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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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裴夫人挑人也不過挑看得順眼的,恰好陳郄讓她覺得不錯。 劉喜玉坐在那,等著裴夫人笑完了,才道:“之前段如玉也就鬧著玩罷了?!?/br> 活像她不知道鎮北侯府老夫人去傅家換過庚帖,裴夫人半開著玩笑,“如玉這幾天沒找你來拼命?” 劉喜玉就指了指皇宮的方向,裴夫人立即明白過來,驚訝不已,“這可是半點風聲都沒透出來?!?/br> “公主才回京,早了些?!眲⑾灿裾f得含蓄。 要是這般,裴夫人倒沒什么好顧慮的了,段如玉若能尚主也算是件好事兒,自家老爺也要松一口氣。 此時劉喜玉來請自己,想來府中沒有女眷是一個緣由,另一種也有給陳郄做臉的意思。 裴夫人就道:“這婚事可到了哪一步?” 劉喜玉道:“庚帖已換,府里也開始修整?!?/br> 裴夫人點頭,換了庚帖也無妨,后面她接手也不難,就道:“就唯有我一人,還是有其他誥命一道?” 劉喜玉就把賀家說了,沒說張家,裴夫人也不覺得不妥,“要能請動賀家老夫人就再好不過?!?/br> 賀家老夫人說起來還是劉喜玉祖母的嫂子,要不愿意張家插手,請賀家就最為合適,畢竟劉喜玉又不是真上無長輩下無親朋的孤寡命。 裴家夫人又問了許多婚禮相干的事情來,劉喜玉都一一作答才作罷。 最后劉喜玉起身告辭,“此事晚輩便拜托夫人了?!?/br> 裴家夫人笑呵呵道:“小公爺實在太客氣了?!?/br> 本以為這位謫仙似的人物會跟著老公爺一輩子在道觀里住著當個勞什子仙風道骨的道士,哪知道居然也有成親的一天。 讓身邊的人把劉喜玉送出府,裴家夫人才自嘆,“這可真真是有手段?!?/br> 這能讓堂堂國公府娶一個平民出身,且還是二婚,名聲不太好的姑娘,一下子跳上枝頭當了鳳凰,可不是手段厲害,也就陳郄這運道,誰都得服。 這頭裴家夫人答應了,那邊賀家老夫人也沒有不答應的理。 賀家的姑娘嫁到劉家,一輩子只生了一個女兒,賀家外孫女外嫁又只得一子,都以為跟劉家的姻親會慢慢斷了,哪知道后來老公爺會把外孫帶回來。 劉喜玉身上不管怎么樣都帶著賀家的血統,對賀家而言,維持這血緣里的關系可比過繼劉家其他人要強 。 往日里,也是劉喜玉時常呆在道觀里不出來,不然早走動頻繁了。 這兩邊說定,劉喜玉也沒停下來,一口氣讓車夫把馬車趕到了皇宮外。 皇帝也知道劉喜玉成親的事情,瞧著一頭汗趕進宮來的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好歹是幫自己做事兒的,總不能不許人家娶妻生子,別說還有國公府那一門官司,劉喜玉都二十上了,要不快點生出個繼承人出來,后面還有得鬧。 不過對象要是陳郄,皇帝就忍不住勸了勸,“可真決定了?不行還能讓皇后給你好生挑一挑?!?/br> 想堂堂國公,年少有為,人又俊美,也就自己的公主沒合適的,不然也斷流不到別人家去。 劉喜玉沒想皇帝也要來管這閑事,尋了個借口道:“陛下,她能賺錢?!?/br> 皇帝嘖了一聲,“你鬧著成親也就圖這個?她一個小姑娘一年能賺多少銀子?糊涂了你了!” 要皇帝說,就是那些個皇商家底厚,也是幾十年的累積,就這些個銀子于他而言都是杯水車薪,哪夠自己的雄心萬丈。 劉喜玉卻是正色,“陛下,陳姑娘的本事,不在于能賺多少銀子,而在于能讓銀子全部流通起來。這能賺銀子只是其一,其二她對鍛煉兵器也有一二想法?!?/br> 打仗也就三點,士兵、武器、軍餉。 人口這個,近百年休養生息,打一場大仗的將士還是湊得齊的。 重要的是武器跟軍餉,皇帝一聽這話就有了興趣,“她精通鍛造兵器?” 劉喜玉點頭,“她是能讓鐵器變得更堅韌?!?/br> 武器重要的就是鋒利、堅韌,要是這樣,皇帝在劉喜玉面前走了兩圈,有些猶豫,“可是確定?” 劉喜玉道:“能賺銀子此事已經證實,鍛鐵這個只是說得有些常識,等成親后,臣打算讓她去試一試?!?/br> 皇帝想了想,也并不是賭不起,就算是假的,也并沒什么妨礙,還不如成全劉喜玉,讓劉喜玉做事兒更賣力一點,就道:“既然人是你自己選的,朕也盼著你們能好好過日子。賜婚之事,朕就如你所愿?!?/br> 劉喜玉忙道:“謝陛下?!?/br> 皇帝擺了擺手,讓身邊的小太監研墨,幾筆之下,又跟劉喜玉道:“待會兒朕就讓人帶著圣旨去傅家宣旨,你可要一道?” 說起來皇帝的賜婚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多是兩家都得圣恩,對陳郄這么一個平民女,也虧得有個外家在,傅家大老爺在皇帝心中的印象還不錯,權當給段家臉面了。 劉喜玉搖頭,又添了一句,“也請陛下把誥命干脆也一道給了,免得麻煩二回?!?/br> 皇帝被這話逗樂了,“既是賜婚,這國公夫人的誥命自然只會是她的,你倒是慌得很,怕恨不得明日就成親吧?” 劉喜玉難得耳朵有些紅,皇帝看見了,也就搖頭,又把誥命服給賜了下去。 等圣旨寫好,就道:“你家中無長輩在,可想過請誰cao持?” 劉喜玉就把請的兩位誥命說了,皇帝聽得點頭,倒也算是合適,不過還是指點道:“張家好歹是你生父之家,也不該太過忽略?!?/br> 劉喜玉道:“家父的性子陛下也知道,為免大家都尷尬,不如離得遠一些 ?!?/br> 巨門侯這人,皇帝也知道,頗有點讓人一言難盡。 也不是說這人不行,在辦差上倒也方正,就是慈父之心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