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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的事情,自己都想知道啊。 鄭旭凌抿唇一笑,那雙水汪汪的眼眸透露著狡詐的微光,令宋偉臣好奇心大甚,不知他會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鬼話來。 果然,鄭旭凌輪廓分明,恰如其分的嘴唇,一張一合,娓娓道來:“你猜怎么著?我躲在一家廢棄的養豬場內。和一頭白白胖胖的豬待了一個晚上?!?/br> “哦!那你運氣不錯,現在豬rou可不便宜?!本退阒缹W弟指桑罵槐,學長也不生氣,居然還在暗自慶幸他的好運氣。 咦?這個人是怎么回事? 鄭旭凌狐疑地打量他一眼,見他神色如常,并沒有半點怒色,良心發現,就沒在繼續借題發揮了。 宋偉臣卻還想知道下文,便問:“那回來呢?” “???”你是真的聽出來我的話外音嗎?鄭旭凌有點納悶了。 “我是說后來怎么樣了?”宋偉臣又追問一句。 后來…… 自己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一反常態,獸性大發把那一頭陪伴自己整夜的大白豬給生吞活剝了。 場面過于血腥,鄭旭凌不想將真實發生的事情告訴宋偉臣,于是,就遍了一個謊話:“哦?后來嘛,大白豬可能是餓了,總是哼哼唧唧的,我擔心它的叫聲引來喪尸,就離開了養豬場?!?/br> “哦~”發覺他說話時候的眼神有點躲閃,宋偉臣雖然心里有些疑問,也沒有在多問些什么了。 繼續打掃衛生,兩個人齊心協力將垃圾清理出去,又拖地,擦桌子,然后為了安全起見,他們決定將二樓相鄰兩個臥室整理出來,一人一間,暫住下來。 房間里的床單被罩都透著一股霉味,宋偉臣就動手拆了床單被罩枕套去洗,還有鄭旭凌房間的床上用品。 洗衣機幸運的還能用,宋偉臣將床單被罩一股腦的塞進洗衣機,按下洗滌鍵。 然后,他們在倉庫找到了修剪草坪的工具,宋偉臣將草坪修剪的干干凈凈。 在收拾屋子的鄭旭凌正在擦拭落地窗戶,看著熟練cao作剪草器的宋偉臣,想到他的家境優越,在家肯定沒少幫他mama打理花園。 如果不是該死的H病毒,現在,他們還在不同的城市上大學,毫無疑問,只要你愿意,憑著他超高的顏值,相當一部分人望塵莫及,自嘆不如的學習成績,想要成為萬眾矚目的校園風云人物,對他來說,易如反掌。 唯一令人感到欣慰的是,在危機四伏,人人自危的時候,他們的重遇,不僅如此,宋偉臣沒有扔下他一走了之,還施于援手,從喪尸口中救下了自己。 莫非他對我也…… ☆、戀情實錘 一邊擦拭落地窗戶,一邊想著心事。 很快,鄭旭凌的窗戶沒有擦完,宋偉臣的草坪已經修剪好了。 他隨意一瞟,就發現了學弟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在車庫放下工具,隨手拿來一塊干凈的毛巾,宋偉臣就站在外面,和鄭旭凌一鏡之隔,開始擦拭窗戶。 眼看著他走過來了,鄭旭凌回過神來,繼續裝作若無其事擦著窗戶。 剛才自己一個人擦窗戶,還可以悠哉悠哉偷窺,這時候,他站在自己對面,鄭旭凌覺得實在是太別扭了。 宋偉臣憋著笑,故意靠近鄭旭凌的臉龐,先在窗玻璃上輕呵一口氣,在拿毛巾輕輕擦拭。 我靠!你是擦窗戶,還是要接吻…… 就算隔著厚厚的玻璃窗,宋偉臣的俊臉湊攏了過來,嘟嘴緩緩吐出一口仙氣,鄭旭凌都忍不住頭皮發麻,心尖發顫,條件反射,向后躲了一下。 宋偉臣低頭,隱去嘴角的笑意,抬眸,發覺鄭旭凌僵直的身體,一臉戒備的看著自己,彎曲食指,敲了敲玻璃窗,吸引了學弟的目光,一本正林地說:“快干活,別偷懶??!”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荻樂濤就想到今天早上他們兩人爭分奪秒干的荒唐事,耳根刷的一下紅了。 那個趙朗星呢,像是和他有心靈感應一樣,心頭一熱,眼神興味盎然,直勾勾盯著荻樂濤扮演的學弟看。 這誰頂得住???! 學弟落荒而逃…… 收工以后,趙朗星和荻樂濤在大家的注視下,夫夫雙雙把家還。 孫鵬程和高遠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一副磕到cp的表情。 殊不知,早有娛記恭候多時,已是凌晨三點,他們在暗處,坐在銀灰色小車上,一個滿臉胡渣,不修邊幅的中年人和一個其貌不揚的寸頭男。 他們不知道,為何競爭對手,能夠拿到趙朗星和荻樂濤主演的大電影《歸途》的獨家專訪。 他們當然不會知道,趙朗星在炫彩迪吧為了不讓發現荻樂濤行蹤的兩位娛樂記者,為了吸引眼球,加油添醋寫—些關于荻樂濤不利的報道。 比如后來,樂濤遭遇咸豬手的事情。 如果他們寫的內容是:男皇后的扮演者荻樂濤,在夜店與土豪廝混,畫面不堪入目云云。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就會對樂濤產生不好的影響,鍵盤俠在對他口誅筆伐,對他這種新人來說,對他的形象有損,非常不好。 那是自己為了支走他們,與他們達成一致,開出的優厚條件,朗星工作室開拍的第一部科幻巨制由他們做個獨家專訪。 所以,這個點,在攝影基地恭候多時的兩個娛樂記者,尋思拿到《歸途》獨家專訪的記者,分明這兩人在他們這一行也不算什么重量級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