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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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溫辭知道,這位法國評審想問的不是這個。 自覺沒什么好隱瞞的,溫辭大大方方:“是的,她是我的母親?!?/br> 得到了這個答案,幾人都是訝異了一下,畢竟dice名聲在外,雖然剩下那幾位沒能從一開始就認出溫辭與那位女神的相似之處,但是不代表他們沒聽過這位女神的大名。 “怪不得你的鏡頭感這么好,原來是繼承了女神的基因!”攝像師暗暗贊嘆。 溫辭微笑著一言不發。 內心戲卻是——你們就保持著美好幻想吧,我就不告訴你們那個所謂的女神在家里是什么樣子了! 一想到自家母上一邊吃薯片,一邊看偶像劇,然后一臉花癡“嘿嘿嘿”的樣子,溫辭就覺得......胃好痛啊...... 換回了自己原來的衣服,溫辭整理著袖口朝和丁含煙約定的地點走去。 不過突然想起來,那個公司派來的說是會來給他建議的人,根本沒有出現??!難道他沒找到我?這么耀眼的朕他都找不到? 他一邊走一邊思忖,目光一直看著突然間死活扣不上的袖口,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他左手側的大型宣傳板后,一個人影正隱在暗處。見他走近,人影突然用力,猛地推了那個宣傳板一把。 突如其來的陰影瞬間將他籠罩,他穿越多次,雖亦見過很多危險,但這一次卻實在是過于突然,最重要的是,在這個世界他從未防備過。 布景板比他高出一頭,如果被砸到雖然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受傷卻是一定的了。 他正嘆息著準備認命。卻只覺右手一沉,一只手猛地抓/住了他的右臂后驟然發力,帶著他整個人離開了原地。 而在他剛剛站的地方,布景板轟然倒塌,旁邊的人尖叫的尖叫,打電話的打電話,場面頓時亂作一團。 溫辭回頭望向自己的“救命恩人”,只見他也正滿眼輕佻的打量著自己。 這人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目光瀲滟間又隱隱帶著疏離的冷光。 溫辭被他盯住只覺后背一寒,就如同被一只詭譎的狐貍盯上了一樣,誘你放松,將你帶入他的陷阱之中,然后再一擊致命。 溫辭心下一驚,忍不住想退后一步,卻發現右臂還被他牢牢握著。 他突然想起,剛剛這個人似乎就只用了一只手的力量,就把他整個人都拽離了原位,好大的力氣??! 見溫辭似有懼意,那人眉眼微彎,手上一用力將溫辭直接拽到了他身邊:“溫小辭,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得謝謝我?” “你是......” “當然啦,我不著急,以后咱們可是要朝夕相處的,”他放緩語速,一字一頓,語氣悠閑極了,“你可以,慢、慢、還?!?/br> 梁崢。 溫辭在心中默默地念著這個名字,又覺得這人絕對有病,再一想這個病的不輕的人居然還是自己的室友—— 天啊。人生是多么的絕望。(ノへ ̄、) 作者有話要說: 艾拓勒:étoiles,法語星光、星辰的意思。在這里取諧音~其實就是好萊塢...... 室友終于出現啦!不過雖然看起來很炫酷,但其實就是個逗比(認真臉)。 梁崢:21歲,計算機工程專業,信息安全方向。身高188cm,體重73kg。發色栗色。生日12月4日,射手座。房間號603。 本章暴露屬性: 梁崢:邪魅狂狷掉渣天?。ú⒉唬。?/br> 作者:“都說啦,他其實就是個逗比……ヽ(*。gtДlt)o゜??!梁大/爺別打我??!有話好好說!刀放下!刀!” (話說為什么大/爺會是敏感詞(⊙?⊙)) 第八章 初春時節,風和麗日,是個作畫的好天氣。 白墨坐在書桌前,毛筆飽沾墨色,在宣紙上精細勾勒著。 “你在干嘛?” 右手一顫,毛筆一歪,筆鋒不受控制地在畫作上帶出了一抹。白墨放下毛筆,無奈地看向這個闖入者。 “你怎么都不敲門?” “嘖,我們可是室友!敲門多見外!”陸染嚼著蘋果湊過來,“你會畫國畫?” “恩?!?/br> “誒呀!不錯呀!來,快給我畫一幅!” 白墨把筆墨放好,不太想理會這只讓他頭疼的神經病。 “你要是不幫我畫,今天我就睡你這兒了?!标懭拘Φ臓N爛至極。 “......” 白大公子從小到大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只覺得牙根子原因不明的發/癢,卻又無可奈何。 認命地提起了筆,白墨指揮:“坐那兒,坐好了啊?!?/br> 陸染聽話的放下了蘋果,正襟危坐。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必是要借此機會讓陸染多坐一會的。但是白墨不會。 他認認真真、誠誠懇懇的,真的給陸染畫了一幅畫。 陸染揉揉坐的僵硬了的腰,看著白墨畫上的自己,眼睛里不禁染上了喜悅,卻仍故作挑剔狀:“沒畫出朕的神/韻??!” “(* ̄︿ ̄)”這種東西你并沒有。 “╮(╯▽╰)╭誒呀,勉強算是能看吧?!?/br> “( ̄_, ̄ )” “為了報答你的畫,不如......” “( ﹁ ﹁ ) ~→” “不如我也給你畫一幅吧!” “......你又在想什么招數?”白墨不信。 “這次是真的?!标懭倦y得正色,“你等我一下?!?/br> 他這樣故弄玄虛,反而讓白墨真的有了點興致,見片刻后陸染抱了一堆東西回來,不由道:“你這是......” 素描? 畫板、鉛筆、畫紙。 沒有一樣能跟眼前這個人聯系到一起??! 然而面前的人卻確實有條不紊地拿起了這些東西,將畫板擺到了架子上,然后望向他:“坐好!這次我來畫你!” “......” 白墨隨意地擺了個姿勢,陸染卻真的認真地畫了起來。 暖春時分,陽光正好,少年眉目溫和寧靜,拿著畫筆仔細琢磨著,連眼角的淚痣都少了幾分跋扈。 哎......要是他能一直這么安靜就好了......白墨在心中默默嘆息。 畫了好一會,陸染終于收了筆,將畫得意地遞給了白墨。 “怎么樣?畫的好吧?” 還真的不錯。 畫上的人眉眼清淡如水墨,嘴角彎著柔和的弧度。似乎是在出神,他眼神中似霧非霧,略帶迷離,這溫柔的表情像是正在思念著他心愛的人一般。 筆法細膩,線條流暢,把握精準的空間感使得畫上之人栩栩如生,足見作畫之人畫工之敦實。 抬頭看了看瞪圓了眼睛,和小狗一樣等待著表揚的陸染,白墨忍俊不禁:“不錯?!?/br> “o(*≧▽≦)ツ我就知道!朕的畫技,那絕對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哈哈哈!” “......”白墨懶得再去理這個又犯病了的腦殘,白了他一眼,卻把那副畫仔仔細細地放了起來。 *** 今天是練習生期正式開始的日子,早上七點半溫辭就已經收整好來到練習室了。 “你跟過來干嘛?不是說要等到八點整再來嗎?”溫辭回身看著這條“小尾巴”。 梁崢一臉無辜狀:“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什么八點整?誰?” “......” 努力地屏蔽了這個厚顏無恥的人,溫辭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七點五十之前,剩下的幾人也都陸續到了,明顯對于第一次訓練還是很重視的。 “誒?少了一個?”溫辭掃了一眼,是七個人。 “他還沒來報到?!背鉄o面無表情,“名字是蘇臨淮?!?/br> 昨天晚上梁崢就跟眾人都打過招呼了,所以現在身份不明的就只剩下了這個“蘇臨淮”。都已經開始正式的訓練了,這個人居然還沒有到,眾人都很是好奇。 “蘇臨淮是咱們團里的作曲主力,現在正在為我們第一首主打歌譜曲,所以還來不了?!闭f話的人正是好久不見的林己正,旁邊跟著丁含煙,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子。 “這位是丁含煙,總助理?!绷旨赫o幾人介紹,言簡意賅,“這位是程路崎,你們的聲樂老師?!?/br> 這位聲樂老師據說已經三十多了,但是卻長了一張娃娃臉,看上去也只有20出頭的樣子,見溫辭他們都望了過來,他有些不好意思,臉紅著打了招呼。 梁崢見了,略帶玩味地笑了笑:“老師怎么臉紅了?是不是見我們長得太帥,被shock到了?” “???不,不是......” “ ( ̄^ ̄) 哦?那就是覺得我們長得不帥嘍?” “不,也不是......”程路崎慌張擺手。 “ 嘖,老師你好糾結呀,到底帥還是不帥呀?” “......” 溫辭微微握拳,使勁掐了下大拇指,決定離這個精神病遠一點。結果還沒挪出一步,卻被梁崢拽了回去,直接圈到了懷里。 溫辭:“( _ _)ノ|......” 見到了這一幕,已經對梁崢秉性有所了解的幾人都對溫辭投去了同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