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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兩張?”蘇青詫異的看著祁易手中的卡牌。 “她殺了一個玩家,那個玩家的卡牌自然落在了她的手里?!闭f著,祁易皺起了眉頭,將兩張卡牌仔細翻看了一下,搖頭道,“雖然玩家之間也能互相廝殺,但是這一般是到了最后一個小時,有些玩家為了出去,就會互相廝殺,只要殺掉鬼牌照樣能夠出去?!?/br> “這證明她殺的那個人不是鬼牌?”蘇青問道。 祁易將兩張卡牌收到了上衣口袋中,轉眸看了眼蘇青,“我的意思是,這才第一小時,又是簡單副本,胡琪沒理由開始殺玩家?!?/br> “說不定她是急著想要出去呢?”蘇青回道。 祁易笑了一聲,問道,“誰不想出去?我不想嗎?你不想嗎?可是我們殺人了嗎?” “那……如果殺了人會怎么樣?”楊悅忽然怯生生的開口問道。 她一直都沒有說話,此時卻忽然出聲,祁易笑了,他道,“如果你殺的是鬼牌,那大家就都能出去,不需要慢慢等翻牌,但是如果你殺錯了人……那你就自求多福吧,奉勸一句,舉頭三尺有神明,事情別做的太過分了?!?/br> 楊悅訕訕笑了一聲,往蘇青身后稍微躲了一點,似乎是被祁易的話給嚇住了。 蘇青有些不自然的拍了拍楊悅的手,她道,“沒事,第三小時才剛剛開始,會找到鬼牌的?!?/br> 楊悅比蘇青高出了太多,她站在蘇青身后,眼中流露出驚恐之色,甚至都不敢斜眼看胡琪的尸體一眼。 “走吧,去醫院,說不定能發現什么東西?!逼钜滋ь^看了眼六樓樓頂,也就是徐一靜自殺的地方,那里明明什么都沒有,可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也不再多想,和眾人一起打了車前往第三人民醫院。 徐一靜自殺之后,首先到達現場進行搶救的就是第三人民醫院,但是她是當場死亡,自然沒有搶救過來,可她的尸體還在第三人民醫院,而刀疤壯漢幾人想的也是這點。 祁易五人剛剛到達醫院就看到了一直在門口來回走動的刀疤。 “竇哥?!”蘇青一眼便看到了刀疤,她問道,“竇哥,你怎么在門口呆著?你們找到什么線索了嗎?” 刀疤的臉色十分難看,他黑沉著一張臉問道,“你們誰翻到紅‘X’或者線索了?” 蘇青聞言,她轉頭看了眼祁易,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見,刀疤見狀怒道,“都什么時候了?抱著那點信息不肯說,是要帶進棺材里嗎?” “說是肯定要說的,只是沒見過求人還這么囂張的,既然翻到了紅‘X’,那也就不要藏著掖著了?!逼钜撞[縫了一下眼睛,神情不善道。 刀疤臉色變了又變,道,“好,算我栽在了你小子手里,我先說我這邊的信息,但是我說完之后你也要告訴我你得到了什么信息,否則我若是要死了,也會先宰了你!” 祁易略微撩起眼皮,瞧了眼刀疤,他道,“還有三十五分鐘,你要是不急,我也沒什么好急的,咱們可以繼續耗著,等著下一輪翻牌,就又離鬼牌進了一步?!?/br> “算你狠!”刀疤猙獰著面容,一字一句道,“徐一靜也不知道發什么瘋,醫生說她不僅自殺,活著的時候還有嚴重的自殘現象,而且,她還是一個殘疾人?!?/br> “沒了?” “沒了?!?/br> 祁易笑了一聲,道,“不太老實啊,兄弟。我記得她手里還握著東西,怎么,忘了說了?”其實祁易也不能確定徐一靜手里到底有沒有拿東西,但是好歹刀疤幾人是第一個看到徐一靜尸體的,如果她手里真的拿著東西,大概也落入了刀疤的手里。 刀疤訕笑幾聲,道,“忘了忘了,看我這記性,那女人手里拿著一團紙,沾了一大片血,也看不清上面畫了什么東西?!闭f著,他將口袋里的東西雙手遞給了祁易,看這模樣,也是老油條了。 祁易接過將紙團打開,里面畫著半張人的臉,還有半張則被鮮血浸透,早已看不出什么了,祁易一看這張圖就知道徐一靜畫的是x小甜兒。 他將紙張疊好,還給了刀疤,笑道,“我們一共得到了兩條線索,‘我透過縫隙,看到他的影子跟著我’和‘他在背后看到我’,胡琪已經死了,她還殺了一個人,卡牌是5和9,你們這邊還有幾個活的?” “都……都活著?!钡栋蹄墩艘幌?,旋即說道,“殺人了?殺了玩家?她是瘋了嗎?!” “那她殺的就是沒去安全屋的那個人?!逼钜子謫柕?,“你這里有人穿42碼的鞋子嗎?” 刀疤搖頭,問道,“這也是鬼牌線索?邊走邊說,我帶你去看徐一靜的尸體……死的可真是太慘了?!?/br> 祁易點頭,跟在了刀疤的身后,他走到電梯旁邊的時候,發現江何文正站在電梯旁邊,對他點頭示意,他腳下穿著皮鞋,依舊焦躁的踏著地板,發出急促的“噠噠”聲。 “你們總算到了?!苯挝膶沓断?,轉頭看向祁易,他抹了把額頭的冷汗道,“第三小時了,第三小時了,怎么辦?” “去看看徐一靜?!逼钜装聪铝穗娞?,準備下負二層太平間。 江何文往后退了幾步,搖頭道,“我……我能不能不去?” “你憑什么不去?”刀疤一把將江何文的衣領拽住,險些將人提起,怒道,“跟老子一起下去,還有其他幾個人,都別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