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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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放人進來了,又想著無非是送份添妝就走,哪知道這人還打算送人出嫁了。 王氏張了張嘴,組織了好一會兒語言,才開口道:“馮夫人這般情義,讓陳家怎好意思……” 馮夫人手一舉,打斷了王氏的話,“太太這話客氣了,我跟郗娘她母親情同姐妹,她娘走得早,如今郗娘大婚,我合該是要來送一送。這大喜日子,太太也忙著,就不用在這作陪了?!?/br> 又被攆人了的王氏:…… 說不憋氣是假的,王氏也沒請什么人,陳家也沒人在京城,她連應酬都沒有,就等著王家來人把陳郄接過門,哪有忙的。 可等級壓制要人命,王氏又打心里就怕比自己厲害的,只得又叫陳二娘留在這,“你jiejie也要嫁人了,日后也常見不著,今天你還得多陪陪她?!?/br> 陳三娘就趁機笑瞇瞇道:“我來給大jiejie添妝?!?/br> 不想陳三娘在馮夫人面前晃蕩的王氏頓時又憋了一口氣了,但也不好發作,只得走了。 王氏一走,陳郄就不耐煩應酬兩個小的,直言道:“我們姐妹三人,感情也沒那么好,把要添妝的把東西放下就行,要說話的就免了,也沒個能說到一處去的?!?/br> 雖然人囂張但是從來都是家里橫,卻也還是小姑娘見識淺薄的陳二娘哪是陳郄這種老油條的對手,被陳郄這明晃晃的攆人氣得臉都漲紅了,只站在那,進退不得。 陳三娘瞄了一眼陳二娘,在心里撇了撇嘴,笑盈盈上前,“大jiejie出嫁,我也沒什么好送的,就給大jiejie做了條根手絹,也不知大jiejie喜歡不喜歡?!?/br> 說完,陳三娘就把手絹展開來了給陳郄看,手絹上繡著大紅雙喜字,喜字旁邊還繡著兩只喜鵲。 要懂刺繡的都看得明白,這手絹上的繡花針腳雖是有些撇腳,但繡得卻是十分用心。 可陳郄不懂,她對刺繡半點興趣都沒,但看到馮夫人的神色有些意外就明白了,就笑著收了起來,“繡得還不錯,要沒那個喜字就好了?!?/br> 陳三娘年紀小,被陳郄這么一堵回來,也不知該說什么了,不過到底是比陳二娘機靈的人,見陳郄笑得有些異樣,就拉了拉陳二娘的手,笑著道:“早知道就先問問大jiejie了,meimei在這給jiejie賠個不是,只要大jiejie不嫌棄就好,meimei就跟二jiejie先回去了?!?/br> 陳郄眼皮又跳了跳,暗想給她耍什么心眼,心里十分膩味,“恩,喜歡。你們姐妹自個兒玩去?!眲e以為在她這撈得著什么好處。 陳三娘就拉著不甘不愿的陳二娘走了,陳二娘從王氏那打聽到想把她許給侍郎家,本就想在馮夫人面前表現的,結果陳郄不給她機會,又反應遲鈍,就這么被陳三娘扯了出去。 屋子里剩下馮夫人與陳郄,馮夫人才道:“你這三meimei……唉?!?/br> 陳郄嘴角一翹,“誰活著也不容易?!?/br> 嫡母蠢,姨娘自然就會jian猾起來,當庶女的長在自己jian猾的姨娘身邊,除非是智障,否則也得是有樣學樣。 陳三娘想在馮夫人面前表現一下賢惠,那也得看她給不給她利用的機會,沒對她有半點交好,想利用的時候倒跑來了,都不知道想得到就要先付出的道理。 然而就算這般,陳郄看她還是個小孩子,也不愿意說她閑話,反正馮夫人也不會挑陳三娘當兒媳。 馮夫人也不再說陳三娘,跟陳郄說起了那兩房人,“男女都健壯,干粗活出身的,下面小的也大了,十五六的年紀,正好使喚?!?/br> 陳郄點頭,“多謝伯母?!?/br> 馮夫人搖頭,跟陳郄坦言,“你我之間何須說那些,不過還有件事我得先與你說一說?!?/br> 陳郄點頭,“伯母只管說就是?!?/br> 馮夫人就道:“之前你讓我給你找兩房人陪嫁,我挑了許久,想著外面來的,又身強體壯,到底怕不守本分,就從我自己帶的陪嫁里挑了兩房人出來?!?/br> 家生子的好處,自然不用明說,其實就像是現代里開發新市場,公司多愛內部提拔員工組成核心圈子一樣。 陳郄知道馮夫人在為她安全著想,也有她的某些私心在里面,但那點私心是她能承受的,馮夫人也愿意與她坦白而不是讓她哪一日自己從別人嘴里中知道就可以看出馮夫人與柳姨娘之間的差距了。 陳郄笑著道:“還要多謝伯母能夠割愛?!?/br> 也不說給賣身契的錢,理所當然的受了馮夫人的好。 馮夫人笑得更滿意了,“關鍵是在聽話,懂規矩,比外面買來慢慢□□的強?!?/br> 陳郄又點頭,握著豐富人的手,“伯母待我,與親母也差不離了?!?/br> 這話馮夫人可不敢擔,“你娘要還在,我這點哪算什么事兒呢?也是苦了你了?!?/br> 陳郄的各種尷尬之處,馮夫人是明白的,所以在不傷及自家的條件下,也愿意盡最大的努力來幫這個閨中好友的孩子。 陳郄苦笑,“是我沒那個福氣,有時候想想,要沒有我,我娘當初是不是就不用受苦了?!?/br> 這也是古代女人的可悲,明知道生孩子如進鬼門關,連選擇生不生孩子的權利都沒有。 第021章 開揍 馮夫人說要看著陳郄上花轎也不是客套,也是真等到了吉時。 因家里的幼弟太小,最大的不過十歲,背陳郄這活兒就只能請個婆子代勞了。 傅嬤嬤雖是年紀大,但背起才十五的陳郄并不在話下。 陳郄在現代被不少人背過,也只有在這一刻,發現背著自己的人走路是這般的穩,一顆心頓時變得有些軟。 陳家沒有大cao大辦,也不過是她出門時放了一掛鞭炮。 陳郄被傅嬤嬤放進了轎子里,就這么在吹吹打打中走向了西邊。 一路里,有人家聽見聲樂聲,才圍著看熱鬧,“哪家娶媳婦兒這是?” 再一看稀稀拉拉的嫁妝,只有前幾臺能勉強入眼,就撇了撇嘴,呼啦啦的散了,“準是哪家窮親戚發嫁?!?/br> 陳郄做在轎子里聽著,嘴角微勾,只是摸了摸腿上捆著的木棍。 也不知坐了多久,反正陳郄在轎子里已經被顛簸得翻白眼,只有出的氣了,這轎子終于停了下來。 相比起之前路途中偶爾安靜偶爾喧囂,此時轎子外面的聲音更明顯了一些,看起來這王奎還挺能混的,來湊熱鬧的人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