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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十方氣得緊咬牙關,額角暴起青筋,他兇狠道:“不用你管!” 王楷愣了愣,眼睜睜看著他們倆離開酒吧后,他傻傻地對阿秋說:“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把一聲酒氣的林既送回家后,姑奶奶喵喵喵地跑過來,扒著林既的褲腳。 “姑奶奶,離他遠點,他臭死了?!毕嗍嚼渲樥f,他把林既安置在沙發上。林既在車上就已經睡著了,所以一坐到沙發,就倒了下去。 相十方手法粗魯地脫掉他的衣服,故意折騰他似的,碰他的手勁很大,林既不舒服地蜷縮逃避,緊閉的眼睛溢出眼淚。 他光裸地躺在相十方面前,身體有層薄汗,在燈光下白皙可口,還無助可憐的流淚。這畫面竟激起了相十方的施虐欲,他壓抑的怒火從縫隙中一點點擠出來。 他一把拉起林既的胳膊,強迫林既沿著臉面對燈光。 林既嗚咽一聲,偏頭躲開。 “看著我!”相十方低吼。 他的聲音像是在林既的神經上踐踏了一下,林既緩緩睜開了眼,眼睛通紅,蒙了一層水汽,即將墜落的淚水被相十方的指腹粗糲揩去。 “你和她見面了,對么?”相十方把林既按在沙發背上,捏著林既的下巴,“她跟你說了什么?你知道了什么?居然還一個人去酒吧,你不清楚自己喝醉了是什么樣子嗎?還是說你想順勢和別人一夜情,故意氣我?林既!” 相十方不自覺用力,幾乎要捏碎林既的下巴。 姑奶奶跳到林既的腦袋邊,給了相十方一爪子,沒撓出血,但警告意味滿滿。 相十方看了它一眼,松開了林既。 林既就像個局外人,相十方飽含怒氣的一句句質問被他的保護罩彈開了,他只覺得眼睛被光刺得難受,他本能的躲進遮蔽物里——他靠進了相十方的懷里,額頭抵著相十方的鎖骨。 相十方的臉上五味雜陳,最終他還是抬起手,摟抱著林既,在他細弱的后頸來回撫摸。 “我很久沒那么生氣了,林既?!毕嗍较掳蛪褐旨鹊陌l頂,淡淡道,“你比我想象中要厲害點,男人見了你,都著了魔似的。如果我今天沒過去,你想過會發生什么嗎?你會被一個不認識的人隨便拉進一家酒店,就像現在這樣毫無還手之力的被扒光,被狠狠的c?!?/br> 相十方摟抱林既的力道越來越大,語氣陰狠憤恨。 “只有我能c你?!毕嗍秸f。 林既因為呼吸不通暢,仰起了頭。 相十方低頭,咬住了他的嘴唇,也不顧那nongnong的酒味兒,舌頭闖入,大力攪弄。 林既不像清醒時那樣會找間隙呼吸,這一吻結束后,他渾身因缺氧通紅,身體軟爛,幾乎要休克。 相十方把他放倒,壓在他身上,瞥了眼姑奶奶,說:“他應該不想讓你看到?!?/br> 姑奶奶狐疑地看了他們一會兒,就跳下沙發回貓窩睡覺了。 “你把對我的不滿和別人說了?”相十方描摹著林既的五官,“為什么不和我說?因為不敢嗎?怕我不要你?” “那個人居然叫你和我分手?!毕嗍胶藓薜啬チ讼卵?,“這也是你心里想的嗎?肯定不是,對么?” 說著,他像確認占據所屬物那樣從林既的額頭吻下來,吻過他的眼睛,鼻梁,嘴唇,手往下探,狎玩他柔軟的性器。 林既困倦萬分,感知不到外界的觸碰,安靜的合眸沉睡。 相十方啃吻著林既的脖子,他甚至想咬破林既的血管,嘗嘗里面的血是什么味道的。 但他忍住了瘋狂,只留下一枚枚深色的吻痕。 再往下,他含住林既的rutou用力地嘬,舌頭撥弄著那小巧的乳尖,把它吸得有一倍大。 林既醉得太深,即使相十方這樣賣力的品嘗挑逗,他的呼吸卻趨于平穩,性器也毫無反應。 但這并不妨礙相十方勃發的欲望。 他打開林既的腿,用自己硬得發紫的rou棍猥褻地從林既的小腹,蹭到林既的性器,碾壓著林既的小球,滲出的前列腺液把林既下身濡濕了一片。 相十方握住林既的臀rou,像玩弄面團一樣揉捏了一會兒,然后猛地向兩邊分開,那xue口因此變形。相十方緊緊盯著那處,不自覺咽了口唾液。他把握著自己的roubang,抵著那處,慢慢擠了進去。 ——太緊了! 甚至緊得發疼,cao了那么多次,林既的后xue永遠緊得叫人難以忘懷。 他暫時抽出來,眉梢一挑,將食中二指探進林既的口中,輕松頂開林既的牙齒,夾住那柔軟的舌頭,攪弄,刺激唾液分泌。 很快,林既的嘴角淌出涎水,口中因相十方手指的動作而發出yin靡的水聲。 相十方呼吸加重,下體脹得發疼。 他抽出濕潤黏滑的手指,繼而抵在林既的xue口,緩慢地刺進去。 此時林既毫無反應,xuerou也完全放松,兩根手指輕輕松松開始擴張。 相十方的手指時而屈起,時而分開,更多時候是對林既的敏感點無情碾摁,那是快感的開關,即使林既深眠著,性器也濕潤了起來。 看擴張得差不多后,相十方把手指換成了roubang。 這次柔韌緊致得恰到好處,相十方緊皺眉頭高高仰起了下巴,汗水劃過他的下頜,他就像一個被欲望浸染的天神,義無反顧地走向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