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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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陸陸續續有馬車停下來,不少人跟著從馬車下來。 給胤禟駕駛馬車的人是他身邊的貼身太監,此時手中就拿著一張紙,上面抄錄這幾行字,對視了一眼那宅子,當即跟自家主子說,“回主子是這里?!?/br> “九哥,問清楚了嗎?是這里嗎?” 胤禟一回頭,就看到了老十,點了點頭說,“從衙門里抄的地址確實是這里?!?/br> 老十手中拿著一把折扇,顯得有些風流倜儻,他走過來感嘆了一聲,“這地方可真破,真是令人想不到這電竟然是這里給弄出來的?!?/br> 胤禟搖了搖頭說,“難道你還看不懂嗎?這里只是老四設立的一個幌子,我敢肯定那電燈,老四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br> 老十xiele氣,“人家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他不說難道我們還能撬開他的嘴?得了,給了咱們這個信息,還是老老實實的按照人家給的路子走吧?!?/br> 胤禟哪里不懂這個道理,老四登上了皇位,他們就已經是失敗者,就算再上躥下跳,對于老四來說最多也就使個絆子,真動不了他分毫。 現下,凡是跟八哥沾到一點邊的都被老四給排除到邊緣外,胤禟已經知道他這是在排除異己,可就算知道又有什么用,不還是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 人家光憑這一個皇位,就能夠將所有疑慮全都壓下去。 若不是現如今太上皇還在世,胤禟都懷疑老四可能會朝著他們這些兄弟下手了。 “咳、咳!” 敏寧捧著一碗藥,坐在床邊喂給四爺喝。 深秋天氣原本就反復無常,特別是又下了一場雨,溫度一下子降下來,四爺一個不注意就中了招,這不從昨夜里開始就發了燒。 敏寧又驚又怕,更是發了老大的火,詢問過蘇培盛,才知道四爺已經連續勞累了一個多月。 難怪身體撐不住,一降溫人就病倒了。 四爺喝完了藥,又重新躺回到床上,心里還記掛著政事。 敏寧氣的不行,“都病成這樣了你還想做什么?”隨即伸出手去摸他的額頭,頭上的溫度還有些燙。 四爺急著反駁,又咳嗽了起來,敏寧沒好氣的將他半扶起來,拍了拍他的后背。 四爺咳嗽聲平息之后才說話,“各處的改革才剛剛開始,我得隨時關注著,那些折子還得等著我去批……” 敏寧看著四爺有些干燥的嘴唇,以及通紅的臉頰,都病成這樣了還想著工作。 “不行,你這樣不行,只是一段時間沒有看著你,你竟然將自己的身體糟蹋成這樣!” “我……”四爺想要反駁。 敏寧直接一揮手,“行了,都不要說了,這件事你聽我的,我幫你從組建一個秘書處,專門幫你處理折子的事?!?/br> 四爺咳嗽了一聲,詢問她,“不行,這些折子都是我的責任,怎能夠落入他人手中?!?/br> 敏寧皺起眉頭說,“一個月可以有幾萬本折子,你要是天天將時間耗在桌子上,那么你管理國事的時間又能剩下多少?” “我幫你組建一個秘書處,不是替代批閱奏章,而是將住這里的內容給濃縮成一句話,可以減少你的工作量,以后你盡可以挑選內容重要的折子來批復。放心,這些人都是從朝廷里抽取,絕對身家清白?!?/br> 四爺剛想開口,那就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了太監的唱聲,“太上皇駕到!” 敏寧跟四爺相視一眼,四爺艱難的坐了起來,敏寧拿著枕頭放在他背后墊著,隨后退到一旁安靜的等待著。 太上皇很快進了屋,敏寧跟隨其他屋里的宮女太監一樣跪下。 太上皇連關注都不關注,迅速的走到了床前,按住了四爺,“行了,你都變成這樣了,不要行禮了?!?/br> 四爺有些慚愧道:“沒想到兒子些許小恙就擾到了汗阿瑪?!?/br> 太上皇瞪了他一眼,“都病成這樣了,還瞞著我?!币皇翘匣市难獊沓弊屓苏埢实圻^去,也不會問出皇帝生病的事情。 “太醫怎么說?”太上皇親自拿手背試了試四爺的額頭,然后詢問。 四爺靠在枕頭上,臉上扯起一個笑容,“太醫說只是感染上了風寒,好生喝藥就能快速痊愈?!?/br> 可惜太上皇根本不相信四爺的話,扭頭問向了敏寧。 “安佳氏,你來說!” 敏寧此時仍然跪在地上,見太上皇轉向她這邊,便開口說,“回太上皇的話,太醫說皇上這是勞累過度,身體抵抗不住氣溫下降,這才染上了風寒?!彼刹辉敢饨o四爺遮掩,最好讓太上皇知道了,可以命令他好生休息。 四爺被泄露了底子,偷偷的瞪了她一眼。 正巧太上皇扭頭看到,一邊讓敏寧起身,一邊開始訓斥四爺,“你都將四十歲的人了,怎么還不知道保重身體,你看你這個樣子,哪能跟我四十歲那會兒相比?還有我之前都怎么教你的,既然登上了皇位,就應該知人善用,不要什么都握在手中……” 太上皇教子,四爺給了敏寧遞了一個眼色,敏寧帶著人悄無聲息的退出去。 老遠時還聽到屋里面太上皇的聲音,“內閣就是幫你處理政務的,你不用,難道是準備讓他們養老嗎?” 敏寧出了萬字殿后,便派人去查四爺生病的消息是如何泄露出去的? 要知道四爺身體剛一有樣,消息就被掩蓋住了,別說太上皇,就連同住在圓明園的年妃都不清楚。 而太上皇這么快得到消息,敏寧不得不懷疑圓明園中有太上皇安插的人。 當然就算找到這人又如何,她也不能夠拔除。 敏寧的是另有打算,打算讓這人幫忙傳遞一些消息給太上皇。 四爺一生病,萬字殿內就積攢了大量的奏章。 敏寧讓人家消息掩蓋了,免得四爺著急,另一邊她加緊的派人去摸查京中官員的底細。 最后得到了一張紙紙上最起碼寫了近一百個名字。 敏寧將名單拿給了四爺,讓四爺來挑選,這些未來都是幫四爺處理消息的,特別是天子近侍,自然就事關重要。 四爺勾選了十個人。 敏寧問,“這人是不是少了些?” 四爺卻指著幾個名字說,“這些都分出好幾個勢力,保證不會讓這些人勾結起來瞞住我?!?/br> 敏寧倒是有些佩服他,光是看著名字就能將對方的底細摸清楚。 既然四爺已經選定了,她便將紙拿了過來,“行,我這就派人將這些人給請過來?!?/br> 四爺心神一松,然后問她,“你打算怎么做?” 敏寧說,“自然是給他們培訓一下,讓他們明白有些事得保密?!?/br> 四爺點了點頭,任由她去運作了。 反正那些折子都是由內閣刷選之后呈上來的,也不差這一套順序,何況真正重要的事情還有密折,密折肯定是不過他人之手。 病了兩天,事情都推給了內閣處理,四爺難免有些不放心,就詢問起了外面的情況。 敏寧幫他捻了捻被子,才開口說:“放心吧,這幾日沒什么大事,就連前些日子鬧得要通電的宗室也消停了?!?/br> 四爺又問她,“那電的問題解決了?” 敏寧點頭,“誰家要拉電都自己去跟電力公司說,不過從暢春園拉到皇城這段路途的電線桿跟電線錢要這幾家分攤?!?/br> 四爺手捂著唇咳嗽了幾聲,問道:“那得不少錢吧?” “那是當然了,電線里可是純銅,這么長一段路,最起碼也得上千斤的銅,光是收電費可收不回來?!?/br> 一聽敏寧這樣說,四爺就有些擔憂,“我看你那銅線就樹在野外,會不會有人去偷?” 那可是純銅,再加一些金屬可以鑄銅錢了,難免有一些大膽的前進偷線。 敏寧搖了搖頭,讓四爺放心,“那電線可都通著電呢,誰要碰誰就得死,你也不想一想,天打雷劈的人有誰活下來?何況每根電線桿下都豎立著一個牌子,上面寫了電線的危險性,要是這樣還杜絕不了人性的貪婪,那么被電死了也活該?!?/br> 總得有人先吃了教訓才能夠警告后來者。 不等四爺開口,敏寧繞開了話題,“總共也就是從暢春園到皇城這一段,現在各家宗室都在統計有多少家合伙來牽這個線,人多一分攤,這錢也出不了多少?!?/br> 四爺點了點頭,不再過問這個電的事情。 皇城內這段時間倒是挺忙的,前所未有的宗室都聚集在一起,不為別的,就為商量哪幾家準備通電。 接電這一事情到底關乎面子,沒有一個宗室會拒絕,結果皇城內的宗室一個都沒跑掉。 順便又將想要一塊拉電的官員給拉了進來。 因為想要早日通電,所以這件事難免沒有拖延,而是快刀斬亂麻,記下各家名字之后,就將名冊給報到了電力公司。 電力公司再根據核算,將總成本費用分攤到每一戶頭上,然后讓人將錢打到公司賬上。 錢一到齊,就開工。 等到十月中旬,第一場雪飄下來,皇城內幾個王府,貝勒府前都點上了燈。 報館報道了之后,也找上了電力公司。 又聯系了好幾家報館找了外城的幾戶大官以及富商,協商之后跟著分擔了一些費用牽了電線到外城。 就這樣電燈就在內外城慢慢擴展開來,凡是家里有些積蓄的,就算是為了那個面子,也會裝上個燈。 再后來城外的工廠見識到燈的作用,有了這燈,晚上也能夠開工了,那這電費跟賺到的錢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城外的工廠都大手筆的簽了電線過來,直接入工廠。 等到過年,今城內絕大多數都拉上了電,因為之前都千叮嚀萬囑咐過絕對不能去觸摸電,否則會被電死。 下的這些用戶,只敢碰那根拉電燈的線,不敢碰旁的地方,就怕被電到。 就連燈泡壞了,也只敢找電力局的電工過來安裝。 一時之間,電工就成了稀缺,城外那邊剛教授出來的一部分人,就被這些老電工給帶著傳授經驗。 原本以為得花一年時間才能夠將讓京城的人全都接受電,沒想到短短幾個月時間電燈就被京城的百姓給接受了。 外地的人來京之時發現電燈,一個個都恍惚看到了神跡。 絕大部分看到了商機,想要在老家也建上一座發電廠。 可惜的是,電這東西實在太危險,沒有經過培訓,根本玩不轉。 既是朝廷想要將電推廣開,也因為局限性,一時之間沒辦法往外擴展。 轉過了年,敏寧又開了好幾家發電廠才滿足了整個京城的所需。 隨即才繼續往外擴張,逐漸的擴張到新城附近的莊子和村子,再然后是直立的各個縣。 經過一年的時間,才算是鋪滿了整個直隸。 距離京城非常近的天津發現了電的出現,別想著將電通到天津去,不過光是京城這邊就足夠敏寧忙了,所以往外擴展的事情就交給了各個省。 比如整個河北那邊全都由天津等來負責,為此京城這邊還派了一部分老師來到了天津天文學院,開設了電力科,專門教授電力的知識。 而生源就來自官府的選拔,官府設立了一個電力公司,撥了一部分錢到這公司里,又招收了一批會讀書寫字的年輕人,送到天津天文學院學習電力。 等畢業學會了怎么安裝電之后,京城那邊的電力公司派一部分人過來指導官府如何建造發電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