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萊：“……”以前沒聽過??！

    步歡嘆道：“真前衛，太會玩了?！?/br>
    小安眨眼，“其實是復古啊，原始部落時期，人類就是這樣的?！?/br>
    游鐸道：“理論上一對一、一對多、多對多，都只是個人喜好問題?！?/br>
    葉萊道：“后面兩項在國內是違法的?！?/br>
    “嗯，有聚眾yin亂罪?，F在大部分人應該認為這樣不道德?！庇舞I道，“但未來人們的想法可能會變。人類的思想一直在變?！?/br>
    步歡笑了下，“能理解，畢竟人類天性愛自由?！?/br>
    程錦很無奈，為什么突然討論起了這些東西，他敲了敲桌子，“別扯遠了……”

    步歡笑道：“別急，頭兒，先發表一下觀點：你贊同還是不贊同，還是‘不關我的事’？”

    “按法律來吧?！?/br>
    “誒，你太狡猾了。而且法律不一定對?！?/br>
    程錦想了想，“法律有誤或者有滯后，那就慢慢修正。要維持秩序，總得有規則。如果大部分人都認為規則陳舊了，那大家自然會用各種辦法來改變甚至推翻舊規則，形成新規則?！?/br>
    “如果開倒車呢？”韓彬突然插了句。

    程錦道：“大方向上，人類是在前進的，雖然偶有迂回。行了，越說越遠了，不說了……”

    步歡笑道：“我們只是聊一下戀愛觀，是你把話題進一步擴大的?！?/br>
    程錦辯解：“我這叫透過表象看本質?！?/br>
    大家都笑了。

    楊思覓摟住程錦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下?！蟾攀前参堪?。

    “……”

    程錦被他們折騰得一點脾氣也沒有，在心里暗嘆口氣，然后認真地看著楊思覓，“之前說的多邊戀什么的，如果是一對多，那我們要找的可能是一個人，他導致了5人的失蹤，如果是多對多，那就可能是幾個人——也就是一個小團體？之前你不是傾向于認為是一個人嗎，現在改主意了？”

    “或許?！睏钏家拸澚讼伦旖?，“你的線索不夠多，我怎么說都可以是‘對’的?！?/br>
    “……”

    程錦只能道：“晚上看看有沒有新線索吧?！?/br>
    楊思覓又親了他一下。

    “……”

    那個酒吧晚上十點有節目，到時可能會很熱鬧——沒法好好說話的那種熱鬧，程錦他們便決定早點去，人少點，方便聊天。

    九點多，他們進酒吧后，發現已經有一些人在了。

    這次他們沒特地折騰行頭，穿著普通便裝便過來了，不過，因為外形打眼，一進去，照樣引來了許多目光。

    人家看他們是一群人來的，估計是朋友聚會，倒也沒人過來打擾。

    葉萊他們去座位上坐，程錦和楊思覓去了吧臺，坐下后，程錦點了兩杯酒。

    染著灰發的調酒師看了看他們，“你們是一對？”

    楊思覓冷淡地“嗯”了一聲。

    程錦笑道：“是啊。我們路過萬林，以前聽人說起過這里，所以過來坐一下?！?/br>
    調酒師笑道：“哦，剛來萬林啊，難怪以前沒見過你們?！?/br>
    “你怎么確定以前沒見過我們？你在這工作很久了？”

    “四年多了。只要見過你們這樣的一對，絕對不會忘記?！?/br>
    這種恭維讓程錦有點尷尬，不過他沒表現出來，笑說：“四年是很長了，這里像你一樣呆了這么久的人多嗎？”

    “沒有了，要么去別的城市了，要么做別的去了?！?/br>
    程錦往四下里看看，服務員們都是年輕新鮮的面孔，“看來你們人員流動得很快?！?/br>
    “是啊?！?/br>
    “我認識的一個人也在你們這工作過，我記得他叫常嘉?！?/br>
    “你們找他？”調酒師臉上的笑冷了一些。當年，因為常嘉，警察來過酒吧好幾次，挺折騰的，對他來說那不是一段愉快的回憶。

    唔，看來這個調酒師和常嘉關系不算好。程錦道：“沒，和他不熟，見過幾面吧，你們店就是他告訴我們的?！?/br>
    “他早就不在我們這里了?！?/br>
    “知道，聽說他失蹤了，”程錦笑道，“有人說是被人包養了，還有人說是和人私奔了?！?/br>
    楊思覓道：“也可能是死了?！?/br>
    “……”程錦握住楊思覓的手捏了捏，朝調酒師歉意一笑。

    調酒師倒是放松了點兒，眼前這兩人應該是真和常嘉不熟，不是特地來找事的。

    第一杯酒調好了，顏色不錯，層次很漂亮，楊思覓端著杯子喝了一口，然后親上程錦，把酒喂給他。

    程錦被嗆得咳了幾聲，楊思覓替他拍背。

    調酒師在一旁看笑了。

    程錦咳完后，繼續和調酒師搭話，“你和常嘉熟嗎？”

    大概是笑過之后徹底放松下來了，調酒師道：“一般吧?！?/br>
    楊思覓道：“他被人包養了嗎？”

    “可能吧，他一直想勾搭有錢人，他這人，特能裝，但有些人偏就很喜歡吃他那一套?！?/br>
    楊思覓道：“裝純?！?/br>
    “對！”調酒師給了他一個同仇敵愾的眼神，“他以前是不是曾試圖插足你們？”在他看來，這是楊思覓“討厭”常嘉的最合理解釋。

    楊思覓攬住程錦，對調酒師道：“你也覺得他喜歡我男朋友這種類型？”

    程錦保持沉默。

    調酒師看了看程錦，點頭，“我覺得是的?！?/br>
    程錦很好奇，“我是哪個類型？”

    “有點派頭的成功人士?！?/br>
    “……”程錦繼續好奇，“你怎么看出來的？”

    調酒師把他調好的第二杯酒推了過來，楊思覓又拿起來喝，喝了又去親程錦，程錦這次有準備了，沒咳。

    調酒師笑道：“就是，很穩。不像有些人，碰到點事就咋咋呼呼?！?/br>
    “……”程錦很無奈，他難道能不讓楊思覓親嗎，后果會很嚴重的。

    楊思覓道：“常嘉釣的那個有錢人很像我男友嗎？”

    調酒師回憶著，“不好說，我沒見過……”

    楊思覓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就見過一次，那人來接他，”調酒師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忍不住改口，被人看慫了？“那人都沒下車，只說了一句‘過來’，常嘉就屁顛屁顛地跑過去了，像只聽話的小狗兒?！?/br>
    “那人長什么樣？”楊思覓的目光往酒吧里轉了一圈，“他在這么？”

    “不知道，我沒看到他長什么樣?！?/br>
    “沒看到人還猜不出？看不出來你口風這么緊?！?/br>
    調酒師苦笑，“那人應該不常來酒吧，常嘉也沒在酒吧里對誰像對那人那樣過?！?/br>
    楊思覓沒說信也沒說不信，但不再理他了，懶洋洋地靠到程錦身上。

    眼看酒吧里的人越來越多了，程錦便拉著楊思覓離開了吧臺邊，去和葉萊他們坐一起。

    吧臺邊的其他客人問調酒師，“那兩位你認識？”

    調酒師搖頭，“喜歡？別想了，他們那樣的人怎么可能和普通人在一起?！?/br>
    “也是，長得好，看起來混得也不錯，和我們不是一個檔次的?！?/br>
    第31章 錯愛5

    程錦拉著楊思覓在座位上坐下后問：“怎樣？有什么發現嗎？”

    步歡攤手，“剛才我去逛了一圈，但沒看到有梨窩的或者鷹鉤鼻的適齡男青年?！?/br>
    他的打算是，如果能找到這樣的人，那就好好觀察下他的同伴，看是否有異常?？上]找到，倒是被煩得要死——來gay吧最煩的一點就是，走到哪都有男人過來搭訕，煩得他想揍人。

    “我看到兩個帶皮項圈的，是m吧？我們是不是要去這里的sm圈里臥底一下？”小安說。

    韓彬道：“那得找一個長相合適的人去?！?/br>
    小安摸摸自己的嘴角，沒梨窩，鼻子也不是鷹鉤鼻。當然，就算她符合條件，程錦也不會讓她去的。

    “sm圈是異性戀多還是同性戀多？”葉萊問。

    “異性戀多，異性戀基數大?！?/br>
    “不過，我們要找的人好像是雙性戀?！?/br>
    “他也不一定混圈?！?/br>
    “嗯?！?/br>
    他們正聊著時，酒吧里的音樂突然由正常的曲調切換成了非常激昂的舞曲，大家都抬頭，看到舞臺上的燈亮了，是節目開始了，舞臺中央閃爍的光柱中出現了幾個裸著上身的男人，他們隨著音樂的節奏跳起了勁舞。

    舞臺下方舞池里的人也擁擠了起來，大家隨著節奏一起搖擺。

    游鐸看著舞池中的人，他們扭動著肢體，面孔被熒光照亮，“他們叼著熒光棒？”

    “那是熒光棒棒糖?！辈綒g說。

    楊思覓看向他。

    步歡識趣地去買了一把回來，每人發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