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
阿阮一邊羞恥到極點,覺得妻主一個女人怎么能用嘴碰他那個臟地方,一邊又抵擋不了她帶給自己的高潮快感,每每心里都很糾結掙扎。 魏憫就跪在他雙腿間,阿阮的腿哪里合得攏? 魏憫唇隔著圍裙貼在阿阮那撐起來的地方,在頂端抿了一下。 阿阮一個激靈,軟了腰含了胸,手無措的放在魏憫散落頭發的頭頂,指腹無意識的摩挲她頭皮。 魏憫的動作刺激到了阿阮,同樣他這個動作也刺激到了她。 魏憫手掐著阿阮的腰,張口隔著圍裙含住他秀挺的那里,用舌尖頂推。 隔著布料的摩挲,慢半拍的感受到她嘴里的溫度,小阿阮很是興奮,挺的更高了些。 魏憫一只手放在阿阮大腿側部,一只手順著阿阮腿彎探進他圍裙里,指腹從他腿根處摸上小阿阮下面的那兩個圓物,輕輕在掌心中把玩。 阿阮手掌撐著身后的桌面,微微仰著頭,脖頸處精致小巧的喉結隨著他動作上下輕輕滑動。 阿阮現在只覺得全身燥熱敏感的很,身上這件斗篷顯得格外的厚,將他額頭逼出一層細汗。 小阿阮在魏憫的手口之下,挺直身體,將里面的乳白粘稠液體吐了出來,盡數噴灑在他身上的那件圍裙之上。 阿阮全身脫力,躺在桌子上大口喘息,兩條腿軟綿綿的垂在桌子旁。 魏憫解開褻褲,將衣服褪去,立于阿阮身前,撩開他身上圍裙,分開腿,胳膊撐著桌面伏在他身上,舌尖在阿阮唇角游走,早已濕潤無比的地方緩慢的摩挲低頭軟綿的小阿阮,耐心十足的等阿阮回神。 阿阮意識還沒身體的反應快,感受到魏憫那里的濕潤后,小阿阮顫顫巍巍的又抬起了頭,抵在入口處,想要進去。 魏憫在阿阮耳邊低聲笑,問他,“想進去嗎?” 阿阮抬手捂臉,不看她壞笑的神色。 魏憫動著身體,那里在小阿阮面前,就是不讓他進去,只是讓他抵著摩挲頂端。 小阿阮感受到了熟悉的濕潤,想要渴望更多。 阿阮被逼無奈,只能松開手,順從她的意思,自己紅著臉抬手從腰間圍裙處探進去,扶著小阿阮,別開臉對準她那里,慢慢進入。 魏憫慢慢將他盡數納入,吞到根部,阿阮呻吟出聲,手抓住她的胳膊。 魏憫讓阿阮手環住她脖子,撐著桌面,上下吞吐,逼的阿阮不停出聲,從喉嚨里溢出破碎呻吟聲。 夜還很長,桌子上結束后,自然還有床…… 漫漫長夜,自然要做個夠。 阿阮覺得妻主今天格外的激動, 心中像是壓抑著什么, 非要用抱他、與他極其親近的方式才能發泄。 酣暢淋漓之后, 阿阮四肢疲憊,只覺得全身散架,連根手指都不想動。 魏卻是與他相反, 神清氣爽的起身穿衣, 柔聲問他, “我把飯給你端進來吧?” 阿阮有氣無力的點頭,等確認妻主走出去之后, 才紅著耳根把手探進被子里,將腰上還系著的圍裙解開,抽出來嫌棄的一把扔到床尾。 圍裙上沾著的味道和東西, 讓阿阮覺得沒眼看, 妻主怎么總是有這種奇奇怪怪的癖好…… 阿阮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等耳朵上的熱度褪去之后, 才好意思抬手摸了摸依舊平坦的小腹,唇角因為期盼微微向上抿起一道弧度。 妻主今晚這般賣力,他又這么配合, 總該能懷上孩子了吧? 阿阮年后也都二十二歲了, 已經不是二八年華的少年, 成親六年眼見著就要到了七年之癢,如今兩人連一個孩子都沒有。 成親多年妻主待他依舊如初,阿阮被她捧在手心里疼寵,日子過的也滋潤, 可心底還是眼饞有孩子的人。 阿阮就想著自己身子這幾年調養的還不錯,宮里請的奉御也說可以要個孩子了,他若是能懷上多好。 魏憫進來時就見阿阮兩眼放空的看著頭頂床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以為累著他了,單手伸進被子替他揉了揉腰。 魏憫過來,阿阮就回神了,坐起來倚靠在床柱上接過她手里的面,低頭看到不是自己做的那份,有些疑惑的抬頭,眼神無聲詢問。 魏憫抬手將阿阮垂落臉龐的那撮鯰魚須給他挽到耳后,神色自然的說道:“你之前做的那份都黏成一團……這份是二九剛做好的,你先湊合著吃?!?/br> 阿阮聞言不由瞥了魏憫一眼,心想他煮到八分熟的面條,滑彈可口的很,如果不是因為她胡鬧,能糊嗎? 魏憫自知理虧,也知道今天把他折騰慘了,忙笑著說道:“夫郎不氣,面條都在鍋里留著呢,等伺候好你妻主就去把它都吃完,一點都不浪費?!?/br> 阿阮被魏憫伏低做小的態度逗的噗嗤一笑,滿含笑意的眸子嗔了她一眼。 魏憫當真是先將阿阮伺候好,才出去吃的飯,一鍋糊成面疙瘩的飯,被她吃的津津有味。 晚上睡了一覺,第二天阿阮基本已經緩過來。 秋季板栗成熟,阿阮昨天讓二九買了點回來,今個打算做點板栗糕,回頭給孫氏送些過去,魏洛魏啟兩個孩子跟他們小姨魏憫完全相反,都愛吃甜糕點。 魏憫也沒有出門的打算,早上起來就是一身隨意舒適的燕居服,吃完飯后鉆進書房看書,偶爾喊兩聲阿阮,讓他送杯茶進來。 若提著茶壺進來的人是十八,魏憫眼皮都不抬就讓她出去,嫌棄之意溢于言表。 十八很是委屈,走回灶房將茶壺遞給阿阮,“主君,大人非要您親自過去送茶才肯喝?!?/br> 阿阮手上沾著面,聞言無奈一笑,示意十八把茶壺先放一旁,他洗把手再過去。 這事阿阮都已經習慣了,剛才十八過去送茶他就猜到她會把茶水再提回來。 不管是以前在竹城還是后來回了京,亦或是現在在青平縣,魏憫都是這個樣子。只要她在家閑著,就要“使喚”阿阮,她也沒什么事,就只是想看著他圍著自己轉,想一抬頭就能看見他在旁邊。 阿阮洗完手,剛出了灶房的門,就見府里守門的家丁神色匆忙的小跑過來,在他面前停下行禮,氣喘吁吁的說道:“主、主君,門口有個男人說是您爹,要見您?!?/br> 那男子態度驕橫的很,想直接進魏府的門,被她們抬手攔下。 男子當場不樂意了,掐著腰指著她們鼻子罵,“你們算是什么東西竟然攔我的路? 我可是你們主君的爹,要是把我推倒了,仔細你們身上的這層皮! 愣什么愣,都傻了,還不放我進去!” 四十來歲的男子身形臃腫嗓門大,家丁們也不敢怎么著他,免得他往地上一躺賴著她們,而且這萬一要真是主君的爹,她們這層衣服就保不住了。 家丁們對視一眼,派一個人過來先問問主君。 阿阮聽到這話不由一愣,疑惑的皺眉歪頭,抬手不確定的指了指自己: ——我爹? 二九聽見動靜也從灶房出來,聽到這里神色微微吃驚,“主君,從沒聽您說過您還有……”一個爹。 阿阮抿唇,神色微冷,抬手“說”道: ——我沒有爹,我爹已經死了。 二九是第一次從阿阮臉上見到這種冷漠的神色,也是第一次“聽”脾氣柔軟待人溫和的主君“說”出這種話,一時驚的嘴巴微張,沒有反應過來。 阿阮已經猜到門口自稱他爹的人是誰了,除了張氏,誰還有這么大的臉? 阿阮對張家人沒有絲毫親情更無感激,唯一覺得張氏對得起他的地方,就是把他“賣”給了魏憫。 他從小到大給張氏當差使的小侍,這么些年,早已不欠張家人什么了。 阿阮本想讓人直接把門口的人轟走,但仔細一想按張氏的性子,自己若是連見都不見他,他指不定會跑到什么熱鬧的地方大聲宣揚,引來不明真相的人來看笑話,連累他妻主聲譽。 魏憫明年初春有望做副考官,同晉老一起主持三年一次的會試。這次科舉事關培養挑選可用的人才,到時候圣上會派人調查考官聲譽,如果張氏被魏憫競爭對手利用,到時候定會抹黑她的品行。 阿阮微微皺眉,略微猶豫一下,就讓家丁帶張氏進來,同時趁著這個時間,將自己和張氏的關系簡略的跟二九講了一遍。 二九聽完氣的咬牙,解開腰間圍裙一甩,掐腰說道:“他這種人,是怎么有臉再來的?” 二九將圍裙遞給十八,走到阿阮身旁說道:“主君放心,有二九在,絕對不會讓他占到你一句嘴上便宜!” 阿阮一笑,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沒事,他妻主在家呢。 本打算大顯口才的二九默默的閉上了嘴,“……?!?/br> 張氏被家丁一路帶到堂屋,來的途中眼睛在院中亂看,嘴里也沒閑著,“瞎了你的狗眼吧?還敢攔著我!” 家丁陪著笑也不說話,悶頭走路。 張氏罵了兩句覺得沒意思,才翻白眼哼著嗤笑一聲。他眼睛瞧著魏府里路旁隨意擺放的盛著花卉的花盆都得幾兩銀子一個,心里嫉妒又不甘。 沒成想這啞巴倒是個好命的。早知道窮秀才能考中狀元當了官,他當初就對阿阮好點了。 張氏心底也虛,他當初是怎么對阿阮和魏憫的,他自然沒有忘記,正是如此,他來魏府找他辦事底氣也沒那么足。 可他女兒有鑰今年鄉試又沒考中,這要是再等下次又得三年,三年復三年,老張年齡也越來越大了,以后還哪能掙夠她的讀書錢? 如今家里僅有的一點錢都供給她念書了,有鑰也不愿意回去種地或謀生??磁畠阂豢抟霍[,老兩口就心疼難受,只能點頭同意。 如今有鑰都快二十歲的人了,雖然連個秀才都不是,但他女兒眼光好,一眼就相中了縣里辰家的兒子,別的都入不了眼。 那辰家可是有錢的很,家里只有這個獨子,等辰家主去世后,這家產還不都是他家有鑰的? 張家這算盤打的噼啪響,可那辰公子卻非要嫁給有功名的人,氣的張有鑰回去就發了好一通脾氣。 魏憫考中狀元的事魏家人瞞得嚴實,這兩年才聽說她做了個官。 張氏心想這么多年都沒說,怕不是個芝麻綠豆點的官沒臉說,聽完笑過就忘在腦后,直到聽說魏憫官居正二品,是個副相了,他這才吃了一驚。 辰家自然也聽說了魏家有個做副相meimei的事,有鑰為討辰公子歡心,就道她家養子嫁的妻主就是魏憫。 辰公子半信半疑,說若真是如此,你不如讓她給你想個法子,你也做個官,要是你當了官,我就嫁給你。 正是如此,張氏才被有鑰軟磨硬泡過來,讓他找那啞巴想想辦法,他小時候吃的用的住的可全是她們家的,如今不能富貴了就忘了根忘了本。 張氏從站在魏府門口,看到這比一般三進的院子還要大的宅子時,就覺得女兒說的對。 當年不管他對阿阮如何,他都把他拉扯養活到那么大,若不是他,阿阮早就不知道死哪兒去了,若不是他,阿阮哪里能嫁個能做副相的妻主? 張氏覺得也不求他什么,以魏憫現在副相的身份,隨隨便便給他女兒弄個官當就行。大的也不要,他覺得在這小小青平縣里當個縣令就可以了,到時候他們一家人在這兒得多有臉面。 他家有鑰做了縣令才不娶那個眼睛長在頭頂的辰公子呢,以他女兒的容貌身形,要娶就娶個更好的! 張氏越想越覺得高興,恨不得這事馬上就給辦好。 張氏到了堂屋后,就看見一個眉目如畫氣質溫婉的男子,身著淡雅之色的華服坐在屋內的主位上,色澤淡粉的唇輕抿手里捧著的茶盞,而他身旁站著個個頭微矮模樣清雋討喜、長著雙水靈杏眼的男子。 張氏一愣,竟有些認不出。 這是阿阮,怎得變的這么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魏憫:都是我的功勞╯^╰ 阿阮:的確是妻主養的好v 魏憫:不對,是我疼你,日夜不停晝夜不息,你得了滋潤才長得越來越好ovo 阿阮:(一把捂住她的嘴)少說兩句也沒人懷疑你是老司機!_(:3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