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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真是有趣?!?/br> “可我并不是時刻都這么有趣的哦”慕容宋笑容依舊跋扈惡劣,此時卻帶了一絲別的時候從沒有的狠厲,“我若是覺得沒趣了比如今天的事情有第三個人知道,我就會主動去找點樂趣比如說,聽說今天那個小新娘是王妃十多年前撿來的,身世可疑極了” 他話音未落,一根銀針擦著他臉頰飛過,看看劃破了一道皮。 “你”慕容宋沒想到她真敢動手傷他,又驚又怒的叫起來。 秦桑眉眼俱冷,“殿下,我本是被你叫來幫個忙傳個話的,如何落到被你威脅的地步” 慕容宋見她翻臉無情,心暗恨,但念及以后多有用得上她的地方,便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寶和殿,稱病未曾早朝的皇帝慕容天下,正與一人對面下棋。 “他布置的如何了”慕容天下盯著那棋局,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那人。 “上京城的兵防已俱在他掌控之,宮里各處險要之地也被換了他的心腹把守。城外二十萬大軍離這里只有兩個時辰不到的腳程,此外,還未將那些他精心調教的那三千騎兵算進去” 慕容天下聽得不住點頭,末了竟笑了起來,“果真是朕最看重的兒,巖兒這布局謀劃環環緊扣,簡直毫無破綻?!?/br> “可惜他面對的是當今圣上,注定完敗?!?/br> “不,”慕容天下笑著搖了搖頭,“大皇將我看做當今圣上,皇也將我看做當今圣上,唯獨巖兒,他今日所行之事,恰恰就是因為他并不將我看做當今圣上在他眼里,我是個不公平的父親?!?/br> “皇上”那人低低的聲音里帶了一絲的感激之情。 “就算今日沒有你,朕不知道這些,巖兒的計劃更周密更無破綻,但最后結果都是一樣的他下不了這個手。他怨我,但不恨?!?/br> 慕容天下說到此處,很是遺憾的嘆了口氣,扔了手里的棋,“姚遠,這是巖兒最像他母妃的地方,是我最為喜愛這個孩的一點,但也是我不給他皇位的原因?!?/br> 與皇帝下棋那人太醫院醫政、國舅姚遠,微微的笑了起來,說“二殿下太重情義,遠沒有一分皇上的果斷與魄力?!?/br> 慕容天下重又捻了一枚棋在指間,并不落下,若有所思的輕敲著棋桌。 姚遠低聲又說“韓大將軍是奉旨假意迎合,但那吳乾對二殿下忠心耿耿,手又握有那二十萬大軍,委實危險?!?/br> 慕容天下看了他一眼,“你是怕巖兒屆時騎虎難下?!?/br> “騎虎難下也不要緊,”皇帝微微的笑起來,“巖兒若果真能狠下心,這皇位他坐得” 姚遠一聽這話,登時跪在了地上,慕容天下看著惶恐不已的他,嘆了口氣,“姚遠,你起來,朕并不是在說氣話,朕若是氣他,怎么會容許他到今天這地步他是朕的兒,皇位本就應有他的份,朕不給他,不是因為別的,只是他那性,當真不適合當皇帝?!?/br> “若他此番舉事能成,朕是高興的姚遠,朕當初年輕時,起先也并不想當皇帝,后來也是為了一個人,重兵逼宮,從先帝手里搶來了這皇位?!?/br> 這等宮廷秘辛,知道的越少活得越長,姚遠丁點也不想了解,他向皇帝磕了一個頭,啞聲求道“皇上,請看在二皇殿下母妃早逝,看在臣多年對殿下知無不言,饒二皇殿下一命?!?/br> 棋盤上此時也已勝負分明,慕容天下親自收著棋,笑的散漫極了,“起來吧姚遠,你不信朕的話,也該信自己外甥的品性。更何況,還有紀南?!?/br> “青龍與白虎兩門令主,歷朝歷代為守護大夜死而后已,巖兒不會是例外的。人都道世事無常,其實早已命注定。你且拭目以待?!?/br> 紀南連馬都沒有騎,光天白日,從鎮南王府一路使輕功,飛縱到了二皇府邸前,一個拔身直接越過高大的外墻躍了進去,侍衛們警覺,沖上來見是她,又面面相覷,紀南也來不及解釋,逮了空當直接的沖進了竹樓。 臨風的小軒窗前,慕容巖正練字,見她沖進來他一愣,緩緩放了手筆,“你怎么來了” “慕容巖,”紀南站在門口處,遙遙看著他,胸膛起起伏伏,她咬牙切齒的開口“你若是敢對大夜有、半、分、覬、覦” “如何”他微微的笑了起來,一眼不眨的盯著她。 “就先殺了我?!彼]有如他所想威脅恐嚇或苦苦哀求,她很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讓人一聽就知道她有多么的篤定。 竹林里的風從窗戶里撞進來,卷著了桌上的紙,又因鎮紙壓著,只能吹動一角,發出細微的響動。 慕容巖在那響動里向她走去,一步一步,每近一步他眼底更添一絲歇斯底里之意。 終于走到她面前,他伸手捧住她臉,輕柔的呼吸撫在她臉頰上“殺了你,誰來做我的皇后” 他冷冷的笑著,眼神卻極溫柔,紀南卻被他看得整顆心都涼了。 她扯開他的手,“你想都不要想?!?/br> “紀西紀北已經分頭趕往城門與宮,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通知吳乾,你趁早收手,就當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為什么不直接告訴你父親”他不答她的話,反而笑著問她。 紀南霎時眼底浮起了一層薄薄淚光,她伸手狠狠推開他,帶著顫顫的哭音一字一字的對他說“因為怕你死掉明知道你大逆不道,我還是舍不得你死為你寧愿違背自己的信念,又無法完全放棄,于私情我對不起你,于大義我對不起夜國,我我無情無義、不忠不孝” 這番話她已忍了太久,此時急吼吼的沖他喊完,一腔氣勢全都用盡,小腿一軟,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紀南捧著自己的頭,忍不住的哽咽了起來。 慕容巖在她身前蹲下,撫著她的頭發,濕潮的香氣從指間傳來,與她那細聲的哽咽一起,絞成了縷縷無形鐐銬,將他的心捆了個結實,可又撩的他渾身都熱。 眸掠過沉沉的情緒,他的肢體先于意識做出了決定伸手將她打橫抱起,他一言不發的抱著她進了內室。 糾纏。 肢體仿若要互相鑲嵌入彼此一般,緊緊的纏在一起。 她抱的他極緊,他回以更大的力氣,兩人軀體緊密的沒有了之間,仿佛靈魂都已容不下了,他們無意識的糾纏的在一起,只剩最原始的狂熱與喜悅。 外袍與里衣被撕成了布條,揚的滿屋都是。紀南身上只剩單薄的衣,已經被解的大開,只剩兩只胳膊還穿在袖里面,她伸手去抱他,衣袖落到肘部,露出兩只荷藕一樣的白細胳膊。 躺在那攤大紅色喜服里,她渾身白若凝脂,黑發盡散,眉目如畫,如同他千百次夢過的那樣,柔順可人的在他身下,閉著目,細而婉轉的輕吟著。 承歡。 慕容巖只想到這兩個字,意外的貼切此時的紀南。 手指從她線條優美的脖頸一路往下撫去,前些天他留下的痕跡還有極淡的兩枚,他在上面揉了揉,俯身去含住,輾轉的吮。 手更往下去,到了那處他探進去,她身體立刻僵住,而后被他毫不留情的掰開,揉著捏著。 她燙著臉低低叫起來,他聽得下腹更熱,放開了口柔嫩軟rou,往上去尋她的唇舌安慰她。 “起來?!彼麊≈曇艉喍痰恼f,一手抄起她光裸的背,將她整個人抱起,騎跨在他腿上。 她的喜服隨之被帶起,重又松松垮垮的披在她肩背之上,從后看去只不過散發凌亂,只有與她面對面的他,只要一低頭,那白玉無瑕襯著火紅喜色的美麗風光便一覽無遺。 “替我解衣?!彼眍^猶自吞咽,急切的吩咐她。 披散著的長長黑發勾的紀南的臉又小又媚,她雙頰泛著紅暈,此時完全是個嬌羞而又情動的美麗少女。 她這神情,又低著頭伸手柔柔的解著他扣,慕容巖怎還忍得住,一手拉下了她肩上的衣,他又渴又狠的咬了上去。 紀南痛的瑟縮,停住了手,被他拉的摟在他頸間,他獸一樣低吼著,掰的她雙腿夾在他腰間,一翻身重又將她壓入身下。這下他再無理智,將她死死的按住,橫沖直撞的動了起來。 那對紀南來說,比任何一次的受傷都要來的疼。皮rou傷最烈只能讓她失去意識,可他讓她疼的求死無門。 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卻始終是醒著的。 她醒著,他任何的一記細微給予,她都清晰的感受著。 大概是她毫無反抗的乖巧讓他不忍,慕容巖從方才那莫名的暴虐里緩了下來,抱住她輕柔的吻了一陣,在她耳邊輕聲的問“對不住好些了嗎” 紀南沒有答,手指撫在他滿是熱汗的光 裸背脊上,用力的揉,又從凌亂的大紅喜服里抬起顫的不能自已的腿,纏上了他腰間 慕容巖瘋狂,將她捧出來抱在懷里,重重的上下。紀南仰著脖止不住的吟,眼神都迷蒙,望去,重重疊疊全都是他滴著汗的緊致下巴。 “二哥”她顫著聲音喃喃的叫他,他聽了更是不能自已,摟的她幾乎緊的要碎在他懷里。 “二哥,”她臉貼在他心口,劇烈的顛簸里聲音高高低低斷斷續續,“我愿為你毫無畏懼的死” 她說著,甜蜜的顫抖緊縮起來,連他停下都沒有發覺,只縮著身不住的哭,半晌才平靜了下來,一絲力氣也沒有的仰倒在他懷里,閉著眼細細的喘。 慕容巖連眉毛都被汗水打濕,暢快淋漓的喘著粗氣,胸膛起起伏伏,他定定的看著臂彎里半昏迷的人,定定的落下了淚來。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信守承諾的好孩紙看我得意的小眼神 猜對的孩去論壇或者貼吧或者群管理那里留個聯系方式,送卿本佳人的簽名版紙書。哦,這本書這個月底交稿,大概十一月就能做出來了。 因為這幾章的內容是一氣呵成滴,所以堅持日更,明天后天讓我休息一下叭16號接著更新。 不要拋棄小小休息一下的大灰,大灰很乖 第四十一章 用盡全部的自己去愛的人,從來也沒奢望她是否同樣全心全意。 只要她好,只愿她心滿意足、一生如意。 愛從不曾是你情我愿的,我愛你,就足夠。 喘息漸定,被折磨的半昏迷的人,因為體力過人而該死的暈不過去,只能眼睜睜的清醒著。他精實的胸膛近在眼前,正起起伏伏滾落著顆顆汗珠,紀南看著,漸漸紅了臉,默不作聲的鉆進他懷里,緊緊貼著。 慕容巖伸手理著她汗濕沾了一頭一身的發,一絲絲撥好,輕輕放在她身后席上。他動作溫柔,如同春風拂面,紀南舒服極了,眼皮不由自主的發重。 “困了”他貼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