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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易想要掙開自己的手,卻發覺自己無法動彈,就在這時,他的身子驀然后仰,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后跌倒,幸而撞在了哈士奇的身上,這一下可不輕,把哈士奇嚇得嗷嗷直叫。 “鄭哥!”商宗的臉色微沉了一下,旋即又唇角帶笑道,“鄭哥,你怎么了?原地都能摔跤?” 祁易驚魂未定,臉色沉得幾乎能滴下水來,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手表竟然好好的在腕上帶著,而男童的臉也是朝著另外一邊的,可他站起身時,卻能感覺自己左腕的刺痛,祁易垂眸看去,只見手腕不知何時浮現了小小的傷痕,仿佛灼傷了一般,泛著密密的疼痛。 “四根手指?!逼钜醉茁猿?,卻未將此事說出,反倒不動聲色的將袖子放下來,遮住傷痕。 其他幾人的注意力都放在爭論這鬼牌是男是女,若是按照商宗的推斷,這鬼牌自然是女人,但是如果按照徐琪琪得到的鬼牌提示,這就是個男人。 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祁易想了想,他起身往后退了一步,有所疑慮的問道,“這孩子的雨衣……到底是誰披上去的?如果是那個新男友……我覺得他沒這么細心,如果是孩子母親,倒是有幾分說得通,也只有孩子母親會不舍得自己孩子的尸體受到風水雨打?!?/br> 徐琪琪立刻說道,“不一定,也許那男人是有些愧疚呢?” “愧疚?”祁易不明道,“殺人的時候不覺得愧疚,穿雨衣的時候覺得愧疚?” “也不是沒有可能??!”徐琪琪深吸了一口氣,她語氣微沖,道,“你又不在現場,你怎么知道是男是女?再說了,鬼牌提示說‘那是個壞叔叔’,那就肯定是指男的??!” 祁易抱臂站在樹旁,他道,“的確是有道理,但是我不知道您有沒有聽過一個案例,案例我就不說了,跟大家說一下其中一個偵探的話吧?!?/br> “綁匪如果綁架了人,無非是為了求財,或者害命,如果是為了求財,那這位母親應該能收到勒索電話,如果是害命……那為什么要寄男童的衣物給孩子母親呢?除非……兇手并不想求財,也不想害命,他就是想坐實這是一樁綁架案……那為什么要坐實這是一樁綁架案呢?因為只有假的案件,才需要各種假證據去坐實?!?/br> 祁易停頓下來,微微一笑看向徐琪琪,問道,“是吧?” 章程在一旁靜悄悄的將雙手負于后背,用力揉搓著掌心。 作者有話要說: 欠債:一萬三 已還:兩千 還差:一萬一 我懂?。?!我努力補上!加油鴨?。?! 老規矩?。?!發紅包!哈哈哈!求收藏!求評論!求營養液! 第二十二章 孩童失蹤(10) “哥們,干什么呢?” 章程的手腕被猛然握住,他便想掙脫,卻動彈不得,只好面色漲紅,“我……我做什么?我什么都沒做!你抓著我手干什么?!” “是嗎?”商宗微微用力便將章程的手硬生生掰開,瞧了眼他掌心里一團血色,唇角微微揚起道,“血?” 章程用力想要抽回手,卻被商宗被鉗制住了,只見商宗撩起眼皮笑道,“洗不掉?這小孩的血吧,你怎么會沾上這小孩的血呢?” 徐琪琪的呼吸幾乎都要停滯住了,她猛然吸了一大口氣,沖到了商宗身邊,緊纏著他的手臂驚叫道,“你干什么呢!你想干什么?你怎么會了解這么多的事情?一般人不會知道這么多事情吧!呵!你敢說你心里沒鬼嗎!” 商宗眼角余光瞥見到祁易走過來的身影,便順勢松開了手,身子搖晃了兩下便倒向一旁,祁易正巧路過,只得順手一扶,這人就把大半個身子都壓在了祁易肩上。 祁易額頭青筋微微跳動,轉頭面無表情的看了眼他后,道,“你是沒骨頭了嗎?” “有,這不是摔著腿了嗎?”商宗道。 祁易氣笑了,他垂眸看了眼商宗的小腿,輕輕踢了一下,商宗便將全身重量都壓在了祁易肩頭,順便顫抖著聲音控訴道,“鄭哥,你踹我?” 祁易聞言微微抿唇,壓著內心翻騰的暴躁情緒,微微一笑道,“你閉嘴?!?/br> 徐琪琪和章程站在了一起,兩人相互依偎著,兩雙敵視的目光投向了商宗,這人卻只是隨意掃視了一眼,并不放在眼里。 “鬼牌基本鎖定了,不是徐琪琪,就是章程?!逼钜椎吐暤?,“他們兩個是情侶,所以徐琪琪的線索可以忽略不計,如果鬼牌是她,她會篡改線索,如果鬼牌不是她……” 祁易和商宗對視了一眼,商宗接道,“如果鬼牌不是她,那她又不是蠢,得到那樣一個線索,難道不會懷疑自己身邊人就是鬼牌嗎?還是說……他在懷疑我是鬼牌?” “也可能懷疑我?!逼钜最D覺頭疼。 果然,他話音剛落,徐琪琪便說道,“反正我得到的線索是‘那是個壞叔叔’,這證明鬼牌一定是一個男人,我們這里現在只有章程,邊陽,鄭常和商宗是男人,章程是我男朋友,他不可能是鬼牌,邊陽在第一輪的時候就已經被排除鬼牌嫌疑了,所以……鬼牌不是祁易,就是商宗!” 她這番說辭從邏輯上來說,也的確沒什么問題,但是成立的前提是她說的都是實話。 “我記得,剛剛進入這個卡牌世界的時候,她和章程還不是男女朋友,在卡牌世界交男女朋友,不是不怕死,就是玩一|夜|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