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沒一個能打的,李燦突然有種無敵是多么寂寞的感覺。 “剛才攝影棚里的人,都有誰?”李燦說,“把他們的名字記下來,吻替的事情,如果流出去,我一個個打過去?!?/br> 周婕:“……哦?!?/br> 李燦突然神秘莫測一笑:“我和顧哲還沒玩夠?!?/br> 周婕:“…………”那你們玩。 * 無一例外,李燦每拍一部戲都和劇組人不太熟,但是劇組的殺青宴她還是會參加。 晚上吃飯的時候,她和誰都搭不上話,百無賴聊地拿著手機玩微信跳一跳。自從上次和顧哲打過賭后,她的手感就沒下來過,幾乎次次都能輕松200分以上。 李燦連玩了三局,截圖最高成績520,發給[作精] 作精沒回復。 李燦想了想,不管他回不回復,只管發: 【今天接吻以前我沒怎么吃飯,只喝了一杯芝士奶蓋,打出來的嗝是不是奶蓋味?所以你才會覺得甜】 【我剛玩跳一跳,想起你當時舔酸奶瓶蓋的樣子了。你咬我舌尖的時候是不是像舔奶蓋?】 【我正在吃火鍋,晚上回去讓你舔火鍋味么么噠】 李燦舌尖頂著唇角,把微信備注從[作精]改為[男朋友]截圖發給他。 [男朋友]終于回了條:【男朋友個屁】 作者有話要說: 我替作精喊個話:我是你男人! 今天既沒有早9點更,也沒有晚9點更,驚不驚喜?意不意外?→_→明天不出意外的話是慣例晚9點更。如果以后晚9點沒見我更新,大家就麻煩去文案頭一行看通知么么噠orz ☆、心跳聲 李燦一身火鍋味翹起一條腿趴在顧哲家門口撓門,邊撓邊學貓叫:“要不要來舔火鍋味呀男朋友, 喵嗚~~~你不是個屁, 你是我男人, 喵喵喵……” 還沒喵完, 肚子里咕嚕了聲。 用導演今天聲情并茂講解那個嗝的方式來說——她這個咕嚕聲猶如來自地獄深淵的吶喊,又似火山爆發前的蓄勢蓬勃待發, 一方面表達了對“男朋友是個屁”這句話的強烈不滿, 另一方面抒發了自己深藏多年的濃烈感情。 可謂是轟轟烈烈策馬奔騰排山倒?!?/br> 李燦捂著肚子跑回自己家里。 站在門口正要給她開門的顧哲:“……” 李燦長時間沒吃過火鍋, 胃有些受不住太辣的東西。今晚吃的雖然不多,但胃確確實實是受到了影響。 她蹲在馬桶上,排山倒海到想哭。 啊啊啊啊啊啊剛才顧哲應該沒有聽到吧啊啊啊啊啊。 肚子里的咕嚕聲后, 她好像放了個屁嚶嚶嚶。 聲音好像還不小啊啊啊啊??! 二十分鐘后,李燦扶著墻從衛生間出來,眼角紅紅眼里包了一包淚。 好委屈。 感覺身體被掏空, 掏出來的那玩意兒都被塞進了腦子里, 腦子里有屎嚶。 這還怎么讓顧哲舔火鍋味!祈禱顧哲剛才沒聽到! 李燦往浴缸里放了一包浴鹽又撒了半浴缸的玫瑰花瓣,又倒了一桶牛奶, 嘴里嚼著玫瑰花瓣在浴缸里泡了一個小時, 手指都快泡出褶皺皮來。 她渾身香噴噴地從浴缸里爬出來, 又是征服宇宙的李女王! 李燦翹起長腿搭在浴臺上, 認認真真地往腳上涂浴后乳, 一根腳趾頭都不放過。 說不定今晚顧哲還會揉她腳。 想想就很刺激。 李燦的腳型很美,修長白皙,足弓飽滿, 向上微微隆起,足背的經脈和血管不太明顯。柔和燈光下,瑩潤細嫩的皮膚肌理下面隱隱透著幾條淡淡的青筋。 李燦擦過乳液,開始涂女王紅的指甲油,涂著涂著,就開始起了小心思,想讓顧哲幫她涂。 顧哲捧著她的腳低頭垂眸認真涂抹的樣子……李燦差點兒被自己腦補出來的畫面燥出血。 涂好一只腳,李燦拿著指甲油蹦跶到門口,又若有所思地倒退著蹦跶了回來。 湖畔別苑那夜后,顧哲消失了兩天,他今天解釋說是明禮把他叫到臨市查案,言下之意,他不是故意躲她,但是他平時鳥都不鳥明禮,現在明禮一個電話,他不但幫忙,還能親自跑過去? 理由十分站不住腳! 就是為了躲她! 為了求證這一點,李燦給明禮打了個電話。 正在辦公室哭哈哈加班的明禮嘴里叼著包子,伸手滑開接聽鍵再摁揚聲器,不等李燦說話,他就先吼吼上:“挖坑自己填,拉屎自己擦,別他媽一天到晚禍禍我,老子沒空?!?/br> “明禮,我草……”你大爺。 李燦咽回去“你大爺”三個字,他大爺也是她大爺,真沒什么好草的。 李燦深呼吸:“你查查通話記錄,這是不是8102年我打給你的第一個電話?什么叫我一天到晚禍禍你?” 明禮三兩口把包子咽進去:“老子沒閑工夫查,有話快說,有屁快放?!?/br> 為了顧哲,忍。 李燦壓回去體內的三昧真火:“臨市的案子,你前天聯系顧哲求他過去幫忙了?” “什么玩意兒?”明禮蹲在老板椅上剔牙,“你再把這句話一字不漏說一遍!” 李燦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著重復了一遍。 明禮把牙簽彈進垃圾桶里:“你語文老師沒教過你什么是‘求’?” 李燦:“……”算逑你大爺。 大爺,對不住您嘞,都是明禮這個算球! 明禮哼笑了聲:“你生命力挺頑強啊,怎么還沒被顧哲那孫子弄死?” “展明禮,我就問問你,顧哲為什么會答應和你一起去臨市?” “還能為什么?裝逼唄?!?/br> “……”李燦想穿進手機里和明禮打一架,“顧哲這兩天有什么異常反應?” “裝逼是異常嗎?”明禮呔了聲,“裝逼是他的常態?!?/br> 得,這天沒法聊。 就不該打這個電話。 李燦剛要掛斷電話,忽然聽見“哐當”一聲響,再接著“咚咚咚”的腳步聲,再然后幾個響亮的“吧唧”打啵聲。 “媳婦兒,想死我了?!泵鞫Y嘿嘿傻笑著,聲音比剛才柔了有至少九十分。 “怕你餓,煲了湯給你當宵夜?!彪娫捓锫牫鰜硎呛喴庠谒麘牙飹暝?,“湯要灑出來了,你放我下來?!?/br> “灑哪兒了?你身上嗎?我來舔干凈?!泵鞫Y好像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吃飯啦?!?/br> “先吃你?!?/br> “流氓,走廊里都是人?!?/br> “你忍著點兒,別出聲?!?/br> “唔——” 李燦看著洗手臺上的手機,冷漠臉抬腳,用腳趾頭掛斷了電話。 沒興趣聽那啥直播。 被強制灌了兩耳朵污狗糧的李燦,撩了把涼水澆在臉上冷靜了三分鐘。 她默默把另外一只腳涂好指甲油,暈暈乎乎穿上家居睡衣踩著拖鞋敲開了顧哲家的門,呈癡呆狀抱著抱枕盤腿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顧哲抬腳踹她:“被鬼上身了?” “……???”李燦迷茫地抬臉,“上,上身?我覺得是在門上,也有可能是桌上……聽聲音好像……” 滿腦子都是明禮和簡意辦公室play的體位。 掛電話前有個聲音,像是皮帶打在了什么物體上。 那個響度,不像是打在身上能發出來的,應該是太猴急扯皮帶時不小心甩在了什么上。 門上或者桌上。 但是他手機一直放在桌上,皮帶聲音挺近。 “桌上!”李燦猛地一拍大腿,“辦公桌!” 顧哲一臉的??? “我也想和你在辦公桌上玩play!”李燦雙眼冒粉紅色泡泡,丟掉抱枕去扯顧哲的衣袖,“你在學校有單獨的辦公室嗎?實驗室也行,實驗室里的工具多?!?/br> “……” 李燦現在這個表情,如果她是個男人,顧哲可以肯定她在來之前剛擼了一管。 顧哲正襟危坐,用拳抵著唇低低咳嗽了聲:“你剛干什么了?” “我剛,剛涂指甲油了?!崩顮N抬起一只腳往他腿上伸,“好不好看?本來想讓你涂,但是……” 顧哲沉著臉躲開。 “但是,哎,我涂著涂著就,就忘了……”李燦腦子里總算有了一絲清明。 不能跟顧哲提腳不能提腳不能提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