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
陳瀚東說到:“那你說為什么?今晚為什么沒有來,去了哪里?小微,只要你說我就相信,不管你說什么,我都相信?!?/br> 這個余式微還是不知道怎么解釋,難道要她說她被霍殷容劫持了嗎?那又要問,為什么被劫持了卻不找他幫忙呢? 難道要說她是為了霍瀝陽的電話號碼,這個理由似乎更傷人,于是她決定什么都不說。 陳瀚東心里失望無比,他冷笑著說道:“怎么解釋不出來了嗎?余式微你真的讓我很失望?!?/br> 他什么也不追究,只需要一個解釋,難道這也很難嗎? 陳瀚東摔門走了,余式微望著門發呆,站了很久,最后渾身發軟坐到了沙發上。 她想她還需要點時間再理一下,她和陳瀚東還有霍瀝陽三個人之間的關系,她到底該怎么辦?該怎么選? 陳瀚東這一走就是好幾天,沒有一點消息,她嘗試過給他打電話,可是一直關機。 她終于明白了陳瀚東那天的心情,心中更是愧疚無比,一個人住在那么大的房子里有點寂寞,有點害怕,她干脆搬到了學校。 琵琶練習的差不多,元旦晚會的組織者給她找來了元旦晚會那天要穿的衣服。 她試了一下尺寸大了很多,而且那衣服是一件白色紗裙,雖然看起來很美很仙,可是彈起琵琶來非常的不方便。 她不得不去找提供服裝的人換一下。 她和夏子蘇找到了那家西唯服裝店,里面的老板竟然是兩個在校大學生一個叫肖唯一個叫沈寧西,這家店也是以他們兩個人的名字來命名的。 余式微非常佩服他們的商業頭腦,兩個在校大學生竟然能把一家服裝店經營的這樣有聲有色,而且還是兩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沈寧西聽說了她們的來意表示很樂意幫助他們,甚至還親為余式微挑了服裝。 沈寧西的是一套民國時期的古裝,綠色的布料上面繡著淺白色的百合花,袖子是敞開式的,衣領是半圓狀非常的貼合。 余式微很喜歡,而且這種衣服穿起來比之前那套白紗裙要方便許多,彈琵琶的時候也不會纏繞。 她不禁夸贊到:“你眼光真好?!?/br> 沈寧西笑笑:“是你身材好,皮膚也白皙,穿著這樣的衣服非常的合適。等你元旦晚會那天,記得先來找我一下,我給你畫一下妝再盤個好看的發型?!?/br> 余式微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你還會盤頭發?” 一旁的肖唯拍著沈寧西的肩膀說到:“我們家小西不但人長的好看,而且還多才多藝呢,你看這店里的衣服,好多都是她改造的,既有古代服裝的柔美,又有現代服裝的便捷。你身上這套啊,也是她改的,所以腰線才會這么細這么長,好看又不繁瑣?!?/br> 聞言余式微幾乎是用崇拜的目光看著沈寧西。 沈寧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那還不是你經營的好,記得我們的第一單生意就是你千辛萬苦拉來的,我們這個店有今天你的功勞絕對是最大的?!?/br> 夏子蘇咂咂嘴,說到:“你們兩都很厲害啊,這里的衣服都好美。要不然等我們畢業的時候我們拍畢業照就到這里來租衣服怎么樣???” 肖唯呵呵笑了一聲:“你這回頭客過來我們肯定得給你打個折啊?!?/br> 夏子蘇一拍掌:“得嘞,我就喜歡和你們這種爽快人打交道?!?/br> 而且四個人談得很開心,最后決定中午一起去吃飯。 中間肖唯打了個電話,說到:“克里,我今天和小西在外面吃飯,中午你自己吃吧?!?/br>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么肖唯笑的的很開心,最后甜蜜的掛斷了電話。 沈寧西嘖嘖了兩聲:“真黏糊,出來吃頓飯還要打電話報備?!?/br> 肖唯害羞的推了一下她的肩膀。 夏子蘇呵呵笑了一聲:“沒想到女強人也有這么嬌羞的一面啊?!?/br> 沈寧西說:“嬌羞本來就是留給男朋友的嘛,再說了,男人的內心其實就是個小孩子,撒嬌一下,哄一下就什么都搞定了?!?/br> 余式微點了點頭,心里卻想起了許久沒有消息的陳瀚東。她也不敢上陳家去問,就怕陳夫人逮著她教訓一通。 中途沈寧西去了一趟洗手間,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嗡嗡的響了起來,肖唯看了一眼,隨后呵呵笑了起來:“還說我黏糊,她家那個更黏糊的打電話來了?!?/br> 余式微和夏子蘇也跟著笑。 肖唯問到:“你們兩個也有男朋友了吧?” 余式微搖了搖頭,咳咳,她沒男朋友,可是有老公了。 夏子蘇無所謂的揮揮手:“我也沒有?!?/br> 肖唯有些疑惑:“應該不會啊,你們兩個這么漂亮,一個溫柔嫻靜一個似火驕陽,追求者肯定非常多啊……” 夏子蘇大大咧咧的說到:“追小微的人確實很多,可她就像一塊冰塊,哪個都融化不了她。我嘛,是覺得沒意思,都一群小屁孩,懂什么感情啊,我就喜歡那種成熟穩重的男人?!?/br> 肖唯點了點頭:“你這點倒是和小西很像?!?/br> 正好這時沈寧西回來了,肖唯轉臉對她說到:“剛剛權振東打了電話給你,你要不要給他回一個?” 沈寧西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神色淡淡的。 余式微卻是吃了一驚,她記得陳寒雪的老公,她的姐夫不就是叫權振東嗎? 難道只是巧合?這世界上真有這么巧的事情嗎? 沈寧西見她臉色有點不太對就問道:“怎么啦?是不是菜不合胃口?” 余式微搖了搖頭,猶豫了一下說道:“沒有,只是剛剛聽你們說到權振東,恩,我有個認識的人也叫這個名字?!?/br> 沈寧西夾菜的動作一頓,臉色也變得有些僵硬:“呵呵,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