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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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豹突然覺得自己問了個白癡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口享,現在開始喜歡月初了?你們不是嫌棄回憶殺太多太慢了么,他被雪藏了,沒得看啦~ 梁二爺:到我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許醫生:看到你就煩。 梁二爺:……我還有翻身的可能么?作者! 第32章 許輕言煞有其事地提出三條要求, 實際上,只是為了降低梁見空的防范。她當然知道不可能這么容易, 但至少,從第一步開始, 她要多為自己布局。她現在是梁見空的私人醫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的生死掌握在梁見空手里。 可是, 梁見空的態度,完全讓人捉摸不透。 他很放心她在他身邊,應該是絲毫不在意她會做什么吧。就比如梁見空雖然加了她微信, 但并沒有怎么聯系她。但令人不能忍的是, 他有時會給她發一些養生信息的文章,然后問:這是真的嗎?準嗎?許醫生, 你的專業評價是? 許輕言:…… 阿豹主動聯系了她一次,他們見面詳細溝通了下木子社里的情況。許輕言不會經常出入木子社,但至少要認全核心的人物,還有一些規矩。 “基本上除了我, 還有六位高層?!?/br> “是李槐他們?” “不是,小少爺不參與家族的事。而且, 李家人屬于最高級別, 高于高級干部?!卑⒈斐鍪持?,點了點桌面,“其中一位你已經見過,就是尼泊爾那天晚上來接我們的酒哥, 蕭酒?!?/br> 許輕言想起那個酒哥,態度很強勢,看她跟看螞蟻沒什么區別。 “另外,在高級干部里也分三六九等。厚叔和薄叔是元老級的人物,是和上一輩一起拼過來的,現在年紀大了,各顧各享受人生,不太管事了,但地位擺在那,說句不好聽的,他們要是有意見,老大也要讓他們三分。夏葵和齊了梵,他們兩個都是新提拔的,資歷最淺,但都不好惹?!?/br> 兩個叔不管事,一個拿鼻孔看人的酒哥,還有兩個年輕勢力,再加上阿豹,才六個人。 “還有一個人?” 阿豹沉默了會,說:“梁見空?!?/br> 許輕言愣了下,有些沒反應過來,都說梁二爺是木子社說一不二的人物,怎么只是高級干部? 阿豹補充道:“原本是二爺,里面的細節我也不好多透露,但后來,老大出面為他證明了李家人的身份,他的地位一下子就超然起來。他之后,第七個位置,一直空著。不過這件事我提醒一下,你心里有數就好,因為外頭一直有人覺得二爺身份存疑,可能是……”阿豹沒說下去,又不屑道,“我們老大,三小姐,小少爺都沒說什么,他們啰嗦個屁?!?/br> 阿豹說到這,許輕言一點就透,哪里還想不明白,怕是有人不服氣,覺得梁見空可能是私生子。原來如此,梁見空不姓李,卻深得李家人信任,甚至上位到一人之下的二把交椅,可見此人手腕之強悍。 “我平時見不到他們吧?!?/br> “說不好,因為你跟著二爺,難免會遇上,一般來說,我們社里不可能讓一個外人接近核心圈,你算是個特例,二爺已經跟老大匯報過了,老大沒意見。所以,其他人應該也不會特別反對,但對你的態度不好說。我事先跟你通個氣,如果碰上了,也沒什么,你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br> 其實,合同對她的約束并不是很多,甚至有些隨意,工資開得很高,想得開點,辭掉醫院的工作,過得會更舒服。許輕言反復看了三遍,這種合同也沒法拿給第三人看,在確認沒有文字陷阱后,她簽下大名。 “那么,從今天起,歡迎加入木子社?!?/br> 臨別的時候,雙方禮節性握手,這件事就此蓋章定論。 頭一個禮拜,許輕言還有些提著心的感覺,但后來她發現,確實是她想多了,人家梁見空忙著呢,她就是個急救箱,不到用著的時候,不會被召喚。 可到了第二個禮拜,許輕言收到一份快遞,沒有寄件人信息。 許輕言現在凡事都很小心,掂量了半天,確認這份快遞沒異常后,她拆了外面的包裝袋,里頭是個非常精致的絨面盒子。許輕言打開盒子,愣了下,里頭竟躺著一串鉆石手鏈,另附一張卡片,她忙打開卡片,上頭寫著:見面禮,寶石贈美人,下面還有一個地址,一個時間,就在明天晚上,卡片右下方有個小小的no.5,似是某種代號。 許輕言又仔細翻看了一遍,確認再無其他信息后,反倒深思起來。 此人究竟出于何種目的,真的只是示好的邀約,還是另有隱情,請君入甕?近來圍繞在她身邊的人和事越來越復雜,她不得不多一層思慮。 就在她捉摸不透的時候,手機屏幕亮了。 臥室里的燈光被調節到最小,暖橘色,平日里有些溫暖的色調卻在此時變成詭異的背景色。 陌生號碼的發來一條短信,許輕言定睛看了許久,直到屏幕暗下。 還有份見面禮,沈月初遺書找到了。 許輕言只感到有一股寒意順著脊髓直沖頭頂,頭皮一陣發麻。 許輕言思量了一晚上,第二天她站在了一處金碧輝煌的會所前,她知道這可能就是個騙局,但對方還是壓對了賭注,是她輸不起。但她的內心并不驚慌,很奇怪的,自從下定決心后,她的心境就再也不會為危險、惶恐所困擾,她只會考慮有意或是無意,做或者不做。 正欲上前,邊上立馬跑來一個人將她攔下。 “今天這里被人包了,走走走?!?/br> 許輕言打量著這個人,大概是保鏢,油頭油腦,年紀很輕,大概也就二十左右,但一臉戾氣,說話很沖,就差動手揪住她的衣領丟出去。 許輕言不跟他硬碰硬,將卡片遞上前:“有人給了我一封邀請卡?!?/br> 說實話,她也不太確定這封沒有署名的邀請卡有沒有用。倒是這個小油子看到卡片后,總算拿正眼瞧了瞧許輕言,沖許輕言抬了抬下巴,粗聲道:“跟我進來?!?/br> 會所很大,一路過來,碰到兩三個跟小油子差不多打扮的男生,小油子跟他們打了個照面,對方猥瑣地看了眼許輕言。坦白說,許輕言不太能理解這些男生自以為時髦的殺馬特風,貼身襯衣,緊身褲,亮扣皮帶,大毛領外套,每個人都把頭發上了幾層蠟,油光發亮,一張小白臉還在那眉飛色舞。 “你是從哪里被挖出來的,這么清湯寡水,有老板喜歡你這口的?”小油子實在忍不住好奇。 昨晚,沈月初三個字出現的時候,許輕言就意識到,把她引誘到這里的人八成是木子社或者是程家,但她不太明白對方為什么要用這種方式。 許輕言并不想搭理小油子,可她不說話,不代表別人就此罷休:“你啞巴啊,啞巴一會怎么比賽?還給我清高上了,切,我告你,我們這什么貨色沒見過,國外留學回來的女博士都有呢?!?/br> “什么比賽?” 小油子古怪地看她一眼:“不就是比誰被老板看上,越多老板看上,越受追捧,價碼越高,價高者得,包養個一兩個禮拜的,玩盡興了,沒意思了,再開一趴。這種游戲多了去了,今天這個算簡單的,也就是比個泳裝,看誰臉蛋身材好?!?/br> 許輕言以為自己聽錯了:“今天外面只有2、3度?!?/br> 小油子不以為然道:“是啊,多刺激。搞不好落個水,還能看個出水芙蓉呢?!?/br> 許輕言透過樓梯轉角處的窗戶往下看,層層樹影后面確實可見另一邊是一處泳池。 沒等她看清楚,小油子突然冷聲道:“喂,看什么看,一會有你看的,快進去?!?/br> 許輕言被帶到二樓的一處房門前,小油子敲了敲門,沖里頭喊道:“又來一個,里頭還有沒有位置?” 不一會,里面響起一個懶懶的女聲:“嚷嚷什么,要滾進來就給老娘快一點,冷死了?!?/br> “鬧,你就在這里換衣服吧?!毙∮妥踊剡^頭對許輕言說。 許輕言早就看出了不對,站著沒動:“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小油子瞥了她一眼,嗤笑:“誤會?你來這不就是為了那個什么,我們都明白,趕緊的,今天來 了不少大客戶,要是被看上了,你就發達了?!?/br> 許輕言拿出手機,直接給那個陌生號碼打了個電話過去,鈴聲持續著,卻沒有被人接起。 小油子已經相當不耐煩了,嚷嚷道:“磨嘰什么呢,來了就趕緊辦事?!?/br> 就在這時,他們面前的房門開了,里頭走出個妖艷女人,非常不耐地沖他們罵道:“非要老娘來給你們開門嗎?” 她犀利的眼神從許輕言臉上一掃而過,卻又堪堪停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也是來參加比賽的?怎么丑成這樣?” “呵呵,花姐好,這鬼知道誰找來的,還要勞煩花姐給打扮打扮,回頭別哪個老板看了不高興了,我們也得遭遇?!?/br> “得了吧,再怎么打扮她也變不成玫瑰花?!被ń惴藗€白眼,朝空氣噴了口煙。 許輕言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了兩步:“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參加比賽的?!?/br> “親愛的,我們這都是來找人的,來抱大腿的,來賺錢的,你是第一次吧?”花姐湊上來,抬起許輕言的下巴,輕佻萬分地說:“怎么,還是個處女?” 許輕言冷著臉,扭頭避開她猩紅的指尖,把邀請卡片遞到她面前。 花姐毫不尷尬地收回被晾在半空的手,瞇起眼看了看,突然在某個地方頓住,意味深長地笑道:“原來是梵哥找來的美人,果然與眾不同?!?/br> 小油子一驚:“梵哥?” “二貨,沒看到這里寫著了嗎?”花姐一巴掌拍在小油子后腦勺。 許輕言也朝她指的看去,就是那個no.5。 小油子還一臉懵逼,花姐冷冷笑道:“你還能在我們這里混真是奇跡,連梵哥的代號都認不出?!?/br> 小油子再看了看那平凡無奇的no.5:“可這個,萬一是別人寫的呢?” “誰吃了豹子膽,敢假冒……哦,好像還真有,不過那個就算啦,大家都知道,無所謂的?!?/br> 花姐說了一通沒頭沒腦的,許輕言反正是外人,聽不懂,小油子還是一臉我去,什么情況。 花姐點了點煙灰,重新打量起許輕言:“梵哥換口味了,葷菜吃出了三高,想來點蘿卜青菜降血脂了?!痹掚m這么說,但她態度比剛才好了不少,“進來吧,讓我檢查下再說?!?/br> 許輕言意識到問題不對,只好再次解釋:“我只是來找梵哥還東西,還完就走?!?/br> “還東西?還什么?處女之身,那還真是,還完后就連渣都不剩了?!闭f完,花姐自己忍不住笑起來了,“好了,我知道你是梵哥找來的,會幫你好好收拾的,不丟梵哥的臉?!?/br> 小油子也開始推搡許輕言:“抓緊了,再過二十分鐘就要開始了,別耽誤老板們的時間?!?/br> 許輕言突然意識到什么,梵哥,齊了梵? 作者有話要說: 梁二爺:誰干的,許醫生是來這種地方的女人嗎? 許醫生:你管得著嗎? 梁二爺:…… 第33章 這么說來倒是通了, 齊了梵作為高級干部之一,勢必對沈月初的事有所了解, 從而查到她的情況。但顯然,齊了梵給她下了個無法拒絕的誘餌, 等著她進套。 她來之前就知道此行不可能風平浪靜,只是沒想到這個套下得有點大,木子社的高級干部要給她一個下馬威。 “梵哥是在外面的花園嗎, 我去找他?!?/br> 小油子跟看傻子似的看著她:“你腦子沒毛病吧,你能去那?別再啰嗦了,趕緊進去?!?/br> 他的耐心已耗盡, 忍不住動上手, 許輕言被他拽住胳膊就往里拉,她不停地往后退, 但還是被一點點拉近屋,屋里頭不少姑娘都聽見了動靜跑了過來看熱鬧。 小油子火氣也上來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就算你是梵哥找來的,也得守規矩?!?/br> 許輕言手腳并用抵住門欄, 冷著臉道:“你們這是要做什么,我不是來比賽的?!?/br> “得了吧, 敢進我們這個地, 就得付出代價?!?/br> 小油子徹底火了,不分青紅皂白,一把揪過許輕言的頭發就往墻上撞:“麻痹,你找死啊, 別耽誤我們時間?!?/br> 許輕言只覺得天靈蓋都在暈眩,咬著牙沒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