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同時把自己硬的流水的性器從褲子里掏出來往他的手里塞。 ……顧碧城從來不知道自己是個對養子懷有齷齪心思的變態,他越是叫爸爸,他越是想弄壞他。 這孩子天真的可怕,簡直是一條深淵,里面盛滿了不可見光不該存在的欲望。 他直起身子來對顧碧城僵硬的撫摸不太滿意,干脆從他側臉一路親到脖頸,伸出舌尖舔他滑動的喉結,隨后一顆一顆解開他剩余的扣子,去吸他的乳粒。 顧碧城毫無征兆的屈起一條腿,讓他驚呼一聲松開牙關,猝不及防趴在他胸前,隨后被有些急迫的抬起臉來,接受了一個真正的親吻。 真正的親吻的意思是,濕漉漉,甜膩膩,耳邊盡是唇舌交纏的水聲,超出他之前所有的想象和預期,比他所有的春夢都色情驚人,內容更豐富。 幾乎喘不過氣,明川很快失去了主導能力,被放在床上。 房間里有ky和安全套,水性潤滑劑被淋在小腹上一路涂抹至會陰和xue口的時候,明川順從而大膽的分開雙腿架在顧碧城大腿上配合他的動作,同時忍不住咬著手背嗚咽:“嗯……啊……爸爸……爸……輕……求你……” 他越是軟綿綿被嚇得求饒,顧碧城心里糟糕的欲望越是洶涌,都快忍不住了,既受不了他叫爸爸,又想讓他多叫兩聲。 進去的時候明川趴在床上拱起后背,燈影下的脊椎一節一節浮出來,十分鮮明。顧碧城十分變態的一節一節啃過去,明川帶著哭腔打顫,叫爸爸。 隨后屁股就被拍了兩巴掌,耳邊傳來濕熱氣流:“不許叫爸爸?!?/br> 身體處于高潮之中,大腦意識也隨之模糊不清,明川無力的翹著屁股,被他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后頸又被咬住了,既覺得危險又覺得舒服,舒服的都要化掉了,哽噎一聲,瞪大眼睛回頭看著他,眼神因為含著淚水清亮照人,輕輕游移不定的再叫了一聲:“ ……爸爸?” 顧碧城心里就知道自己栽了,這輩子改不了這個惡癖了。 居然覺得也不虧。 第二天明川醒來時發現和他共睡一床,差點滾下去,還驚醒了昨晚勞累一宿的顧碧城,隨后還沒緩過來就被要求交往了,兩個月沒有緩過神。 最后嗎,最后就是甜膩膩在一起一輩子了啊。 墓碑上刻著兩個名字,一個在前面,一個緊隨其后。 第二十九章 上課和去健身房成了明川新的日常。 表演專業的課程一般都學什么呢?從不同角度來說的總結肯定不一樣,對于現在的明川來說最重要的只有一點,就是在鏡頭前放松,打破自己的界限,表現出適度的“自我”。 所謂的演技是一種精巧的藝術,但同時也是可以經過訓練和學習掌握的一門技術,除此之外作為一個演員想要表現人物,一定要做到的也就是放開自己,在和鏡頭保持互動吸引觀眾注意力的同時,遺忘鏡頭的存在,自然舒展。 這正是他如今最難做到的東西。 為了保護自己,他把自己封閉在一個自己也無法輕易打破的地方,透明而堅固的圍墻難以突破,即使現在已經幾乎沒有必要這樣封閉,但他也不能輕易走出來了,因此這方面的進展非常緩慢,甚至令人沮喪。 明川早有預料,只是免不了感到失敗。 隨著表演課上進行的片段越多,他的夢境就越豐富,一晚上都睡不安穩,夢里總是混雜著白天的劇本和所見所聞,還有一些散亂的記憶。 薛醫生跟著調整過藥方,但是見效不大,心理醫生那邊也跟著干預,試圖通過催眠來解決這個困境。好在明川已經和醫生建立起了不錯的信任關系,催眠進程還算理想。 明川向來對自己的痛苦沒有什么感觸,其實并不覺得難熬,但看顧碧城每次都會在他醒來之后警醒,即使還沒徹底 清醒也會把他抱進懷里撫摸,也不愿意情況這樣惡化下去,配合的很積極。 倒是健身房起了一點作用,讓他慢慢不再那么怕人了。 這一切都仰賴健身房形形色色的熱情阿姨。 這個小區是新做起來的中產小區,附近都是十分穩定的住戶,這些阿姨家里的兒女大概也就是二十歲到三十歲,正是身體還結實精力還算旺盛的時候,但孩子卻普遍比較忙,甚至常年不在家。 現在的孩子結婚生孩子越來越遲,阿姨們就是想抱孫子也難,只能來健身房打發打發時間。好不容易見到了一個和自己家孩子差不多大的明川,簡直十分醒目。 看也知道他好像身體不太好,怕是天生底子虛,阿姨們沒等見到明川就知道了他的鍛煉項目,于是越發心疼他,見到他真人了更是對他好得不得了,頭一回面生還好些,從第二回 開始就給他瘋狂投喂,做好了臘腸飯排骨湯牛rou面(?)帶來給他吃也就算了,有一次顧碧城來接他還碰到一個阿姨硬塞給他們一大把的臘腸熏rou,再一回還有不少竹筍雞腳,甚至家里陽臺試驗田里種的水嫩小青菜,一個阿姨從女兒種的觀賞蘑菇上薅下來的一大把白生生云朵一樣的蘑菇,硬是讓他們帶回去了。 偶爾顧碧城來不及接他,阿姨還帶他回去吃飯。 明川長了這么大,還是頭一次進到煙火人間,每一刻都目不暇接,甚至覺得對方熱情的讓他根本無法拒絕,不僅無法拒絕,還忍不住陷進去。 他以前走在大街上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從來沒有興起過了解之心,可是阿姨帶他回家的時候給他看家庭相冊,他居然也看的津津有味,甚至十分愉快。 阿姨在廚房熟練的摘菜切rou展示刀工,凍好的五花rou被切成薄片白水煮過又回鍋放豆瓣醬青蒜苗炒,刺啦一聲他也覺得動聽。 人世間的聲音從未如此清晰的傳入他的耳朵里,給他一種接著所有土壤的力量。 連顧碧城都沒想到這個計劃對他的正面作用居然這么多,甚至在家的時候明川也喜歡去廚房看著,熱菜下鍋的聲音,切菜的聲音,湯小聲咕嘟咕嘟慢慢燉出鮮香的聲音,都悅耳極了。 有時候明川吃著阿姨們投喂的飯菜,小聲感嘆好吃,阿姨們會十分得意的傳授自己的經驗:誒,是吧,我跟你說啊,小川,做飯呢,一家有一家的訣竅,你比如說我的這個豆瓣醬就是自制的,我跟你說,特別簡單,你就把……” 甚至還要給他找張紙寫下來讓他拿回去實驗。 明川也就真的好好地收著了。 慢慢的,他對鏡頭的恐懼終于消磨的差不多了,課程逐漸步入正軌,人也總算是忙碌了一點,有時候竟然會和顧碧城的生活作息對不上。 和他上課的人走了又回來,回來又走了,基本都是按照他們繁忙的日程安排的,只有他是其中最悠閑的一個,從來沒有給他安排什么通告工作,更沒有試鏡,這讓別人也很難對他定義。 要說他是大老板的小情兒,賣身求榮簽到公司希圖更大的發展,也實在不像,要說他是突發奇想來體驗生活,也完全沒必要堅持,這樣反而讓他們摸不著頭腦。 不過畢竟都是圈里混的,腦子還是有的,陸離和那一幫人幾乎沒有一個不把他當一回事的,每次都鍥而不舍的試圖套近乎。明川無意和他們社交,但也不會做的失禮,只是人人都清楚他不過是心不在焉的敷衍罷了。 明川知道自己無論怎么對他們,打這個主意的人也只多不少,干脆就不費力氣,順其自然,練習完了之后自己回顧碧城的辦公室。 這一層樓門禁很嚴,出入都要刷卡,閑雜人等根本上不來,也沒人連那個眼色都沒有去纏明川,所以一上來他就松了一口氣,進門找顧碧城。 出乎意料的是顧碧城居然不在,桌上零散的放著文件和筆,還有給他的果汁。 明川已經習慣很多了,拿起果汁準備整一整桌面上的文件,再去休息一會。 他沒注意到邊緣有個拆開的文件袋子,一動就掉了下去,傾倒在地,一大沓照片四散跌落。 明川蹲下身去撿,視線聚焦在縱橫翻開鋪了一地的照片上,眼神劇震。 那上面全是他。 在裴深的地下調教室里,渾身赤裸,捆縛著奇怪器具的,滿面潮紅,痛苦的望著鏡頭的他。 他的手指顫抖著無力抓住玻璃杯,讓它嘩啦一聲掉在地板上,里面顏色漂亮的西柚汁流出來,漫過黑白照片上他光裸的大腿,也漫過另一張照片上他被紅繩捆綁的后背,上面甚至還烙著對稱的幾條鞭痕。 ——他艱難的找回自己的呼吸。 顧碧城進來的時候看到地上的照片就知道壞了。他出去的時候沒來得及收拾好桌面,也沒想到明川來的這么快,失算了。 那些東西對于明川來說意味的是一段他到現在也不敢輕易觸碰的過去,突然讓他看到這些很有可能讓他陷入黑暗無法醒來,更有可能讓這些日子里明川努力做出的改變毀于一旦。 顧碧城不敢掉以輕心,小心的接近他的同時呼喚他:“明川?” 看到明川手里抓著的照片已經因為用力過大而皺了起來,顧碧城就知道情況比他想的還嚴重,伸手扶著明川的肩膀想要把他拉起來。 明川呆呆的抬起頭看著他,顧碧城心里一緊:他居然哭了。 接著明川就撲進了他懷里:“我不!我不讓!”同時用力的抓住顧碧城的手臂,伸手去摸他的臉。 顧碧城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明川狠狠把手里的照片一扔,眼神兇狠而決絕:“我不會讓他有機會靠近你的!”他就像是一只被激發出怒火的野生動物,恨不得把顧碧城塞在自己的洞xue里不被別人發現,更不被別人覬覦。 看到顧碧城的眼神,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反應不太對,隨后顧碧城伸手來給他擦眼淚,他這才反應過來,草草擦了擦臉,一頭撞進顧碧城松了一口氣之后張開的手臂。 兩人沉默著相擁。 明川一手揪著顧碧城的扣子,剛才心驚rou跳的驚嚇和狂怒才慢慢下去。他這時候才明白過來那是他的照片,顧碧城什么事都沒有。 可他在照片上看到的是顧碧城。 這是裴深最深的妄想,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得到顧碧城是他永遠無法平息的欲念,更何況現在已經沒有第二個明川作為替代品了。 明川抬頭看著平靜的顧碧城,感受到他托起自己的屁股把他抱起來,自己也十分乖順的絞著他的腰跳上去,借由擁抱彼此安撫。 其實 兩個人都被嚇了一大跳,只是原因微妙的各不相同。 明川對自己的痛苦實在是太不敏感了,因為這已經是一件常事,他現在最害怕的不是這個。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間,他以為自己看到的是顧碧城,更是一眼就看到了裴深最可怕的想法。 他不過是安撫妄念的一個工具,而顧碧城才是最終的目的。他所遭遇的經歷,裴深真正想的是實現在顧碧城身上。 這個認識讓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找到了斗志,甚至想要兇狠的咬碎誰的喉嚨,反而忘記了回想被虐待的恐懼。 他最怕顧碧城被傷害。 顧碧城隱約猜出他的想法,親了親他的臉頰,聲音柔軟的像棉花糖:“不怕,乖,不會那樣的,你不會,我也不會?!?/br> 明川摟著他的脖子,像個大號的乖寶寶,埋著頭靠在他懷里,顧碧城心里奇妙的柔軟,過了片刻又忍不住叫他:“寶貝兒啊,我的小乖乖,你怎么能這么乖,這么乖……” 明川被他叫的耳根子發麻,不知道這黏糊糊的稱謂怎么就能讓他渾身發軟,像是被蜂蜜浸泡一樣,什么力氣也沒有,就這樣被抱著哄著。但他還不能完全的放松,雖然不愿意在此時此刻提起裴深這個倒胃口討人厭的東西,還是要提醒顧碧城:“你不知道,那真的是很疼的,以后不要接近他,不要被他看到……一眼也不行……” 不知道為什么這句話明明是很嚴肅的警告,可是卻說的軟極了,簡直像是撒嬌。明川說到惱怒,張嘴在顧碧城肩上咬了一口,沒用太大的力氣,只是一個兇兇的表態。 顧碧城把他放在辦公桌上低頭親他:“好,都聽你的?!?/br> 明川仰起頭,眼簾幾乎要合上,還是忘不了:“絕對不行……嗯……” 扣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解開了,明川伸手想要護住胸口抓住顧碧城的手,卻不知道怎么回事早就被他突破了防線,顧碧城的手指輕輕撫摸著他肋骨上的幾道傷痕,從他臉上開始軟軟的親他:“疼嗎?” 明川敏感的輕顫起來,這才意識到他在問什么。 那樣真的是很疼的,所以,你是不是也很疼呢? 他搖頭的時候眼淚又溢出來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這么多眼淚,光是想到顧碧城在某個人陰暗的妄想里被翻來覆去的折磨,他就覺得心里發疼,現在顧碧城這樣溫柔的撫摸他陳年的傷疤,他也覺得疼,心里疼。 顧碧城親掉了他的眼淚,抱著他哄:“沒事了,都沒事了,乖,抱抱我……” 明川實在忍不住,用力的抱緊顧碧城的腰,哭出了聲。 顧碧城抱著他像哄孩子一樣搖來搖去,時不時親親他哭紅的臉。明川哭的稀里糊涂,性子反而直白了許多,不肯被他放下,就要讓他好好抱著。他雖然哭的并不激烈,但卻可憐極了,顧碧城心里又酸又軟,哪里放得下,恨不得把自己有的都給他,哪怕只是一個笑容也好,不要再讓他難過了。 這分量自然不輕,可這分量如此溫柔入骨,只讓他生出無限歡喜,心甘情愿。 明川哭到最后,昏昏沉沉揪著他的衣角睡過去。顧碧城把他抱進去讓他躺好,給他擦了臉還舍不得離開,從他的臉頰鬢角一直親到手指尖,明川依賴的往他這邊蹭,差點掉下床。 分明是這么乖這么軟的人,怎么熬過那些漫長的夜晚的啊。 顧碧城又給他提了提被子,讓他睡得舒舒服服的,自己出去收拾了外面,將那些照片付之一炬,這才開窗透氣。 照片上的潔白肌膚焚為焦黑灰燼,真正的寶藏睡在他的床上,眼睛還沒有張開。 顧碧城思考片刻,決定去見梁決。 什么事情都要讓顧芳馳來那也不行,明川都有勇氣來守護他,他怎么能把一切都交給自己的jiejie呢? 顧碧城開了門這才看到秘書傅易正好站在門口,看到他也吃了一驚:“顧總?!?/br> 他神態中有一種十分特殊的東西,顧碧城無暇分辨,簡潔的吩咐:“下午的會議先取消,另外,把梁決的聯系方式給我,不一定要聯系到他本人,他的辦公室,他的秘書,都可以?!?/br> 秘書本來就是來請示他工作安排的,聞言挑眉,含蓄的表達自己的不贊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