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
這兩個字更加刺激得他欲/發/狂,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失去理智,不斷加大力道,猙獰的面容,咬牙切齒?!半y道我和凌辰不無辜嗎?憑什么要我們承擔家破人亡的痛苦,而你們姚家這群禽/獸就能活得這么好?”…… 婚紗在撕扯下變成碎布,落在地上。她急得眼淚狂飆?!安灰砰_我……放手……”那場噩夢已經折磨了她六年,她不要在一次承受這種羞辱。 她羞/憤地哭喊,“夜寒軒,你放手??!求你……放手……我是人……你不能這么對我……” 可失去理智的夜寒軒已經什么都聽不到,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既然他不幸,她也休想得到幸福,一起下地獄! 情急之下,姚夢琪摸到床頭的石器擺設,狠狠砸向夜寒軒的頭。他痛得悶“哼”一聲,滿頭是血,倒在一邊。但跑下床沒來得及逃跑,就被他抓住腿掀翻在地,再一次撲了上去。 一輛澤花跑車由山下呼嘯而來,顧絕猜想夜寒軒會變/態到將姚夢琪禁錮到之前的下木屋??僧斔s到,才發現六年前那座小木屋已經成為了一座廢墟。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就在上山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姚夢琪正承受著慘絕人寰的凌虐。 夜寒軒粗/暴的動作讓姚夢琪忍不住慘叫,但這慘叫于夜寒軒就像是鼓勵。 兩人的身體大幅度前后擺動,姚夢琪已經痛得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瘋/狂的侵略仍在繼續。 除了痛苦和絕望,她沒有其他感覺。手上推搡著,卻被他一把抓住。 她終于見識到男女之間力量如何懸殊,任憑她拼了命掙扎,對他不過隔靴搔癢,絲毫沒有停止。 他的動作急切粗/暴,沒有一絲憐憫,只是獸/欲的宣/泄。 姚夢琪掙扎著,嚎哭著?!胺砰_我!禽/獸!畜/生!”眼淚狂流,卻換不來他的憐憫。 她慘叫,“啊——” 她痛,她撕心裂肺,這變態的凌辱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圍,她哭喊,“你殺了我吧,讓我死!” 夜寒軒笑得極為邪惡?!霸趺瓷岬脷⒘四??!笨圩∷南骂€,“別一副受盡羞辱的模樣,都已經不是處女了,裝什么裝,和顧絕上過多少次床了?他的床上功夫有比我厲害嗎?”他突然就怒了。 姚夢琪絕望了,就像一個死尸一樣,任由他折/磨,宣/泄,緊咬牙關不再求他,臉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他比我厲害嗎?嗯?說話??!該死的!我讓你說話——” 得不到她的回應,夜寒軒的動作更加粗/暴,以最卑微的方式羞/辱她。 姚夢琪早已麻木。 這是她一生中經歷的最骯/臟的一夜。 她身上全是惡心的液/體,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她不知怎么睡著了,醒來的時候,還是躺在小木屋的大床上。 而夜寒軒已經起身穿戴好,衣冠楚楚,神采奕奕,如同惡心的嫖/客,轉頭瞥了她一眼,冷笑?!靶蚜?!” “昨晚是我送給你的新婚大禮,你還滿意嗎?” 姚夢琪精疲力竭,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頭腦昏沉,下/身劇痛,麻木地望著天花板?!盀槭裁床粴⒘宋??”她寧愿死,也不愿承受這種羞/辱。 “禽/獸!” “我是禽/獸,你又好到哪里去?你以為,昨晚在我身/下歡/快呻吟的人是誰,裝什么貞潔/圣/女?!?/br> 她眼里布滿血絲,恨恨地咬牙?!澳氵@么做,會遭報應的?!?/br> “報應?那我等著?!?/br> “我不會放過你!我要告你!我要讓你坐牢?!?/br> “受害者和辯護律師都是同一個人,倒有意思。顧絕大張旗鼓迎娶的女人在新婚當晚被前夫強/暴,應該很轟動吧!要不要,我再送你點證據?”夜寒軒彎腰,撥開摔碎的石器碎片,里面居然藏著一只攝像頭。 姚夢琪愕然睜大雙眼,原本慘白的臉此刻側地失去了血色,全身激烈地顫栗。 “昨天你那一砸砸得不錯,鏡頭更近了,應該拍得很清楚。我會去傳一份給你先過目,再放到網上?” 姚夢琪真的快被他氣得吐血了,“你敢?” “為什么不敢?你不是正打算告我嗎?”夜寒軒一挑眉峰,邪/氣的壞/笑陡然褪去,臉色變得相當陰沉可怕,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拔艺f過,你休想嫁給顧絕。你在新婚之夜被我強/暴了,你以為他還會要你?” “顧絕不是那樣的人!他不像你那么無恥?!?/br> “所以,你還打算回去找他?就算他不介意你被強/暴,也不介意自己老婆的性/愛/光碟在網上流傳?到時候,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這件事,整個越家都因為你蒙羞!你認為到那時,他還會像現在這樣愛你?” 姚夢琪絕望而憤恨地瞪著他,就像被逼入絕境,毫無還手之力的小鹿。如果不是還有小恩,她早就撞死在他面前。 真正的絕望,想哭,卻哭不出來。 夜寒軒看著她,小臉慘白,嘴唇毫無血色,赤/裸的身/體布滿各種傷痕,還殘留著些許血漬,整個人如同殘破的玩具,那么狼狽可憐。 有一刻他很后悔,覺得自己真的禽/獸不如。但他很快硬起心腸,他已經給過她機會,是她不懂得珍惜,一切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她再不乖乖聽他的話,更慘的在后面。 …… 瘋了…… 正文 157 悔婚 顧絕真的快瘋了。 已經連續在外面找了一夜,加上派出的軍隊,將整個a市都翻過來一遍,卻始終沒再找到姚夢琪。距離她失蹤已經近24個小時,毫無音訊。他不敢想象,此刻她正遭受怎么樣可怕的折磨。 而他卻連找都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