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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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節就把最近知道的報價說了出來,“陳姑娘對這價錢并不如意,說是想再加三成?!?/br> 再加三成,說起來也不算高,做玉石生意的,不賺它個幾番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手里的是上品,也騙不了冤大頭。 劉喜玉想了想,吩咐下去,“把朝陽觀將重開的消息傳出去?!?/br> 第167章 提親 京城里最先傳開的并不是朝陽觀要重開的消息,而是說當初離開道觀的幾位道長苦修結束將要回京 。 這個已經是朝陽觀要重開的信號,比起之前那些個直接說朝陽觀要重開都還要令人信服,畢竟道觀重開,最重要的還是人。 陳郄自下朝陽觀后就起早睡晚的蹲在隔壁院子挑翡翠,從傅家表妹那聽到這消息,就道:“把翡翠觀音再提價三成?!?/br> 傅家表妹嚇得一跳,聲音都有點顫,“還提三成?” 本來就只有人愿意出七成價來買,按照原價再漲三成,都不怕連問都沒人會問。 陳郄挑著手里的幾塊小翡翠,頭也不抬,“你只管開這個價,反正我們也不急著賣,等著開年后受了百姓供奉,有的是人會來買?!?/br> 傅家表妹這下子放心了,就隨口問道:“要再加三成有人愿意買了怎么辦?” “那就賣了?!标愛У?。 傅家表妹沒能明白,“要后面價錢會漲更高,現在為什么要賣?” 陳郄抬起頭來,撿了根鐵條在地上給傅家表妹比劃,“因為時間跟風險?!?/br> “好比現在我們賣一百兩,年后能賣兩百兩??雌饋砟旰筚u要劃算一些,年前年后不過幾個月就能翻一番,高利貸都不過如此。對吧?”陳郄對著傅家表妹一笑,問道。 就陳郄這一笑,傅家表妹沒敢點頭,搖著頭等著聽陳郄說下一句。 陳郄在地上畫了一條線,在兩端打了點,指向遠處那一端,“可要賣到這個價,不是憑空來的,你要在里面做些別的來,才會讓人覺得這個高價值得?!?/br> 用什么手段,傅家表妹也知道,“jiejie是說這樣動作不劃算?” “不是劃算不劃算的問題。賣一樣東西,你心里得有兩個價?!标愛е噶酥负竺嬉稽c,“銀子只有拿在自己手里才是實的,給東西標的價不管多高那都為虛?,F在賣,銀子在手里穩當,越往后里面擔著的風險就越大?!?/br> “這個風險也分兩種,一種可控,一個不可控?!标愛栈罔F條,“可控算的是人為,比如不小心把東西摔壞了。不可控的就是天災*,人力所不能為。但不管可控還是不可控,在現在這個點來看都是未知的?!?/br> 陳郄道:“做生意要冒險,但也要控險。你心里出兩個價,第一個價能出就不用猶豫,第二個價是機會價,不管是在背后cao作還是其他緣故,說到底多還是靠碰運氣?!?/br> “更別說,你現在賣了,這一百兩銀子就能拿去周轉別的,在別處你也照樣能賺。但銀子晚到手一天,在周轉上也得跟著晚一天,你承擔的就是可能就會錯失別的機會?!标愛c了點鐵條,“你要記著一點,做生意想要做大,最關鍵的就是現金流足夠周轉?!?/br> “銀子能夠流動起來一點都不沉淀,它能發揮出的能量,會出乎你所想。反而是那些玩奇貨可居、埋金藏銀的,真正出頭的有幾個,最后哪幾個里能落到好下場的又有誰?他們裝的藏的,都是風險而不是富貴?!标愛б菜闶前褖合涞椎臇|西都給出來了。 “說得簡單點就是,第一個價是你應得的,第二個價看的就是籌謀與運氣,只能順其自然而不能強求。聽明白了?”陳郄問。 這個道理說起來挺好理解的,傅家表妹點了點頭,“大致明白了?!?/br> 能夠大致明白已然是不錯,陳郄道:“也并不難,等著日后經歷得多了,也不用別人再來講道理,自己心里就能明白其中關竅?!?/br> 等到那時候的經驗,才是自己真正從中獲得的成功秘訣 。 傅家表妹唯有點頭的份兒,再看陳郄手里挑著的翡翠都是上品中的上品,就好奇道:“jiejie是打算挑來送人?” “嗯?!标愛в种匦绿暨x了起來。 也就這么幾塊兒,大多都長得差不多,都一方小印大小,還被翻來覆去的挑,就算是對翡翠多有了解的的傅家表妹都不知道自家表姐在挑什么。 傅家表妹就在旁邊看,看半天陳郄再沒搭理她半點,只能回院子去管賬本去。 而傅家大房,卻是迎來了一個本不會有干系的客人。 劉喜玉說是等陳郄想明白,卻跟素節說的一樣,最是心口不一,還沒等到陳郄的回信就急著先來了傅家。 傅家大老爺此時還在朝中,剩下傅家大夫人見人家正兒八經的遞了帖子進來也有些懵,只能讓傅三郎去外院接待,畢竟之前去百族有著同行之誼,而自己又是女眷,著實不好相見。 但在讓傅三郎去接待之前,傅家大夫人也有囑咐,“不管是何事,必不可答應?!?/br> 劉喜玉來傅府做什么傅家大夫人不知道,但她活了這么多年,多少也算經歷了不少事情,也看得明白,兩家并無往來,今日上門本就令人奇怪。 要論晚輩之間的交情,小公爺要找人也不至于這般鄭重的親送拜帖而來。 然而此時送來了,為的就只能是正經事,那就可能是有事相求。 能讓小公爺有事相求的,傅家大夫人想不到別處去,能想到的唯有自家夫君在朝中做事,許能幫到劉喜玉的地方。 傅三郎就在傅家大夫人的這般囑托下見了劉喜玉,兩人也算是相熟了,雖是小公爺回了京后這幾月他都不曾得見人。 見著人傅三郎也沒急著說問所為何來,先是請了有爵位在身的劉喜玉上座,讓人端了茶上來,才詢問道:“數月不得見小公爺,小公爺近來可好?身體可曾康復?” 劉喜玉一坐下來端了茶就知道自己太急迫,來早了點,不過來都已經來了,總不能什么都不說就回頭走,只得順著話道:“已得痊愈?!?/br> 傅三郎這就放心了,一道游歷他是把小公爺當朋友看的,心中就難免有所擔憂,能從本人口中得知好壞,總歸比從別人那得知的更要令自己信服。 兩人就這般不輕不重、你來我往的說了半晌。 傅三郎一路尋了好幾車花草回京,如今送人的送人,留下的也多是精品,在培育上頗有心得,少不得就要請段如玉去花園里看一看。 劉喜玉心里想著,鬼想知道你那些個花花草草怎么種的、花開得有多好,我是來娶老婆的,奈何這事兒跟傅三郎說不成,只能在旁邊跟著傅三郎說起花草來。 種花草也算是陶冶情cao,劉喜玉上輩子因為身體不好多也就研究這些,因此知道得也不少,便跟傅三郎說了起來。 這一說,就一直說到傅家大老爺散朝回家。 傅家大老爺本在外還有應酬,然而府中管事早在宮門口等著了,聽說劉喜玉上門,也是一頭悶水,只能往家里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