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
一見白桐,就把自己母妃當年給她的玉鐲子送了一只給白桐,這就意味著白桐已經正式得到華安公主的認可。 谷千諾十分好奇,趙子揚究竟最后是怎么表白的! 趙子揚自然不可能告訴她,谷千諾就拉著白桐到一邊去打聽。 白桐聽谷千諾的問題,臉就微微紅了幾分,一看就是害羞了。 “沒什么啦,其實……其實……”白桐其實了半天,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谷千諾急的一直盯著她,問:“你倒是說啊,難道有什么不能對人言?” “也不是,就是……就是那天舉辦宴會,我喝多了……然后……”白桐有些羞澀。 谷千諾倒吸一口涼氣,打量了一下白桐,問:“趙子揚不會是趁人之危吧?” “不是,不是……”白桐急切地辯解,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生怕谷千諾誤會了什么。 “那究竟是怎么樣?”谷千諾問。 白桐道:“我喝多了,然后……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就親了他,還非得拉著他問他喜不喜歡我!” “哈?你表白的?”谷千諾下巴都快脫臼了,實在不敢相信,因為她可是很清楚,白桐雖然不是扭扭捏捏的小女子,卻也有身為女王的矜持和尊嚴。 白桐臉紅的要燒起來了,趕緊捂住谷千諾的嘴,道:“不可對外人說的,否則我的臉就沒地方擱了!” “你喝多了說的,還是借酒壯膽問的?”谷千諾疑惑地問,難道真是酒壯慫人膽。 白桐搖搖頭,道:“不記得了,喝得太醉了!” “那就是你根本不記得喝醉之后,自己做過什么,說過什么了?”谷千諾問。 白桐點點頭,道:“所以說,喝酒誤事,真是沒錯!” “我看……事情可不簡單??!”谷千諾覺得,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什么不簡單?”鳳之墨不知從哪兒冒出來,插了一句嘴。 白桐臉一紅,趕緊對谷千諾搖頭,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谷千諾道:“不簡單的還不是你的好兄弟趙子揚,我看他是誠心要欺負我白jiejie!” “我怎么欺負你白jiejie了?”趙子揚也鉆了出來,一臉被冤枉的委屈表情。 谷千諾睨了他一眼,問:“當真是白jiejie喝醉了,對你做了什么?” “咳咳……這話就不要隨便傳了!”趙子揚輕咳兩聲,仿佛是為白桐遮掩似的。 谷千諾瞪了他一眼,然后對白桐耳語道:“我懷疑是趙子揚忽悠你,他肯定故意胡編亂造你喝醉酒后的話,然后把你拐到手,這家伙腹黑得很,和鳳之墨是一丘之貉!” 白桐聽了,眼睛瞪得老大,看了一眼谷千諾,道:“會么?” “會不會,還不得你回去拷問?”谷千諾對她眨眨眼。 白桐淡淡掃了一眼趙子揚,趙子揚差點兒就腿軟了,哭喪著臉看著谷千諾,道:“皇后娘娘,您怎么就不能積點兒德呢?這樣坑我,真的好么?” 480 就喜歡你壞! 谷千諾壞笑一聲,道:“我才不管好不好,我就是看不得你欺負老實人!” “我……”趙子揚當著白桐的面,可又不敢說什么,只能憋壞自己。 白桐瞪了一眼趙子揚,道:“出宮再與你理論!” 隨即拂袖而去。 “桐兒!”趙子揚趕緊追上去,“桐兒,你聽我解釋??!” 谷千諾笑得前仰后合。 鳳之墨道:“你怎么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呢?” “我就見不得趙子揚那樣兒,悶sao得不行不行的,明明自個兒喜歡白桐,偏不肯先開口,還要故意欺負白桐,說是人家先主動的,忒不要臉!” 谷千諾笑著道,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兒,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希望給趙子揚添點兒亂。 鳳之墨摟住谷千諾的腰,輕啄了她的嘴唇一口,道:“壞!” “我壞怎么了?我樂意!”谷千諾理直氣壯地道。 “我就喜歡你壞!”鳳之墨低聲在她耳邊呢喃道。 一股電流竄過谷千諾的身體,讓她瞬即就明白鳳之墨打算做什么了。 “宴會還沒有結束!”谷千諾邊說邊想掙開他的雙臂。 “我知道!”鳳之墨就是不肯放手,反而摟的更緊了。 谷千諾道:“客人還沒走!” “我知道!”鳳之墨依然不放,繼續收緊,讓她更貼近自己。 谷千諾感受到小腹處的異物,倒吸了一口涼氣,道:“鳳之墨,要點臉!” “要臉不如要你!”鳳之墨將谷千諾抱起,直接進入了谷千諾手里的空間戒指。 這里無人打擾,實在是個好地方! 良久之后,谷千諾一身疲憊地躺在空間戒指里的軟榻上,哀怨地看著鳳之墨。 “才剛出月子,你就折騰我,禽獸不如!”谷千諾罵道。 鳳之墨吻了她一下,道:“我已經憋了好久了,怎么能忍得住呢?你這么誘人,不能怪我!” “你的意思是怪我咯?”谷千諾白了他一眼。 鳳之墨道:“怪你過分美麗!” “貧嘴!”谷千諾戳了他的胸膛一下。 鳳之墨卻像是被打開了某個開關似的,立即又興致昂揚起來。 “鳳之墨,你不許再來了!”谷千諾立刻往后縮,生怕他又來一次。 鳳之墨嘿嘿嘿地笑了起來,正要湊過去,就聽到外面的聲音。 “皇上和皇后剛剛就在這里的,怎么到處都找不到人呢?” 是季春在說話。 “別的地方都找過了么?” 夏嬤嬤的聲音接著響起。 “怎么這會兒就不見人了呢!”季春也很納悶。 谷千諾看了一眼鳳之墨,問:“她們急著找我們什么事兒?” 鳳之墨搖搖頭,道:“不要管她們了,咱們再親熱一會兒嘛!” 谷千諾瞪了他一眼,道:“別鬧,興許真有事兒,正好我也要找夏嬤嬤問一些問題!” “好吧,哎……諾諾你真是好冷酷,人家好難過!”鳳之墨委屈萬分地抱怨道。 谷千諾無視了他,整理好衣裳,站了起來。 鳳之墨也只好穿好衣裳,帶著她走出去。 季春和夏嬤嬤被兩人突然出現給嚇了一跳,季春趕緊道:“皇上,娘娘,找你們半天了!” “怎么了?”谷千諾問。 “主子,老奴有事相求!”夏嬤嬤忽然就跪倒在地,季春也跟著跪下來。 谷千諾蹙著眉頭,問:“怎么了?跪著做什么,有什么話起來說!“ 鳳之墨也道:“二位嬤嬤還是先起來吧!” 夏嬤嬤卻搖搖頭,道:“主子,奴婢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主子能夠答應奴婢,奴婢已經等了一個月了,再拖延下去,就來不及了!” “什么事兒,你到是說??!”谷千諾被夏嬤嬤這兜圈子的話弄得很無語。 夏嬤嬤這才道:“我需要二位皇子的兩滴心頭血!” “心頭血?你要這個做什么?”鳳之墨立刻緊張起來。 谷千諾也露出了不解的樣子,小孩子的身體比較弱小,心頭血是很好取,但是cao作不當,很可能會傷害身子。 夏嬤嬤道:“實在是沒有辦法,才來相求,老奴有暗疾,只有用孩童的心頭血做藥引,方能解救!” 谷千諾聽了這話,來不及細想,正要答應,卻被鳳之墨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谷千諾才忽然明白,夏嬤嬤說的并非實話。 她如果有暗疾,需要嬰兒的心頭血做藥引,完全不必來求自己,也并不一定非得她的兩個兒子的心頭血。 她如此來相求,就說明非兩個兒子的心頭血不可,有什么病,是必須要她的孩子的血來救的?這不是很荒謬么? 谷千諾故意問:“夏嬤嬤,是不是非得要大寶和二寶的心頭血才可以?” 大寶和二寶,是之前兩位皇子沒有名字的時候,谷千諾用以當昵稱的。 夏嬤嬤點點頭,道:“是!” “夏嬤嬤,你要大寶和二寶的心頭血,究竟是什么用處?”鳳之墨居高臨下地看著夏嬤嬤,“如果真有用,希望夏嬤嬤還是如實相告,否則恐怕朕是不能答應!” 鳳之墨很少對人自稱為“朕”一般這樣自稱,就表示他要用皇帝的身份來打官腔了。 谷千諾也道:“夏嬤嬤,不是我不愿意,大寶和二寶是我和皇上的孩子,心頭血雖然不會傷害孩子的性命,但是若一不小心,也是會傷了身體的!” 夏嬤嬤滿滿都是為難,道:“奴婢心里也清楚,可是奴婢也是沒有辦法了,但求皇上和皇后成全!” “你還是不肯說實話么?不肯的話,朕就只能說抱歉了!”鳳之墨堅決不肯妥協。 季春在一旁干著急,道:“夏嬤嬤,你就說吧,皇上和娘娘都是通情達理之人,不會不肯的!” 夏嬤嬤糾結了好久,終于哎了一聲,道:“罷了,不管皇上和娘娘作何感想,奴婢就說了吧,但此地不是說話之地,還請皇上和娘娘借一步說話!” 鳳之墨和谷千諾知道事關重大,也就沒有遲疑,帶著夏嬤嬤和季春去了紫宸殿。 夏嬤嬤一進去就重新跪在地上,道:“奴婢的話可能有點駭人聽聞,但是事實就是如此,還請皇上和皇后先恕我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