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
節目里播放到,有教官帶著他們做了一次演練, 然后下面就要求他們自己組隊發射,節目里的八個人都非常的抗拒。 連夏青霜在畫面里的都一臉嫌棄地看著李柏楊,希望他不要點到自己。 彈幕一群哈哈哈:“教官估計從來沒被夏夏這么嫌棄過,夏夏那滿臉抗拒的表情!” “我的第六感告訴我, 隊長八成又要坑媳婦了,每次演練都是挑媳婦第一個上!” “雖然女神滿臉都寫著不要不要,但我也猜教官會拿夏夏開刀!” 果然下一秒, 李柏楊不負眾望地點了夏青霜第一個上場發射,兩人作為一組配合演練。雖然是由李柏楊扛著發射筒,但是其余的指令動作都是由夏青霜來完成。 李柏楊將發射的炮筒抗到肩上后,夏青霜這邊的指令頻頻出錯, 李柏楊一直不急不躁地等她把指令說對。 外面的太陽大,李柏楊雖然個子高,但扛著幾分鐘的炮彈依舊是汗如雨下,面上仍然是不慌不忙地等著她。 節目里的夏青霜有點手忙腳亂,她看了一眼李柏楊小聲的求助:“教官,到底是哪錯了?” 她說這話時,聲音有點小,而且因為眼睛靠著發射彈近,所以幾乎是貼著李柏楊的胸口站著的,隔著一層軍裝,李柏楊的胸口微微的起伏。 彈幕一片捂眼捂眼:“沒眼看沒眼看,夏夏你矜持點好不好!” “我剛剛看到,隊長萬年不動的冰山臉,開裂了!” “心疼教官,那么熱的天,抗這么重的炮,還不能射!” “樓上怎么突然飚速!” 李柏楊硬著臉,冷漠的表情把幾個她不到位的地方提點了,夏青霜終于完成了發射前的指令動作。 發射前,大家都很激動。炮彈剛出膛的那一下后坐力讓李柏楊的身形晃動一下,往后退了小半步??梢姲l射時沖擊力有多大。 隨著一聲巨響,鏡頭里的炮彈發射到空中,炸開一朵蘑菇云。 鏡頭拉回,重新切換到夏青霜的身上,這時候鏡頭的聲效做了處理,在節目里觀眾感受到一陣很刺耳的音波,明明什么內容都沒有,但穿到耳朵里讓人很難受。 觀眾紛紛表示受不了:“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刺耳?” “這什么聲音,節目里夏青霜怎么呆愣愣。是不是這聲音只有我們能聽到?” 下一秒,聲音恢復正常。只見李柏楊大聲地叫她的名字,手靠在她的耳朵上,雙手顫抖不已。 節目上,夏青霜盯著他的口型,表情迷茫:“你說什么?” 鏡頭再切換時,就是夏青霜的耳廓有淺淺的血絲。 這邊鏡頭剪輯的有點亂,后期切了不少內容。 她要是沒記錯的話,當時李柏楊特別擔心她。因為她一邊耳朵有血,所以李柏楊讓她稍稍歪著頭,還在她的面前說了很多話,但當時她聽不見。 她想節目里會不會播出來,結果,節目里也沒播。 彈幕一片嚇死了:“夏夏千萬別有事,不然隊長能后悔一輩子!” “隊長的真的是,是不是親媳婦?怎么什么事兒都拉著夏夏沖在第一!” 在這段節目里,聲討李柏楊的人很多。 夏青霜心里到不怪他,要說這世界上誰最怕她受傷,那么李柏楊肯定排第一。 雖然她不怪他,但李柏楊心里自責肯定是少不了的。 果真李柏楊看完這段后,手指無意識地摸上了她的耳朵。 她躲了躲:“早就不疼了!”說完耳朵動了兩下給他看。 李柏楊嗯了一句,但視線一直停在她耳朵上沒離開。 夏青霜的耳朵不大,粉白粉白,特別軟,有時候她窩在李柏楊的懷里,李柏楊什么都不干,玩她耳朵就能捏一陣子。 但自從受傷了,李柏楊就再也沒碰過她耳朵。 夏青霜湊近:“你玩不玩?” 李柏楊:“不玩?!?/br> 她還挺失落的:“其實你想玩也可以,我早就不疼了?!?/br> 李柏楊盯著她耳朵,然后低頭。 夏青霜以為他要親上來,沒想到他咬了一口。 她捂著耳朵,唧唧叫:“讓你玩,沒讓你咬呀?!?/br> 李柏楊語氣當然:“你自己湊過來的,管我怎么玩?!?/br> 她氣,把自己耳朵捂起來。 李柏楊低頭蹭了蹭她的發鬢,熾熱的呼吸噴她一脖子,耳朵騰騰地熱起來。 “你看是不是被你咬紅了?!彼杏X自己耳朵熱熱的。 李柏楊見她跟餃皮薄似的耳朵蒙上一層淺淺的緋紅,“是紅了?!?/br> 她一臉看你干的好事,李柏楊臉皮厚到可以忽視,“降降溫?” 說完他冰涼的嘴唇就碰上來了,夏青霜剛想推開她,但被他這么一碰,耳朵確實沒剛才那么熱了。 漸漸地她被李柏楊親的迷迷糊糊,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 兩人正情動呢,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聲音,像是花瓶砸地,聲音清脆破碎。 夏青霜跟個打瞌睡的貓一樣,一個激靈睜開眼:“什么聲音?” “外面怎么了?”一邊上,她一邊起身。 李柏楊攏了她的腰:“不是外面?!闭f完指了指墻那邊。 夏青霜:“你是說,陸川家?”一聽完,她就往外走,想去看看怎么回事。 李柏楊拉住她:“你別去?!?/br>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那邊又傳來一陣聲音,雖然沒有剛才那么大,但也是硬物倒地的聲音。 她結結巴巴,不敢相信:“打起來了?” 李柏楊點頭。 “那我更要去看看,這么大的陣勢,萬一有人受傷怎么辦?” 李柏楊不想讓她參與這些,擒著她的腰不讓動:“受傷就打120,醫院24小時不關門?!?/br> 這兩人一個是展修,她最好的朋友之一,陽光灑脫。一個是陸川,把他當meimei照顧的一個人,溫柔細致。 她怎么都想不通,這兩人怎么會打起來。 李柏楊看了眼時間:“我們該走了?!?/br> 夏青霜心里裝著事兒,跑到外面去打電話。 既然李柏楊不讓她去,那打個電話問問沒什么吧。 她打給陸川,那邊很久才接起電話,但不是陸川的聲音。 她從來沒聽過展修會有那么冷的聲音,試探地問:“展修?” 展修:“嗯,夏夏?” 她心里突然明白為什么李柏楊不讓她過去看了,這兩人的相處或許并不是她看到的那樣。 夏青霜斟酌語氣:“你們那邊剛才動靜有點大?怎么了?” 陸川坐在沙發上,兩只手被展修綁在后面,他的手背上被劃了一道很長的口子,正往外冒血。 展修看了他一眼,語氣平緩地說:“沒事,貓撞了花瓶,被砸了?!?/br> 貓?她去他們家怎么沒看到貓:“好?!?/br> 掛了電話,展修蹲在地上一直的咳嗽,剛在和陸川動手的那幾下,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陸川看著他,表情沒什么變化,“你把我松開吧,要走我也不攔你了?!?/br> 展修走過去,松開他的繩子,拿來紗布和酒精,冷笑:“我不走,你這么愛我,我哪舍得走?!?/br> 李柏楊中午喝了酒,下午車是夏青霜開的。 小博美坐在李柏楊的腿上,李柏楊嫌棄的要死,拎著它的耳朵,和爪子并起來:“把它放后面?!?/br> 夏青霜不同意:“它那么小,你讓它一個人在后面,它會以為你不喜歡它了?!?/br> 李柏楊一邊跟它握手,一邊道:“我什么時候喜歡過它?!?/br> 小博美不怕他,在他腿上跳的歡快。 兩人一路斗嘴,到了瀾灣這邊。 李父這邊規矩比較多,一到過年就會有不少人過來拜訪?;旧显谶@兒一天一夜,她都不怎么能看得見李柏楊。 剛進大門,警衛見到他的車老遠就開始敬禮,平日里要是李柏楊開車,最多會點個頭,但今天夏青霜開車卻渾身不自在,特想回敬一個。 靠近后,防攔就被打開,夏青霜把車開近后,拿出證件做了登記。 不知道那警衛是不是認出她來,只見她盯著夏青霜的證件看了兩秒,又看了兩眼她本人。 夏青霜有點后悔,出門沒化妝。 沒想到警衛看她并不是因為認出她來:“這是你本人證件嗎?” 她點頭,“是啊?!?/br> 李柏楊一直坐在邊上,見警衛問話,才抬起眼:“怎么了?” 警衛一開始沒看見他,所以拿到夏青霜的身份他有點遲疑,但看到李柏楊后立刻就把他們放行。 夏青霜有點莫名:“我的身份證怎么了?” 李柏楊笑了笑:“你不常過來,他看你面生,攔你正常?!?/br> 他們到院門口,門口警衛讓他們把車停在外面,李柏楊放下窗戶警衛看見是他,敬了個禮。他們直接把車停進了車庫。 難怪剛才警衛不讓進,院子里已經大大小小停了四輛車,把院子里的草坪也壓的結結實實。 李柏楊皺了皺眉,今年怎么這么熱鬧? 進了大門,林美琳跟一群太太在打麻將。 李柏楊把人交給林美琳后,自己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