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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在線閱讀 - 第43節

第43節

    “圣子殿下!”安德烈望著面色蒼白的塞繆爾,雖然同樣掛心教廷的情況,但身為圣子的護衛騎士,他卻更加擔憂自己主人的身體,“您的傷勢——”

    “我沒事?!比姞栞p咳了一聲,原本就不怎么健康的面孔越發蒼白如紙,但神情卻更加堅毅果決,“我的身體無論如何,都比不上教廷的安危來得重要——哪怕付出生命,我也絕對不會允許魔物踏入教廷一步!”

    邊境血色的夕陽映紅了整片天空,也在塞繆爾身上投下溫暖又不詳的光芒,使得他宛若是代替蕓蕓眾生承受苦難的堅忍而無悔的圣徒,無論前路如何艱險,都無法阻撓他神圣的信仰。

    一眾圣堂騎士們只覺得眼眶酸澀,心情澎湃而沉重得幾欲流淚,他們用力握緊手中的武器,開始有條不紊得收拾行裝,整支隊伍都在塞繆爾的帶動下彌漫著莊重肅穆而又一往無前的氛圍。

    ——魔物進犯教廷,必然是孤注一擲,他們所面臨的,一定會是一場硬仗。

    ——但即使會受傷、即使會犧牲死亡,他們也絕不會迷茫、絕不會膽怯退縮!

    而白緞也默默移開了視線,不敢再繼續看下去。

    ——他只覺得自己的狗眼都快要被塞繆爾周身射出的圣父光芒給刺瞎了!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塞繆爾的安排,白緞簡直無槽可吐。

    ——只能說,圣子殿下好演技!

    第74章

    塞繆爾與眾騎士一路輕裝簡行,以最快速度向教廷趕去,而與此同時,魔物們也已然先一步迫近教廷城下,蓄勢待發。

    龐大的魔氣沖天而起,正應了一句“黑云壓城城欲摧”,就連教廷高塔之上的圣光也顯得黯淡微弱,仿佛風一吹便會煙消云散。

    教廷從來都沒有過被魔物侵襲的經歷,即使有塞繆爾提前預警,一時之間也很難組織起有效的防御措施,只能依靠牢固的城墻暫時抵擋。

    有的人龜縮于教廷內部,無望的向光明神祈愿,只可惜他們污濁的聲音已然無法傳達到神祇的耳中;有的人不堪重負,試圖棄城而逃,然而他們剛剛逃離教廷,便被魔物重重包圍、吞噬入腹——即使懼怕圣光的燒灼,但魔物們最喜歡的食物卻是被圣光淬煉提純過的鮮美血rou。

    看到逃離教廷的人的下場,無論是主動還是被逼迫,教眾與騎士們不得不攀登上城墻,以自己微弱的力量與血rou之軀鑄造成守衛教廷的壁壘,而此時此刻,他們才第一次意識到了魔物們的強大,意識到自己因為被魔物欺騙而產生的沾沾自喜與驕傲自大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可悲。

    ——另一條世界線上,他們也體會到了同樣深刻的教訓,只可惜那時為時已晚,等待著他們的只有被黑暗吞噬的未來,而如今,他們卻仍舊擁有著希望。

    當塞繆爾所率領的騎士出現在地平線盡頭的時候,城墻上的教眾與騎士們仿佛看到了神明的降臨。他們喜極而泣、高聲贊頌,原本被絕望的陰翳所覆蓋的意志也恢復了清明、重新燃起了斗志。

    曾經的那一條世界線,魔物準備充足,而教廷對此卻毫無預料。但現在,被塞繆爾打草驚蛇的魔物倉促行事,而塞繆爾雖然促進了教廷的分裂,卻也借此刷掉了不合格者,一手建立起了一支實力強大、信仰純粹、一往無前的騎兵。一盛一衰之下,勝利的天平自然緩慢傾斜。

    一騎當先的塞繆爾揚起手中的長劍,劍刃中圣光閃爍,仿佛一道光芒自天而降,劈散了魔氣的陰云。

    在他的身后,身著銀色鎧甲的騎士們也同樣紛紛抽出武器、擺開了陣勢,在塞繆爾的一聲喝令下英勇得沖向魔物陣營,宛若一支支光之利箭,所到之處群魔退避。

    有了塞繆爾與眾騎士的千里馳援,城墻之上的教眾們也信心大增,兩廂夾擊之下,這一場教廷歷史上最大的光暗之戰拉開了帷幕。

    這一場戰爭,后來被無數吟游詩人們傳唱頌揚、被改編成了戲劇與傳說,也被深深銘刻進了教廷的歷史典籍之中,不斷提醒著后繼者要保持信仰的純粹圣潔、警惕魔物的異動,切莫因為歌舞升平與紙醉金迷而重蹈覆轍,使得悲劇再臨。

    在這一場戰爭中,舊的腐朽的教廷轟然倒塌,在其廢墟之上,新的教廷高高聳立,更加的純凈、虔誠,高潔又謙卑。

    人們紀念著這一場戰爭,贊頌著舊教廷的崩塌,歌頌著英勇而無畏的騎士們,而最為崇敬的,則是以圣光指路、力挽狂瀾得徹底粉碎了魔物的陰謀,拯救教廷于黑暗魔爪之中的圣子塞繆爾。

    倘若沒有圣子塞繆爾,教廷也許直到魔物侵襲才會恍然大悟;倘若沒有塞繆爾,也許大多數人都會在魔物眼見不敵、試圖同歸于盡的拼死反撲中失去生命。以一己之力撐起圣光護壁的塞繆爾展現出了無與倫比的強悍實力與堅貞不屈的純粹信仰,也讓世人重新認識到了圣光的強大超凡、不可或缺,令原本曾經迷茫的信徒們重新滿懷敬慕得匍匐在它耀眼的光輝之下,虔誠祈禱。

    這一場戰爭斷斷續續持續了數月之久,由于早有防范,它并未像是另一條世界線那般在教廷淪陷后迅速波及影響到整片大陸,受害的僅僅只是教廷及其周邊區域。

    當魔氣的陰云終于從教廷的上空中消散、重新顯露出青天白日之后,所有人都長長松了口氣,帶著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與感慨。

    塞繆爾站在累累白骨與斷壁殘垣之上,望著曾經輝煌潔白、如今卻傷痕累累的教廷,表情中既有著悵惘追憶,也同樣帶著對未來的憧憬與企盼。

    在戰爭開始之前他便因為深入魔物后方而身受重傷,如今經歷了長達數月的漫長戰爭,又過度消耗了體內蘊含的圣光之力,塞繆爾更是顯得滿面憔悴、瘦弱不堪。

    他自廢墟上下來,身體因為脫力而晃了晃。安德烈連忙伸出手,想要攙扶住他,卻被塞繆爾微笑著禮貌謝絕。

    被拒絕的安德烈退到一邊,望著白緞板著臉快步走到塞繆爾身側,而塞繆爾也毫不客氣、坦然而親密得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聲在他耳邊說了句什么,引得原本情緒不佳的白緞漲紅了面孔,似是羞惱又似是無奈,嗔怒得瞪了他一眼,這才恢復了一向低眉順目的模樣。

    看著兩人的互動,安德烈的表情微微有些古怪,但他卻什么都沒有多說,反而轉身走向受傷的騎士們,開始安排諸多戰后事宜。

    雖然這場戰爭中有無數人被死神帶走,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魔物并沒有成功越過高聳的城墻、侵入到教廷內部,也沒有傷害到躲藏在教廷之內的人——比如那些手無寸鐵的侍從,比如重病卻生命力頑強的教皇,再比如某兩位紅衣主教。

    在安頓好傷員、撫恤了犧牲教眾,使得教廷重新恢復順序、開始運作后,塞繆爾一反一直以來慈和溫厚、不插手教廷教務的習慣,態度強硬得越過教皇、直接派遣安德烈率領騎士們將那兩名“碩果僅存”的紅衣主教捉拿、推上了審判庭,并在一眾教徒與騎士的心悅誠服之下做出了將其收回職權、趕出教廷、發配邊疆的決定。

    ——無論其余在戰斗中犧牲的紅衣主教如何利欲熏心、作風腐敗、違背教規教義,但他們好歹能夠在魔物侵襲之際直面危難、率領教眾與騎士們抗擊敵人。

    即使保全自身是人類的本能,但如此懦弱膽怯,只會躲藏在后方接受保護的做法卻對不起他們身上那一件以功勛與鮮血鑄就的紅色法袍,他們沒有資格、也沒有能力繼續擔任紅衣主教的崇高職責。

    如此一來,所有的紅衣主教都以合情合理“合法”的手段被判出局,沒有一個人能夠詬病其中的陰謀,而對比這些令人失望的紅衣主教,圣子塞繆爾的形象則越發光輝偉大,威信也愈加如日中天。

    在得知紅衣主教全部或是死亡、或是被罷免之后,失去了繼承人的教皇對此無可奈何,卻不得不接受——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大事,雖然大部分教皇都是由紅衣主教繼任,但教廷歷史上卻也并不是沒有圣子受封教皇的前例。

    塞繆爾實力強大、聲名遠播,又有著拯救教廷的功勛,得到了教眾、騎士乃至大陸民眾們的敬仰與信賴,可以說是繼任教皇的最佳人選——也是唯一的人選。

    無論是資歷、地位、還是實力,塞繆爾都獨占鰲頭,沒有一個人可以與之匹敵,而除了塞繆爾外,大眾也絕不會接受另一個教皇的人選。

    強撐著病體,蒼老的教皇主持了盛大的教廷集會,一方面為了慶祝教廷面對魔物的偉大勝利,另一方面則趁勢宣布下一任教皇的人選,卸下自己身上的重擔。

    他已經太老太虛弱了,這一陣子又因為魔物圍城而熬干了最后一絲精力,實在無法繼續強撐下去。很早之前他便在思考繼任人選,卻不曾想他一手提拔培養起來的紅衣主教們卻一個又一個得鬧出了幺蛾子,仿佛冥冥之中有一只手cao縱著一切、將教廷極力掩藏的骯臟腐化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這大概……就是神祇的旨意吧?

    如今,一切塵埃落定,他的繼任者也經受住了考驗、終于水落石出。教皇長長得松了口氣,迫不及待得想要將自己手中的權柄遞交出去——他本以為這是一件很正常、眾望所歸的事情,卻不料中途卻又一次出現了問題。

    有人對此提出了異議,堅定得反對圣子繼任為教皇,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圣子塞繆爾本人。

    虛弱得斜靠在象征教廷至高無上地位的寶座上,教皇目瞪口呆得望著一臉堅定的塞繆爾,簡直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而其余列席的主教、騎士與教眾們也同樣表情茫然。

    “……為什么?”病重中的教皇連吐字都變得艱難,他深深望著塞繆爾,格外不解。

    塞繆爾輕輕搖了搖頭:“因為我沒有資格繼承這個位置?!?/br>
    “除了你、以外,沒有人、有這個資格?!苯袒首ゾo了座椅的扶手,用力說道。

    塞繆爾坦然一笑:“不,我沒有,因為我也同樣違反了教規?!?/br>
    說話間,他側過頭來,目光精準得捕獲了隱藏在角落中的白緞,絲毫不再掩藏自己眼中的深情與愛戀。

    “我喜歡上了一個人,深深戀慕著他,完全無法舍棄對于他的情誼?!比姞栍拙務痼@、無措又深受觸動的眼眸,語氣溫柔而堅定,“我違背了教規,已然失去了繼承教皇之位的資格,同樣,我也不希望我的感情被一直深埋在心底,而我所深愛的人也一直以一個侍從的身份跟隨在我的身邊——我希望能夠與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br>
    收回視線,塞繆爾重新看向高高在上的蒼老的教皇,他單膝跪地,摘下自己頭上象征著圣子的冠冕,恭恭敬敬得置于自己身前:金色的長發也隨之散落,蜿蜒低垂在地:“我早已經做出了決定,在解決魔物圍城的危難之后,我將自貶離開教廷,還請……教皇陛下成全?!?/br>
    第75章

    塞繆爾話音落下,整個大廳內靜謐一片。所有人都難以置信他們心目中圣潔的圣子也會沾染情欲、墮入凡塵,而同樣,他們也無法理解塞繆爾甘愿因此而放棄教皇位置的做法——明明,雖然違背教規,但教眾們不再嚴格得保持自己身心的潔凈已然成為一種約定俗成的潛規則。只要沒有拿到明面上講,塞繆爾依然可以一面榮登教皇的高位,一面暗中豢養情人。

    不過,倘若這樣做的話,塞繆爾大概也不再是他們心目中純粹干凈的圣子了。即使犯了“錯”,即使無法“悔改”,那他也絕對不會隱瞞自己的過錯,而是選擇坦然直面,將一切大白于天下。

    教皇張了張口,卻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他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示“你養情人沒有關系”,一方面極為惱火塞繆爾的死腦筋,而另一方面也不由感慨他的率直與無偽。

    “……倘若,你放棄凡俗的愛情,神、會原諒你的?!苯袒势D澀得開口,試圖挽留塞繆爾,將他“導回正途”。

    但塞繆爾卻依舊一意孤行,完全無法理解教皇的“苦心”:“抱歉,教皇陛下,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但即使眷戀著他人,我對于神的信仰仍舊不會有任何改變?!?/br>
    ——這一句保證與承諾,眾人都是相信的,畢竟在光暗之爭上,塞繆爾已經展現出了自己信仰的純粹與堅定,一如他手中的圣光那般強大而奪目。

    見教皇沒有繼續開口,去意已決的塞繆爾伏下身,朝著教皇深施一禮。

    隨即,他站起身,迎著眾人的目光步伐堅定、無懼無畏地走向白緞,朝他露出了笑容,伸出了右手。

    白緞抿了抿唇,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得飛快,就連腦子也暈暈乎乎亂成一片——這種感受并不是因為四面八方投來的涵義各異的眼神,而是因為塞繆爾本人。

    原本,白緞已然做好了充當一輩子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以侍從的身份跟在塞繆爾身邊的準備。卻不曾想峰回路轉,塞繆爾竟在他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將一切都暴露人前,當著所有人乃至教皇的面毫不遮掩得承認了他的存在,更承認了他們之間不為教義所允許的感情。

    白緞知道塞繆爾十分重視自己的名聲,不然也不可能隱瞞本性,在教廷中裝模作樣二十多年,騙過了所有人的眼睛。所以他在了解到教廷的教義并不允許教眾侵染rou欲,而塞繆爾甚至還以此為借口制裁了一位紅衣主教后,便早早得息了將塞繆爾打上自己印記的心思。

    這是一種不得已的妥協,因為他并不希望令塞繆爾為難。而一旦沒有光明正大的身份,白緞一輩子都將是一個可以隨時隨地被輕易舍棄的存在,沒有半分保障,最好的結果大約就是塞繆爾在熱情消退后也依舊顧念舊情得照顧他,讓他依然可以當一名衣食無憂的侍從。

    這一輩子現實、隱忍了許多的白緞哪怕是做夢都卻沒有想過塞繆爾竟然給了他一個這么大的“驚喜”,直接將他的身份昭告天下,甚至為了他……而放棄了唾手可得的教皇的位置。

    ——那可是連世俗王權都能夠凌駕其上的教皇??!

    ——塞繆爾之所以隱忍這么久、在所有人面前偽裝無害,不就是為了登上這個位置嗎?他曾經明明是這么說的,為什么又突然要放棄呢?

    白緞的目光中帶著因為巨大沖擊而無從反應的恍惚茫然,他下意識迎著塞繆爾走了幾步,然后將手放入對方的手心。直到被塞繆爾溫暖而堅定的手緊緊握住,白緞這才有了幾分真實的感覺,意識突然間清醒過來。

    低頭看著自己暈暈乎乎、又是開心又是無措又是疑惑的戀人,塞繆爾雖然無法得知他所有的情緒變化,卻也能大概猜測到他的想法,不由心中憐惜自責更甚。

    由于原身的愿望,塞繆爾必須極力提高自己在教廷內的聲望,容不得有半點惹人非議的瑕疵污點,所以他不得不暫時委屈白緞,讓他名不正言不順得跟在自己身邊。

    然而如今,魔物覆滅教廷的陰謀已然破滅,魔物們也因此而元氣大傷,大概沒有數百年的時間無法恢復。而除了衰老病重、沒有多少時日可活的教皇以外,其余位高權重卻尸位素餐、滿身罪孽的主教們死亡的死亡、被驅逐的被驅逐,令原身所憎恨的舊的教廷也隨之崩毀,取而代之的則是被塞繆爾所引導、經歷了光暗之戰的洗禮、宛若新生的教徒信眾。

    即使沒有塞繆爾,他們也會逐步建立起新的、更為干凈的教廷,那么原身的第二個愿望也指日可待。

    既然任務已然步入了正軌,那么塞繆爾自然不會再隱瞞自己與白緞的關系,一來是舍不得讓白緞繼續處于卑微的地位;二來也是想要與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讓所有人知道白緞屬于自己。

    當然,塞繆爾也不是完全放棄了教皇的位置。

    他在古代的世界不喜歡當皇帝,因為皇帝實在是太過忙碌而拘束,戰爭災害一類的家國大事需要皇帝處理、朝臣恩怨的雞毛蒜皮也要鬧到皇帝面前,哪怕是后宮也有一堆人盯著,動不動就來一場“死諫”,煩得塞繆爾干不了兩天就想要戈挑子走人。

    然而教皇卻不同。倘若教皇野心勃勃,自然有權利插手世俗王權,但倘若沒有這個心思,那么除了處理一下教廷內的重大事件、參與一下最高規格的儀式祭典以外,教皇完全可以當一名甩手掌柜——而很顯然,這樣的教皇反而更加受到王室們的歡迎與愛戴。

    像這般位高權重卻又清閑自在的“職業”,又有誰會不喜歡呢?為了自己與白緞在這個世界接下來的生活,塞繆爾自然對于教皇的位置垂涎三尺。

    ——當然,這個前提是不能妨礙他談戀愛(重點)!

    如今,教廷內有資格也有實力擔任教皇的人都被塞繆爾清除干凈,無論是誰都能明白,只有他繼承教皇的位置才可以服眾,才能夠迅速帶領遭遇浩劫的教廷重返輝煌。

    塞繆爾先前拼命刷威望、毫不手軟得清除“政敵”,為的便是這一天能夠作上一把、以退為進,逼迫教廷在無人可繼承教皇之位的時候妥協退讓,承認白緞的存在,而塞繆爾也能順勢改變教廷不允許戀愛結婚的“陋習”,“解放教眾的人性自由”——當然,這一點并不是原身的愿望,僅僅是塞繆爾自私得為自己謀福利罷了。

    雖然覺得自己有一定的贏面,但塞繆爾卻并不確定自己的計劃能否實現。不過倘若這一次賭輸了也沒什么關系,反正他已經“中飽私囊”了不少好東西,再加上本身的聲望、實力和地位,完全足夠他帶著白緞衣食無憂、自在逍遙了。

    朝著白緞安撫一笑,塞繆爾在眾人的目送中牽著自己的戀人緩步走出大廳、拾級而下。廳內諸人不由自主得隨著他們的步伐聚向廳口,有人想要出言挽留;有人內心掙扎難解;也有人仿佛早有預料,露出嘆息又無奈的表情——比如一直陪伴在塞繆爾身邊的護衛騎士安德烈。

    而與此同時,圣子塞繆爾拒絕教皇之位并主動自陳“罪孽”、申請離開教廷的消息也像是長了翅膀那般迅速傳遍了整個教廷。不斷有侍從得知此事、大驚失色的迅速趕到教廷的大門前,卻又因為地位太過卑微,無論如何不舍難過,也沒有阻止的資格。

    眼見著塞繆爾牽著白緞即將跨出教廷大門,人群中終于有一名侍者忍耐不住,大聲喊出了圣子的稱謂。

    塞繆爾腳步一頓,卻并沒有回頭,反倒是白緞順著聲音看了一眼,發現對方正是那名曾經被霍普提及的塞繆爾的狂熱追隨者德文。

    白緞對德文印象頗深,因為他對于塞繆爾的感情太過炙熱,也對于自己飽含惡意。白緞本以為自己以后大約要跟這個德文狠狠撕上一把、分出個高下,卻不曾想塞繆爾將他保護得極好,根本沒有給對方任何接觸白緞的機會,甚至都不曾在白緞面前出現過第二次。

    沒有了“情敵”的干擾,白緞在教廷內的日子過得自在無憂、奢靡墮落,最后根本連德文這個人都被丟到了九霄云外——直到現在才回憶起來。

    德文望著白緞的目光格外復雜難辨,其中混雜著憎恨、痛苦與嫉妒,但更多的卻是深深的祈求——他在祈求白緞阻止塞繆爾的離開,祈求他不要妨礙塞繆爾的光輝前程,最好是……干脆利落得遠離塞繆爾的身邊。

    白緞淡淡得掃了德文一眼,很快便收回了目光。他側頭望向塞繆爾,輕聲開口:“如果……如果你是為了我的話,不必做到這個地步?!?/br>
    塞繆爾沒有作聲,而腳下的步伐也絲毫未變。直到跨出了教廷的大門,他這才停下腳步,看著白緞微微而笑:“不,我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自己?!?/br>
    “為了你自己?”白緞愣了愣,雖然心中劃過一抹失落,卻也迅速接受了這個答案——或者說,在他的認知里,這才是最為正常的解釋,“你是對于在教廷內裝模作樣的日子厭倦了,還是另有什么計劃?”

    “都不是?!比姞枔u了搖頭,心底暗暗嘆息這一世的戀人總是下意識拒絕相信他的感情,總是將自己的姿態地位放得低入塵埃。微微彎下腰,在眾目睽睽之下吻上白緞的嘴唇,塞繆爾的親吻一觸即離,干凈而簡單,卻蘊含著滿滿的珍惜與情意,“因為,這能夠讓你更加開心啊,只要你開心了,我自然也會喜悅開懷——這難道不是為了我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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