吉他半蹲著身子,身子一起一伏的。主持人也是有經驗之人,瞬間明白過來。 “哈哈哈看來是我們的選手太過緊張了,來,不用怕。我們再次有請下一位選手,外語學院聞初見?!?/br> 掌聲再次響起,聞初見咬緊后牙,默念:你行的!你行的!來都來了,怎么可以退縮! 片刻,她邁出第一步。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從暗處走到光亮的地方,秀氣的女孩懷里抱著一把吉他走出來。 她要自彈自唱! 議論聲充斥禮堂,像炸開的鍋一樣。 因為她是今晚第一位自彈自唱的選手。 喧鬧的聲音讓她眉頭緊鎖,牙齒咬著下唇在泛白,畫柯基的動作越加迅速,可步伐卻越來越小。 才這么幾米的路,被她走了半世紀那么長。 坐下后,燈光變暗,暗到連臺下的觀眾都看不清——至少在她的眼里是這樣的。她的心,這才開始平靜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那幾米的路將她焦慮的心情磨滅,還是已經知道自己上了刑場無法退卻,既然沒有退路那就要全力以赴。 自彈自唱是沒有伴奏的,她調整好姿勢以后便低頭看著吉他,將熟記于心的音符彈奏出來。 連綿不斷清脆的吉他聲在禮堂內響起,夾雜著觀眾窸窣的談話聲。但她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忽然,臺下的議論聲驟然停止。 “日光起伏微燙/半剪深秋半剪涼/你的側臉/在這舊城中徜徉——” 何文棟倒吸一口冷氣,抬頭看向舞臺上的姑娘。 潔白的燈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穿了一條黑色碎花長裙,頭發被編織成一條魚骨,氣質溫婉嫻靜。她的身上有一種魅力,吸引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她的視線一直落在舞臺地板上,偶爾在某句歌詞時,微微抬眸看向觀眾。 她的眼神有點迷離,像是在和臺下的聽眾交流,又像是透過時空,想著什么人亦或者什么事。 —— 正朝停車場方向離開的男人站住腳步,心一提。 這聲音。 他半秒都沒有猶豫,直接走向禮堂。手觸碰到冰涼的門把上,卻緩緩放下。 往后退了一步,視線透過玻璃落到舞臺上的姑娘身上——她孤身坐在臺上彈吉他,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外界的一切似乎隔絕在那束燈光之外。 “同學,不進去嗎?”身后的人拍拍徐清之的肩膀問道。 他往旁邊走了一步,搖搖頭。 身后的人直接推開門走進去,還感嘆道:“這里聽得清楚多了?!?/br> 徐清之皺眉,好了些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他是一個非??贪迩覈栏竦娜?。 在他的觀念里,如果表演已經開始,那么這時候進入會場的人會破壞表演,并不是說表演本身,而是這場演出的靈魂,甚至會影響到表演者的情緒變化。 所以,他不允許自己重新進入會場。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會恪守這規則。 音效聲很大,禮堂外都能聽見,不少路過的學生都快步走進禮堂。一時間,人多到站到了門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