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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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車兩邊的丫鬟們又開始撒花籃里的葉子,這回到了傅家門前,撒的全是金的了,換來一疊聲的百年好合。 下馬,傅家大大郎先攔了門,此時要做敲門詩。 也是讀書人家的規矩,一陣起哄里,龐家的一位秀才小老爺順利對了出來,換得周圍一陣叫好,立馬就有人把敲門詩寫好讓人帶進了院子里的男客女客們品鑒。 劉喜玉就此得以進門,旁邊傅家大郎在前頭引路,很快就到了里門。 里門是傅家二郎守著,依舊得做一首進門詩。 跟著劉喜玉的少年郎立即又有做的一首出來,雖是改的舊詩,卻也有新意,這一道門又過了。 傅家二郎又在前領路,這回進的花廳。 此時能來傅家湊熱鬧的男客,也基本是讀書人了。 見著劉喜玉這人中龍鳳,少不得就有禮部的一位侍郎站了出來要跟劉喜玉對詩。 劉喜玉心中是日了狗的,還好身后裴家二郎越身而出,笑著道:“小公爺這會兒哪還能作詩,怕心都飛到不知哪去了。不如晚生請老先生指點一二?” 此乃裴家二房的長子,讀書頗有天賦,不過因為家里是武將之家,倒也沒考取功名。 老侍郎也就圖個喜慶湊個熱鬧,自然也不會為難人,也就放了人過。 進了花廳,就是正廳。 正廳外攔門的乃是傅三郎,傅三郎跟劉喜玉好歹也是一道游山玩水的交情,也不會多過為難,念的說難也不算難,說不難也不算不難,也就靠個機靈投巧。 如此這一關也過了,這才得見到傅家大老爺 。 到了這個時候,也不對詩了,還得劉喜玉跟傅家大老爺說一說自己的誠意。 這誠意并不是之前給得聘禮,而是自己如何看中傅家門楣,如何愿意與之結親,結親后如何愿意待傅家表姑娘好。 總的來說,也是個套路,大家伙兒誰成親說的都一樣。 陳郄坐在臨時閨房里,聽著門外報劉喜玉到了哪,在哪被誰攔著各自對了什么詩,不由得汗顏。 我的那個天,這破規矩可夠多的,這都什么跟什么,完全沒聽說過啊。 也是傅家的小輩們都知詩書,就外面報了男方對的什么詩,還會嘰嘰喳喳討論一番好不好,等著之后再聽到新的,也還得比一比誰做的更好。 陳郄在旁邊瞧著,暗想這討論倒也真單純,可見知識是個好東西,可惜她沒有。 等著劉喜玉一路闖關到了陳郄的閨房外,這又得作詩了。 先在門里出題的是傅家的長孫女,也就是陳郄借了人家嫁妝里大件頭的那一位,自然是文采斐然,明顯是不想要劉喜玉這么容易能請出陳郄去。 好在外面里的一群少年郎到底也不差,幾個人湊在一堆各自探討了幾句,就選出了個過了青春期人俊聲美的少年郎出來應唱。 唱的詩是好詩,就是屋子里的姑娘們都聽得臉紅心動了。 陳郄瞧著,這知識可見也不是個好東西,最是騙人不過,外面那些個混蛋可別騙了自己幾個侄女兒了。 最后陳郄終于出門得來,跟著劉喜玉的少年郎們趕緊從懷里掏出一把珍珠金珠子往里面一丟。 陳郄的手已經被劉喜玉抓住,連人就被從門里抱了出來。 少年郎們一陣呼和,也不停留,擁著劉喜玉就呼啦啦的往外走。 走出了內院,劉喜玉才把人放下來,牽著陳郄的手往正廳里去。 正廳里傅家大夫人跟傅家大老爺早坐在了主位上等著了。 兩人走進去,仆從就拿了兩個喜慶的軟墊子出來擺著,又飛快的退了回去。 劉喜玉牽著陳郄跪下,凝聽長輩的教誨。 能說的早就說了,在這個場合說的也是套路,傅家大老爺說給劉喜玉聽,盼著夫妻和諧能好好待陳郄,傅家大夫人就要陳郄嫁入劉家后要好生cao持劉家。 就這么說了一會兒,外面叫著吉時到,新人就得出門,傅家大夫人這才作罷,作勢擦了擦眼露出不舍來。 等著出了門子,劉喜玉牽著陳郄的手,突然一個轉身單膝跪地。 在周圍的一陣轟鳴聲里,劉喜玉抓住陳郄的腳踩在自己膝蓋上,再一起身陳郄反應不及臉都嚇得白了,然而人卻是在了劉喜玉懷里,一下子就進了花車了。 進了花車的陳郄膽子又回來了,忍不住擰了劉喜玉手,把人擰得齜牙咧嘴趕緊出了花車,劉喜玉那臉立馬就恢復了正常。 重新上馬,等著傅家的禮官叫著吉時到可以啟程,劉喜玉輕拍馬背,駿馬緩緩朝前走去。 后面跟著的花車也緩緩走動,里面坐著的陳郄松了口氣,這離過門也不遠了,可算是折騰到一半。 第180章 洞房 婚車走得極慢,雖是有兵馬司開道,但湊熱鬧的人也太多了。 畢竟是以為一輩子都要當個仙風道骨道長的小公爺成親,就是京城外的也都有趁進京城做買賣的機會趕來湊個熱鬧。 想想一個小小的京城其實住著小百萬人,算起來城南城北住的還都算是少的,但這個擁擠法,其實跟現代大都市里上下班時間段也差不離。 陳郄坐在婚車里,透過細紗蓋著的帷幔打量周圍涌動的人頭,眼皮跳著生怕出個什么意外。 不過兵馬司不愧是做慣這個活兒的,等婚車到國公府門外,硬是沒能出現半點不妥。 此時已經夕陽西下,國公府門外鞭炮早已經響過,劉喜玉下得馬來,在府里cao持的素節就上前耳語,“主子,老主子回來了?!?/br> 老公爺事務繁忙,在自己孫子成親這么重要的時候還是出面了 。 劉喜玉點頭表示知道了,回頭看向陳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