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血冥真君:老祖似乎很是在意她奪舍身體的母親。 血冥真君:是為了償還因果關系? 血冥真君:尚河你這老小子倒是回我一下! 尚河上人:我敢肯定是正派修士。 接收到信息的血冥差點沒翻個巨大的白眼,不是正派的修士會這么對他們態度和緩? 尚河這老小子又在糊弄他。 尚河上人:老祖是萬年前的修士。 尚河上人:看我們可能和我們看小孩子一樣。 尚河上人:老祖喊我小尚,看老祖的樣子,似乎已經喊習慣了。老祖自己說自己有一千多歲。 尚河上人:女修似乎愛把自己的年齡報小一點。 尚河上人:老祖或許快一萬歲了。 尚河上人:我在回復你。 血冥被尚河推測出的老祖的歲數嚇了一大跳,他忙不迭地詢問是真的嗎? 尚河回了一句,你覺得呢? 我覺得很有可能。 血冥想想自己一萬歲的時候,那個時候說不定自己的徒弟都入輪回去了,連徒孫指不定都不見得在了。 熟悉的人都不見,他那個時候記掛著的可能是人族了。 作為一個一萬歲的修士,老祖應該看誰都是小孩子,看誰都是喜歡指點一下。 血冥自己就有這個毛病。 每個修士的指點方式不同。 血冥自己喜歡作弄一下人,再去指導他作弄的那個小輩。 看老祖的樣子,老祖習慣給晚輩提個要求,不讓他們不勞而獲。 想到這里,血冥心里苦巴巴的。 都怪蕭風那個小子,他本來還要在那個大坑挖靈石的,結果被蕭風帶著去一旁看他修煉了。 老祖回來就看到他們兩個,一個在旁邊蹲著,一個在奇怪的模樣躺著,正事也不做。 血冥瞅著蕭風那躺著的樣子,想著他是老祖的弟子,不好用他的手段對蕭風的身體進行一番探查。 只要蕭風有著氣,血冥就不擔心他會死。 一切有老祖呢。 蕭風是真如于曉所料,睡著了。 他又做夢了。 夢里的他,似乎正在教導著一個人引氣入體。 那個人卻怎么也學不會。 夢里的蕭風教了太多次了,很是暴躁,卻不忍對她發火,只好是一直板著臉教她。 那個教學的重復次數太多了,入夢的蕭風都能背下來那道功法了。 夢里面的那個蕭風,詢問那個人。 “你到底是為什么還不懂?” “師兄?!蹦侨诵⌒囊硪韱枺骸皫煾钢昂湍阏f過我不認識這些字嗎?” 夢醒了。 蕭風回憶起那個夢,只覺得夢里的自己似乎是被那個師妹折磨到了。 教了十幾遍,結果才發現師妹不識字。 醒過來的蕭風,他體內的靈氣自然而然的按照夢里的那個自己教他師妹的運行線路,緩緩地運行起來。 練氣期,達成。 一旁守著的血冥看著發生在蕭風身上的動靜,只覺得一夕之間,自己的世界觀都被顛覆了。 血冥問:“你小子,該不會是哪個大能轉世重修的吧?” 修行界已經太久沒有出現過轉世重修的大能了。 自從天地間靈氣日益稀薄,轉世重修的大能不把自己削弱成純白的嬰兒,都無法跨過人間與地府之間的界限。 當然,這樣那些大能只能保留部分記憶轉世。 轉世之后能不能記起記憶全靠運氣,能記起修行有關的記憶全靠命了。 蕭風動了動脖子,手撐地,讓自己坐起來。 “怎么有點硌手?” 蕭風自言自語著,在血冥打趣的眼神里往手下方一看。 白骨正在下方。 蕭風一下子跳了起來。 “老祖呢?” 蕭風四下望。 血冥道:“老祖在緣木那里?!?/br> 他指了指半山腰。 半山腰處,于曉站在一旁,聽著于母和緣木的聊天。 “道長,我女兒真適合修道?” “真的世界上有鬼?” “這原先是亂葬崗,聽說還發生過恐怖的兇案,道長,你是因為這個過來的嗎?” 于母連發好幾問。 緣木今天剛到此地,哪里知道這個荒山處有什么鬼名堂。 緣木發揮了他老人家的優勢。 耳背,聽不見。 緣木只看著于曉,翻來覆去的說。 “資質上佳,資質上佳?!?/br> 那些跟著緣木一起的道士,如今藏匿了行蹤。 于母瞅著緣木老道,再看自家閨女,只覺頭都漲大了。 今天過來看到的東西實在稀奇古怪。 于母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也不能將這些東西聯系到一起。 這都是些什么事? 自家閨女不會也精神出現問題了吧? 看看這個地方都是些什么人。 下面三個神經病,路上一個莫名其妙的大坑,上面一個牙齒掉光的老頭。 四個人湊一起能打桌麻將??? 于母想不通??!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感謝大家的評論,么么(*  ̄3)(e ̄ *) ☆、第十章 見從緣木老道那里問不出一點東西,于母挽著自己女兒的手,有點急躁地拿出手機。 一看,信號三格,還算不錯。 于母暗自松了一口氣。 她就不該頭皮發熱跟著自己女兒來這里的。 于母覺得自己該拉著自己老公來的,這荒山野嶺,要是下面三個男人起了歹意,殺人埋尸估計是輕輕松松的事。 特別是那個渾身帶金項鏈,金戒指,金手鐲的男人,看上去煞氣洶洶,可怕得很。 不過,貌似他腦袋有問題,對著自己女兒格外恭敬。 饒是如此,于母也不敢絲毫懈怠。 于母倒是不懷疑這是自己女兒騙自己的。 在于母心目中,自家閨女還是那個活潑好動的好孩子。 她只是想到荒山這個地頭,多鬼神之事。 于母忍不住想偏了。 難道自己女兒之前的意外昏迷不意外,而是撞見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她能夠醒來,難道是醫生就診的時候,自己在外面看著,病房里有道士救了她? 于母記得因為和那個小年輕的男明星同病房,附近病房的人說他們見過好多道士之流到過于曉他們的病房里。 于母的記憶回籠,她想起了那個病房的怪異之處了。 于曉他們那個診室,醫生都不打點滴來維持病人的生命活動! 于母那個時候記掛著于曉的病情,惦念著于曉昏迷不醒的原因,沒有太在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