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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兩個淘氣的小男孩,你追我趕,互相拿沙石砸向對方,一不小心,將細灰揚到韓子高的眼睛里。 他用衣袖擦不干凈,眼睛越擦越疼,只好去小溪邊洗眼睛,洗著洗著,臉上故意涂抹的黑灰,遮掩美貌的偽裝,不知不覺也被清澈的溪水清洗的干干凈凈。 他還不知道呢,這時,從此處路過的一個士兵,他和戰友們路經此地,他拿著幾個水囊來溪邊取水。 無意間,撞見了黑灰洗凈,露出如玉容顏的韓子高,驚為天人。 他想吃獨食,將水囊隨意往草叢里一丟,擼起袖子,目露精光,悄無聲息向韓子高一步一步靠近…… 察覺到危險,韓子高猛地扭頭,突然發現,茂密的草叢中,走過來一個胡子拉碴,一臉興奮的士兵。 他嚇得立刻站起來,神色緊張,想要逃跑。 士兵冷笑一聲,一臉鄙夷。緩緩地從腰間劍鞘抽出長刀,語氣輕飄飄地說:“小美人,我的長刀,不知飲過多少人的鮮血,如果你想活命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老實點?!?/br> 韓子高無法逃跑,隨手拿起一根木棍,雙手緊緊地握住木棍,眼神犀利。他知道,一旦落在這種刀口上舔血,色|欲熏心的士兵手里,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士兵晃了晃手中的長刀,寒光凜然,他大踏步走向前,示威一般,出手揮刀將韓子高手中的木棍砍成兩截。 韓子高并不想淪為他的玩物,他轉身想要一頭扎進水里。 士兵大步流星,伸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皮笑rou不笑:“煮熟的鴨子怎么可能會飛了?” 韓子高一陣惡寒,拼盡全力掙扎,怒斥:“放開我!” “不放,本大爺偏不放,來,小美人香一個?!笔勘骼锪鳉獾?。 眼看著他的那張豬嘴就要拱過來,韓子高單手撐住他的下巴,臉扭到一邊,怒火中燒。 “放開他!”此時此刻,有一個男人嚴厲的說話聲音響起。 士兵收起玩弄之心,循聲望去。不知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在此處大呼小叫,擾了大爺的好興致! 一看,原來,是一個手握長劍,五官英俊,威風凜凜,一身戎裝的將士。 “你?你是什么人?”來者雙目如炬,目露鋒芒,士兵不禁有些心里發虛。 “我?”將士手握長劍,一步一步走過來,冷聲道:“我是送你去陰曹地府的判官!” 手起刀落,將士兵一劍斃命,血濺當場。 然后看向一臉懼色的韓子高,語氣放緩道:“莫怕,我是吳興太守陳蒨。這個士兵不是我的人,你若愿意,與我同行如何?” 沒有別的辦法,韓子高默默點了點頭。 一天的拍攝結束。 在戲中,趙朗星對他很不錯,令荻樂濤有一種正在戀愛,陷入愛中的錯覺。 他來到更衣室,躲在狹小的空間,用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告誡自己:“人家是影帝,演技精湛,你別想入非非,好好演你的戲?!?/br> 等到晚上和孫鵬程入住星級酒店之后,他就提溜著黑色休閑背包找影帝大大去了。 他和孫鵬程住在十二樓,影帝大大住在十三樓。 原本一點都不怯場,但是一想到待會要和他單獨相處,荻樂濤人走到門邊,反而猶豫不決了。 抬起手,想要敲門,又生生忍住,反復幾次,才深吸一口氣,按響了門鈴。 趙朗星的經紀人——高遠,住在他隔壁房間。正在沐浴更衣的他,以為是高遠,順手抓起雪白的浴巾,系在腰間,穿著拖鞋去開門。 心里有點納悶:一般,這個時候,他不會來打擾,明知道自己會先洗澡換衣服,難道是有什么急事? 當門一打開,荻樂濤突然看見趙朗星赤|裸著上身,腰間松松垮垮系著白色浴巾,幾滴水珠順著麥色胸膛滴落下來,嘴巴呈O狀,當場石化。 筆直的身段,胸線流暢分明,腰腹寬窄適中,性感到令人想要尖叫。 他的腰腹柔韌有力,看起來很好用的樣子誒!是不是傳說中的公狗腰呢? 大眼對小眼,看著荻樂濤懷里抱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黑色背包,一臉花癡的模樣,緊盯著自己的赤|裸的上半身,趙朗星皺了皺眉頭,清了清嗓子,問道:“大晚上的,干什么?” 他的聲音也很好聽,蘇蘇的,像浪漫繾綣的薩克斯。 他的問話,將荻樂濤從花癡的狀態,拽回到現實,荻樂濤臉頰發燙,十分謹慎的左右看看,確定沒有閑雜人等注意到他們,小聲道:“星哥,我有東西給你,能讓我進去坐一會嗎?” 這小子搞什么鬼???趙朗星心生疑惑,就在他走神的瞬間,荻樂濤已經像一尾靈活自如,游刃有余的小魚,鉆入了他的房間。 轉身,對一臉懵逼的趙朗星笑嘻嘻地說:“你過來呀,把門關上……” 趙朗星:“……” 作者有話要說: 怕什么呀?! ☆、策馬狂奔(捉蟲) 荻樂濤看他站在門邊,紋絲不動。輕嘖一聲,催促道:“哎呀!你快點過來呀,快點把門給關上……” 趙朗星心道:我什么場面沒見過,怕你不成! 一臉狐疑上下打量荻樂濤,腦海中閃過幾個念頭,隨手關門,慢慢吞吞走了過去。 荻樂濤見他走了過來,連忙將背包拉鏈打開,將特意給趙朗星購買的以形補形的神藥,一股腦倒在了潔白無瑕的床上。