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
池安寧看他醒了嚇了一跳,她的臉也一下就紅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碰到的?!背匕矊幉幌氤姓J。 “嗯,既然不小心,那我也不小心一次?!痹捯袈涞?,靳濤就翻了一個身。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池安寧沒有那么害怕了。 可是她還是想拒絕。 只不過,她剛有拒絕的意圖,就讓靳濤一句話給噎了回去。 “一會都要跟我結婚了,我還不能碰么?” “呃……” 池安寧不說話也不動了。 是啊,一會都要結婚了,她又矯情什么。 再說,也都睡過一次了。 咬著下唇,池安寧臉頰緋紅的點了點頭。 “能,能碰?!?/br> “乖?!?/br> 靳濤看了一眼表,現在是早上7點,民政局9點開始上班,他做的快一點,9點鐘應該能趕到。 不想浪費時間,靳濤扯了一下穿在池安寧身上自己的大t恤,讓她整個肩膀都露了出來。 深吸了一口氣,他的刎就落在了白皙的肩頭。 早上的這一次,和第一次那天晚上不同,靳濤沒了很多顧忌。 他肆意的用自己的方式愛著這個女人。 聽她喊自己的名字,比任何晴藥,都有用。 以為自己可以按照計劃的時間,但是池安寧的味道真的太好了。 一次又一次,等到他們兩個出門的時候,都快要10點多了。 不過第一件事,并不是直接去民政局,而是去池安寧家里,換衣服,取戶口本。 靳濤不想讓自己領證的儀式看起來太簡陋,就給他四叔打了一個電話。 靳濤想,人生最重要的時刻,還是有長輩在的好。 至于他媽,就算了吧,他媽要是看見安寧,又不知道會說什么了。 而靳蕭然跟蔣瑤在開車去民政局的路上也一直納悶。 要么就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要么就直接扯證,這靳濤究竟在搞什么。 可電話里靳濤又沒說明白,所以靳蕭然兩口子只能是帶著濃烈的好奇心,進了民政局。 他們到的時候,靳濤已經領著池安寧把照片拍好了。 蔣瑤一看見池安寧,眼睛都快要掉出來了。 “安寧?真的是你,真是好久沒見了,你還好么?” 蔣瑤說著拉住了池安寧的手,笑的一臉燦爛。 “四嬸,我,我挺好的?!?/br> 雖然穿了一件高領襯衣,但是池安寧脖子上的曖媚的紅色痕跡還是能看得見。 蔣瑤笑著,又看了靳濤一眼。 “你們倆,什么時候又在一起的,這消息封鎖的夠嚴的啊?!?/br> “四嬸,我倆在一起就這兩天,不想再耽誤時間了,就想著趕緊結婚?!?/br> 靳濤說著就過來摟池安寧。 池安寧僵了一下,然后配合的也笑了。 “嗯,行啊,你既然決定了,就恭喜你了靳總?!?/br> 靳蕭然拍了拍靳濤肩膀,然后在心里還做了一個決定。 “那我們進去填表了?!?/br> 靳濤說完,拉著池安寧就往里面走。 靳蕭然跟蔣瑤在后面,面面相覷。 “老公,你覺不覺得很奇怪???” “嗯,忽然間就結婚了,結婚的對象還是池安寧,這么倉促,估計這里面是有什么事情?!苯捜?,手插在褲袋里,語氣很深沉。 “是啊,而且安寧的表情,看著還特別心虛?!?/br> “我看出來了,不過靳濤不小了,他既然決定了,就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們啊,祝福就好了?!?/br> “嗯?!笔Y瑤點頭。 “哦對了,我打算再轉讓21%的股份給小濤,就當做是他新婚禮物了,你覺得行么,老婆?!?/br> “21%!那豈不就是,小濤將擁有51%的股份了?” “對啊?!?/br> 看著靳蕭然堅決的神情,蔣瑤也沒什么好說的,雖然多出來這1%,就決定了公司是誰的,但是既然蕭然都不在乎,她也沒什么好在乎的。 “你決定吧,你是一家之主,我沒意見?!?/br> “嗯?!?/br> 又過了一會,靳濤和池安寧一人拿了一個紅本本從里面出來了。 靳蕭然走過去,拉著靳濤到旁邊地嘀嘀咕咕說了半天。 蔣瑤則跟池安寧說了一下,婚禮打算怎么辦???還說給她介紹個婚紗設計師,這么一會兒的功夫,蔣瑤都開始跟池安寧講,要孩子之前該做什么準備了。 池安寧就只是聽著,臉越來越紅。 等那邊靳蕭然跟靳濤說完話,她們這邊的閑聊也猜結束。 “行了,既然都已經結婚了,就祝你們兩個白頭到老,想怎么辦婚禮,安寧說的算,一切費用,四叔拿?!?/br> “那就謝謝四叔了?!苯鶟矝]客氣,反正他四叔比他有錢。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才各自分開。 池安寧和靳濤上了車之后,車還沒發動呢,靳濤就表情很凝重的看向了池安寧。 “老婆,把你結婚證給我看看?!?/br> “???”老婆這個稱呼真的太陌生了,池安寧反應了半天,才反映過來時叫自己呢。 “結婚證,給我看看?!?/br> “啊,你,你不也有么?”話是這么說,但是池安寧還是聽話的把結婚證拿出來了,遞給了他。 靳濤接過去,翻開瞅了一眼,之后久揣進自己兜里了。 “你,你干嘛?” “我收著吧,這么重要的東西?!苯鶟f的一本正經的,隨后又把車發動了起來,“走,去你二叔家,我跟你去把咱爸接回來?!?/br> 第255章 可能的愛情5 把咱爸接回來。 這句話說的池安寧心里忽然暖暖的。 她扭過頭,不再去看靳濤,而是把目光看向了車窗外快速掠過的城市。 從昨天她提出結婚那一刻開始,她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的。 一開始是害怕靳濤不答應,現在她依然害怕,怕這短暫的幸福,會稍縱即逝。 “寧寧,跟我說說你二叔跟你們家怎么回事?!?/br> 池安寧心里還在糾結呢,就被靳濤把思緒拉回到了現實。 “六年前,也就是我剛跟你提出來解除婚約之后,我爸就腦溢血去世了。 生意上,一直都是我爸帶著我二叔一起做的,可誰知道,我爸一走,我二叔就用各種名目拿走了我爸的一切,還把我跟我媽從家里趕了出來。 你知道的,我媽性子懦弱,這一輩子都過的很隱忍。 她說,只要我們娘倆還好好的,日子就還能過。 可是禍不單行,我跟我媽剛在外面買了一個小房子之后,我媽就檢出來腎功能有障礙了。 一年的時間,我們花掉了所有的積蓄還賣了房子,可是我媽的病,越來越重了。 那時候我還差一年畢業,但是我媽的情況,已經沒有條件再讓我上學了。 我一邊照顧她,一邊在酒吧打工?!?/br> 說到這,池安寧哽咽了。 她輕輕的抹去了,臉頰上濕痕,轉過頭來對靳濤笑了笑。 剛好,靳濤也在看著她。 “我最難的時候,已經過來了,現在日子,都已經好了,誰知道,誰知道我二叔跟我二嬸能做出那么畜生不如的事情?!?/br> 聽完了她的話,靳濤一句話都沒說,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骨節都開始泛白了。 過了好半天,靳濤降下車窗,又拿出一根煙放在了嘴邊,他想摸打火機,可摸了半天也沒摸著。 就在他都想把煙放回去的時候,池安寧把他的煙拿了過來放在自己的嘴里,又從包里掏出了一個打火機,點著了之后,又再次的放在了靳濤的唇邊。 這一連串的動作,靳濤已經看傻了。 他原來印象里小白兔,聞到煙味都會嗆得直咳嗽的女孩,竟然學會了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