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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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郄等的就是這么一句,一拍手,“對啊,司家的人不是瞎子!” 笑瞇瞇的陳郄就回頭跟曾縣令道:“大人,既然是這樣,不如就請司家其他房的人,及司掌事的忠仆前來指認?我記得司家在江南書院那個方向有一間鋪子,叫香茗樓的,鋪子的掌柜當年也知曉司家與老公爺相交之事,又是司家兩代掌事的心腹,要能請來,就再好不過了?!?/br> 她就不信了,現在老三房跟他都在衙門里跟人打官司,司家下面的人會不動別的心思。 財錦動人心,這天底下又有幾個人能抵擋住名利的誘惑。 而中年男人看了旁邊老頭子一眼,老人一眨眼,中年男人就放心了,隨后辯駁道:“回大人的話,有一事貴人說錯了。香茗樓只是岳父給張掌柜養老之處,就是內子,這些年也并不曾多見,說是心腹,有些言過其實。且香茗樓也多是由府中姚管事打理,小兒少有出門見識之時,張掌柜也當不知我兒長得哪般模樣,并不足為證!” 這話一出,陳郄就知道這男的是真不懂生意,蠢得簡直令人無法直視。 但凡做生意的,老板不常查賬的地方,必然是因此處是心腹值得信任,這人還以為是讀書課堂上老師愛點名的就是最喜歡那一個學生呢? 就是旁邊老頭子,嘴張了張,最后也沒能說出話來。 當然,在老頭子眼里,當初張掌柜被分到香茗樓,也應該是被養老了,不過張掌柜跟司朗祖父較久,為了不寒下面管事的心,就分了香茗樓這個還不算差,只是每年營業還不錯的地方。 所以,中年男人這話雖說得糊涂,不過主要思想還是很對老頭子的心思的。 老頭子就接著道:“稟大人,要說司家誰與司朗熟悉,其實誰都不如司朗這一房自己人才是。就貼身伺候司朗的丫鬟,府上的管事,這些都要比外面的人值得信任。也還請大人傳召這些能日日見著司朗的仆從前來相認?!?/br> 第086章 洗白 陳郄有些意外老頭子會這么說,隨即就明白了,這老頭子敢這么說,定然是已經將司朗身邊的人都清洗過了。 再回去看司朗被人販子拐走這事兒就好理解了,身邊沒個可信的,怎能不被輕易拐賣個出來。 想到這,陳郄就道:“行啊?!?/br> 下面跪著的老頭子跟中年男人一愣,沒想到陳郄會這么好說話。 陳郄的下一句就已經響起了,“既然如此,就把司朗這一房但凡能說得上話的管事都請來,他們是跟著司掌事的人,總不會說謊吧?” 中年男子滿心歡喜,覺得這小女子就是沒見過世面,不懂人情世故,連忙磕頭道:“還請大人應允!” 曾縣令見狀,就又拍了驚堂木,“準了!來人!去請司家的管事們前來!” 陳郄就對著劉喜玉眨了眨眼,不把這些請來,怎么知道司家多少管事被收買了?反正不靠這些個人當什么證據,要能借官府的手給收拾了,其實也不錯。 劉喜玉哪不知陳郄想法,但素來性子有些端著,想要擠眼回去又怕不雅,便嘴角勾了勾,算是看見了。 這表情有股說不出的熟悉感,也是陳郄確定自己的的確確是穿越了,不然還以為又見了那遭瘟的。 再看堂下跪著的三人。 曾縣令發話,自然有捕快帶著人前往司府上門拿人。 小孩子不提,兩個大的看起來并無半分慌亂,甚至比之前來衙門的時候還要鎮定。 看來司家被徹底清洗過這一點不用再懷疑,陳郄摩挲著手里的茶杯,就等著司家的仆從管事上門。 就是曾縣令也看出這兩人的鎮定來,免不了也看了陳郄和劉喜玉兩人一眼,但見兩人面色無異,以為是有殺手锏在,也就跟著沉默不語。 沉默里別人在想什么陳郄不知道,不過她要解決的問題太多,倒是剛好可以趁這個機會仔細想一想。 衙門就這么安靜下來,除了茶蓋與茶杯之間的搭碰聲。 一直到許久之后,衙門捕快回來復命,已將司府上管事的盡數提來,現下就在衙門外被人看守著。 陳郄聽聞人來了,就跟曾縣令道:“還請曾大人一個一個提審,免得他們之間有串供?!?/br> 這本也是如此,曾縣令就點頭,“來人,將人帶上來!” 第一個上來的就是一年三十多,留著三羊胡子的中年。 兩邊的衙役一杵法棍,齊喝:升——堂—— 陳郄一邊暗想以前電視劇里叫的都是威武,這叫升堂幾回了又是什么講究,一邊就打量已經跪下的這人。 以這人的穿著稍微有些精致,想來也該是管事里混得好的一類。 才這么一想,曾縣令就一拍驚堂木,“堂下何人?” 跪在下面的中年男人連忙磕頭,回道:“回大人話,小的姓姚,是司府中的管事?!?/br> 陳郄一挑眉,跟劉喜玉互看了一眼,沒想到這一上來就來了個對方的‘親信’。 曾縣令也沒想到第一個審問的就是先前司家人嘴里的姚管事,但人來了總得問下去,就立即又拍了下驚堂木,“你可知罪?” 姚管事的腦袋著地,連忙道:“小人知罪!” 別說是曾縣令,就是陳郄跟劉喜玉都有些無言,這還沒開口數落罪狀就承認的人,不是有毛病就是有問題。 曾縣令一聲冷笑,覺得自己官威受了損害,“我不曾說你倒就知罪了,倒不知道你知的是什么罪!” 要管事這才小心翼翼抬起頭來,陳郄一下子就皺了眉,這人眼睛太精神了點,活像老鼠眼睛一樣好似隨時都能滴溜溜的轉開,讓人難有好感。 然而老鼠眼一開口認罪就挺唬人的,“小的認罪!小的罪該萬死沒能保住我家小主子!求青天大老爺給我家小主人做主呀!” 再砰砰砰幾個頭下去,抬起頭來已經是滿臉血淚橫流。 這磕得慘烈,讓陳郄都忍不住偏了偏頭,忍不住跟劉喜玉低聲道:“奇怪?!?/br> 按道理,能讓老三房和司朗父親放心的人,不說肯定拿有他的把柄,就是好處該也給有不少,這樣的人突然這般給司朗報冤,實在是引人懷疑,不知道這人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就是在旁邊跪著的司朗父親與老三房的司家老頭子臉色也各不相同,前者十分驚訝,好似沒想到姚管事會說出這種話,這驚訝里又帶了兩分心虛,并不敢明言。 后者倒是擺出一副生無可戀不忍說出欲言又止的臉了,跟旁邊的司朗父親,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