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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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年玉琢幼年遭遇導致性格陰郁暴戾,他教里教外幾乎沒有朋友。 這位通過信鴿交流的同齡人,慢慢成為了年玉琢的朱砂痣,是他唯一柔軟的地方。 狗血的地方就在于這位筆友的身份,他就是這本書的渣攻,紫霄派大師兄兼未來掌門候選人,張君洛。 中央空調,優柔寡斷,感情上是個渣渣。 當他無意中發現自己的筆友就是玄陰教的教主年玉琢,第一時間想的是和對方撇清關系,以免被別人發現自己竟然和魔教有來往。 后來被三師弟蘇令崖發現沒來得及毀掉的書信,張君洛情急之下,關門放教主,寫信告訴年玉琢,正派弟子蘇令崖的行蹤。 年玉琢受到來信暗示,當然以為蘇令崖跟自己的心頭rou有過節。 正好他看正派不順眼,于是二話不說趕去殺蘇令崖。 在原著中蘇令崖摔下山崖,被一隱居女子所救,這個女子的身份又是張君洛多年未聯系的未婚妻。 說回年玉琢為心頭rou殺了死對頭,心情舒爽,想著約對方出來見上一面,畢竟他已經當上教主了,正是威風的時候。 結果對方突然鬧失蹤,這就算了,該死的死對頭并沒有死,反而在武陵盟主推選大會上爆出,自己那名神秘的筆友竟然是紫霄派大弟子張君洛? 渣攻張君洛自然不承認,為了證明清白,他約年玉琢一戰,不僅活抓了年玉琢,還要召開屠魔大會。 年玉琢恨死了這個郎心如鐵的男人,于是讓屬下來救走了自己。 這時候張君洛才知道,年玉琢和玄陰教之厲害,不是區區一個紫霄派掌門可以抗衡。 打不過,但是可以套路。 張君洛放下武器,一個人上了玄陰教,他在原著中只說了一句:“年教主,君洛前來請罪?!?/br> 年玉琢就此淪陷了,他把張君洛留在玄陰教陪伴自己左右。 二人每天談完人生談理想,談完理想談和諧。 在這個過程中渣攻多少也產生了感情,畢竟能夠通信多年,兩個人的靈魂極其合拍。 他想來想去,不是很忍心殺了年玉琢,但是可以讓年玉琢自廢武功,叛出魔教。 一代魔頭年玉琢會這么傻嗎? 他真的就這么傻,自廢武功之后和張君洛住在紫霄山下的小鎮上。 開頭一兩年還算恩愛,渣攻對年玉琢不錯。 過了幾年男大當婚,張君洛是掌門,他舉行了一場婚禮,同時娶了年玉琢和未婚妻,卻把兩個人都蒙在了鼓里。 直到張君洛的長子出生,年玉琢才知道自己被辜負了。 但是這個時候,他一沒武功二沒積蓄三沒有朋友,紫霄派的阿貓阿狗過來,都可以踹他兩腳。 張君洛知道后卻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年玉琢忍耐。 看見張君洛不管,紫霄派的弟子更加變本加厲,經常過來欺負年玉琢。 自從妻子生下長子,張君洛用更多的時間來陪伴妻兒。 年玉琢那里只是偶爾去看看,已經不復當年的小心呵護。 畢竟年玉琢已經什么都沒有了,要走也走不遠,隨時想了就可以去找他,不想就晾著。 渣攻這樣做的時候,是一邊愧疚一邊這樣做的,李冬當時看得很蛋疼,他真的很討厭張君洛這種不干不脆,渣成屎粑粑一樣的男人。 要是不喜歡就直接說分手,各自安好,相信年玉琢的性格也不會死皮賴臉。 可他就是不說,明明怠慢了,還做出一副情深的樣子。 而男主受也真他娘的忍得住,愛人十天半個月不著自己的屋,他竟然忍得住。 這不是賤貨,這是腦子進水了沒倒出來。 要是換成別個,早在渣攻娶妻生子的時候就鬧分手了,還共侍一夫,怎么不上天。 別說古代的風氣就是這樣,左擁右抱很正常。 呸,張君洛有的年玉琢也有,他為什么不左擁右抱? 李冬覺得很簡單,因為年玉琢是感情動物,而張君洛是欲望動物。 欲望驅使張君洛去算計三師弟,去爭取掌門和盟主之位,去娶妻生子,去套路年玉琢,一切的一切都是出自欲望。 其實這是現實中最常見的人性,可是作者寫出來就那么討人厭,跟年玉琢這個人物一對比,頓時覺得張君洛當什么屁掌門,還兒女雙全,注孤生才是他最好的歸宿。 李冬回憶了一片原著劇情,心情有些郁悶。 “三師兄?!币话阎钡穆曇粼陂T外喊:“大師兄讓你去竹林給他送劍,說要快點呢?!?/br> 聽里面沒有回應,又小心翼翼地喊了兩聲。 “知道了?!崩疃瑧艘痪?。 他起來,不是很習慣古代的長發飄飄和寬袍廣袖的打扮。 “三師兄……”門打開,面容稚嫩的小師弟愣在那。 咕咚…… 他咽了一下口水,臉立刻紅成猴子的屁股。 “那個……”三師兄好好好好看:“這是劍,我走了!”一把將大師兄弟的劍塞給三師兄,小師弟馬上捂臉開溜。 李冬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唉……”嘆了一口氣。 竹林不是那么好去的,如果不出意外,現在是玄陰教的教主年玉琢早已在那守株待兔。 李冬回了一趟屋,把蘇令崖從張君洛那里偷來的信件放入懷中。 “三師兄?!弊咴谇嗍邃伨偷男÷飞?,這次同來的紫霄派弟子一一停下施禮。 仔細看的話,每一個人都在臉紅,而且還都是男的。 彎成蚊香的李冬其實不介意:“嗯?!彼逯粡垳貪櫲缬竦哪橗?,淡淡頷首。 眉若遠山含黛,唇不點而朱,披在肩上的長發烏黑順直,配上一襲天青色的長衫,也不怪每次下山都要謹防sao擾。 這間道觀的后山有一處竹林,李冬踏進這里之后,隱約感覺到氣溫下降了好幾度。 “大師兄——”他停下來喊了一聲。 明知道張君洛根本就不在這里。 嘩啦啦—— 李冬朝著竹尾搖曳的方向望去,一道破空聲隨著響起。 身為一個現代人士,李冬是真的沒有反應過來,他愣愣地任由那一掌打在自己胸前。 年玉琢的掌風立刻破開李冬的衣襟,白紙黑字的信件漫天飛舞:“唔——”李冬毫無抵御的身體飛了出去。 年玉琢隨手撈了一張飄落眼前的紙張,一看之下,手指發顫:“容卿?” 他水色的身影一躍追上去,速度之快,愣是把摔下懸崖的李冬抓住,然后找到借力點,重返地面。 “容卿!”年玉琢喊道,卻發現懷中之人已經昏迷,他二話不說,抱著人施展輕功,速回玄陰教。 作者有話要說: 英俊藥:冒牌冬,這就是你的卑鄙策略? 李冒牌:我什么都沒說,我什么都沒做。 英俊藥:到時候被發現了怎么辦,不堪徹想啊 李冒牌:被我上過的人還舍得殺我? 英俊藥:……你,有種(大拇指給冬哥,社會社會) 第71章 年玉琢2大魔頭的心肝兒 被風帶起的書信飛舞得滿天都是, 張君洛趕到竹林,看到散落一地的書信:“……”他驚慌地撿起來, 有血。 也就是說年玉琢確實對三師弟動了手,這樣張君洛就放心了。 因為以他對年玉琢的了解,對方不可能留下活口。 “三師弟?!睆埦迥剜溃骸耙志凸帜阕约阂靶牟?,被掌門之位迷了雙眼?!比缓筅s緊把地上的書信全撿起來, 他卻是發現一道可疑的拖痕,從腳下一直蔓延到懸崖邊。 風很大, 空氣中仿佛還飄揚著血腥的味兒。 張君洛的黑色布鞋踩在巖石上面,他對著深不見底的深淵松了一口氣,看來三師弟是摔下了懸崖。 從書信無人收拾的現象, 張君洛推斷出年玉琢的憤怒,可能他誤認為三師弟蘇令崖就是那名常年與他通信的人, 這一次持劍來約戰,便憤下殺手。 但是也不敢斷定一定就是這樣, 所以張君洛有些憂慮不安,害怕再起事端。 “大師兄?”面容稚嫩的小師弟問:“你怎么一個人回來了?看見了三師兄嗎?” “沒有?!睆埦宸磫枺骸澳阏娴挠懈嬷钛? 叫他來找我?” “真的啊?!毙煹芡钡模骸拔腋龓熜终f得清清楚楚, 還親自把劍塞進他手里?!?/br> “這樣……”張君洛說:“那我們再等等,若是酉時他還不回來, 我們再去找他?!?/br> “好?!毙煹茳c點頭。 昨天下午, 他們剛下山,在路過的小鎮上看見一個賣劍葬父的姑娘。 幾個穿著人魔狗樣的公子哥當街調戲那位姑娘,他們三師兄心地善良, 上前解圍。 卻因為紫霄派有規矩,不可與不會武的人動武,三師兄被調戲的時候反倒是把自己弄得一身狼狽。 后來大師兄上前幫忙才順利脫身,同時還出了十兩銀子把姑娘的劍買了。 當時大師兄還數落三師兄說:“師傅讓你鍛煉筋骨,你就只知道練劍法,當你不能動武的時候,劍法有什么用?” 三師兄不贊同大師兄的言論,二人唇槍舌戰,表面上看起來是同門切磋,實際上激流暗涌。 蘇令崖想撕了張君洛那張道貌岸然的面具,讓人看看這人其實是個自私鬼,一天到晚就知道擺大師兄的架子,呸。 張君洛看不慣蘇令崖那副扮豬吃老虎的嘴臉,什么天下第一美人,心地善良,嘖嘖,恕他直言,追捧蘇令崖的蠢貨們怕不是腦子有問題。 同樣都是優秀出色的人,本來各艸各的人設,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