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節
直到有一天她在家見到了權振東,那時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走路都虎虎生風,格外的陽光朝氣,和陳瀚東的剛毅挺拔不同,他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種儒雅俊秀的味道,眉目當真如畫。 她想,如果這是在古代,權振東就是那種被所有女子傾慕的翩翩公子,于是她也像古代女子那樣,思慕上了權振東,甚至不惜一切代價的嫁給了他。 她以為搶到自己手上的就真的屬于自己了。 可是權振東用他的實際行動向她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所有事情都可以勉強,唯獨不能勉強一個男人愛你。 權振東不愛她,以前不愛,現在不愛,將來也不會愛??赡怯钟惺裁崔k法,那年的權振東就像一顆種子,種在了她的心里,現在那顆種子已經發芽長成了參天大樹,要將他從她的心里拔出,談何容易?她絕不允許有人將權振東從她的身邊搶走! 想離婚?呵呵,除非她死! 原來這就是愛情的味道,又酸,又澀,還很痛! 又一杯烈酒下肚,她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暈暈乎乎,糊里糊涂。 有個男人坐到了她的身邊,握住了她的手,勾住了她的肩膀。 她瞇眼看了看,可是根本看不清那個人的樣子,于是一掌揮了過去:“滾開!小心我……小心我……叫我老公……教訓你?。?!” 說著霸氣的話,卻不禁淚流滿面,因為她心里很清楚,權振東不會來的,他永遠都不會來到她身邊。 想到這樣的傷心事,又忍不住哇哇的哭了起來,淚水混著她的眼線睫毛膏流了下來,形成兩條粗粗的黑線,恐怖又嚇人。 可是男人并沒有被嚇跑,反倒安慰到:“沒事的,有我呢,我在你身邊?!?/br> 陳寒雪迷迷糊糊,眼前這個男人給了她一種強烈的熟悉感,似曾相識,難不成是她認識的人?這樣想著,身體不自覺地就放松了抵抗。 那男人又說到:“我扶你上樓去休息一下吧,你看你這樣也回不了家?!?/br> 陳寒雪只聽到了回家兩個字,其他字眼因為消化不了而自動忽略了。 她點了點頭,然后醉醺醺的點了點頭,說到:“嗯,好……回家……” 男人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他付了錢,然后一把抗起陳寒雪朝外走去。 正文 第174章:舊愛纏上身 第174章:舊愛纏上身 酒吧附近最多的就是酒店,男人挑了一家最好的,要了個房間。 刷卡開門,陳寒雪被扔在了床上。床墊的彈性非常好,她倒下去的時候還微微彈了彈。 不過,陳寒雪并沒有醒過來。她酒品還算好,喝醉了之后不會發酒瘋,而是老老實實的睡覺。 男人單膝跪上了床,懸在陳寒雪身體的上方,輕聲喊了一句她的名字:“小雪……” 陳寒雪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男人放心了,他在床上坐了下來,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完,然后躺到了陳寒雪的身邊,靈活的手指三兩下就把她的衣服也全部脫光。 陳寒雪終于有了一絲反應,她覺得冷,就去伸手摸被子。 結果被子沒摸到,卻摸到了一具光溜溜的身體。 “嗯?”她迷惑的瞇起了眼,自從和第一任丈夫離婚之后她床上幾百年沒有過男人了,權振東根本是連家都不回的,她費力的睜著迷夢的雙眼問到,“你……你誰???” 男人把被子拉了過來,蓋在兩人身上,他貼近陳寒雪,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我是你老公,睡吧?!?/br> “老公?”陳寒雪的腦袋雖然一片漿糊,但她還是下意識的叫出了那個名字,“權振東?” 男人沒有說話。 陳寒雪也沒想太多,她只覺得這個男人像一個大暖爐,舒服極了,不一會兒就跌入沉沉的夢里。 男人看了她一會兒,伸手慢慢的揉著她的唇,低聲問到:“你變心了嗎?你怎么可以變心呢?” 這一夜,注定無人入眠。 第二天,陳寒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邊躺了個男人,差點沒嚇死。 她發揮了自己以往那種囂張彪悍的風格,一腳朝男人踹了過去。 在她醒過來之前伍毅驊就醒了,所以早有準備,他手一伸,輕而易舉的就握住了她的腿,再一扯,陳寒雪整個人就翻到在了他身上,兩個人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他的腿還牢牢鉗制住了她的腿,讓她動彈不得。 陳寒雪氣的臉色通紅,手又迅速朝男人的臉抓去,敢占她便宜的人,下場只有一個,死! 伍毅驊再次動作敏捷的控制住了她的雙手,稍稍一擰,她的雙手就被綁到了身后,兩個人赤裸相貼。 打人不成,陳寒雪開始威脅了:“給你姑奶奶我松開,知道老娘是誰嗎?不想死的話就立刻給我跪下!” 伍毅驊挑了挑眉,看似忠厚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凌厲,俊目一瞇,他勾著嘴角說到:“呵,一年多不見,你真是一點沒變,還是喜歡動不動就讓人下跪!” ……這聲音……還有這面孔……怎么這么熟悉?陳寒雪停止了發飆,愣愣的看著身下這個男人,眉眼很熟悉,可是這氣勢氣場還有氣質卻是陌生的。 不等她開口,男人先不耐煩的說到:“你老公,伍毅驊!” 聽到這個名字陳寒雪嚇的差點沒從他身上摔下來,眼睛瞪的大大的,就像見到鬼一樣。 “你……你……你……”她說了半天,卻只說出一個你字,她是怎么也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會是本該在監獄里面的伍毅驊,更讓她想不到的是她昨晚竟然還和這個男人……她的身體不由的抖了抖,因為她不知道伍毅驊這次出現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找上她,肯定是有特別的理由的。 伍毅驊一手鉗制住她的下顎,讓她的臉靠的更近:“怎么了,才一年多不見就不認識和你同床共枕一千多個日夜的老公了?” 伍毅驊說對了,陳寒雪已經完全認不出他了。 記憶中伍毅驊的頭發總是梳的整整齊齊的,她就老愛嘲笑他說他油頭粉面,現在的他卻剪了最難看的板寸,不過人倒是精神了不少,而且從前的他總是憨憨的笑著,沒什么主見,不管她說什么她都點頭贊同。她說不讓他靠近他就真的連動也不敢動一下,她要是說話稍微大聲一點,他就連喘氣都不敢用力。 當初陳夫人從那么多人中挑中他,就是因為他怯懦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