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
“噯喲喲,我的大爺,您也不瞧瞧,我還立在您跟前呢?!庇仁习琢怂谎?,但凡尤三姐有點臉,量她也不敢跟自己搶男人。 “那可是誰?要我說,就她家,但凡有跟賈家來往親密點的,有官爵的你都悠著點,就算是看在我們賈家的面上結了親,到時候也不定有好結果?!辟Z珍有了小秦氏,心里真熱乎呢,再說尤氏雖為繼室,當家理事有一套,還幫他生了個女兒,他總要給她一分體面的。 尤氏坐下來道,“我還不知道,要是別的,就是有我也不敢說啊?!?/br> “那你說吧,我聽聽到底是誰?!?/br> 尤氏細細說明了,“就是去年來府上做過串客,扮小生的一個叫柳湘蓮的?!?/br> “這人,是不是父母早喪,生得極美,常被誤認作優伶的那個?”賈珍倒是記得個這樣的人,畢竟柳湘蓮也是賭博吃酒、眠花臥柳,無所不為的,更何況他長的美,就讓人特別印象深刻了。 尤氏點頭道,“要不是他嘛,您說,可能配得?” 作者有話要說: 秦可卿完成。 下一章就能解決掉尤二姐尤三姐,不過張華配尤二姐是不是有點太慘了? 第194章 出現 賈珍無甚所謂, 他知道的柳湘蓮原也是世家子弟, 可惜父母都早喪無人管教,讀書不成,但素性爽俠, 不拘細事, 還會舞槍耍劍, 故此會有些末微了, 卻也知道他這一號人物。 “你既然開口了, 爺就去問問, 到時候人家不答應, 我也是不管的?!?/br> 尤氏有他這句話就行了,“那還用你說, 若是男方不愿意, 好賴也算是我的meimei, 豈能上趕著去求他家不成?” “那, 那秦氏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 我的爺, 保管你的小美人過不了幾日就讓您抱上?!庇仁闲χ? 送賈珍出了門,回到自己屋內, 看著佩鳳正哄著玉姐兒玩呢, 還是佩鳳眼尖些, 一瞧見尤氏進來,就忙上去幫著她解去披肩衣裳, 換上家常的,還把自己的瓷手爐里又添上了一塊兒新炭并幾絲香片,送到尤氏手上,還幫著她脫下鞋襪,由著丫環們拿熱水給她燙腳,服侍得周周全全,別提有多妥帖了。 尤氏摟過站到她身后的女兒抱在一塊兒,讓佩鳳坐下,“有她們在呢,不用你?!?/br> 佩鳳溫柔一笑,也聽話得由著丫環幫她凈了手擦了護手膏又跟尤氏坐在一起說話。 她一向這般體貼知分寸,尤氏拿佩鳳比兩個‘meimei’還親些呢,“你啊,把這份殷勤用在爺身上多好,你知道我也不是個愛醋的?!?/br> “奶奶這話就錯了,我跟你好一場,難道就為了圖別的嗎?爺那里,想著我了,我自然不會把他往外面推呢?!迸屮P自知自己身無長物,別人都說奶奶身份在賈家不夠看的,可人家也是名媒正娶的,更何況還幫著爺生了個這般可愛玲瓏的女兒,她是沒這個福份了,也不會去做什么妄想,她自己是從什么地方爬出來的,她有自知之明。 尤氏見女兒與她親香,也與她挨挨蹭蹭,把西府二太太做的填色卡也拿出來由她小孩子家家的隨意涂著,“唉,不說你了,到底有我的,也有你的就是?!彼痔崾局¢|女,“玉姐兒,你再看看,你這個跟上面的一樣嗎?” 玉姐兒拿著筆偏著頭看了一會兒,發現是有點不一樣,朝著母親笑了一下,還流了點口水出來,乖乖微抬著下巴由著佩鳳拿帕子接著擦,她在筆里又重新選了一支繼續開心得涂抹起來。 “那個秦家的閨女,沒幾天就會納進來給你做妹子?!庇仁习堰@事兒先跟佩鳳說了,“你心里怎么想的,若是不想看見她,我就把她安排得遠些,反正我們這邊人口更少,能住的地方多著呢?!?/br> “姨姨,幫我削筆?!庇窠銉郝耦^涂了一陣子,發現筆尖禿了。 佩鳳一邊接過來由丫環手里拿過小刀側到一邊給她削著,一邊道,“這有什么,這些年三三兩兩的,府里也添過些人,奶奶您看著安排就行,只要是個不淘氣的,住在我旁邊也沒關系?!?/br> 尤氏瞧她真是沒什么反對,心里稍安,其它姬妾她也沒放在心里呢,“嗯,我知道了?!苯又峙扇巳グ延壤夏锔榷阌热憬觼?,“把客房收拾一處出來給我姨妹們住著,大概要住上了十天半個月?!?/br> “是的,奶奶?!?/br> 一會兒玉姐兒睡著了,尤氏跟佩鳳一張床上睡著。 “奶奶,西府的二太太真是病得很重嗎?” “……我也不知道,只是聽他們說,怕是真病的不輕?!?/br> “唉,這可怎么是好。奶奶,大太太的身子今年不是也總是不舒服嗎?那些個還留在京城里的賈家人,去她那里不成了,以往不怎么愿意來的,今年也常來了……也得虧咱們爺總算是收斂了些,隨著那邊的規矩管家,也沒什么用處大手大腳的,還出了兩本書,算是挽回了個名聲?!?/br> “可不是嘛,這也是多托的是二太太的福,若不是她又是拉扯又是勸助的,咱們爺就算是有老爺看著管著,也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我私心想著,他如今每日里去練著畫那些美人魚蟲什么的,時時還陪著老爺或者咱們這幫子娘兒們聽聽曲看看戲,已經算是難得的安定平穩了?!庇仁蠂@著,“你許是在家里不知道,這兩年年景有些地方不好的,就是富過的都破落了,更有些紈绔子弟,所行之事更加讓人不堪入目呢。引起二太太生病的那場大事,由頭也還不是一個想著能仗家勢權利去欺負人的混天無日二世主?……” 把方時舟相當于是害了方家連帶著十三行會的事一說,佩鳳也不由搖頭嘆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你自己想用破壞規矩,無視規矩的方法辦事,就別想著人家會跟你客客氣氣得來?!?/br> “說的正是?!?/br> “奶奶,您跟西府的璉二奶奶可得好好相處起來了?!迸屮P停了一下,又說道。 尤氏知道她是為著她想,“我知道,明日我也會過去,一來就是打聽下消息,二來借著我妹子成親這些事,跟她多處一會兒?!?/br> “那個珠大奶奶,這回也跟著去了?” “去了,就連蘭哥兒也帶上了,就怕二太太連大孫子的面都……咱們不說這個了,替她念上幾句心經禱福吧?!?/br> “明日我就抄經,齋戒兩月,您就放心吧。夜深了,您快睡?!?/br> “嗯?!?/br> 王熙鳳去賈母那里問安后,又去李夫人那里候了一陣,退出來正想趁著回事的還沒到時辰來這空兒,給父親寫封信,問問最近有沒有姑母的最新狀況什么的,就聽見跟著賈璉的小子豐兒進來回她,“奶奶,前頭壽安伯的孫兒過來了,爺正陪著呢,許是一會兒要出去外面逛逛。讓小的過來告訴您一聲,順便支上點銀子,備著開銷?!?/br> “嗯,福兒,領著他去取一百兩?!苯又謬诟镭S兒,“要是爺要吃酒就看緊著點兒,要是買什么東西還不夠銀子的,你就機靈著點,知道嗎?” 豐兒點頭道,“豐兒明白,爺買墨買紙就勸著點兒,家里更有上等的使,買書湊趣就不管,吃酒別喝多了?!?/br> 看他果然機靈,“好,快去吧?!?/br> 打從賈璉考上秀才之后,他每月的月例也升上來,加上她也知道了怎么安排自己的膳食,偶爾才需要額外開銷銀子點菜,就是賈璉自己的月例每月都能存下來不少。賈璉愛重她,王熙鳳又豈是個苛扣夫君,讓他在外頭沒臉?再說她自己也不缺錢使,不說她的嫁妝只增沒減,每月她這房頭里的丫環們在百坊集做的東西賺的錢,都夠她吃上幾只單點烤鴨子的呢。 尤氏這時領著玉姐兒過來,“我瞧瞧你這鳳辣子有沒有空,不然我就領著我家這丫頭去迎丫頭那屋里玩去?!?/br> “你怎么來了?”王熙鳳趕緊站起來迎她,才偏過頭,平兒就知機得把大姐兒也抱過來,兩個小的正好能玩到一處去。 “唉,一些閑碎事兒,我這心里有些煩,想著給老祖宗磕個頭,來你這里散散悶?!庇仁闲Φ?,“我可知道你這里還有著不少我沒見識過的好東西呢,就拿一兩樣東西出來孝敬孝敬我吧?!?/br> 王熙鳳仰頭笑道,她也就這兩個妯娌,都相處的還不錯,“看你這貧嘴貧舌的,儂大個寧國府都你自己管著,還能少了你一口吃的了?!?/br> 兩人說笑著坐下口了幾道新點心,尤氏把她那兩姐妹的事也說了,“我就想著跟柳家那小子能成,反正人是她自己選的,到時候生活過的如何,我也就算是盡了我這份事了,再有多的,也是不能了?!?/br> 繼姐妹,還是繼室后娘帶來的,尤氏這做法已經是夠了,王熙鳳便道,“那不就成了嘛,你還憂什么?” “我不是憂那個二姐?”尤氏嘆了口氣,“卻不是我看輕她們,而是她們確實長相不俗,你也知道,這世上對女人本來就……她那指腹為親的對象張華,原雖是皇糧莊頭,可惜卻是得罪了人,遭了官司,敗了家產的,自打她嫁過來,已有數十年未曾聯系過了,想來也是家中困難不濟,娶不起媳婦。尤二姐生的那樣,心氣未必就能低得下來,要是愿意嫁給那張家,早也就……” 王熙鳳冷哼一聲,“那也不干你的事,你休要多管。你就是管了,人家到最后也不一定謝你呢,你還能保證給她一個又可心又如意的夫君不曾?”她的脾氣向來是如此,也正好說到了尤氏的心里去,她娘家沒什么人,當初父親要去之前,本來是想著能過繼一個,好歹她的玉姐兒也能有個干舅舅什么的,不料父親卻是只掛念著尤老娘她們。唉,也許這也是她命該如此,不然這些年,她若是再懷個哥兒…… 不不,尤氏又警醒起來,她此時已是最好,她若是生個哥兒,也算是嫡出,老爺那般疼愛蓉兒,必定就要疑她了,哪里有如今這樣還能看顧著她。 * 隨著圣旨皇令以及超品夫人的鳳冠禮服抵達廣州港,賈政頭一回在等著都有些心如死灰的兩廣官員們面前出現。 這段時間十三行會都安靜得不像話,尾巴翹得再高的當地豪紳也都夾起了尾巴做人。 在這位已經全然因為夫人一來就被嚇得如今臥病在床,生死未卜,相當于是被謀害了妻兒的閻王臉賈巡撫面前,你跟他講規矩說不定還能全須全尾,你要跟他來橫的,人家就有更橫的!說破了大天去,你再牛,你還能跟皇上做對嗎? 沒看就連圣旨都是褒獎人家的,皇家親賜禮服給賈夫人,就是在給人家撐腰呢。 再說賈政雖然是在兩廣得罪了一大片的官員,可是有時候得罪的人太多了,就像人硬氣到一定的程序,顯示出自己無所畏懼的氣魄,就會讓其它人生不出與他再對抗的心思。還有通達物流走的鄉村鎮走訪路線,時不時給人家帶帶家信,尋尋親,找點能夠合作的村族之類,在普通老百姓心里,賈政跟賈夫人,那可都是大大的好人呢! 就是好人才總會被欺負??! 王夫人愣愣得看著全部用金絲銀線紫底,肯定是全用人工繡出來如同藝術品般的華貴禮服,還有那一看就美得嚇人,端起來手都沉的鳳冠,“我,我這里到底得‘病’多重才換來的這個……”她有些弱弱得看向賈政,“我這個‘病’還能好嗎?” ——都是要死或者已經死了的才會加封的!難道她裝這個病,不但兩廣的人都知道了,甚至連皇上皇后都知道了?不是有什么血滴子,粘桿處什么的,萬一被他們查出來她其實根本就沒病怎么辦? 這算是欺君之罪嗎? 作者有話要說: 王桂枝:好怕怕啊…… 我要求留言了!我已經好幾章都沒求過了,你們就多多出來冒冒泡,換下氣吧~~~~ 第195章 活動 賈政看她不像是驚喜倒像是被嚇到一樣, 有些不解, 便讓眾人把東西都拿出去,自己伸手一牽,果見她手心微涼, 便握緊了兩人貼近了說話, “當然能好了, 你用一個月功夫慢慢好起來就是?!彪y道所謂的官級品階對于她而言不是像她所說的什么有著官氣運道加持嗎?如果不是, 賈政不禁心底有些懊悔起來, 早知道對她有害無益, 稱病之人就改做是他效果也是相差無幾, 怕是在皇上面前,更能顯得他忠心耿耿。 他只是想著給她加封, 沒想她卻不喜歡。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說我的呢, 這樣的超品加封都下來, 到時候我‘病’好了, 活蹦亂跳的, 豈不是上頭的覺得自己加封錯了?”王桂枝有些悻悻, “不是說風大招風嘛, 我覺得我已經夠顯眼的了,像這種東西, 不過是華而不實, 聽起來是好聽, 卻反而要受到別人的嫉妒,根本就劃不來。你以后在這里的工作可怎么開展呢?中宮這樣一加封, 顯得我比你的品級還高了似的?!?/br> 但實際上她這個就是個虛名啊,比起什么超品絕品的,她比較傾向于實用性,不用賞金銀財富,給些她沒見過的珍貴藥材都行,或者根本不用皇帝出什么東西,可以給她開放某些特殊經營不行嗎?像是她在‘病’中閑的,一想到她那歷史上的鴉片戰爭就氣得肝痛,想過提前把煙草專利權給弄下來,不論什么煙,當然也是有害身體,于健康無益,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東西已經有了大量的天然性散傳基礎,早在前朝由拉丁美洲傳進來后,民眾普遍種值,是“三尺童子莫不吃煙”,“男女老少,無不手一管、腰一囊”的地步,還有吸煙可去瘟,“避瘴氣”、“避寒瘟”等等說法,本朝的太宗皇帝曾經下令不許販賣種值,可到了如今,什么黃花莫合煙(伊犁產),相思草、淡巴菰、金絲煙在全國各地早已經是扇面鋪開遍布了。之前李夫人還抽煙袋呢,顯然不是小數者。她就想著,有群眾基礎才能夠加以約束不是嗎?沒有比較顯得荒唐,把這個阿芙蓉鴉片的危性性早早扼殺在根本還沒有萌芽之中,接著提高煙草價格,講明危害,應該更好控制些吧。而且有總量控制,應該比隨意得去種去抽來的好吧。 又或許不搞這個,直接弄個危險性藥物專賣局算了?把鴉片歸到這類等這中,又可以混淆視聽,就是可能傳播的速度不夠快,但也許會更加穩妥些。但這些凡是加上專利,獨營的,如果沒有國家主權者支持的話,想要做大做好,也很困難。中國人從來都不缺少擁有智慧的人,他們非常擅長吸收合作學習,只要有成功者,就不怕沒有人效仿。王桂枝也不是怕讓他們搶了生意,而是擔心在沒有把行業標桿立起來的時候,太多人參與進來,會直接攪亂了市場與她的初衷。 畢竟別人是不可控的,她的好意就有可能變成了壞事。 想到這里,王桂枝嘆息著,要是能把這種無上榮譽換成這種的就好了。 “這怕什么,有我呢?!辟Z政見她想到自己,“你要這樣想,以后再去宮里,除了皇上皇后太后之外,你遇見誰也用不著還要想著下跪了不是?!?/br> 王桂枝拿手指劃他的臉,“皇后娘娘領著頭跪呢,那還不是一樣要跪?!彼蝗幌氲侥承┬≌f里可以詐死脫身,又一時浮想連翩,“那我不如順著這意,真病死了……” “呸,哪里有人這樣咒自己的!”賈政頓時變了臉色,捂著她的嘴不讓她再繼續說下去,“你別的事糊涂也就罷了,這種事豈是能想的!不許再胡說的了?!?/br> “我就是隨便說說?!蓖豕鹬σ娝嫔鷼饬?,臉色都特別難看,可又不知道他到底氣在哪里,可能是在古時候這個字不好提的吧,“我錯了,這凡事都交給你,交給你還不行嘛?!庇终f了幾句,見他仍然板著臉不高興,反正四下無人,就像小孩子似得巴著他坐在他懷里親親他,“好好的,別跟我生氣??!” 賈政哪里想到她居然起了這樣的念頭,她這個沒心沒肝的,怕是早就巴不得能從他身邊脫身了不是,一想到她素日里常提得四處游玩,想來她之前定然是瀟灑無比居無定處,肯定是萍蹤浪跡,到時候她自一脫身離開,他又能去哪里尋她呢! 這可怕的念頭死死得纏住了他的心,賈政好容易才平復一些,將她摟緊,感覺到她的溫暖與淡淡的香氣,口干舌鈍得找著理由,“你好好的呢,跟我,跟孩子們在一起不好嗎?要是……那你怎么再主理這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兒,怎么再跟我們在一起呢……那么多人都知道你的,怎么能說去就去了?病了能好,那人,怎么復生……”卻是說得讓他自己都毫無自信,越發不敢讓她知道自己早已經明白她非為王子靈,她若是一旦察覺,離他而去。 不,不行!絕對不可以! 低頭含住她的唇,賈政迫切得需求著王桂枝,他緊緊得擁抱進入著她,知道了他最想擁有的東西,便是束縛她的一切。 王桂枝被壓倒的時候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畢竟這段時間許是那痘痘確實是長的不是地方的緣故,兩個人親親抱抱是很自然,卻沒有哪一回真刀實槍得干過了。 …… “不要了!”過了不知道多久,王桂枝覺得頭暈目旋起來,伸手抗拒著。 賈政見她腮邊帶淚,越發顯得脆弱可握,有心想要繼續鞭撻,又舍不得她,便又溫存起來,緩緩俯就,“那你答應我,以后都跟我一起?!?/br> “一起一起!”王桂枝連連答應著,真是的,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邪火,夫妻之間高潮這種事情還要一塊兒,他以為自己寫小說呢,兩個人都有爽到不就好了嘛。 “真的?” “真的!” 不知道為什么談著事就糊里糊涂睡到床上的王桂枝也只好跟同樣光著的賈政繼續商量著事兒,努力讓自己進入工作狀態。 “你怎么打算的?” 賈政摸著她的肩膀想得卻是別的事,打算明個兒就讓他們弄些女兒酒來,夫人不勝酒力,到時候他要想辦法好好從她嘴里套話才是,至于政事,在家里窩著的這段時日里,他早就想明白了,“他們的虛實我們都已經摸透了,巴掌也搧了,我再說什么,他們必然不敢再不聽我的指派?!?/br> “嗯嗯?!蓖豕鹬此@樣,心里也喜歡,“那你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呢?” “辦個你說的運動會?!辟Z政咬住她的耳朵,“你不是說了嘛,有什么比逛街吃東西看表演更有意思,人人都愿意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