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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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逸在他小腦袋上輕拍一記:“你能打暈誰?老實跟上就行了?!?/br> 能看到聚會的地方,玉成樂了:“嗣哥,好多人,不止我和你,多咱們倆個不算多?!?/br> 奚四公子瞠目結舌:“這是評名公子?這來的怕沒有上百人。宇文家是怎么回事,凡是年青的都來了。還有凌家,哎,老包,你家也來了侄子們,要評這么多的名公子,別人知道會以為地里拱白菜,成堆的不是?!?/br> 包三悠然:“慌什么,這不是評名公子,評的乃是有名的猴兒?!?/br> “這倒可以,”奚四沒了話。 周英虎找了個矮樹坐著,看著也是笑:“這一堆小猴兒,宇文天你說說看,你家的小一猴兒會排第幾?” “去你的,還想坐穩重新說話。小一猴兒,不排第一,都不要評了?!庇钗奶斓傻裳?。 ------題外話------ 錯字再改。呃,最近說的最多的話就是這句。 么么噠。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成親(一) 宇文天說著,作勢對樹要踢一腳。耳邊一波笑聲出來,他才沒有真的踢,而是對女兒所在的地方看過去。眸光放到女兒身上以后,瞇著的眼睛好似享受正午日光的貓,蕩漾著滿足感。 身為父親疼愛女兒沒有可指責的地方,但周英虎笑了起來。他笑的,自然不是文無憂。 “說說吧,那一年你遇到嫂夫人以后,發生了什么,讓你對她如癡如醉。我知道有一種藥,喝了以后神魂顛倒,家也不要,官也不要……” 文無憂等七嘴八舌正在爭名次,就聽到一聲大喝:“斷?!?/br> 卡嚓嚓幾聲響,一株樹搖搖晃晃的,上面有一根粗大的樹枝折斷,一頭栽到地上。 周英虎在樹上哪還能坐得住,笑得喘不過氣在前面逃,宇文天在后面追。 “好啊,”玉成抓緊機會就討好,說過以后,就覺得可以提出來:“三嫂,我為文伯父叫好,我可以排在你后面,當第二個猴兒吧?!彼酶鐑嚎删蜆妨耍骸拔遗诺谌??!本o跟jiejie的話,不管怎么算也應該在第三上面。 周知、奚鳴、燕猛燕烈等不依地道:“大白天的說胡話,” “愛說,偏說,想怎么樣?”凌甫把手叉到腰上。 與此同時,玉成脫口而出:“凌不負心鬼兒,上去理論?!?/br> 嗣哥兒想也不想:“姐丈上去理論?!?/br> “汪汪,”跟來的大壯叫了起來。 周知笑倒在地上:“哈哈哈哈,姐丈上,大壯你不應該開口啊,” 鬧鬧哄哄中,你不服氣我,我不服氣你,但都得服文大帥以小姑娘身份救助了人。而宇文家的年青子弟往這里來,爭的不是自己腦袋上名次,而是為文大帥助威。 小一猴兒,穩穩當當的排在第一位。 第二個,公認的是明逸。不管從容貌上,還是勤王的功勞上面,明逸在年青人中間排在前列。緊隨著妻子,排在第二位。 鑒于凌甫和大壯都太厲害,一個會打人,一會打大叫,玉成排第三。 嗣哥兒不排第四他能答應?小拳頭亂舉著到處尋釁,大家讓他第四。 趙盾也跟來,倚在樹上慢吞吞:“橫豎排的是猴兒,第三第四的有什么區別,左右不過是兩個小猴子罷了?!彼朦c兒不羨慕,見日光變動,換個能曬到的樹,重新倚上呼呼入睡。 接下周知、大包小包、奚鳴等都有排過,燕猛燕烈這一回清洗祖父“偷來”的名聲,也在其中。 把帶的東西吃了一通,大家下山。當晚,凌甫給周知寫信,上款:周小猴。落款,凌小猴。周知回信,落款是個猴子印章。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刻了這個印章,用在這里正合適不說,自感高出別人一等。一氣不停的,給所有的猴子寫了信,蓋上章,好生的顯擺了一下。 親事如火如荼的辦起來,不是繁華時候,雖也算雕梁畫棟奇珍異寶,但各色都不能令當事人滿意。明逸對文無憂愧疚萬分。 從東西上來說,郭村也好,楊家也好,既然打算盤踞京中,搜刮來的珠寶都在京中他們的住處?;实凼諒秃?,賞賜下來的不少,各皇親府上為這親事圓滿,贈送的也很多。但猶有戰亂的意味在,而且不是太平時期那種預先準備親事,細節無一不挑剔過。這是萬安公主的小兒子,公主也有抱歉之意,皇帝也覺得太匆匆。 宇文天應該說東說西的不滿意,但對上親家的賠笑,這位閉上嘴。 成親這一天,皇帝早早的來了。并不能彌補什么,不過是他的心意?;ㄅ诙喽嗟姆?,銅錢多多的撒,能添多少喜氣就添出來多少。武安郡王明道的妻子耿氏忙得滿頭大汗,跟過夏天似的。 昌邑郡王明達的妻子過門雖滿月,一般來說還應該有個羞澀,慢慢的過去。這也顧不得了,跟著耿氏會客人見親眷,她對這個家里不熟悉,樣樣吃力,也忙的常有疲倦。 花轎進門,兩個婦人都大喘氣兒,隨后心思繃緊:“拜堂的東西沒有錯吧,皇上特意往這里主婚,是時候請出來?!?/br> 天地拜過,耿氏和明達妻子任氏腿也是酸的,腰也是痛的,很想找個椅子坐下來從此不動,但還沒有挑蓋頭呢,咬一咬牙,扶著人又跟上去。 蓋頭揭下來,露出芙蓉般的面容,含羞如荷葉下藏珠。長公主喜笑顏開,耿氏和任氏有眼前微黑之感。耿氏辦明達的親事時,以為天底下沒有比這更趕的親事。直到小叔成親,才算知道什么是天昏地暗。 任氏新媳婦一個就經這樣的大事,常有心神不足之感。 她們各喝一碗茶,定定神,出去招待客人。酒水已齊備,只等送上去就行,倒可以有歇息的空兒。 明逸應該出去招待客人,但他還立在床前,盯著妻子不肯收回眸光。交杯酒的余味兒猶有唇上,那上面可以感受到無憂的脂粉香。明逸忽然恨客人多,這一會兒,他是多么的不想出去啊。 ------題外話------ 一早起來晚了,又卡文。仔的洞房沒有rou,不過靜下心來寫,這個上午不行了。晚上補齊。么么噠。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 ,成親(二) 天色已晚,月兒照不到的地方,懸掛的有大紅燈籠,斑駁中帶著刀劍痕的地方還是顯露出來。 進京幾個月,公主府沒有修整好并不奇怪,缺工匠,缺東西,皇宮到今天也沒有修整好。 珠寶這些因存放在一起易得,這個婚禮上倒說得過去。但偶然見到的這細碎斑駁,提醒明逸他成了兩回親,但兩回像是都不精致。 頭一回在北方營地里抱著衣裳成親,談不上體面。這一回與真人成親,亭臺景致連家里平時的閑逛都比不上。 這讓明逸的內疚加重,打算用他的溫情添補。 早就找好代酒的人,明逸清醒的回洞房,而且是早早的回洞房。推開房門,“咿呀”地一個輕聲,驚破了洞房的靜謐,又揭開夫妻的序幕。大紅喜字的被褥上,文無憂面容紅透似另一塊大紅被褥,紅燭也遠遠的讓比下去。 成親以前,小夫妻都有專人講解過,都知道下面會是什么。明逸走近,手指對著嫁衣上的盤扣伸過去,或許是幸福的原因,應該也有緊張,顫抖的厲害,文無憂的身子也不能克制的有了哆嗦。 身影搖碎地上紅燭光影,身影也暴露彼此的心思。文無憂面容低垂地又深幾分,這姿勢給明逸解衣裳增加難度。索性的,明逸一把抱她到懷里,紅到淡紅色的耳朵恰在耳邊。 低低地叫一聲:“無憂?!泵饕菥烷_始認真解她的衣裳。 文無憂一動沒有動,但有一團火無端的上了明逸的身。他覺得全身上下發燙而又發脹,好似在火里滾開而又在水里沸騰??释麘撚性?,但今天的渴望明逸想不出來原因。他和盤扣還沒有纏清楚,想不到自己渴望的是懷里的這個人。 他只努力的一個一個解開扣子。 宇文緗繡這衣裳花足功夫,衣裳上是繁瑣的花,盤扣繁瑣,上面也有繁瑣的花,在燭光下面不怎么容易辯認。 大紅喜燭這個時候又晃眼睛,明逸解的屏住氣,擰了眉頭,拿出他勤王的思慮,才把外衣解開。 呼一聲長氣,明逸不無哀怨。里面那套衣裳也大紅色,扣子在哪里? 在他懷里還不習慣,如坐針氈的文無憂更加緊張,人繃的隨時會斷掉的弓弦那般,僵直的似塊石頭。 聽到抽氣聲,文無憂跳了起來。 把明逸嚇了一跳,也把自己嚇了一跳。站到地上,覺得出了丑,懊惱上來,支支吾吾的找一句話遮掩:“你,想說什么?” 明逸讓提醒,他眼花迷亂,打算對扣子認輸,在這句話里想想還有主人在這里不是嗎。一把,把文無憂按到床上,也是真的一點焦急碾壓肝腸。為什么焦急?貌似新郎倌都應該急吧。 “好無憂,扣子在哪里,我一個也找不到了?!泵饕菸兆∥臒o憂的手,在她的里衣上輕輕摸索著。 煎熬他滿身的熱湯到了文無憂的身上,臉兒燙的驚到自己時,心兒也在guntang中不知東南西北。再說,頭一回進洞房的姑娘就算經過指點,也件件是懵懂。 衣裳是由自己解開的嗎?文無憂不知道,但也不是由她主動。她的手指由他掌握著,在自己的身前脅下移動,碰到了,就垂下眼簾點一點頭,明逸慌亂的手指費幾道功夫解開,重新握住大紅衣裳上玉白手指,再次在文無憂的衣上移動。 這種移動,也在身上。指尖輕輕的隔衣劃過,文無憂能感受到指尖的溫度,明逸能感受到肌膚的細柔。 終于,一件不剩的去了禁錮,明逸對自己可就快手快腳,三把兩把的拋到床下,兩個人相擁到一起。 四個有經驗的mama在窗下聚精會神。 “嗚嗚……” “別哭,我再試一回……” “你,你沒有過嗎?” “……。沒有過,奶媽昨兒對我說了一堆話,想是我沒記清楚,你別哭,我再去,再去問問她……” “嗚嗚,別……” mama們面面相覷,想想京亂那年三爺十四歲。在此以前,他就為三殿下辦事,有時候出京。長公主曾說過給他房里放兩個人,但三爺恰好不在,他回來的時候,又讓別的事情打岔,三爺莫不是還沒有經過? 這里面有一個是明逸的奶娘,大著膽子叩了窗戶:“三爺,出來說話?!?/br> 哭聲頓時下去,過上一會兒,明逸難為情的出來。奶娘對著他又說了一些,推他重新進去:“溫存些,也別傷到自己?!?/br> 又等著,直到一聲哭尖銳的出來,四個mama相互道賀:“成了?!睖蕚淙ヒ婇L公主,“咣當”一聲,房門打開來,明逸只著小衣,著急的出來:“她很難過,熱水,快請太醫來?!?/br> 四個mama忍著笑:“沒事兒,下一回就好?!?/br> “熱水!藥?!泵饕輬猿值牡?。細看,他的眼角也有痛苦。 四個mama哄著他:“就來?!钡降走€是把熱水送進去,按三爺說的也送進去止痛藥。 明逸甚至不讓春草進來:“我會服侍她?!?/br> 把熱水桶拖到床前,抱起文無憂放到水里:“好些沒有?你好些沒有?” 文無憂抽抽噎噎:“我們,是不是鬧了笑話兒,有人會要熱水嗎?” 明逸在別的地方腦子從來轉的快,就是剛才因沒有經過而不靈光。他迅速地道:“這好辦,等凌甫成親,讓他也要一回?!?/br> 這種時候談論外人,文無憂漲紅臉兒,忍無可忍的輕輕給了他手臂上一拳。 洗過,重新回到床上,兩個人都睡不著。過上一會兒,文無憂輕輕地問:“你,覺得快活嗎?” 明逸如實回答:“不?!彼苫蟮牟恍校骸岸颊f這事兒有多好,為什么咱們不好?” 文無憂很是擔心:“會不會咱們倆個不和?” “不會?!泵饕輸嗳坏溃骸皩崒δ阏f了吧,在咱們假定親以后,母親給咱們合過八字,是相配的夫妻?!?/br> “哦,”文無憂嘟囔:“那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了?!闭f過,省悟洞房這晚不應該說太多話吧,把臉兒扭著給床里,悄悄的把身子也微側過去。 但她盡可能的躲著明逸,卻躲不開明逸的聲音。 明逸沒注意到妻子往里面挪動,是他全心在自言自語上:“不可能啊,那些風流鬼兒們喜歡的恨不能幾天不下床,怎么到我就不好了呢……人生四喜,金榜題名,洞房花燭,久旱逢雨,他鄉故知……金榜題名好不好,好啊。久旱下雨,暢快不是。他鄉遇故知,喜悅。洞房花燭…。洞房花燭…。是哪里不對?” 頭一回的不如意,讓明逸把mama說的“下一回就好”當成安慰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