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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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郄翻開單子看了看,一疊子嫁妝單子都夠看半天的,最后揉了揉頭,“就說是張家給的添妝?” 傅家大夫人忍不住道:“這添妝哪有添得這般多的?也就你想得出來?!?/br> 陳郄看向素節,“小公爺成親,他母親的嫁妝本就是他的,還要顧忌什么?張家這么個博名聲的好機會也不要?全是傻的?” 話哪是這么說的,傅家大夫人拍了陳郄一巴掌,“怎么說話呢。這要是小公爺姓張,這還回去自然是博名聲的機會??尚」珷斝談⑷チ?,這會兒把嫁妝全還回去,別人還以為兩家要斷親了。這能正大光明的給回去么?” 弄得這般麻煩,陳郄不耐煩道:“名聲又不能當飯吃,別人以為斷親就斷親了?好歹也是王公貴族,竟是這種瞻前顧后的處事,半點都不夠利索?!?/br> 這可不是利索不利索的問題,傅家大夫人又得教陳郄了,“這名聲又哪是你說的那般簡單?你可知大家族得個好名聲有多不容易?” 問題是這名聲頂個屁用,也沒聽說這個時代是靠名聲來當官的。 當官的名聲再不好,能做事兒,人家皇帝也繼續用著,不會做事兒的名聲再好,皇帝也不見得跟人客氣。 換到家族,個人上面也一樣,只要有本事,誰在乎你名聲好不好。 傅家大夫人見陳郄不以為意,就道:“人家有兒有女,日后可要嫁娶的,哪有不顧及名聲的道理?” 反正就是破事兒多,陳郄點頭表示知道了,就對素節道:“塞進我嫁妝里,就當巨門侯府送的添妝了?!?/br> 沒有添妝添這么多的,可陳郄又沒那么要臉,管別人怎么說話,又跟傅家大夫人道:“選幾樣大的出來抬著說是張家的添妝,小東西就暗層裝著,分兩本嫁妝單子區分開來,誰知道里面裝的有多少,到時候鋪妝只鋪最上面那一層我們自己的就行。舅母以為如何?” 除去鋪子田土莊子的地契,大件兒挑出幾樣出來充嫁妝,劉喜玉那又挑了些貴重的出來當聘禮,剩下按照陳郄這說法處置倒也不難,時下人們給嫁妝也就這么些東西。 傅家大夫人見自家準備的嫁妝沒有被遮了風光,也就同意了,笑著問:“不知道小公爺會覺得如何?” 素節道:“這法子也成,反正主子的意思是全聽陳姑娘的?!?/br> 傅家大夫人就更高興了,又問了下國公府準備得如何,等著素節離開,才跟陳郄道:“知道問你的意思,小公爺實在不錯?!?/br> 多少男人可從來沒想問過自家女人對一件事有什么想法,可見劉喜玉已經算是不錯。 陳郄聽得高興,嘴里道:“他人品還是沒得說的?!?/br> 第178章 過年 嫁妝這些都還沒理清完畢,轉眼就是過年了。 今年過年跟前兩年不同,傅家大夫人跟大老爺強烈要求了陳郄跟傅三爺父女一道回傅家過年。 傅家大房人口多,過年男女分開也是四大桌子,那些個姨娘都還沒資格上座的。 陳郄在年底送禮送了一大筆出去,再到一塊兒吃頓飯守個歲,少有不喜歡她的,就是不喜歡的,那也得在心里憋著了。 外面鞭炮響得嘩啦啦的,屋子里一片喜慶。 傅家大夫人這個年過得累極了,可也是真高興。 皇帝賜婚,從傅家發嫁,這體面可不是一般人才有,這一才回京偏生就遇著了。 也不只是傅家大夫人,就是傅家大老爺也想起當年先帝先父還在的日子,得帝王看重,這都不是一件婚事這么簡單。 下面的小輩,雖然心里有嫉妒的,可也帶著興奮。 重回京城要重新打進官宦女眷的圈子可沒那么容易,一個倒騰生意的表姑娘都能嫁到國公府去,對她們這些當小輩的而言,那也有些提身份的作用。 再者,國公夫人的誥命是一品,官宦家的女眷再沒有比這更高的了,要帶著她們出去應酬,誰也不敢低看去。 所以等到初一早上拜祖宗的時候,傅家一家子老小就格外誠心。 劉喜玉這邊,卻是沒去巨門侯府,因忙著籌備婚事,連做工的工匠都沒放假,全開了三倍的工錢讓繼續修整。 巨門侯府倒是送了年飯來,來送的是兄控張仲嘉。 “只管交給他們就是,哪用大哥盯著連過年都過不了?”張仲嘉一進府看見劉喜玉忙活著就不高興道。 劉喜玉正樂呵,跟張仲嘉就完全沒話說,當然之前也沒什么話說,他也不是那些個紈绔子弟,沒事兒就只知道玩兒,“等你成親就明白了?!?/br> 要張仲嘉說,誰家結婚新郎官來管這些,不都是家里長輩cao持,換自家大哥上面沒個能cao持的不也請了其他誥命,哪到寸步不離的地步。 誰能知道劉喜玉心里的歡喜,都恨不得每一寸都是自己弄的,也實在是弄不出來,所以只有守著了,好似這樣就是自己親自準備的驚喜。 張仲嘉瞅著自己大哥是為了成親傻了,也不知道成親有什么好的,就是陳郄看著也不是天仙什么的。 等著到了夜里,兩兄弟吃了飯,張仲嘉也要回府去守歲,畢竟他是世子,走之前就問:“禮服那邊可是來做了?” 按照規矩,新郎的禮服得是未過門的媳婦親手做,不過先不說陳郄沒那個手藝,就是這個時間點也來不及了。 劉喜玉點了頭,“年前就請了師傅來量尺寸?!?/br> 只要銀子給得足,做工不要太多刺繡之類的復雜圖形,年后一兩月也能趕得出來。 張仲嘉也再找不到其他話來說,還要起身往回趕,就說:“等著初二過了我就過來給大哥你幫忙?!?/br> 初二一般夫君就得陪著夫人回娘家,國公府是沒人需要來看的,所以走的一般都是楊家,也就在走楊家之前,先給國公府送禮,再坐著喝杯茶就走。 劉喜玉也不輕松,年前的各家年禮早已經安排送了出去,年后親近的也要上門,以往人不在,送禮來就行了,這回人在,還即將成親,事先送帖子來的都不少。 琢磨著這些,劉喜玉又跟無為跟素節一道守了歲。 等到初一,家里的祖宗是要祭的。 祭完祖宗,劉喜玉就又親眼盯著人家干活,弄得那些個工匠以為主顧是怕他們偷懶才親自盯著,私下里取了個劉扒皮的外號。 劉扒皮還不知道自己在別人心里換了個名字,隔著一個時辰就忍不住去看看,要哪做得不好當即就要指出讓人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