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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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劉喜玉砍完了,發現差不多夠,才想起自己手里沒有繩子,這一捆柴火還得自己抱回去。 腳已經疼得麻木,這個天氣時晴時雨,在這時候太陽又露了出來,天空里露出了一道彩虹,劉喜玉擦了擦臉,也不知臉上是雨水還是汗水,突然就覺得這種感覺也沒什么不好。 把柴火抱起來,劉喜玉回頭就走,想著也不知陳郄現在怎么樣了,剛才的棉被跟芭蕉葉有沒有替她擋到雨。 還有吃的東西該怎么辦,他手里沒有趁手的東西,就一把刀該怎么打獵法,這個可能要問一問陳郄,她的經驗總比自己多。 劉喜玉想著這些往回走,卻在離陳郄不遠的地方,看著眼前的畫面,全身都涼了涼。 陳郄還不知道劉喜玉回來了,只偏著頭吐出嘴里的血。 人倒霉起來喝水都塞牙縫,她作為一個傷患也不知道招誰惹誰了,好好的躺在那也沒得好,居然有一條蛇爬到了她臉上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身體只是神經有些麻痹,還是腦袋被撞得有些發昏身體其實完全沒問題,反正在自己暴起一口咬住蛇脖子的時候,陳郄發現自己的脖子還是能動的。 好在這蛇也不大,陳郄咬的地方咬得準,連讓蛇頭回頭咬她的機會都沒有,就那么跟吸血鬼似的,把蛇身連皮帶rou的咬下去,飆了一臉的血。 生血不是個好東西,陳郄一邊嫌棄里面說不定有寄生蟲,卻又不敢松嘴,就怕這蛇是毒蛇,一松嘴自己就得送了命。 被咬住了脖子的蛇不甘認命大力掙扎,陳郄不甘認命鐵口銅牙不放,最后還是這條蛇沒能掙扎過陳郄,僵在了那。 陳郄可不管對方是真死還是假死,在咬斷了對方半截身體后發現對方不動了,只敢小口小口的繼續啃下去,喉嚨里都塞滿了生蛇rou。 一直到把整個蛇頭啃下來,連著骨頭都被咬斷,陳郄才放心吐出了嘴里的東西。 簡直難吃死了。 劉喜玉連跑帶爬的滾到陳郄身邊,看著陳郄身邊的兩截蛇身都不知道該怎么說,“這是怎么回事?你有沒有事?” 陳郄喝了不知道多少蛇血,精神也好了點,準確的說是被嚇得整個精神都在亢奮中,聽到劉喜玉這廢話,忍不住道:“你來試試有事沒事?” 聲音是沙啞難聽的,但好歹是能說出話來了,劉喜玉不用擔心陳郄啞巴了,隨口就掏出懷里的棉布給陳郄擦嘴。 陳郄看著劉喜玉拿出來的玩意兒眼睛都瞪大了,奈何還沒來得及反應,嘴上就被人擦了上來 。 等著擦干凈了,嘴上得了空,陳郄才怒道:“你拿的什么給我擦的嘴!” 別以為她沒看見,可別是她的月事帶子,想想就夠惡心。 劉喜玉把棉布往旁邊一丟,也沒管陳郄的怒吼,用腳把蛇頭一踢,讓那玩意兒離遠了點,然后才開始解開陳郄身上包扎傷口的布。 凝結的血跟布沾在了一起,一撕開就是重新往外冒血,陳郄忍不住嘶了一聲,復又心中歡喜,四肢有感覺就是好事。 說起來是開始她失了分寸了,全身那么疼怎么殘廢的可能性其實極低嘛。 劉喜玉也發現了,不由得笑了起來。 跟著之前那些高嶺之花一般的笑不同,這個笑里帶著一股藏都藏不住的歡喜。 然后掏出藥粉來往上面撒,陳郄又嘶嘶叫了兩聲,冒出來的血跡被藥粉一蓋,把藥粉凝結成了塊。 撒好后,劉喜玉又仔細把傷口重新包扎起來,然后就這么輪到下一個傷口。 陳郄的外傷也并不多,運氣好都在四肢上,等處理完,劉喜玉才開始生火。 陳郄發現自己脖子能動喉嚨能出聲之后就有些不消停了,先是叫著讓劉喜玉把被子扯出來曬干,然后偏著頭又指點劉喜玉怎么點火。 五指不沾陽春水的人,被陳郄指揮得團團轉,都是嬌生慣養出來的,劉喜玉好幾次想冷臉,再看見陳郄躺在那就啞火了。 陳郄還在那道:“我說你是不是蠢???柴火柴火也總得找干的吧?還有引火的草,也得要枯的才行。你找的那個太粗了,只能放在最上面,你得去找些半個小指大小的才行?!?/br> 劉喜玉瘸著腿按著陳郄說的去找,又順路撿了幾個果子回來問她,“能吃么?” 陳郄卻是先看見劉喜玉撇了的腳,問道:“你腳怎么了?是脫臼還是斷裂?” 劉喜玉心里冒出委屈來,僵著臉道:“不知道?!?/br> 陳郄脾氣從來都不小,“不知道你不會摸一摸?骨頭長在自己身上斷沒斷還不知道?” 劉喜玉把果子往陳郄嘴邊一放,遠遠坐著,艱難的盤腿伸手摸了摸,才道:“不知道,都腫了,也感覺不到疼?!?/br> 也就是疼麻木了,陳郄翻了個白眼,就跟劉喜玉道:“你去看看有沒有這種藥草,采些回來,能活血化瘀?!?/br> 陳郄跟劉喜玉形容了一通,劉喜玉聽得迷糊,氣得陳郄都想開口罵廢物,想了想好歹得給對方留點面子,就又跟他道:“你只管拿著像的回來,我自己來分?!?/br> 天氣已經晴了,劉喜玉不太敢走,“那蛇?” 陳郄道:“腦袋不管了,把它剖開,內臟不要,rou還能烤來吃?!?/br> 劉喜玉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只怕有毒?!?/br> 陳郄不想罵人,“有毒那也在腦袋上,你不吃烤了給我吃,我還不想餓死!” 劉喜玉忍著惡心把蛇開膛破肚,拿砍來的木棍把蛇穿上,就開始在火上烤。 半點野生廚藝都沒的人,也別指望烤出什么口味來,陳郄在旁邊指點,“掌控不了火候就轉得勤快一點,烤均勻了就好?!?/br> 劉喜玉愁著眉看架在火上的東西,不知道陳郄怎么敢下口 。 陳郄在旁邊試著動四肢,發現實在太疼了之后也就放棄了,瞅見劉喜玉那嫌疑的眼神就冷笑,“平日里喝蛇羹的時候也沒見說不能下口,這會兒嫌棄什么?” 劉喜玉覺得陳郄脾氣不比以往,定然是因為身體的緣故,這感覺他十分能夠體諒,也就不跟人體諒,道:“你也不怕有毒?” 陳郄道:“等烤好了我先吃,等沒死你再試唄。有毒沒毒,不吃怎么知道?!?/br> 也著實是那蛇顏色太鮮艷,按照顏色越靚麗的越有毒的說法,劉喜玉覺得自己多少還是有些生存經驗的,但對上陳郄還是決定閉嘴,就道:“我剛才出去一會兒就有蛇,要不就不去了,反正會自己消腫?!?/br> “哦。一個月消腫跟幾天消腫能一樣?還是你保證他們能一兩天內找到我們?”陳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