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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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臨淮眨了眨左眼:“很小的時候,有一次生物學的研討會,我跟著爸爸一起去,你好像也是跟著父親一起去的吧?” “研討會... ...” 溫辭仔細地想了想,他記性確實不錯,不然也不會記得那么多前世的事情。 可是從小到大,他跟著他爹參加的研討會實在是太多了!而那些老師也有不少會帶著自家孩子的,他實在記不得哪個是蘇臨淮。 可這也正是奇怪之處。 蘇臨淮現在模樣這樣精致,小時候肯定也會非常搶眼才是。 自己總不至于一點印象都沒有??! 蘇臨淮“呵呵”直笑:“一看你這模樣就是完全沒注意到我!” 他非常清楚溫辭的記性,對自己幼年的容貌也有幾分自信,自然也覺得如果當時溫辭真的注意到了自己不至于毫無印象。 “那時候你旁邊還跟了個小男孩,看上去不是混血,你一直在跟他說話,應該是完全沒分出神來打量周圍吧?!?/br> 小男孩... ...不是混血... ... 溫辭啞然失笑:“是溫離吧?!?/br> 那就怪不得了。 溫離父母還沒去世的時候,也經常會跟著他爸媽一起去參加研討會。 每當這個時候,溫離便會纏住自己,不是讓自己給他講故事,就是讓自己陪著他玩。 反正自己一遇到溫離,便會被煩得完全沒心情想別的了,自然顧不上注意其他同齡的孩子,沒有注意到蘇臨淮也在情理之中。 “溫離,你的弟弟吧?”蘇臨淮對這個名字當然還有印象,可在此之前卻也只是知道這么個人,現在突然將這個名字和年少時那個張揚活潑的小男孩聯系起來,反而對這個人的印象更立體了一些。 “嗯,就是上次密室逃脫時候幫我們破解系統的?!?/br> 蘇臨淮點了點頭:“你說過的... ...他也是孤兒?!?/br> 溫辭溫柔地笑了笑:“對,而且你們倆都很幸運?!?/br> 蘇臨淮疑惑地看著他,似乎不明白他為何突然這樣說。 稍稍清了清嗓子,溫辭一字一頓:“畢竟... ...你們都遇到了我呀!” 蘇臨淮:“... ...” 他以前只知道梁崢真的很不要臉,卻不想... ... 原來不要臉,還真的會傳染... ... 這,這不科學?。。?! “你們在說什么?” 輕微的叩門聲后,白墨推門而入。 “沒什么,談了會兒心?!睖剞o起身伸了個懶腰,“梁崢那邊怎么樣了?” 白墨倚在門邊輕輕搖了搖頭:“應該是還在查,自從半個小時之前進門后,他就再沒出來過?!?/br> “肯定需要時間的?!碧K臨淮想了想道,“畢竟以前他也說過,自己不能主動去攻擊,所以現在應該是尋求了同伴的幫助吧?!?/br> 溫辭嘆了口氣。 要不是溫離這兩天身體不好,再加上家里那邊似乎也有事情在忙,他根本沒辦法讓溫離來處理這些事情。 不然就不用梁崢這樣費心了。 那些人就算與梁崢關系再好,畢竟也只是“組長與組員”關系而已,也不知道這樣麻煩他會不會有別的不利影響。 三人正在沉默中各自思考著之后的對策,門卻再一次被推開。 來人急得很,甚至連招呼都忘了打。 “找到了!” 看著陸染極其的樣子,白墨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梁崢那邊有消息了?” “嗯!” 陸染狂點頭,點完才道:“他說已經查出來消息最初的來源,而且... ...基本能判斷出到底是誰在坑我們了?!?/br> 半個小時。 不僅要查到發帖人ip,回帖人ip,還要根據這些數據推測出坐在電腦之后的到底是一群怎樣的人。 這些事情對于黑客來說或許并不困難。但現在的水軍往往都自成組織,就算真的受人委托,也往往進行地非常隱蔽,哪有那么容易就找出“真兇”的身份。 可梁崢的團隊卻只用了半個小時,不僅查到了信息來源,而且還查出了幕后黑手。 看來,他所謂的“團隊”,并不是一個簡單的... ...團隊啊。 能動用這樣團隊的梁崢,果然也不是像他平時表現出來的那樣,完全的傻白甜呢。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替換啦~~久等~~ 而且之后就恢復之前的逗比風格啦~大家不用擔心。 前世的事情會說清楚的,但不會占很多篇幅,我盡量... ...言簡意賅_(:3ゝ∠)_ 第一百零三章 夜幕漸落,原本明亮的繁星碎落在陰郁枝葉縫隙之間, 竟顯得有些清冷寥落。 男人站在夜幕之間, 笑著從落地窗俯瞰這個城市。 “這幾天好像降溫了, 明顯感覺涼起來了?!?/br> 然而站在他身后的人,卻并沒什么喜悅的神色, 反而神色凝重,意味深長地搖了搖頭。 “不過一時而已,盛夏未過, 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涼下來?!?/br> 男人頓了頓, 旋而轉身, 笑意不減,神情卻稍有不愉。 “均修, 你以前不會這樣和我對峙的?!?/br> 孟均修微微皺了皺眉, 只覺得面前這人與往昔那個笑容溫暖、靈魂干凈澄澈的少年, 真是半分相似都沒有了。 “江夜白, 我告訴過你,別牽扯到這些事情中去!對那些人而言, 你我不過是幾顆棋子, 你真以為我們能從中獲利?政治的事情你也敢插手, 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有插手!” 江夜白終于撕下了偽裝, 怒氣沖沖地回了一句。 這一句吼完, 他又自覺失常,忙極力收斂了怒意,努力使自己恢復了平靜。 “這事跟政治無關。那幾個人成長得太快了, 我不能看著他們... ...” “呵?!泵暇抟宦暲湫Υ驍嗔怂?,“幾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莫非已經可以威脅我們的地位了?已經到了需要你用這種骯臟手段去對付的程度了?” “我不覺得我的手段有什么問題?!苯拱滓Я艘а?,“何況,如果任他們發展,不僅對我們fy不利,對天周更是不利。華臨已經很強了,我們不能讓他們有更強勢的新人?!?/br> 孟均修神色冷凝,暗含嘲諷:“別自欺欺人了,華臨背后是國家,這事情圈里人所共知,別說你我,就算是整個娛樂圈里,誰真的敢與華臨抗衡?!誰敢想與華臨抗衡?” 他朝著江夜白逼近了幾步,右手指尖向窗外一指:“我告訴你,這片天下,是軍黨和青黨的天下!激進黨想執政?門都沒有!” 江夜白抬起頭,毫不畏怯地對上了孟均修的眼睛,一字一頓。 “以前或許是的,可是,溫凌河死了?!?/br> 溫凌河,一介弱質女流。 她是個商人,雖然在商場殺伐果斷,名氣不小。 可對于大部分人來說,她只是個商人。 然而,并不是。 這個女人,是連接華國政商界的一道命脈,更是青黨和軍黨的一道和平界限。 自當年民黨兩分,化為青黨和軍黨之后,便一直存在著這樣的一個人。 這個人聯結軍青兩黨,使他們雖不會融為一體,卻仍然能夠相互合作,共同為這個國家努力,而不是反目成仇。 這個人,被所有知情的人笑稱為“使者”。 而溫凌河,正是這一任的使者。 當日溫辭受托回國,在溫凌河葬禮上見到的那些“貴人”,當然并不真的是因為愛慕溫凌河故而前往。 他們大部分都是聽命于溫凌河的人,以聯結青軍兩黨為使命。 是以當日那些人看起來才會那么難過。 “就算溫凌河死了... ...”孟均修聲音沉沉,“可現在,溫辭回來了?!?/br> “所以我要殺了他!只要他死,我就... ...” “你當日已經這樣做過了?!泵暇揄庵斜M是寒意,“在溫辭被華臨派去拍攝noble廣告的時候,那個倒下的廣告牌,就是你做的吧?” “那次我并不是要置他于死地?!?/br> “對,確實不是?!泵暇撄c了點頭,“你只不過希望他傷筋動骨,進不了華臨?!?/br> 這個世界上,何處最安全呢? 自然是... ... 閃光燈下。 萬眾矚目之地,才最難動手。 這也正是溫凌河會把溫辭叫回國的原因。 那封留給溫辭的信上,只有前幾頁是什么“替我完成夙愿”的虛偽說辭,而后幾頁卻將國內大事一一闡明。 溫辭接受的,并不是什么巨額遺產,要替溫凌河完成的,也不是什么少女的夢。 他接受的,他面對的,他所繼承的—— 是一個使命。 事關整個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