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伴隨著衣服被撕開的聲響,她胸前忽地一片清涼。 掙扎間不經意觸碰到他腰上的傷口,齊慕白眉頭驟然皺緊,冷峻的面孔染出一抹怒意。抓住于瑾那兩只不安份的手舉過頭頂,一只手靈活的解開皮帶,狠狠地進入了她身體,不帶一絲憐惜和溫柔。 粗魯霸道的突然闖入,疼的于瑾全身微顫,雙腿間傳來的撕裂更是讓她幾乎癱軟下去。卻被身上的男人狠狠壓著,根本動彈不得。 “疼……”她咬著下唇,努力的忍著,美麗的臉上卻在他闖入身體的那一刻瞬間蒼白。 “疼嗎?就怕你不知道?!饼R慕白極其魅惑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冰冷的聲音如地獄深處的撒旦。 于瑾額上已經浸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對這個男人,她真的是怕到骨子里。琢磨不透他的想法,面對他就像面對一個未知的深淵一樣,充滿未知的危險。 “混……蛋……”只是那一下,疼得她全身都沒了力氣。 “我是你丈夫,對你做的事都是天經地義,為我生孩子是你的義務,也是你的工作?!饼R慕白狠狠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直到嘴里涌現一股甘甜的血腥味才松開了口。 “你——”脖子上拿一下咬的太用力,于瑾用力又掙扎了兩下,卻還是沒有掙開。 齊慕白冷笑一聲,舌尖舔了舔嘴角帶出的血絲,俊美的五官在燈光下陰暗不明,比撒旦還要令人膽顫生寒。 “別惹怒我?!彼f罷,再次狠狠地進入她身體,吻也毫不停歇地點點如雨滴般的落在她身上。 “齊慕白,不要……”于瑾疼得眼淚快要落下來,雙手舉在頭頂根本動彈不得,身下的疼痛幾乎要將她五馬分尸。 都說做這種事享受的過程更多,可她每次都疼到恨不得死去。 “不要什么?”齊慕白極富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徘徊不去,似是深淵中的一只手,想要將她拖入無間地獄。 “你不能這么對我?!庇阼讨?,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 “為什么不能?”齊慕白問話間,又是狠狠地將進入了她身體。 眼淚無聲地從眼眶落下,于瑾癱軟的貼在墻上,要不是齊慕白將她托著,估計就能直接坐在地上。 “我是你妻子?!?/br> “如果知道是妻子,就應該知道不要男人在外面鬼混。就算沒有任何情況,你也不能有一丁半點?!饼R慕白說罷,將于瑾壓在墻上,反反復復要了無數次。 好幾次,她都差點呻。吟出聲,只是每次都被她緊咬著牙忍住了。 “誰在里面?怎么不開門?” 正文 032 難道我還比不上她這只破鞋 此時外面傳來喊門的聲音,于瑾原以為最起碼這是公眾場合齊慕白會有所忌憚。但她這么想就錯了,忌憚這兩個字根本也沒有在他字典上出現過。 齊慕白就像是跟她杠上了一樣,她越是忍著,他就越是用力,越是兇猛?!扒笪?,求我我就放了你——” “你這個神經病?!鳖~頭上的細汗已經形成汗滴,順著她臉頰滑落下來。她早已疼的全身沒了力氣,連說話都有著一抹沙啞。 “別說我沒給過你機會?!饼R慕白就跟她杠上來,她不說他就絕不放過。 于瑾再也忍受不住,疼得快要哭出聲來?!扒竽?,放了我?!?/br> 話畢,男人猛烈的攻勢在一瞬間停住,耳邊傳來男人粗喘的聲音?!坝涀?,別在我眼皮底下犯錯,我會讓人盯著你的?!?/br> 齊慕白冷冷抽出身,沒有了齊慕白支撐的她衣衫凌亂地跌坐在地上,地板上殘留的不明液體清楚證明了他們歡愛的證據。 坐在地上的她兩腿顫抖,一頭長發凌亂無比。她雙眼空洞的望著地上的液體,整個人陷入呆滯。 齊慕白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穿戴整齊,菱角分明的五官依舊俊美無比。渾身的氣息如高高在上的王者,睥睨她的眼神帶著幾許不屑?!霸缰罆@樣,就應該老老實實待著?!?/br> 于瑾眼淚無聲的從眼角落下,她借著墻壁艱難地站起來,身下卻像是被人撕開了一樣,踉蹌兩步險些跌倒?!褒R慕白,你最好別愛上我,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一定會將今天的一切加倍還給你?!?/br> “愛上你?”齊慕白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冷笑道:“就憑你?” “對,就憑我?!庇阼髲姷呐c他對視上,粉拳暗暗攥緊,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要讓這個驕傲的男人愛上自己,要讓他最無法接受的卑微來乞求她,就像今天的她一樣。 齊慕白修長的手指輕撫過她臉頰,陡然,捏住她尖細的下巴?!昂?,我等著。等著你有一天把我收服,在此之前你要好好活著,先幫我把孩子生下來?!?/br> 于瑾緊咬著牙,將被撕破的衣服遮住身體。邁著兩條腿僵硬地走向門口,忽然,外面的門被人踹開。 齊慕白眼疾手快地將她打橫抱在了懷里,冰冷的眸子凝視著涌進來的幾個人。 在保安跟幾個女顧客看到洗手間出現的男人時,都是一愣。其中一個保安認出了齊慕白,當場驚呼出聲?!岸?,你怎么在這?” 齊慕白一言未發,只是冷冷看了那保安一眼,徑自往前面走。那幾個人面面相覷,卻很一致地為齊慕白讓出一條路。 “你這么狠心,也完全可以不用幫我,就讓我被他們看光,你不是更能彰顯你的冷漠?”于瑾雙手勾住他脖子,聲音冰冷的不帶情緒。 自剛才那件事后,她已經不在對這個男人抱有一星半點的善良的希望了。 “如果你不介意,我現在可以把你丟回去,并且出高價讓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光,只要你能做到我無所謂?!饼R慕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于瑾這點小計謀,在他眼中看來根本不值得一提。 爭嘴皮子這種事,她想來不如齊慕白。唯一能夠證明他們兩個人誰是勝者的問題,只有等時間來證明。 剛才也不過是一時憤怒之下沖動說出來罷了,真要讓這個鐵石心腸的男人動心,比登天還難。 齊慕白將她丟進車里,很快便回了別墅。 于瑾進臥室的第一個念頭便是洗澡,沒藥也沒戴套她索性也就不避了。孩子早晚都要生,這些時間里,她一定要盡最大的可能贏得這個男人的心。 被齊慕白在洗手間那么狠狠折騰了許久,她一趟到床上便睡了過去。只有隔壁發生了什么,她沒有聽見,也不想再聽見。 也許是楚南那天因為喝酒喝多才說出那些混賬話,這兩天也沒有再來sao擾她。這樣,她在齊慕白的眼皮子底下也勉強能活出一個樣來。 一連過了兩三天,跟剛開始的那兩三天相比,這兩三天安詳平靜,可她卻總覺得空氣中透著一種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