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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可憐又委屈的樣子取悅了陳潤秋,潛藏的施虐欲作祟,陳潤秋把季燃的手按在沙發上,下身狠狠往里一頂,問他:“寶貝,你不是最喜歡這樣嗎?” 季燃嗚咽著不肯回答,陳潤秋卻笑了起來,壓著他接綿長激烈的吻,吻得季燃忘掉剛剛的羞恥和委屈。 陳潤秋不喜歡關著燈做‖愛,他的這個男孩,對他而言,就是世界上最要命的致幻劑,讓他全無平時的冷靜和理智,沉溺情欲而無法自制,昏暗一片中的交‖合是對這個男孩所擁有的一切的浪費。 陳潤秋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再退出,動作越發地快,季燃緊致的rou‖xue柔緊緊地包裹著入侵的性‖器,吞吃,吸附,令人墮落。 季燃難耐地叫了出來,迷失在令人暈頭轉向的快感之中。 電影斑駁的光灑在季燃光裸的脊背上,像是潺潺的水紋在流動,陳潤秋喜歡看季燃投入的表情,和被頂到快要哭泣時啞著嗓子喊的那一聲“陳先生”,像是求救,又像是求自己饒了他。 當然不能指望床上的陳潤秋有什么憐憫之心,他只想繼續擠壓那顫抖柔韌的熾熱內壁,只想讓季燃露出更加迷亂的神情,只想讓季燃崩潰一樣地哭喊呻‖吟,為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高潮。 而季燃只能承受。 暑假的最后一天,季燃一覺睡到中午十一點。 本來早上七點多季燃就迷迷糊糊地醒了,但也不知道怎么就又惹到陳潤秋了,迷迷糊糊地又被做了,還是要自己動的姿勢,最后雙腿打著顫地又倒頭睡了去。 等季燃洗漱好下樓,看見陳潤秋正坐在沙發上看他擱在小方桌上的書,季燃湊過去想看,陳潤秋已經把書合上了。 把書放回小方桌時,季燃才注意到桌上還有一個小小的絲絨面料的首飾盒。陳潤秋把首飾盒拿起來,打開,里面是一枚不太大的六芒星耳釘。 “你的助理jiejie剛剛送過來的,之前讓她幫忙選,她昨天剛好看到有合適的,就買了,就當給你的開學禮物”,陳潤秋說。 季燃收下禮物,倒是不急著戴,反而湊上前去親陳潤秋的唇角。 “陳先生都不會撒謊的嗎?” 季燃笑著問。 陳潤秋看他,沒有說話。 季燃坐在陳潤秋懷里和他咬耳朵:“陳先生難道不能說是親自幫我選的嗎?” “現在學會了?!?/br> 吃完一頓慢吞吞的午飯,然后在陽光充足的午后把紗簾拉上,陳潤秋用筆記本電腦瀏覽新聞和文件,偶爾有敲擊鍵盤的聲音,季燃則枕在陳潤秋的腿上看那本剛剛被他拿起的書。書的內容不重要,暖融融的陽光被柔化以后灑在人身上,總歸是要叫人睡著的。 將睡未睡的時候,季燃想著夏天不要過去才好,他想永遠都可以這樣子,奢侈地和陳潤秋荒廢掉一個靜謐的午后。 可是又忍不住期盼起冬天,他想,或許冬天的陽光比現在更暖和也未可知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