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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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楠頓時狠想,將來他的公主亦要下降的,若不從現在立起他的態度,將來若是他的女兒也遭受晉平這樣的遭遇,豈不悔之晚矣? 想到瑤娘與他的公主,定是冰雪可愛,惹人疼惜的。 瑤娘這么愛護子女,若是將來他們的公主被駙馬這般折辱,豈不是等同剜瑤娘的心嗎? 這種事無論如何都不能赦免! 心里打定了主意,楚楠心頭驀然松快了,見范雪瑤正側對著他抹著眼淚,哭的耳根都泛紅了,忙一把摟著她安撫道:“這話怎么能說?傳到別人耳里你命不要了?快別哭了,這等惡人我一定不輕饒他??纯匆院?,誰還敢冷待我們皇室公主!” 范雪瑤微微抬起頭,露出一張淚眼朦朧,頰泛紅暈的臉龐來。好似梨花帶雨一般,美的令人心醉,又令人心痛。 她抽了抽鼻子,可憐兮兮地望著楚楠,哀求道:“將來,妾若是生了皇女,官家千萬不要將她下降到太遠的地方去好不好?就讓她下降京都里的郎君吧,讓妾能偶爾見她一面,免得日后叫人磋磨了,受了委屈,妾這個生養她的人都不知情……” “好好好?!背B聲答應,動作輕柔地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一面柔聲似水地說:“到時候我就蓋個大園子,讓我們的公主住在里面好不好?你要是想她了,就叫人接她進宮來說說話。有我這個爹,誰敢給我們公主委屈?” “官家可要說話算話?!?/br> 范雪瑤終于破涕而笑,身子一歪靠到他懷里,手指在他胸膛上指指戳戳,輕聲說:“不光要給我們公主蓋個園子,還要從根本上讓我們公主幸福。駙馬不能光看才學,最關鍵的還是人品得好。那個蕭駙馬,聽說詩文書畫琴棋無不通曉?哼,才華倒是有了,可才華又不能讓公主幸福。要嫁的是良人,不是才子?!?/br> 說著她仰起臉沖著楚楠甜甜一笑,嬌俏地笑說:“想來想去,妾能做官家的嬪妃,又得到了官家的憐愛,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呢?!?/br> 被她這么一夸,楚楠都有些赧然了,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嘴這么甜,是不是那三生都拿糖當飯吃了?” “是嗎,那官家嘗嘗……”范雪瑤眼睛盈滿柔情的濕氣,有些羞意又坦然地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 楚楠反應靈敏地叼住她的不讓她偷了吻就逃,先用牙齒輕輕啃嚙,然后含住吮吸,力道不輕不重,恰當的刺痛反而挑起酥麻的癢感。 范雪瑤立即紅了臉,哼哼唧唧地承受著纏綿的熱吻,不一會就滿臉潮紅,不知不覺中反抱住楚楠的肩膀倒進他懷里,躲開那粘人的唇舌,趁隙忙急喘了幾口氣,下一瞬又被那熱燙的唇舌吻住,侵入了口中??磥硪粫r半會兒是分不開了。 畫屏悄悄探頭看了看,正看到楚楠大手往范雪瑤藕絲衫兒里探,好似被蟄到一樣連忙收回頭。 春蝶小聲問她:“怎么樣了?可要把小皇子抱來?” 畫屏臉都紅透了,雖然近身伺候著昭儀娘子,這樣的畫面幾乎隔三差五都得看上一回,按理說早該習以為常了,可她每一回瞧見都臊得慌。其實不光是她,這殿里的宮女哪個看到都臊。 畫屏臉一轉過來,春蝶就明白過來了,臉騰地就紅了,羞的手腳都不知往哪兒放好了。半晌才聽到畫屏輕聲細語地說:“不用把小皇子抱過來了,去跟福云、瓊花知會一聲,過會子許是要用水的。讓她們先把熱水燒好?!?/br> 春蝶忙應了一聲,小步走了出去。出了殿,外頭秋老虎,火爐一樣的熱風呼啦啦一吹,臉上燙的更厲害了,想也知道該是紅成什么樣子了。 怕給人瞧見了笑話,春蝶忙抬手扇了扇風,低著頭往前面跑去。 見春蝶匆匆走了,幾個小宮女都湊過來低聲說話。 調兒小聲說:“里面又弄起來了?” 畫屏“嗯”了一聲,低聲道:“看動靜才剛躺下,還沒起興。照從前的模樣看,還得有好一陣子才能完事。你們先去忙自個兒的吧,等完事了我叫你們?!?/br> 調兒點點頭,躡手躡腳地拿上先前繡的扇面,到東次間去繼續忙活了。殿里擺著冰盆,比外頭耳房什么的地方都要涼快多了,她們每每到了冬夏都喜歡待在殿里納涼取暖,攆都攆不走。 幾個小宮女都怕不經意鬧出什么聲響來打擾了里面,到時候驚擾了主子的雅興,可就不好看了。所以她們每逢陛下來時,都不大往前湊。 這伺候人的活難做,尤其是伺候皇帝。 伺候的好,那是她們的本分,可要是出了岔子,那就得論罪的。 畫屏身為范雪瑤跟前最得力的宮女,自然是離不得的。里頭忙活著,她得在外面時刻候著,里頭一聲喚她就得進去伺候的,于是她就搬了個腳凳來,坐著一面打扇,一面側耳聽著里面的動靜。 好半會兒過去,里頭動靜漸漸停了,又安靜了一會兒,才聽到里頭楚楠叫人的聲音:“來人,打水伺候?!?/br> 畫屏忙把扇子一放,沖著后面幾個宮女打了個眼色,和小金、小紅幾個撩起珠簾趨步入內服侍。 范雪瑤被楚楠好一通折騰,身子都跟面條兒似的,抻不起來了。 畫屏幾個連扶帶架的伺候著她洗完了,又給攙回來,這會兒身上又換了身衣裳了。原先的藕絲衫兒和裙子都換了,換成了一件天青云水紋的交領紗衫,底下則是一件水粉色紗褲。 這紗是進貢的蟬翼紗,雖然顏色鮮,紗又輕軟,但透薄的很,遮不住什么。 薄薄的紗衫兒里面那條豆青繡水仙花的肚兜兒隱約可見,只覺得這么影影綽綽的反而比什么都不穿還誘人。不過這么也不礙事,總歸是燕居在屋里。 楚楠也擦洗干凈了,正躺在榻上拿著本書在看,等范雪瑤近到身前,眼睛都看直了,里面又開始翻起黑沉沉的濃云了。 楚楠心里直跳,越看范雪瑤越覺得歡喜,初時也覺得她美,但好像并沒有這么叫人移不開眼吧?怎么如今孩子也生了,卻越變越美了? 所謂飽暖思yin欲,楚楠尊貴為一國之君,帷帳里也摒棄不了那些男歡女愛。胡思亂想著,瑤娘如今是出落的愈發嫵媚風情,莫不是他滋潤的好? 一邊摸著她圓滑的香肩,他溫柔地道:“大名府上貢了幾匹紗縠,纖麗輕薄,薄如煙霧。亦有泥金銀印花彩繪的,正襯你。我讓人明兒給送來,你挑個幾匹合眼的?!?/br> 第70章 珍珠與司珍 這大名府上貢的紗縠,自然是珍品。 尋常嬪妃是沒有的。便是上頭賞賜了,也只是扯個尺頭裁身衣裙罷了。照慣例來說,能得個整匹的,那都是極有臉面的。 楚楠一說就是叫她挑個幾匹,而且看架勢還是先給她挑,剩下的才收庫或賞賜一些給下面人。也夠大手筆的了。 范雪瑤承認自己虛榮心比較重,興許是小時候擁有的太少,所以她很貪婪,漂亮的東西,好的東西,她都想要。 這些漂亮的絲布她自然也非常喜歡。上輩子,綢緞也是有的,雖然純手工制作的已經非常少見了,但是她都買得起。不過,畢竟這些絲綢錦緞不符合時代潮流,沒法日常穿。而且她又是當官的,打扮得往端莊簡潔里走,所以偶爾做套衣服都得揀素面的。 那些奢華繁麗的錦啊綺羅的,好看是好看,可真穿不上身。 現在到了古代社會,自然就想怎么穿就怎么穿了,彌補以前的缺失。 楚楠這么一說,她當然點頭答應了。 這種檔次的絲織物可不是嬪妃份例內的東西,嬪妃能有,全靠賞賜。不光是東西好看,這也是份臉面。宮里的這些女人啊,活的就是這份臉面了。 她身在局中,雖然心里知道這樣沒什么意思,不過是身外物。但是人嘛,白給的東西干嘛不要。況且她掙的就是體面和尊榮。 翌日,內府局的人就把紗縠送來了,一共二十四匹,內府令陪著笑臉說道:“這絲縠舉之若無,裁以為衣,真若煙霧。乃是出自大名府陳家,六十日方成一匹,匹值五萬錢?!?/br> 五萬錢,也就是四、五十兩銀子,范雪瑤換算了一下,頓感這紗縠實在昂貴。五十兩銀子,都夠打兩只鑲寶的金簪了。同樣都是奢侈品,可金簪能夠重復使用,便是金子舊了,沒光澤,或是樣式過時了,也能拆了回爐重新打成新樣式。 可這紗縠卻是一次性用品,就算穿的小心翼翼,洗的戰戰兢兢,穿個幾次,明年再穿都不像樣了。委實昂貴。 二十四匹紗縠里有素紗,有織金,有妝花的,花樣色彩各不相同。范雪瑤逐一看過,首先將以金銀線勾邊的纏枝牡丹樗蒲紋妝花紗挑了出來。 而后又選了一匹緋紅織金纏枝寶相花的,一匹黃地六角梅花的,一匹銀紅素紗,另外又選了一匹紫紗地雙童戲桃花樣的才滿意罷手。 這宮里現在有稚齡孩子的就她一個,這種圖案除了她還有誰適用? 攏共就二十四匹,她選了五匹也就差不多了,再多就顯得她貪心了,再少些她也不樂意。五匹剛剛好。 “昭儀娘子,這胭脂紅四合如意云柿蒂暗花紗也是極好的,還有這匹杏白的,也襯昭儀的膚色,不若一并挑了去?”內府令笑著建議道。 范雪瑤搖搖頭,讓人把她挑出來的收起來,笑著與內府令說:“平日里也就罷了,這回可不行。官家心里記著本位才叫選一選,這等價值不菲的貢品,本位又哪能真不懂事,大包大攬的都往自己懷里摟?那不是給官家丟臉嗎?!?/br> 內府令一聽這話,忙陪笑臉:“是這個理兒?!?/br> 待內府局的人出了披香殿,其中一名典事奇怪地問道:“為何要對范昭儀如此恭敬?小的看內府令對皇后也沒這般過?!币驗轭櫦芍巧戏?,典事遣詞用具委婉多了,其實他想說的是諂媚,那模樣一點都不像平時的內府令了。 內府令狠狠敲了他腦袋一記,恨鐵不成鋼地道:“蠢貨!整日到這披香殿來送賞賜,你還看不出在官家心里這范昭儀的分量如何?你看這些年來,哪個妃嬪,包括椒房殿的那位,哪個這么被官家惦記著了?你且記著,這些個寵妃啊因為不是正宮,所以最計較個體面了。對著寵妃,咱們態度就得比對旁人還要熱乎些,這樣她們心里才舒坦。一舒坦了,就算沒咱們的好,起碼也沒個壞處不是?陪個笑臉又不少塊rou,還能少個麻煩,何樂不為???” 典事捂著腦袋小雞啄米似的的點頭,雖然他覺得內府令想的太多了,這范昭儀看起來非常溫柔可親嘛,又很遵禮,不像他說的那么小心眼。 那些個妃嬪哪個不是眼巴巴地望著好東西,只有嫌不夠多的,絕沒有嫌多了的。從前他看著還瞧不起她們,現在看來,還是因為不得寵。 看看人家范昭儀,大名府進貢的,一匹五萬錢的貢紗!好東西吧?官家親口許諾允她先挑,內府令也勸她多挑兩匹,可她就只選個五匹就罷手了,一點也不貪多。還不是因為手里頭好東西多,人家不那么在乎。 換做別的妃嬪身處剛才的場合,怕是都得瞧花眼了。不過她們也沒這個福氣,就算能得到大名府的紗縠,恐怕也是上頭賞的丁點尺頭,做件上衣或者裙子就不錯了。沒那個挑選的機會。 “不過范昭儀生的,真是姝艷絕倫,滿宮嬪妃,沒一個比得上的。難怪官家這么寵愛她?!毙〉涫沦潎@道,回想起范雪瑤的仙姿,仍然心如擂鼓。既羨慕皇帝的艷福,又懊惱自己沒了塵根,便是有幸有這樣的美人相伴,也無福消受了。 內府令嘿嘿一笑,“伺候官家的嬪妃嘛,哪個不是資質出眾的?不過美成范昭儀這樣的也是少有了。不過這女人啊,丑不好,太美了也不好?!?/br> 他還有更多的話想說,可是也只是咂咂嘴,強咽了下去。即便是他信重的下屬,他也恪守著底線。這深宮之中最要不得話多,指不定哪天就是因為一張嘴掉了腦袋的。 說者有意,聽者卻無心,小典事憨憨傻傻的,只想著女子當然還是要美的了,一顰一笑都動人的很。他若是正常男人,他定會將這樣的美人捧在手心里,供她錦衣玉食,呼奴使婢,要什么給什么。絕不叫她受丁點兒委屈,掉半滴眼淚。 這邊小典事在幻想云云,那邊他幻想的對象,正在發愁如何是好。 范雪瑤進了宮后,陸陸續續得了不少賞賜,只說這珍珠吧就積了好幾斗了。珍珠這玩意兒不比寶石翡翠,歷久彌新。珍珠是有壽命的,放久了就會慢慢變黃,失去它原有的閃亮瑩潤。 范雪瑤面前放著六升珍珠,六升是什么概念,升子是盛裝糧食的工具,盛米的話一升約三斤! 她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她會面對珍珠要按斤算的時候!真是太奢侈了??墒撬乜谛南?,雖然太奢侈了,可是果然她好喜歡這種奢侈,再奢侈點也不嫌多。 不過珍珠體積大而圓,而且和米的密度不同,重量不同??杉幢闳绱?,數量也不容小覷。 六升珍珠,其中兩升珠形圓滿,色澤銀白,光瑩無絲絡的精珠,每顆重一分,這是上品珍珠,都是按顆來算價錢的,每顆值十二兩左右。 旁邊有個小紅漆盒,里面裝的是更高一檔次的二分重的珍珠,這玩意兒就更厲害了,一顆價值七八十兩銀子。 范雪瑤翻了下畫屏記錄的冊子,二分重的精珠也有二十余顆,光是這一升二分重的精珠便是兩千多兩銀子了。 那兩升一分重的就更別說了,雖然價格低幾倍,但是足有一千余顆。了不得,都上萬兩了。 和精珠一比,另外三升光澤度差些的rou珠就完全不夠看了。 一升是每顆二分重的rou珠,一顆約值八兩銀子。另外兩升則是八百子,八百顆才值二十兩。雖然價錢低廉,不過加在一起也是數千兩了。 精珠這樣珍貴的東西自然是要打成首飾的,只是這些rou珠,范雪瑤就愁怎么用了。 做成首飾不上檔次,況且一千多顆的精珠都夠打成十幾套珍珠首飾了,她就一個人,哪用得完那么多?而且,rou珠她戴身上也不像樣了,跌份兒。留著打賞底下人又不大方便。傳出去說她手松也就罷了,要是傳她奢侈成風,到時候被抨擊都不算冤枉她。 先前她這兒還有幾升八百子,她配著珊瑚翡翠珠子打成了珠簾,這會兒正掛在她西梢間做隔斷用呢。這兩升八百子實在找不著什么用處。范雪瑤猶豫了一下,索性丟一邊不管了。反正也不值幾個錢,改明兒總會有用到的時候。大不了磨成珍珠粉,做妝粉用。 “這二十幾顆上等精珠,往后總歸是還有新的,這些也一起打成首飾吧。還有這些一分重的,也一并拿一半去,問問司珍房可有什么新宮樣,該打什么胎,配寶石還是翡翠。這些你與他們說一說,揀些我們殿里有現成的打。讓她們想些新穎的樣式,描成冊子送來我瞧瞧?!?/br> 畫屏也是見多識廣的了,聽到這話眼睛眨都不眨,有條不紊地指揮著人抱個一升,把珍珠都搬出去,她自個兒就拿著冊子看庫里有多少金銀寶石翡翠可用,然后拿上腰牌就領著幾個宮女兒抱著去穿眼兒。 穿眼兒是個耐心活,用不著她們來干,司珍房里一大堆學婢就是做這些瑣碎活計的。 到了司珍房,剛把珍珠放下,汪司珍便過來了??吹侥前干蠑[的四個雕花木升,訝異笑問:“前不久剛給你們昭儀送去珠簾,這是又有什么要我們司珍房打制的了?” 畫屏笑著說:“我們昭儀今兒翻閱出納冊子,看到庫里存著些上好的珍珠,覺著放著太可惜了,這才命奴婢來請司珍房打成飾物?!?/br> 汪司珍聽了這話,揭開木升的蓋子,撥了撥里面裝的滿滿的珍珠,全部看過之后點點頭,這些珍珠的品相都是上好的。細細追問道:“這些珍珠數目可不少,不知你們昭儀對于打什么樣式的飾物,可有個什么明確的意向?” 這么多珍珠,又都是上等的品相,若是有個閃失她們可承擔不起。還是得問得周全些才安穩。 “我們昭儀說不拘什么特定樣式,只一樣要求,得是新穎些的樣式。該打什么胎配什么寶石翡翠,汪司珍先與我們說一說。我們昭儀雖然手頭好東西不多,但該有的還是有些的?!?/br> 汪司珍一聽這話,忙笑道:“這宮里誰不知道昭儀深受官家愛重,怎么會缺這些個玩意兒?!?/br> 畫屏聞言微微一笑,謙虛了幾句。雖然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不過明著掛在嘴邊總歸太張揚了,她可不想做給自己主子招是非的蠢事。 又細說了幾句范雪瑤的喜好,畫屏道:“這批飾物,我們昭儀不急著要,就還請汪司珍多費些心思,多想些樣子來,到時候描出冊子來給我們昭儀看看,也好從中選些精品打造?!?/br> “這是自然?!蓖羲菊錆M口答應。她手底下正好有個掌珍最擅設計式樣,心思又巧妙,正好這次提拔提拔她,日后也好給她做個副手。 畫屏見事情辦妥了,便欲告辭,卻見一旁幾個小宮婢擁著一個藍衣裙,身上珠翠光耀的女子過來。定睛一看,原來是汪司珍的同僚,劉司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