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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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遙與七皇子后頭又什么,又去了何處說暫且不說,那成王府里頭,卻是等到傍晚才有人回來?;氐倪€不是阿遙,而是蕭翎。 蕭翎回了正院不久,便有人外人上門。 待他問了通報公公,那人才道:“王爺,來人是戶部左侍郎府上的,還帶了幾個美貌姑娘?!?/br> 自從王爺入戶部之后,這樣的情況已經屢見不鮮了。只是他們王爺是個潔身自好的,每每都將人打發了,從不留下。小公公以為這次也會是這樣的結果,沒想到王爺遲遲不提將人攆出去的話,反而問起了姑娘何時回來。 小公公道:“福公公出門的時候說了,傍晚便會回來,如今想必快回來了?!?/br> 蕭翎頷首,又道:“將那左侍郎家的人帶到大堂,與他們說我待會兒便過去?!?/br> 小公公詫異了一下,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就下去吩咐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是我寫崩了,還是國慶節大家都出去玩了,怎么感覺留言越來越少,只有幾個小天使留了言t_t,收訂比也越來越低,t_t,難道非要我開車才能把人你們都炸出來么 ☆、發怒 阿遙跟著七皇子, 一天里去了不少地方。 大齊開國百余年,期間又多是風調雨順的年歲, 一代代下來, 京城風貌自然不俗,能玩的能逛的數都數不出來。僅僅只這一天, 能游個三五處已是不錯了。 與七皇子玩鬧之際, 阿遙還留了不少心眼兒,逮著機會就套七皇子話。七皇子先時還一副羞澀的模樣有什么說什么, 毫不避諱,后來問地多了, 他也漸漸明白出味道了。 再之后, 不管阿遙問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七皇子也不敢隨便答了。是以,這整整一日下來,阿遙還是沒能將之前的困惑弄明白, 不過心里已經有些隱約的想法了。 分別時候,阿遙拍著七皇子的肩膀, 意猶未盡道:“這樣吧,我明兒還過來找你如何?” 七皇子欲哭無淚,想要拒絕卻沒好意思說出口, 只道:“縣主你不是要上課么?” “我可以再讓福公公請假,是不是啊福公公?” 阿遙抬起頭,乖巧可人地望著福公公。福公公這段時間對阿遙有求必應,好地不得了, 這回見阿遙又在欺負七皇子了,也跟著幫忙道:“姑娘想請假,自然是可以的,明兒早上老奴就去給姑娘說?!?/br> 阿遙滿意了,轉過頭來:“你看吧,不就是請個假么,很容易的,明兒你還在府上等著我啊?!?/br> 七皇子含淚地應下了。 阿遙拍拍手,與他說了告辭的話,然后朝映雪張開手。映雪熟練的彎下腰,將人抱了起來,阿遙還猶未熱情地跟七皇子揮了揮手,齜著小白牙:“明天見啦!” “明天見?!逼呋首訁葏鹊卣f道,他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呢。 阿遙與七皇子兵分兩路之后,興致還算不錯,回府的路上扒著馬車的車窗看了好久,對外頭的一切都流連不已。 她果然還是向往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日子,這句話在腦子里過了一遍,阿遙又犯起了迷糊,她這突如其來的感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多時,馬車停在了成王府處,映雪帶著阿遙去了正院。里頭也靜靜的,沒什么人影,這可不太對,阿遙從映雪懷里滑下來,急忙拉過邊上的小丫鬟問道:“王爺呢,現在還沒回來么?” “早已經回來了,不過江侍郎府上來了人,王爺正在大堂里會客,想來還沒有說完?!?/br> “他們說了多長時間了?” 小丫鬟道:“不長,那客人剛來不久姑娘便回來了?!?/br> 阿遙眼睛一亮,又起了搗蛋的心思,道:“那我過去看看?!?/br> 說完,也不等眾人是什么反應,撒開腳步轉身就往著大堂的方向跑去了。 后頭的福公公嚇了一跳,正準備追,可看著阿遙小牛犢子似的身影,也知道自己追不上去,遂氣憤地踢了程七一腳:“憊懶的憨貨,這會子還在傻看著做什么,姑娘要是跌了倒了,仔細王爺不揭了你的皮!” 程七打了一個哆嗦,被唬地一溜煙就朝著阿遙走的方向奔去,瞧著他那身影,竟是連輕功都用上了。 要不怎么說福公公老愛帶著程七一塊兒出去呢,還不是因為這貨腦子缺根筋兒,好使喚。 這要是換了程一程五,被福公公這么罵一準不會聽話,說不定還會冷不丁地揭竿而起。當然,若是換了他們倆,也不會像程七那樣傻站著,一早就追出去護著了。 這樣想來,似乎帶著程七也不是什么值得稱贊的事了,福公公木著臉,若有所思。 阿遙沖到大堂的時候,蕭翎和江侍郎府上的人還在說話,大堂外頭還有好幾個公公在那兒守著。幾人見阿遙過來,還恭敬地行了一個禮,并未攔著她。 阿遙讓他們都退下,自個兒偷偷摸摸地上前,貼在門邊小心地望著里頭。 程七跟在她后頭,也向前頭移了移,靠近門邊。 阿遙看了一會兒,覺得二人說話怪沒意思的,不禁回頭問道:“這什么江侍郎又是哪位?” “是如今戶部左侍郎?!敝苓厸]有旁人,只有程七在一邊解惑了。 他這么一說阿遙便想起了不少東西,她知道蕭翎最近有些風光,還被皇上弄進了戶部,因而每日都有人上門拜訪。這個什么左侍郎,應該也是想要巴結蕭翎的吧。 從前蕭翎殘毒未解的時候,即便地位再高,也從未見什么人過來獻殷勤,就是文家也都還在觀望中。如今甫一得權,許多事情就不一樣了,這就是有官有權的好處了。 可叫人不高興的是,明明她也是皇上親封的縣主,不僅有分位,還在皇上面前說得上話,怎么也不見有人過來巴結她啊,平日里見的多是看她不順眼之輩。唉,難不成是她的分位還不夠高? 阿遙搖搖頭,又繼續聽著里頭的動靜了。她這般興沖沖地過來,原還以為會聽到什么私密的東西,沒想到聽了這么久,都是些廢話。 那下邊坐著的中年男子,全程都是在拍蕭翎的馬屁,阿遙聽著都覺得耳朵疼。 俄頃,阿遙問道:“那里頭的真是左侍郎?” “自然不是,左侍郎并不是這副模樣,里頭的,約莫是左侍郎的心腹或是管家吧?!?/br> “一個小小的心腹管家,值當蕭翎親自接見,騙誰呢?!?nbsp;阿遙不雅地白了程七一眼,覺得他是在糊弄自個兒。 蕭翎平日那德行,別說左侍郎了,連正兒八經的尚書他都不一定有心思見。信蕭翎今兒要真的屈尊降尊地與左侍郎府上叫不上名號的人說笑,那可真就太好笑了,回頭阿遙一定去告訴皇上去。 “姑娘有所不知,這有的事江左侍郎能來,有的事,只能派手頭的下人過來?!?/br> 阿遙不在意地哼了一聲,又聽見里頭那人似乎在說什么“以備箕帚之用”。 阿遙掏了掏耳朵,詫異道:“我沒聽錯吧,方才那人說的是送箕帚?咱們府上何時缺過掃除之具了?” 程七好懸沒有笑出聲音來,忍了又忍:“姑娘欸,叫你平日不好好讀書,話都聽不懂。這人哪里是要送什么掃除之具了,這是要送姬妾啊?!?/br> 阿遙扶著門框,腦子里忽然“錚”地一聲,仿佛斷了一根弦,連門框什么時候被摳掉了一塊也不自知,只呆愣在原地,好半天才來了一句:“你,你說什么?” “箕帚,借指姬妾,這人是要給王爺送小妾呢?!?/br> 程七說完,好像又覺得不對勁,伸頭看了阿遙一眼,那一臉的陰翳差點沒將程七的心肝給嚇出來。再一瞧那門,好家伙,已經被摳了拳頭大小的坑了,露出的白色木芯兒,與周圍的紅漆一比,慘白的可怕。 程七咽了咽口水,往后一仰,雙手撐著地才蹲穩了。 “姑娘,您,沒事吧?” 阿遙獰笑著,將指甲縫里的木屑剔出來,冷冷道:“呵,我好著呢,你說剛才那人要給蕭翎送妾,蕭翎呢,他是怎么個反應?” 程七有心說什么反應你不都看到了么??墒窃诎⑦b的盛怒之下,他也不敢放肆,遂老實道:“王爺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可往日里若是有人送姬妾,王爺都會直接攆出去的,這回非但沒有攆,還見了人家,態度已經擺在上面了?!?/br> 所以啊,姑娘,咱們還是認命吧,王爺也是男人,您總不能叫他一直憋著哄您睡覺吧。 “好,好得很!” 阿遙眼角輕微抽搐了幾下,臉上一絲天真也無,陰森森的,儼然是暴怒的前兆。 程七閉上了嘴巴,機靈地退后的幾步。 他還想著要不要再開口勸一句,正猶豫著呢,下一刻,就見到阿遙舉起了拳頭,面無表情地捶在了門上。哐地一聲之后,厚重的大門上就被捶掉了一大半。 程七連眼睛也閉上了。 這聲音實在太大,里頭江左侍郎府上的人被驚了一下,猛地回頭看了一眼,只看到外頭似有兩個人影,小的在前,大的在后,不知道已經偷聽多久了。 “王爺,這?”那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蕭翎一早就見到阿遙了,忍到現在,也只不過是為了等她發怒,如今怒火已燒旺,便沒有在這里虛與委蛇的必要了。 蕭翎只要想到阿遙的醋勁兒,便心情極好,對著底下的人也肯給個好臉了,于是笑道:“江侍郎的心意本王心領了,只是眼下王府還有一些事,需得親自去處理,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br> “王爺客氣了,那幾位姑娘?” 蕭翎沒說話。 那人忖度著成王這態度應該是答應了,面上一喜,覺得今兒可真是沒白來。 他也知道成王是和不好相與的,今兒在這說了這么多好話,就沒得過成王一個好臉的。難得,臨走的時候還能見他笑了一下,不虛此行,真是不虛此行啊。 那人站起來朝蕭翎行了退禮,暈暈乎乎地走了。 人走后,蕭翎匆匆下堂,再出門的時候早已經沒見到阿遙了,身邊的朱門已經被捶爛了好大一塊,明晃晃地昭示著始作俑者的憤怒。蕭翎找不到人,疾步走下臺階,對著不遠處的小太監問道:“姑娘呢?” “方才姑娘不知怎么突然發起了脾氣,捶壞了門,又問起了今兒女客的歇息之地。奴才們給姑娘指了方向,姑娘就氣沖沖地走了?!?/br> 得了消息,蕭翎也不再多留,提步便追過去了。 這邊阿遙帶著程七,一路暢通無阻地到了客房,中間沒有一個人敢攔著。一則王府里頭的人都知道阿遙的地位,輕易不敢得罪;二來,阿遙如今的臉色著實不好,是個人都知道不能忍,也惹不起。 阿遙氣勢洶洶地趕到了侍郎府送來的幾位姑娘的歇腳處,還未詰問,便被那里的幾個丫鬟碰上了。幾個丫鬟也是從侍郎府里出來的,沒見過阿遙,還以為是哪里來的毛孩子,怒斥道:“你是何人,竟敢闖入此處!” 阿遙沒有理她們,帶著不知從哪個旮旯地兒找來的掃帚,沉著臉,腳步重重地去了里間。 幾個丫鬟想要攔著,邊上王府的丫鬟收到了程七的顏色,立馬上前攔住了。丫鬟罵了兩聲,卻是一點兒也撼動不了。 不多時,里頭又傳來幾聲嬌滴滴地呵斥:“你是誰!” “好生沒教養,王府豈是你想闖就能闖的?” 那幾位都是江侍郎府上的庶女,生的千嬌百媚,弱柳扶風,否則,也不會被江侍郎選上,送到王府里當妾。 一朝換了身份,哪怕是還沒有落實的身份,卻已經足夠叫三位姑娘尾巴翹到天上了。如今乍一見到阿遙這沒頭沒腦的闖進來,可不就惱了。莫說她們不知道阿遙是嘉寧縣主了,就是知道了,這時候也未必會放在心上。 其中一人坐在梳妝鏡前,冷眼看著阿遙,語氣里說不出的嫌棄:“來人,快些將人趕出去,這院子里的規矩也忒松散,什么香的丑的都放進來?!?/br> 邊上的幾個丫鬟沒有動,那姑娘眉毛一橫:“瞎了眼了么,都愣在這里作甚,還不給我趕人!” “呸,庸脂俗粉!” “你竟然罵我!”為首的姑娘拍案而起,指著阿遙,“你算個什么東西,待會兒見了王爺定然要了你的小命!” 阿遙看著這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蠢物就來氣,還想著當王府當小妾,只怕你有命來沒命回。今兒這三個人,她是收拾定了,等收拾完了再回去收拾蕭翎,四個人,一個都別想跑! 阿遙心頭一狠,揮舞著掃帚,幾步走到前面。 那梳妝鏡前的姑娘還要呵斥,就被阿遙撲頭蓋臉地砸了一臉。還沒察覺到疼,又被掃帚從繡凳上一掃,整個人都掃了出去。 “啊,救命?。?!” 作者有話要說: 阿遙是不會受委屈的,就算有委屈,也會當場發出來^3^ ☆、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