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
最后—— 對不起,他們根本不知道現世中有一句話,叫作“千萬不要跟女人講道理”== 為什么要跟女人講道理,女人根本不講道理! 然而為時已晚,當葉久澤開始作天作地,他就是一百只哈士奇的化身。社會我澤姐,人美話還多! 葉久澤嗤笑一聲分分鐘抬腳離開,誰知身后的“藍染”猛地爆發出一陣靈壓,鋪天蓋地,猶如昊日壓下。 葉久澤直接開了坐忘,握劍,嚴陣以待。 “藍染”不語,抽出了腰間的斬魄刀,始解道:“碎裂吧,鏡花水月!” 既然不能讓這女人安分地當傀儡,那就催眠了她。沉浸在他編織的美夢里,正好套出他想要的消息。 然而,“藍染”并不知道,葉久澤的戰斗力連萬花筒寫輪眼的幻境都能玩出花樣,更何況是區區始解的夢境呢? 他微微頓了一秒,瞧著四周開始虛化的背影和慘白的光芒,有種光怪陸離的感覺。 他的四周像是被套上了一層保鮮膜,將他隔絕在真實之外。這種熟悉的套路,這種慣用的方式……哦豁,幻術??! 葉久澤嬌軀一震——臥槽這是到了比拼演技的時候! 他代表華夏奧斯卡的巔峰,絕不認輸! 葉久澤假裝昏昏欲睡,半闔著眼,手中微微松開了劍。一身氣勢從強橫變得綿軟,仿佛從老虎變成了貓咪,有種格外乖順的感覺。 “藍染”滿意點頭:“告訴我,你是‘守護者’嗎?” 葉久澤冷靜分析、稍加思索、識破:“是……” “你守護的是什么?” “蘿卜?!?/br> “藍染”:…… 握著刀的手微微顫抖:“什么蘿卜?” 難、難道本尊變成了一個蘿卜?!怎、怎么可能!從來沒出現過本尊變成植物的事情??! “粗長的蘿卜?!比~久澤念及自己失去的雕兄,悲痛欲絕,“十八厘米的可愛蘿卜,堅硬、挺拔、精神、漂亮,帶著暖暖的溫度,我要守護它一輩子?!?/br> 眾人:…… 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個“蘿卜”……額,有點……額,算了。 “藍染”深吸一口氣,只覺得額角有青筋跳動:“你把蘿卜放在哪里了?” 葉久澤冷靜分析、稍加思索、決定充錢:“放在尸魂界,我欠了錢,好多錢……要拿錢換回蘿卜?!?/br> 蘿卜,疑似本尊,還錢可換回? “藍染”心底雖有疑惑,可鏡花水月的威力應該不會騙人:“你欠了多少錢?” 葉久澤心頭猙獰一笑:“四十五個億?!?/br> 看我玩兒不死你丫的!燒我黑卡好玩兒嗎?你特么燒多少就給我吐出來多少! 呵呵!深藏功與名! 然而此刻的葉久澤并不知道,他的狗子們開著須佐能乎掃平郊區曠野,還特么毀了東京幾十條街…… 他也不會知道,他的狗子們正在來時的路上,準備拆得“藍染”破產倒閉,再沒有余力炸出一分錢== 吶,今天的葉久澤也在為了還債而努力呢…… 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四只狗 與其說“藍染”信了葉久澤的一面之詞, 倒不如說他對“鏡花水月”的能力過度盲從。 他掠奪了藍染惣右介的身份、氣運和能力,正因為竊取到手、真切地感受過本尊的力量, 他才心生自負,覺得“鏡花水月”之能無可匹敵。 畢竟,藍染惣右介這個男人,握著“鏡花水月”將尸魂界和虛圈玩弄于股掌之間。他的強大搭配幻術, 簡直是媲美靈王的殺器。 這樣的豪強怎么可能屈于現實?怎么可能甘于平凡? 他始終堅信, 只要本尊不死,就一定會奪回一切! 故而,在感知到本尊的存在后, 他日夜難寐。且下定了決心, 必須將所有不利的因素都扼殺在萌芽時期。 本尊成了個蘿卜的說法固然荒謬, 但也不是沒可能。 左右尸魂界都是他棋盤中的一份子, 早些動手和晚些動手, 沒有任何區別。 “藍染”沉吟片刻, 尋了“麻倉好”。兩人一番交談, 暫時達成了共識——“麻倉好”前往尸魂界銷毀本尊,“藍染”承諾事成后交付“守護者”。 “麻倉好”隨意帶了兩只“十刃”, 開了黑腔直通尸魂界。他知曉“藍染”不安好心, 可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選了第二“十刃”拜勒崗, 又選了第十“十刃”牙密。 前者擁有“萬物腐朽”的天賦, 后者擁有“不斷變強”的體質。而這兩樣,都是他需要的東西—— 他是掠奪者,同時也是“麻倉好”的取代者, 逐個擊破并吞噬兩只“十刃”并沒有大問題。 但比起掠奪大虛的能力,他更在意“守護者”。 守護者,是主腦精挑細選的魂魄,往往有著特異的地方。他們很強大,但也是獵物。 只要吞噬“守護者”,掠奪對方的一切,再偽裝成“守護者”,那么……就能接觸了各種人物的本尊,并將他們圈養起來,當做商品賣給需要的“掠奪者”。 掠奪得越多,才能攢夠活下去的資本。 尸魂界之旅,他會拼盡全力去完成銷毀本尊的任務,但重中之重的關鍵,在于吞噬更多的能量。技能越是駁雜,才越能在爭鋒中不落下風。 “麻倉好”走了,“藍染”含笑,握著崩玉安坐殿前。 他的同僚很是天真,不過是送他兩個“十刃”而已,真當自己撿了便宜。拜勒崗和牙密固然可貴,但與大計一比,不過是一碟小菜,壓根不值一提。 即使被吞噬了又如何?! 尸魂界內尚有靜靈庭十三番隊,每一任隊長都不是好惹的角色,再加上本尊的存在……“麻倉好”,不過是他甄選的一塊試刀石而已。 對方死在尸魂界,說明十三番隊必有損傷,他完全可以趁虛而入;對方活著回虛夜宮,證明靜靈庭已然重創,他即可打開黑腔前往現世大開殺戒。 無論結果如何,“麻倉好”——只是棋子,僅僅如此! …… 不說這頭的陰謀論互懟如何,那頭“被催眠”的葉久澤已經跟著烏爾奇奧拉的步伐,回到了簡陋的住處。 第五“十刃”諾伊特拉是個十足十的黃段子手,他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們走了許久,一路上滿口都是sao話。 “烏爾奇奧拉,她真的被催眠了嗎?”諾伊特拉邪笑,“你看,她都不會反抗的,真的沒有什么想法嗎?” 葉久澤:…… 大兄弟,我特么平時沒招你惹你吧!你特么招我惹我干嘛? “你在說什么?!睘鯛柶鎶W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諾伊特拉,你的宮殿不在這個方向?!?/br> “啊咧,嘖,你是想把她帶回宮殿嗎?”諾伊特拉了然,“哦,都是男人,裝什么?你腦子里在想些什么,我還不知道嗎?” 烏爾奇奧拉停駐了腳步,右手如電,猛地一擊將身邊這個聒噪的家伙打入墻壁。 伴著四起的煙塵,他墨綠色的眸子冷淡非常:“你很吵,諾伊托拉?!?/br> “嘛,被我說中了心思嗎?”諾伊托拉笑得壞痞,“烏爾奇奧拉,你要不要試試,她都被催眠了,即使你命令她脫掉衣服……” “轟——” 諾伊托拉足有兩米多的身子被甩了出去,卡在長廊的墻壁內直線式地往前沖刺,一路炸裂無數石塊灰塵。 好一會兒,他才被卡在墻壁之中,長腿微微抽搐著,似乎沒緩過氣來。 “沒有意義?!睘鯛柶鎶W拉收回手,“你真是垃圾,諾伊托拉?!?/br> 說罷,他目不斜視地往前走,葉久澤頓了頓,慢吞吞地跟上。 而等路過諾伊托拉的身邊時,葉久澤看著他被卡在墻壁內的上半身,目光幽幽地轉到了他的下半身——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招我惹我,欺我辱我,雖然我幻肢有點疼,但是這個報復不能不做! 葉久澤抬腳,惡狠狠地——踩在了諾伊托拉的褲襠上! 隨即,他踮起腳尖,猛地一碾——諾伊托拉四肢劇烈抽搐著,撲騰起來! 他尖嘯出聲,長手一把轟開了墻壁。顫巍巍地站起來,彎著腰捂著要害,臉色青白一片。他死死盯著烏爾奇奧拉的背影:“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葉久澤鎮定自若地扮演著無知無覺的木頭人。 烏爾奇奧拉回首:“你太聒噪了?!?/br> 太聒噪就該扔掉,是他一貫的做法。 “烏爾奇奧拉!”諾伊托拉絲毫沒懷疑葉久澤,反而將仇恨值集中在瓦史托德身上,“你扔我,我不計較。但你踩我的襠,憑什么?” 烏爾奇奧拉詭異地一頓,綠眸轉向了葉久澤:…… 葉久澤面無表情、兩眼渙散,似乎毫無所覺的模樣。 他在看他,他在看她,她在看地板…… 這細微的動作,頓時被諾伊托拉腦補成了“霸道總裁愛上我”的腦殘大戲——你敢調侃我的女人,我就廢了你的襠,讓你從此做不成真正的男人! 臥槽!好氣哦! 我從未見過如此重色輕友之虛! 諾伊托拉舉起手中的“圣哭螳螂”,咆哮著朝烏爾奇奧拉沖去。他身量頗高,體格瘦長,全力爆發時猶如捕食的螳螂,速度奇快無比。 他長腿一蹬從地上躍起,卻忘記了——這頭的回廊高度只有三米== 于是,在烏爾奇奧拉佛系的眼神中,諾伊托拉由于強大的慣性,“砰”地一聲砸上了天花板,他當即臉色聚變,慘嚎著捂住頭蓋骨委頓在地,成了只死螳螂! 烏爾奇奧拉:…… 葉久澤:…… 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