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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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沒睡醒,滿臉委屈的樣子,惹人疼愛極了。 “乖,躺下來,待會著涼了?!必范G連忙關起床簾,不讓透出一點風,轉頭過去摸著小姑娘的頭發,輕輕的揉了好幾下。 “爺起來干嘛?”大半夜剛睡醒的人嘴巴不滿的嘟起,剛剛小手揉著的眼睛現在發著紅,黑漆漆的眼珠子上面還有著水霧。 她半披著的被子下面,可是什么都沒有,那還是他親手脫的,沒人比他更清楚。 眼睛紅紅的,嘴巴被他吮的也是紅紅的,渾身上下都是一幅勾引人的模樣。 胤禛別開臉,卻覺得小姑娘在故意的勾引自己,但是自己衣服都穿好了,福晉他們還在等著,自然是不能留下來。 他把宋西樓身上的被子攏了攏,蓋住那一直吸引自己視線的香肩,沉聲解釋:“鈕祜祿格格落水了,我過去看看?!?/br> “你繼續睡,剛剛累到了我會與福晉說的?!?/br> 說著,還沒等宋西樓反應撩開簾子就想往外面走,沒成想的是袖子被人拉住了。 回頭,小姑娘抬起一張臉,結結巴巴的樣子有些扭捏:“我想過去看看?!?/br> 還沒等胤禛繼續,她又解釋:“我……我只是想看看,鈕祜祿府的人這樣的喜歡她?!?/br> 胤禛想起白天她頂著側福晉的身份處處做的妥當,可是到了晚上,到了他這里,宋西樓就是另外一個樣子。 心里眼里都是自己,大概就是這樣子吧——在他面前她的心思一點都不掩瞞。 想到這,木雕上的女子一臉張揚驕傲,不知怎么就浮現在他眼前,轉移到床上的人臉上。 “好,”他彎著眼睛,笑的一臉溫柔。 *** 于是,喝了好幾杯茶水的李氏終于沒有辜負自己的期待,看見了貝勒爺。 門口小太監在喊的時候,她立馬就放下手中的茶杯,挺了挺胸。 她可是注意過了,整個后院的可沒有一個人有她這么大,更加別說那新來的完顏氏了,瘦弱成那個樣子,渾身上下能有幾兩rou? 怕是沒有一丁點兒的看頭,她暗地里悄悄的諷刺著。 可這點想法,在胤禛帶著宋西樓一起進來的時候,轉眼的立馬消失不見,有的人就是這樣,天生的像是能發光。 黑夜里,宋西樓的那身皮子,怕是比剝了殼的雞蛋還白還滑嫩,更加別說她那張不喑世事,楚楚可憐的臉了。 沒有一點的脂粉氣,卻能讓人久久移不開目光,就連烏拉那拉氏,也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黏在她身上的眼睛給拉回來的。 有這個人在,后院,怕是要失去平衡了。 “福晉?!?/br> “李jiejie?!?/br> 宋西樓年紀小,也不爭大,乖巧的坐在了李氏的后面。 里面還在忙活著,胤禛問:“人怎么樣了?” 烏拉那拉氏起身:“大夫一直在里面沒有出來,具體怎么樣,妾身們也不清楚?!?/br> “但是,救鈕祜祿格格的小太監還在那等著,爺要找人過來問問嗎?” 她一說完,就見胤禛點了點頭,門口一直等著的小勝子就被叫進了屋子。 他是廚房的,一直在后面做事,從來沒有這么近距離的看見過這么多的主子,但是每一個主子他可都記在心里牢牢的。 就怕有一天,機會來了,這不,總算是上天眷顧,他小勝子也算是要走運了。 想到這,他渾身上下都抑制不住興奮,連忙跪了下來:“奴才叩見貝勒爺,叩見福晉?!?/br> “行了,起來吧?!?/br> 他跳湖下去救人,身上到現在還是濕的,不是沒人個給他干衣服換,是他自己不換的。 若的換了話,貝勒爺與福晉怎么能看出他的努力,他的拼命呢? “人是你救上來的?”胤禛掀開杯子,隨意喝了一口。 小太監卻像是找到了表現的機會,洋洋灑灑的長篇大論,把自己英勇救人的事說出了慷慨激昂的感覺。 胤禛揉著眉毛,顯然是不想繼續聽下去,蘇培盛立馬叫人把小勝子帶走了,巧合的是,大夫也出來了。 “寒氣入體,還在昏迷?!?/br> 人還沒有醒來,但顯然是沒有了性命之憂,在座的人都松了一口氣,李氏看著身后坐著的宋西樓卻捏著手在猶豫。 大夫走后,胤禛也帶頭與宋西樓一起走了,主子們走后,丫鬟們忙的忙,熬藥的熬藥。 *** 之后的幾天,主子們為了顯示自己賢惠,往鈕祜祿格格這來的也勤快了點。 又不要自己干活,看著丫鬟們忙活著還能在爺那里爭一個好名聲,為什么不來呢。 鈕祜祿蓮心悠悠的的清醒了一點,著涼的身子卻慢慢的在發熱。 這幾天,她的屋子來的人多,除了烏拉那拉氏是叫大嬤嬤過來看,余下的格格們都時不時的來看看。 宋西樓也來,但沒有李氏來的多,也不知是怎么了,她身邊那么多孩子,鈕祜祿蓮心發著熱她還來的這樣勤快,也不怕過了病氣。 宋西樓去的時候,李氏正帶著丫鬟準備出去,看見宋西樓笑了:“完顏側福晉也來了,真是姐妹情深啊?!?/br> 宋西樓也跟著開口:“李jiejie來的也勤快,鈕祜祿meimei若是好了應該也會感動吧?!?/br> 李氏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帶著丫鬟轉頭就走了。 宋西樓踏進鈕祜祿蓮心的屋子,她發著熱,屋子里面沒有冰塊,這樣炎熱的天氣悶的有些令人難受。 宋西樓就坐在她身邊,擰著帕子給她擦汗,捧著藥碗過來的春杏看的都有些感動:“側福晉,還是奴婢來吧,” 她放下碗,看著躺在床上的鈕祜祿蓮心滿眼淚水:“格格都這樣好幾天了,也不知什么時候才會好?!?/br> “主子們過來,從來都只是看看?!彼D頭,嘆氣:“只有側福晉是真的為格格著想的,期望她好起來?!?/br> 宋西樓伸出手給鈕祜祿蓮心拉了拉被子,“春杏,這話你下次可不要在說了,被有心人聽去的話,吃苦頭的是你?!?/br> 春杏知道宋西樓這話是為了自己好,忙點頭:“側福晉,奴婢知道了?!?/br> 轉頭就準備給鈕祜祿蓮心喂藥,一拍腦袋:“哎呀,奴婢忘記給格格拿糖了?!?/br> “側福晉,你在這里給格格喂一下藥,奴婢過去給格格拿糖,格格喝藥都要加糖的?!?/br> 說著風風火火的,轉身跑了。宋西樓身邊放著鈕祜祿蓮心的藥,想了想她捧了起來。 手中的碗上面還飄忽著熱氣,宋西樓拿到鼻子邊聞了聞,眉頭輕微的皺起來,她聞著里面好像不單純都是藥。 手心一碰到碗,就在發燙,與當時在宋家的感覺一模一樣,宋西樓幾乎可以確信,藥里有毒。 這是胤禛干的?還是李氏?想了想,卻又覺得李氏沒這么大本事,也沒這個動機。 她捧著碗,側眼忽然掃到身后的門框邊有一個擺動的衣角,那個顏色與料子看著像是剛剛與李氏走在一起的大丫鬟。 想到這,宋西樓放下了手里的晚,屋子里面除了還在昏迷的鈕祜祿蓮心,只有她與冬芽。 “春杏去拿糖去了,還沒回來,”宋西樓站了起來對床上的人說話,“meimei,jiejie這就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br> 帶著冬芽,宋西樓就走了出去。 待她走后,悄悄的有個身影溜了進來,看著放在桌子上的藥碗,伸出了手。 *** 鈕祜祿格格發熱還沒好,又中了毒。 還是原來那晚上的大夫,他摸著胡子斟酌著語言: “不是什么嚴重的毒,就是能讓人渾身發冷,若是嚴重點就會令人傷其內臟?!?/br> “但剛好格格發熱,冷熱相撞,這一來二去因禍得福,倒是把人救了回來?!?/br> “格格已經醒了,再養幾日就能起來活動?!?/br> 送大夫走后,胤禛把眼神瞄向在座的各位,還沒開口說話呢李氏轉頭就跳了出來:“爺,妾身好像是知道是誰下毒了?!?/br> 胤禛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涼涼的:“哦?你看見了?” 她跪下來,咬著嘴唇像是有些難以啟齒,隨后目光堅定的指著宋西樓:“中午妾身出來的時候,鈕祜祿meimei還好好的?!?/br> “隨后完顏meimei當著妾身的面走了進去,之后就發生了這樣的事?!?/br> 李氏又問春杏:“可是我走之后,就完顏側福晉來過?” 春杏抖著身體低下頭:“是,但是不是側福晉,奴婢相信?!?/br> “你怎么這么肯定不是她?” “我問你,當時你可是一直都看著,視線沒有離開過半分?”李氏厲著眼睛,逼迫著發問春杏。 春杏抖著身體,回想:“奴婢……奴婢當時只出去了一小會?!?/br> 頓時,大家的目光都往宋西樓身上落過去,連胤禛的也不例外。 但卻沒看見那張臉上有過任何慌張的情緒,宋西樓頂著眾人的目光跪了下來,抬頭只看著胤禛,堅定的說了一句: “爺,不是我?!?/br> 胤禛閉上眼睛,卻一句話都沒說。 他當然知道下毒之人不是她,因為那毒是他吩咐人去下的,沒想到的是鈕祜祿蓮心命這樣大,連著兩次都沒死。 現在被李氏誣陷,自己也沒辦法給宋西樓脫罪,若是不管不顧就這樣的說無條件的相信她話,對后院對烏拉那拉氏他都沒有一個交代的理由。 他睜開眼睛看著宋西樓:“你可有證據,證明不是你自己?!?/br> 宋西樓眼睛里剎那間閃過一絲難過,像是忽然間沒了力氣,整個人都低沉起來:“我沒有證據,但真的不是我下毒?!?/br> 她抬起頭,直直的鎖定他的眼睛:“爺,你相信我?!?/br> 胤禛突然就不敢看那雙眼睛了,他怕那里面會閃過對他的失望,他連忙站起來,腳步匆匆的走了。 卻也留下一句:“這件事還沒證據,不好妄加判斷?!?/br> “完顏側福晉這段時間不準離開自己的院子?!?/br> 宋西樓就這樣被軟禁了,風光了沒多久的院子這幾日顯得有些蕭條。 下午的時候,胤禛一個人過去了,走到大門那卻沒看見看守的奴才,他知道有的奴才見風使舵,還以為宋西樓是受了欺負。 剛要發作,卻聽見里面隱約傳來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