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
顧沉風唇角的笑意更是加深,一邊抱著她上樓,一邊俯首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一下:“我們是夫妻,摟摟抱抱在正常不過。你怕什么?” 他一腳將們推開,抱著她往最終的目的地,那張寬大的彈性十足的席夢思大床走去,將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像是放一件珍貴無價的寶貝。 夫妻二人深情對視,彼此都駐進自己的眼睛里心里。 顧沉風伸手,輕柔的為她攏去了額前的發絲,在她額頭上烙上了一個吻。 “意初,我愛你?!边@一吻,便一發不可收拾,他的唇又落在了她guntang的臉頰上,鼻尖上,細密的叫人心顫,夏意初輕聲的呢喃著,勾著他的脖子,主動的封住了他的薄唇:“我也愛你,沉風?!?/br> 顧沉風自然是心花怒放的,恨不得將她揉進懷中,恨不得將自己那顆心掏出來給她。 一瞬,空氣漸漸升溫,一床的旖旎,春光無限,窗外的鳥兒看著窗內的一切,聽著窗內那比夜鶯還要動聽的聲音…… “你是怎么長的?都生了三個孩子,還這么絞人?!鳖櫝溜L結實的胸膛上全是汗水,還有瀲滟的吻痕,看著嫵媚的女人,越發的激蕩。 “那你又是怎么長的,都這么老了,還這么……這么精力充沛?!?/br> 夏意初還擊他,眉眼間的風情又深濃了幾分,帶著惑人的致命的微笑,顧沉風咬著牙,不叫自己失去理智,邪佞的笑說:“現在就嫌我老了?” 夏意初別開視線,半開玩笑的說:“有點?!?/br> 顧沉風一聽,懲罰似的吮住了她的嘴唇,力道有增無減。 “那些年輕的有什么好?中看不中用,哪像我,早把你了解的通透?!?/br> 說完,以吻封緘,淹沒了她的聲音。 * 李震站在外面,看著那棟哥特式的房子,手插在褲兜里,一只手夾著一根香煙,不停的吞云吐霧。 這棟房子是維森的,他從維森的公司一路跟隨到了這里,他看見陸湘楠和維森雙雙走進了這里。 李震呆在這里已經有一個晚上了,現在已經是午夜,他似乎并沒有要走的打算,而是一雙眼睛盯著那個臨窗的臥室,那間臥室里燈火通明,柔暖的光暈帶著一絲浪漫。 李震想要進去,可是又不想叫維森誤會,萬一因為他的出現叫他們出現了罅隙怎么辦? 李震捏著手中的那個東西,轉身準備上車,他決定還是等明天陸湘楠一個人出來的時候在給她好了。 正當李震準備上車的時候,聽見樓房里面傳來了女人哭泣的聲音,李震不由得頓住了腳步,朝那扇燈火通明的窗??戳诉^去。 但是什么也看不見,只是聽見女人的哭聲。 李震心急如焚,不停的踱著步子,恨不得現在就沖上去一看究竟。 維森那么在乎陸湘楠應該不會對她怎么樣吧? 這樣想著,李震迫使自己放下心,重新回到了車上,他看著那枚戒指,心中越發的糾結。 這枚鉆戒其實不是他買給陸湘楠的,而是維森買給她的,只是在陸湘楠和她在一起的那一段時間內,她將這枚戒指遺落在了李家,想著這戒指對陸湘楠來說肯定是意義非凡,所以他利用和夏意初來美國的這次機會,把戒指還給陸湘楠。 李震抽完了一根煙,躺在了駕駛座位上,神色憂傷。 不知不覺,他便睡著了。 表面看起來浪漫溫馨的臥室,此時,卻如同一個冰冷的戰場。 陸湘楠坐在床上,兩手多了幾個醒目的巴掌印,對面,維森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一臉的頹廢。 陸湘楠環抱著胳膊,有些怯怯的看著他:“維森,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可以離開?!?/br> “我可以接受你,但是,我不能接受他!”維森沖著陸湘楠咆哮著。 正文 第206章像微塵一樣低賤 陸湘楠一臉的無奈和憤懣,同樣對著維森尖利的開口:“那你讓我怎么辦?” 維森走過去,扼制住了陸湘楠的喉嚨,陸湘楠感覺呼吸困難,那張臉煞白煞白的,她兩只手不停的按住維森那只手,眼睛里面閃著淚光。 維森見狀,將她松開。 陸湘楠身體不穩的倒在了床上,淚水在眼眶里面打轉,恨恨的看著維森:“你既然接受不了,那我只能離開!” “我不準你離開,婊子!你離開之后就會去找李震!別做夢了!我不會叫你離開的!”陸湘楠要起床,被維森一下子壓倒。 維森那張臉因為憤怒而極度扭曲著,將陸湘楠的衣服全部都扒光,身體重重的一沉,撕裂的疼痛蔓延到了陸湘楠的身心。 “我要把他弄下來,我是不會替李震養孩子!” 維森說時,力道比之前還要深重,陸湘楠一個勁的反抗,嘶嚎著:“我想為你生孩子,所以我不能打掉!維森,你聽我說,如果我打掉了這個孩子,醫生說我無法在懷孕了!我請你讓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生下來之后我就把他送給李震,然后我們在要一個屬于我們自己的孩子!我求你了!” 陸湘楠不配合維森的索要,抵著他的胸膛,生怕自己被折騰到流產,痛哭流涕的祈求著不斷占有掠奪的維森。 維森眼角抽搐著,碧藍通透的眼瞳此刻已經充血,里面泛著兇蠻可怕的殺氣。 “你說你愛我,卻和李震搞到一起,你這叫愛我嗎?賤人!” 維森一巴掌打在了陸湘楠的臉上,陸湘楠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維森所有的怒火在這一刻熄滅,無盡的恐懼蔓爬到了他的周身,他拍了念陸湘楠的臉,卻發現她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將她摟在了懷中:“湘楠,你醒醒,我錯了,寶貝,我錯了,我以后在也不會打你了……” 李震做了一個夢,夢見耳邊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他被驚醒,揉了揉眼睛,透過車窗看著那棟哥特式樓房。 戒指依然捏握在手中,泛著一絲晶瑩耀眼的光芒。 一早,李震醒了,坐在車上靜靜的等著陸湘楠出來。 維森離開了,李震下車,朝維森家走了過去。這個時候,正好看見陸湘楠站在窗戶旁。 李震有些看不清楚她的臉,但是,他總是覺得她正在憂傷,披著長發,穿著白色的睡衣站在那里,李震打開車門,下了車,走到窗戶下。 窗戶很矮,和陸湘楠的距離也很近。 “湘楠?” 李震輕聲的呼喚著。 陸湘楠一怔,朝著那個方向看了過去,見是李震,害怕的四處張望了一下:“你怎么來了?” 李震見她嘴角上還有淤青,臉上也有明顯得傷痕,他頓時心頭一沉,上前一步:“湘楠,你這是怎么了?維森是不是打你了?” 他憤怒的握著手,恨不得將手中的戒指捏碎。 陸湘楠一聽,淚水嘩啦啦的涌落了下來,喉頭哽咽,別開了視線:“沒有,我很好,你快走吧?!?/br> 李震卻一直不肯走,將那枚戒指拿出來:“我本來是給你送戒指的,這枚戒指是維森給你買的,你不小心遺落在了李家,可是,看見你這樣,我覺得這枚戒指根本就配不上你!”他說完,將戒指發狠的扔在了地上。 “我真的很好,你不要來找我了,不然維森會誤會!” 陸湘楠關上了窗戶,淚流成河。 她既然選擇了維森,她就不會后悔,更不會回頭找李震,即便她現在懷了李震的孩子,她和李震也不可能! 李震顴骨緊繃著,捏著手骨直響,看著那扇緊閉的窗戶,心如刀割。 李震默默的離開了,將車開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 終于等到中午的時候,維森回來了,李震毫不猶豫的下了車,攔截了維森的去路。 掄起拳頭,發狠的朝維森的臉上打了一拳! 維森還沒有反應過來,又重重的挨了一拳,頓時維森的鼻子和嘴角都流了血。 李震揪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你這個禽獸,早知道你這樣對他,我就不會把她讓給你!” 維森冷冷一笑,嫉恨的看著李震:“什么叫做讓給我,是她心甘情愿跟我結婚的!” “你為什么要打她?維森,你這個王八蛋,如果你在敢打她,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為什么打她你知道嗎?那個賤人,她懷了別人的孩子!她讓我丟人,我不該打嗎?如果換作是你,你應該也無法忍受吧?” 陸湘楠懷的是李震的孩子,但是,出于對李震的嫉恨,他騙李震說陸湘楠懷了別人的孩子。 李震當然是不相信的,以為維森是在誹謗陸湘楠,怒火更盛:“你胡說,湘楠不是那樣的人!維森,你要是不珍惜她就放她離開!不要在欺負她!” “她是我的妻子,我為什么要叫她離開,她跟你已經沒有關系了!”盡管被李震打的鼻青臉腫,維森依舊是理直氣壯。 李震銀牙緊咬著,氣急敗壞:“你如果知道她是你的妻子,就不會那樣打她!”說完,又是一拳頭打在了維森的臉上,維森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和李震對打了起來。 陸湘楠聽見了外面的動靜疾步跑了出來,見李震和維森打在一起,走過去阻止:“你們停手,別打了!” 李震見陸湘楠搖搖欲墜的,收手,走過去想要扶住她,可是她卻無情的甩開了李震的手,一臉關切的朝維森走過去。 李震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維森擦拭著嘴角,狠狠的推開了陸湘楠,怒看著李震:“李震,陸湘楠現在是我的妻子,我們夫妻間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瓜西,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滾!” 李震的視線落在險些踉蹌倒地的陸湘楠身上,痛心疾首的看著陸湘楠。 陸湘楠站在那里,別開了視線:“李震,你走吧,不要打擾我和維森的生活?!?/br> “湘楠,他這么對你……” “你不要在說了,我不可能和你回去的!我現在是維森的妻子!” 陸湘楠轉身,不在去看李震。 李震咬牙,一甩頭,離開。 維森跌跌撞撞的朝屋子里走去,陸湘楠想要扶他,卻被他冷冷的撥開手。 李震看見這一幕,對陸湘楠又是同情又是氣憤,她什么時候變的這樣懦弱了?以前那個敢作敢為的陸湘楠去了哪里? 難道因為刻骨銘心的愛一個人,就要把自己弄的跟微塵一樣低賤么? 以前她喜歡顧沉風的時候也是如此,沒有任何尊嚴的纏著顧沉風,懷著他的孩子卻住在顧沉風的家中!甚至為了和顧沉風相處,她還不惜破壞顧沉風和夏意初之間的感情,現在遇到了這個維森也是這樣,甚至在維森面前連尊嚴都沒有…… 李震想到這,心中越發的難受,越發的不是滋味。 同時,他也認清了一個事實,陸湘楠從來都沒有對他動心。 他的心在這一刻徹底的死了,他開車,跌跌撞撞的回到了顧沉風的莊園。 現在已經是中午,正好夏意初和顧沉風請艾琳在家里做客,見李震失魂落魄的回來了,各自都有些詫異。 夏意初又叫傭人添了一副餐具,給李震又倒了一杯酒。 李震端著酒,便悶悶的喝了起來。 顧沉風和夏意初神色交流了一番,隨即,顧沉風拍了拍李震的肩膀。 “阿震,下午我們要回去了,機票我已經訂好了,也有你的一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