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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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大夫人冷笑,“你這是還不愿意聽了!” 這可不能認,陳郄忙道:“舅母,人家氣勢洶洶的來了,今天找這間鋪子的麻煩,明天找那家鋪子的麻煩,難道我就等著所有的鋪子都關門大吉?還是我認個輸,對方就能罷手?” 可要說都怪陳郄多管閑事,傅家大夫人也說不出口,嘆氣道:“你心里總是要時刻警醒才好?!?/br> 陳郄立馬保證,“舅母只管放心,陰謀手段從來都是小道,若不是急了,也沒人愿意做?!?/br> 好話誰都會說,傅家大夫人就道:“你日后可要記得今日在我面前說的這些話!” 第146章 侯夫人的反擊 說書先生也沒能說上兩日,就有新的流言出來。 這哪又是前朝之事,分明是北城勛貴寧西侯夫人娘家的舊事。 京城里住了三四十年的老人多了去,要有人知道也不奇怪,就這么一傳十,十傳百的傳得越來越廣。 寧西侯夫人住在內院,之前那一段感人肺腑的故事許未必能傳到高門內院里去,但涉及到真人了,卻是另外一回事。 更何況,寧西侯府還有男丁在。 這消息傳到侯夫人耳朵里去的時候,侯夫人還在為對付陳郄犯愁。 銀樓的事情沒能把人家信譽砸下去之時,侯夫人雖暗覺陳郄狡詐,但好歹也只是試一試手,想看陳郄到底有幾斤幾兩,因此失敗了也并未放在心上。 等著油鋪里的事情發生,消息鋪天蓋地的傳了出去,油鋪的老客戶紛紛折損,一切都在算計之中,侯夫人自覺繼續下去便是勝券在握。 然而侯夫人也沒想到陳郄敢把油鋪子重新開門,還弄什么菜品品嘗,先自己人嘗了再讓其他人來嘗,好證明油鋪里的油沒有問題。 這般奇怪的做法,反而讓油鋪出了一回名,那一樁官司都被遮掩了下去,雖油鋪的生意暫時沒有起色,但等著時間一過,想來恢復也不是什么問題。 侯夫人倒也想繼續下去,奈何自己名下鋪子也出了問題自顧不暇不說,還有這兩件事的收尾,也不知陳郄是不是狗鼻子,竟然一點一點的嗅了出來,讓她不得不殫精竭慮的想著如何斬斷那些人跟自己的聯系。 然后再知道京城里竟又這般的謠言,還被說書先生編成了故事四處宣揚,本忙得焦頭爛額的侯夫人頓時血氣上涌,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驚得侯府后院一陣子雞飛狗跳,好不忙乎。 這種連侯夫人都知道了的東西,寧西侯沒道理沒聽過只言片語。 事實上在流言才開始出來的時候,有已經有敏銳的人往寧西侯府上想了。 然而就算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寧西侯自己也只能假裝不知道,并不能對此作出半點反應,不然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何況他確定,皇帝在爵位繼承上是中意老大的。 寧西侯難免會后悔,后悔當初沒有留出精力來把段如玉教好,按道理老大沒了親娘,他也該多偏心老大一些的。 只是許多事情都難以用常理來說清楚,老大老二相差不到三歲,年幼的處處比年長的聰慧,怕讓天下的父親來選都會偏向老二一些,何況老大身有爵位子孫不愁,當父親的就難免要對其他孩子要多cao心一些。 可惜那時候又如何料到會有今日,就皇帝的態度都令他心中忐忑,總覺得皇帝是在敲打他。 說到換世子,寧西侯自世子位定就沒有過那種想法,又立又廢的何其艱難。 偏偏外人都懷帶著惡意來揣測段家,見不得段家安寧,也不知道在其中挑撥了多少。 長子無能,但也算不得大惡,據說這些日子在皇帝身邊當差也實誠,從未出過差錯,想來是入了帝王的眼,終歸是有可取之處,并非外人以為的那般不堪,這自然也證明了別人的揣測都不過是無稽之談。 許多事情算來算去,錯的也不該是長子,也不該是父母,要怪就怪外人太見不得人好,偏深他也堵不住人的嘴來胡說八道。 回侯府,得知侯夫人被外面的謠言氣昏了過去,寧西侯連口茶都沒來得及喝,搖著頭就朝后院走去。 自己夫人有沒有給自己帶綠帽子,兩人日夜相處二十年,感情也算深厚,難不成就看不出來,看不出來的那都得是傻子了。 侯夫人的清白,寧西侯是信的,可正是信,所以才不能多言。 不管外面傳得怎么樣,如果能讓一家人和睦相處,也沒什么不好,流言總有平息的那一天,但要能壓住自家人的紛爭,讓它飛一會兒倒也無妨。 侯夫人坐在那哭了半晌,卻是見得寧西侯一副不要在意別人怎么說的模樣,不由得心下凄涼。 想她嫁給他二十年,賢妻娘母做盡,如今被人污蔑名聲,卻不見對方有所表態,這是心中開始懷疑她清白,還是從未把她放在眼里過? 外面已經傳到她的兩子皆不是寧西侯所出,他現在這般的態度,讓她們母子該如何在這京城里自處,她的兒子們如何娶妻? 還有……還有侯夫人都不敢明著想的許多。 想到絕望處,寧西侯夫人猛然起了身,朝著旁邊柱子而去。 寧西侯臉色瞬間變色,忙不迭把人拉住,然而卻是遲了半步,雖是拉住了人,侯夫人的額頭也已經磕到餓柱子上,發出一聲悶響,震得柱子微動。 侯夫人回過頭來,眼神狠厲,臉上淚流滿面,“夫君既不信我,何不讓妾身以死明志?我自嫁入寧西侯府二十年,何曾對不起侯府過,換來今日要受此之辱?” 可沒能想到有這一出,寧西侯連忙把人抱在懷里,“你這又是說什么胡話,這都說到哪里哪去了?不過是些閑言碎語,如何就讓你當了真了?外人胡說八道,可你是什么樣的人,難道你我夫妻二十載,我還不會明白?” 說不感動那也是假話,侯夫人立即抱著寧西侯的腰開始嚎啕大哭,“是哪個天殺的害我!我與他們又有什么仇什么怨要毀我名聲,段家又跟他有什么仇怨,要毀侯府的清譽!” “夫君,我不怕被人污蔑,可妾身不能看著有人敗壞侯府的名聲不管!段家不能就讓人這么糟蹋,為此別說是妾身的一條命,就是十條,妾身也舍得!”侯夫人訴心腸得誰都心軟。 白天的慌亂,連著夜里也跟著慌亂,寧西侯府這一天,就沒個消停。 等著坊間里請來的郎中給侯夫人開了藥,寧西侯保證還侯夫人一個清白,也別想睡覺了,轉身就去了書房想著此事當如何處置。 總要給自己夫人一個滿意的交代,不然逼死了人,寧西侯府又能得什么好。 被留下來的侯夫人在許久之后,才露出一絲陰狠的笑意。 瞧著寧西侯走了,在門外守著的嬤嬤才走進門來,看見坐在床上的侯夫人就哭,“夫人何至如此!這不是讓那些小人如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